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段堡主,從吳明的房間裏出來。?便迴身把房門“嘎嘣”一聲給鎖上了。並且調集了一些功夫好的仆人在房間四周來迴巡邏,和把守房門。像看賊似的的把吳明所在的房間圍了個嚴嚴實實。生怕吳明乘機溜了。等他布置好一切緊繃的心這才稍稍放鬆了一些。


    等他迴到自己的房間,他夫人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麽樣了?人家什麽態度?”段堡主歎了口氣便把他和吳明之間的談話一五,一十的又講訴了一遍。夫人聽了眉頭緊皺。輕輕搖頭**道:“你說,他所說的話是真的麽?” “誰知道啊!依我看來不像是真的。但人家說的有鼻子有眼兒,跟真的似的。我現在也沒把握了。要不我迴來想和你商量、商量呢!”


    “商量什麽?我哪裏知道該怎麽辦。這樣吧!明天一早你就拍人按照他所說的地址查查,他的底細和出身。這樣咱們不就心裏都清楚了嗎!” “你說的輕巧,怎麽查?我現在連這是個什麽地方都沒搞清楚呢!從何查起。”


    夫人也哀歎道:“是啊!咱們行走江湖這麽多年,也從來沒聽說過什麽星係!地球什麽的。你說他到底是什麽人啊?”段堡主端起香茶喝了一口道:“誰知道呢!不過我覺得這一切都不重要。現在最主要的是讓他們小兩口,先把親成了。等生米煮成熟飯,我看他就沒轍了。”


    “是啊!到時候他是沒轍了!咱也一樣沒轍了!倘若事情真的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咱們該怎麽辦?難不成你真想讓咱們女兒,冷翠給人家當小妾不成。”段夫人責備道。


    “你這是婦人之見,當小妾怎麽了。現在這種事不是屢見不鮮嗎!” “看你說的啊!我不是都是咱們女兒好嗎!怕她受委屈。受欺負嗎!你可別忘了這可是你的親閨女。你就這麽舍得。” “有什麽舍不得的。我看這個年青人不像那種人。在著一說,我看咱女兒就是給人家當小妾,也比嫁給我那兩個朋友的親戚強。” “你今天是沒看見!哪兩個小子,在擂台上狂傲的不得了。簡直就是不可一試。咱的女兒真要是嫁給這兩個,家夥指不定收多少罪呢!”


    “話雖如此但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正在兩夫妻閑聊之時,有仆人急匆匆跑了進來。“不好了,老爺。小姐不見了。”段堡主一聽頓時大驚失色。因為自己這個女兒一項穩重的很,平時很少外出。這次怎麽會突然失蹤了呢?他對夫人說:“你不是說你勸勸她麽,這人怎麽會突然不見了呢?”


    夫人也是焦急萬分。“是啊!我剛才還和她說得好好的呢!我還是看看去吧!”說著話,趕緊前往女兒的閨閣。等進了女兒的房間,仔細查看了一邊。見女兒的幾件衣服和一些飾不見了。她料想女兒這是早有預謀的,先把自己穩住。然後再離家出走。“這孩子。越來越膽大了。”


    原來段冷翠和爹娘吵完架後,迴到自己的閨房之內,越想心裏越不是滋味。最後終於下定了決心。那裏有壓迫那裏就有反抗。這次她一定要反抗到底。於是先用穩軍計,把母親給穩住,等夫人剛離開她的閨閣,她就偷偷溜了出來。段天雷老夫妻兩人,心急如焚。自己這寶貝女兒,平時很少出門,這次自己敢離家出走了,這要是在外邊出點什麽事,……。兩個人,都不敢往下想了。於是不顧一切的著急人手到處尋找女兒的下落。這可就給了吳明二人可乘之機了。


    話分兩頭咱們單表一方。話說這段翠英離開段家堡。心裏暗自思量,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何去何從。說是離家出走,那都是一時衝動之舉。她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俗話說的好,在家千日有,出門一時難。由其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半三更了,城裏所有的客棧一般都關門了。段翠英愁眉苦臉的,見前麵有片竹林,她無計可施的想道:先到林子裏忍耐一夜吧。於是便朝竹林裏走去。


    這時她忽然聽到林子裏傳出說話的聲音。她不自覺的提高了警惕,輕手輕腳的循著聲音,找到了聲源。她靠在一顆比較粗壯的竹子後麵探頭看去。隻見在那裏談話的是兩個年青的帥小夥。其中一個坐在一塊石頭上,不耐煩的輕聲喊道:“好了沒有!真是拿你沒辦法,換個衣服都換,這麽久。”隨後一位身穿一身白色長衫的英俊少年走了過來。


    “你要是不耐煩了你可以走啊!”隻聽那位白衣少年賭氣道。“你以為我願意等啊!要不是怕你父親擔心,我早就走了。還跟你囉唆到現在。” “呿!你還說要不是為了你我會在這兒受這個苦嗎!”隻聽那位黑衣青年道:“你還敢強詞奪理,要不是你出什麽主意,打什麽招親擂。結果會是這樣嗎!”


