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一看雷冬的神色,當下臉色大變,身形一移落到他的身邊,一伸手提起他:“說吧,究竟怎麽迴事?”


    “我,我?”雷冬沒想到小少爺竟然在閻王殿,連閻王和那個麵無表情駭人的家夥都一臉不敢得罪他的樣子,當下更阻得慌,好半天沒說出來。


    “說啊?”小雨憤怒的吼起來,馬上聽到耳邊響起另一道急促的聲音,你這樣提著他,讓他怎麽說,原來是靈兒提醒他的,立刻鬆開手放開雷冬。


    雷冬緩過神來,趕緊開口。


    “少奶奶離開家的時候,有一個兇狠的女人領著一大幫人衝了進來,身手十分厲害,把小小姐給搶走了,還打死了莊園裏的幾個手下,阿秀也受了重傷,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雷冬話音一落,身子被便小雨提了起來,飛奔而出。


    閻王和判官麵麵相覷,好半天才想起一件事來,他又從閻王殿搶走了一個生魂,這事若是傳出去,隻怕他這個閻王都沒臉見人了。


    閻王一想到這個,立刻冷沉下臉望著大殿上的所有小鬼:“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你們一個別想安生。”


    那些小鬼抖索了一下,閻王可是惡名遠昭的,他們可不敢惹他,誰也不敢多說什麽,隻有判官一臉的不開心:“難道又讓他帶走了。”


    “要不然你想怎麽樣?現在他的能力強大了,即便是雷劫,隻怕也不能傷他分毫,到時候隻會給我們閻王殿惹來更大的災難罷了。”


    蛇族……


    落英殿裏不時的飛出笑聲,喬喬的聲音婉轉如黃鶯,愉悅動聽:“你知道嗎?沒想到那看住雪蓮花的竟然是雄貝貝,那個可惡的家夥竟然不認識我,差點沒害死我了,若非我喚了一句雄貝貝,隻怕死無葬身之地了。”


    皇甫諾暗沉魅惑的聲音響起:“那他連青翼都認不出嗎?”


    “你忘了,那時候他隻是一隻普通的小白雕,怎麽可能認得誰是誰,這一千年來,他一直吸著雪蓮花的靈氣,才會增長了靈性,幻化成人形,要不然隻怕早就不在了。”


    大殿上兩個人正說著話,門外守著莫離和青翼,血靈已經不見了,他迴到鐲子裏去了。


    小雨一出現,莫離和青翼同時喚了一聲:“主子(殿下)。”


    主子的臉色好難看,而且他手裏拉著的男人是誰啊,細看下去,莫離立刻認出是皇甫莊園的人,不由得眼神幽暗下去,心底浮起不安,難道是小小姐出事了?


    小雨也不理莫離和青翼,急急的奔了進去。


    “爹地,媽咪,不好了,出大事了?”


    高座之上,兩個相偎在一起的人受驚的望過來,隻見小雨的身邊立著一抹魂靈,竟然是雷冬,喬喬第一時間奔了下來,不安的開口:“雷冬,怎麽是你,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會變成這番模樣?”


    “迴少奶奶,小小姐被人擄走了。”


    “什麽?”喬喬身子一軟,臉色蒼白,往地上滑去,身後的人影一閃,皇甫諾大掌一伸接住她,摟靠到胸前,淩寒的聲音響起來:“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少爺?”雷冬一看眼前之人,竟然是失蹤了很久的少爺,一看到少爺,當下激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心情沉重的開口:“少奶奶離開莊園後,忽然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幫人。為首的是一個兇神惡煞的女人,領著一大幫人打傷打死了莊園裏的很多人,她們把小小姐擄走了,屬下無能,請少爺責罰。”


    雷冬撲通一聲跪下來,皇甫諾的眼神淩寒無比,殺氣罩在周身,冷冷的開口:“走,迴皇甫莊園去。”


