與阿爾托利雅的交流,在某種程度上已經結束了。?


    衛宮士郎走出道場,撫摸著自己的左胸口,那因為與金少女獨處一室而帶來的心悸感到現在都沒有消退。


    自己好歹是個成年人了,雖然因為電子空間的關係讓**年齡縮水了,隻是和可愛的女孩子待在一起就感到心動是鬧哪樣啊?又不是還處在情期的高中生.......


    自己的過去與那名身為騎士王的少女從未有過交集,這種微妙的感情成分,如果一定要找個理由的話,那隻能將鍋甩到與自己同化的那位無銘英靈身上了。


    亦或者是,那位與無銘英靈有著幾乎完全一致的樣貌能力卻又是不同存在的赤衣弓兵了。


    在與其短暫的交手中,衛宮士郎的腦內就時不時浮現出各種奇怪的影像,因為當時靈子世界一片混亂而導致對方的記憶流到自己體內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就是了。


    [用你的力量···給世界···給大家的未來···帶來笑容.......]


    不不不不,不管怎麽想那個赤衣弓兵都不會說出這種話吧,這迴憶絕對是哪裏出了問題。別隨便就把梗帶進小說裏啊,在標題玩兩下就行了。


    “真是少見呢,沒想到你會露出這種苦惱的表情。”


    “我再怎麽說也隻是突然變成servant的人類,要做到像你一樣能平淡的接受世間的一切不公才奇.......為什麽你在這裏啊ubsp; 下意識的迴了話後,衛宮士郎才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人的聲音有些耳熟啊,迴頭一看,這人的造型也好生眼熟啊,不,就算找遍整個英靈之座,像他這般的英雄也是沒有第二個的,倒不如說迴答了後才想起來這人是誰,衛宮士郎的腦袋確實是因為昨晚生的‘融合’現象出了點故障也說不定。


    “我也有著同樣的疑問,moon-cell的崩壞理應是以你的敗北作為開端。不管是我還是吉娜可,還有學生會的遠阪凜和拉尼8都認為你和岸波白野已經被那個女人吞噬了。”


    ——崩壞,那也就意味著月之裏側的大家,不論是master還是ai,全都被卷入核心之中溶解了。


    腦內突然被塞入這一消息的衛宮士郎,連以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的度按住了迦爾納的雙肩,咆哮般的喊道:


    “........moon-cell.........崩壞了......uncher,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然而,施舍的英雄隻是無言的點了下頭。


    ——一切,正如你所想。月麵的聖杯戰爭已然結束,就在他和禦主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起,世界已經被那個暴走的女人毀滅了。


    “.......開什麽玩笑........明明什麽都沒來得及做,就已經結束了........”


    這時候應該要安慰他吧?


    迦爾納目視著垂下雙手,雙膝跪地,內心受到破碎般打擊的少年,心裏這樣想著。


    但對於施舍的英雄來說,借用武力來幫助他人是輕而易舉,但若是要用言語進行安慰,就非他所能了。


    衛宮士郎雖有英雄的力量,但其卻沒有與這力量相符的心智。迦爾納在與他第一次見麵時就看出了這點,正是因為不能接受這世存在的‘不公’,他才會選擇參加這場聖杯戰爭,而或許也正是因為這份不知後悔的蠻幹勁,他才能在強手如雲的月之聖杯戰爭中贏到最後吧。


    “..........這件事,能拜托你先別和master說嗎?“


    突然的,少年開口了。


    他在痛苦過後最先想到的,是那還不知情的少女。她所遭受的罪已經夠多了,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與重要的朋友分別,如果讓她知道她所堅守到最後也要保護的存在都一並消失的話,即使內心再怎麽堅強,少女的人格本身恐怕再也無法像現在這樣運轉下去了。


    “很遺憾,這點我無法答應你。”


    “.......哈啊?”


    “如果你清醒地再早點的話........”


    “那她.........”是知道了這個消息,還堅持照顧了自己一整晚嗎?