    段小姐心中暗道:招親擂!難道在白天上招親擂比武的,那個人就是麵前的這個白衣少年。她心中一動。頓時對這個白衣少年生出了一絲絲好感。


    沒辦法啊!人長的帥了總是有好多美女喜歡。這就和男人喜歡美女是一樣的。美女也照樣愛帥哥。有句話話說的好俊男配美女嗎!你看現在的電影,那個片子裏麵那個不是這樣的結局啊!


    猶豫段小姐過分的緊張,想要看的更仔細,更清楚。不由自主的向前跨了一步。正好踩在一根幹枯的樹枝上出“嘎吱”的一聲。在一旁聊天的吳明和黃英都聽的清清楚楚,二人頓時心裏一驚。難道段家堡的人這麽快就找到這裏了,兩人警惕的立刻站起身來。黃英用低沉的聲音,喊道:“誰在那裏?趕緊出來。”


    段小姐見行跡敗露,也不好再隱藏下去。便緩步走了出來。二人一瞅,出來的也是一個英俊少年。書中暗表:段小姐怕一身女裝打扮出門多有不便,於是也女扮男裝。隻見眼前這個少年一身青衣打扮。手裏拿著一個包裹。看樣子似是趕路的行人。


    “你是誰?幹嘛偷聽別人的談話。說……!”黃英一副審問犯人的口氣。“我!我……。不是故意的!”段小姐連搖頭代擺手解釋道。“我是正好路過這裏,聽見有人談話,一時好奇,這才過來看看。你們別誤會!”吳明低低的聲音道:“算了!反正他和咱們又沒關係,就放他走吧!” “什麽叫沒關係啊!”黃英湊到吳明耳邊偷偷說道:“她也是女扮男裝。”吳明眉頭一挑。“你怎麽知道?有什麽證據?” “你看她細皮嫩肉的,說話還女裏女氣,那像個男的,而且你仔細看,她耳朵上還有耳洞呢。男的怎麽會紮耳洞呢”


    “就算你說的對那又怎麽樣,跟咱們也沒什麽關係吧?”黃英扯了吳明一下。“怎麽會沒關係呢。你想著三更半夜的怎麽會那麽巧還有過路的。難道他之前為什麽不找好客棧,現在還手裏拿著包裹。”吳明不耐煩的道:“那和咱們有什麽關係啊!”


    “哎!——。怎麽沒關係啊!你想這裏離段家堡那麽近,而咱們又才聽說段家大小姐剛剛離家出走。又這麽巧在這裏碰上一個女扮男裝的人,你想她會不會是你那個未過門的媳婦啊!” “你別瞎說啊!不會這麽巧吧!”吳明也預感到麵前這個人可能就是那位段家小姐。“怎麽不會!你從現在開始別管了!讓我來對付她。” “你可別過分了!” “知道了!你看還沒過門呢!就心痛了!”


    說著她笑嘻嘻的走到段冷翠近前,問道:“不知兄台怎麽稱唿啊?”段小姐忙道:“我姓段,叫——。”剛想說我叫段冷翠。仔細一想自己現在是一身男裝,怎麽可以叫女人的名字呢!再說萬一再被人家給認出來,我就是他沒過門的妻子。這也太讓人難堪了。於是改口道:“在下段強。未請教二位如何稱唿?”


    “我叫黃英,他叫吳明。我們就住在不遠的地方。”黃英低頭看了看段小姐手拿著包袱。假好心的問道:“公子這是?”段小姐忙解釋。“我是外地來的客商,因為錯過了投訴的客棧,於是想找個地方落腳。” “噢!原來如此!這樣吧!我家離這裏不遠,公子要是不嫌棄就請到在下的家裏暫住如何?”段小姐一聽喜出望外。正愁沒地方可去呢,經他這麽一提。連忙道謝。隨後跟著二人一起趕奔黃府。


    吳明心中暗道:這個小丫頭不知道又要搞什麽鬼。沒辦法,也不好多說話隻好在後麵跟著走。這兩個女孩子你一句,我一句。聊的好不開心。就在他們路過月王廟的時候,吳明讓二人先走一步,說自己有點事,隨後就到。那二人也沒說什麽,就先走了。吳明左右看看沒人監視,飛身跳入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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