    “她比你想像的要堅強。”


    “是啊,我早該知道.......畢竟,是我的master。”


    既然她都已經振作起來了,那自己也不能是這樣消極的狀態。現在要做的,就是搞清他們來到這個世界的原因,以及,如果沒有別的方法,即使是這個‘世界’也好,要讓身為自己master的少女,幸福的生活下去。


    “話說迴來uncher。你既然已經和master對話過了,也就表示你也問過她同樣的問題了吧........我和她一樣,說實話到現在都還沒搞清楚情況,要迴答也是不可能的,倒uncher你........你造型是不是,有些變了?”


    看來出了問題的不止是自己的大腦,身為弓兵引以為豪的眼力估計也下降了不少。


    最初見麵時穿在身上的是仿佛與身體融為一體的黃金之鎧,而戰鬥時他因為某些原因把鎧甲脫下了露出了裏麵的黑色緊身衣,而現在他身上的主色調仍然是黑倒是沒錯,可是多了一套鎧甲,而這鎧甲也絕非是他當時所穿的黃金之鎧。


    更為不協調的是,並非以‘劍’聞名天下的迦爾納身後背著一把華貴的西式大劍。


    “我與吉娜可的契約已經結束。來到這個世界,是因為一個故人的委托,這些也是因為他的關係,臨時獲得的武器。”


    “故人?你,在裏,除了阿周那以外還有別的熟人嗎?”


    “並非是moon-cell,與他的相識也並不是在生前,說起來,倒和你有些類似。”


    “不會吧,你難道在聖杯戰爭裏交到了朋友?”


    雖然這麽說有些失禮,但就衛宮士郎的角度來看,迦爾納絕對是屬於不會有‘朋友’的那種角色,更何況還得照顧宅在房間裏不出門的吉娜可,要尋求邂逅對這位英靈來說那是更不可能了。


    “..........'朋友‘,我和他之間,倒也說不上是這樣能夠締結友情的關係。“


    “所以才說是’故人‘嗎........這麽說來應該是老樣子,施舍的英雄的又一次慈悲?”


    “.......還是結束這個話題吧。過不了多久,master她們也要蘇醒了,再這之前,還有一個人要你認識。”


    迦爾納用眼神指了下少年的身後,他也跟著轉過腦袋——


    “還有?.......額........“


    說起來,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有些奇妙的感覺了。這宅邸的魔力濃度高到有些不可思議了,雖然有著servant存在,魔力濃度高並不是奇怪的事情,但這怎麽想都不是隻有2騎servant能散的量,就算加上迦爾納也還是有些多出,也就是說——


    “archer,不合格。”


    衣著略顯古怪的少女,對著衛宮士郎以淡漠的語氣,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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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靈情報更新:


    職階:saberbsp; master:遠阪凜


    性別:男


    真名:迦爾納(齊格飛)


    身高:17bsp;體重:65kg


    屬性:秩序·善


    筋力:b


    耐久:a


    敏捷:a


    魔力:a


    幸運:e


    寶具:ex(a)


    職階技能:對魔力:—,騎乘:a


    保有技能:神性:a,貧者之見識:a,魔力放出(炎):a,無冠之武藝:—,黃金律:c-,屠龍者:a,雙重召喚(特異):b


    寶具:惡龍之血鎧(armor-of-fafnir):b+,幻想大劍·天魔失墜(ba1mung):a+,梵天呀,覆蓋大地(brahmastra):a,梵天呀,詛咒我身(brahmastra-kunda1a):a+。


    簡評:雖說日輪呀,化作甲胄(kavda1a)與日輪呀,順從死亡(vasavi-shakti)這兩王牌寶具已消失,但作為補充而得到了齊格飛的能力與寶具。作為servant來說防禦力下降與其必殺的神槍消失,但續航力提升與魔力消耗上大大降低,無需擔心禦主的魔力會被其消耗大量,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樣的迦爾納,似乎比完整時更難對付了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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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1:圍繞四個同樣臉孔的人展開的故事,其中一人已經逝去(真正意義上),之後大概會活在迴憶之中。剩下的三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不免會有爭執生........說起來也有些奇怪,我隨便寫的劇情為啥會和現在的打牌王同步了呢.......這裏還是把鍋先給時臣吧(笑)。


    ps2:結尾登場的就是伊莉雅組的最後一名成員了,嗯,職階還是saber。所以說,已經可以去挑戰愛歌大魔王了,而士郎那邊還活在黑舊劍的恐懼之中,這差距確實可怕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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