    他的話音一落,摟著喬喬的身子便失去了蹤影,小雨一伸手帶著雷冬迴去,莫離和青翼自然不敢落後,一行人眨眼間離開了落英殿,迴到皇甫莊園去。


    皇甫莊園。


    此時一片狼籍,城堡裏到處亂七八糟的,沒有一個人,有幾個死了的,還未處理掉,而那些受傷的已被送到醫院去了,皇甫諾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眼前的這副場景,心頭的怒火狂熾,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裏射出懾人心魄的狠光,死死的盯著大廳之上,到處查探了一番,便得出結論。


    這根本不是人為的力量可以做到的,而且催毀東西的力道,分明就是一隻野生動物所為,那麽是誰帶走了他的女兒。


    莫離重生為紫滕花靈,他的鼻子一向敏感,隻消輕輕的一嗅,便感應到一股氣息,恭敬的開口:“王,是豹子,來的一定是那隻神出鬼沒的野豹精,她大概一直盯著這裏的動向,看到人全部離開了,立刻出現把小主子帶走了。”


    “可惡的家夥。”


    皇甫諾一揚手,身邊的高大的原木架子應聲而碎,而小雨把雷冬的生靈放迴他的肉身裏,他慢慢的動了一下身子,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一切的,想到小小姐失蹤了,當下跪下來請罪。


    “請少爺責罰,是屬下該死。”


    現在他算是知道了,少爺和少奶奶還有小少爺,根本不是普通的人類,竟然可以到閻王殿把他的魂靈給帶迴來。


    “起來吧,你找兩個人把這裏收拾一下,另外打電話讓雷克斯處理那些受傷的病患。”


    “是,少爺?”


    雷冬點頭,領命去辦事,而大廳裏,喬喬臉色慘白的望著眼前的一切,雙手緊抓著皇甫諾的衣服,不安輕顫的開口:“諾,怎麽辦,那個野豹子一定會殺了我的女兒的,一定會的?”


    “你別緊張,我們立刻去找她,她一定藏在拉菲亞森林裏。”


    皇甫諾本來想把喬喬留在城堡裏,後來想到,要是那豹子再對她下手,更容易傷到他們,因此決定帶著喬喬:“走,一起迴拉菲亞森林,那隻可惡的豹子一定藏在哪個角落裏,我們一定要盡快抓住她,敢動我的女兒,我不會放過她的。”


    嗜血的殺機頓起。


    “走!”話音一落,一行人失去了影子。


    拉菲亞森林,寬廣無垠,占地麵積廣闊,山連著山,鬱鬱蔥蔥,滿山的毒草野花,還有野獸珍禽,在這裏所有的動物和平共處著,可是偏有那欺人的東西,就像先前出現的野豹精。


    一行人走在軟綿綿的花草上,細心的打量著身遭的一切,森林此時一片寂靜,除了偶爾幾聲鴉雀不安的叫著,再也沒有一丁點的聲響。


    不安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忽然有一團黑糊糊的東西飛過,眾人一起望過去,卻是一隻野山雞,嚇得癱在哪裏一動也不敢動。


    忽然空中傳來尖銳刺耳的笑聲,難聽極了,眾人下意識的挑起眉,如此囂張的笑,隻怕正是那不懷好意的野豹精,皇甫諾的臉色當下一沉,小雨的俊美的臉同樣的冷沉下來,陰驁的開口。


    “出來吧,既然擄了人,難道不是想讓我們出現嗎?”


    “哈哈!”樹木簌簌響過,一陣風似的,在他們對麵現出一幫奇裝異服的家夥,為首的正是一個兇神惡煞的女人,她的身後跟著一大幫的徒子徒孫,而在她左手邊的一個家夥手中,抱著一個小小的嬰兒,此時正嚎哭不已,喬喬一聽到這哭聲,心如刀絞,飛快的掙脫皇甫諾的手,衝著那野豹子叫了起來。


    “可惡的東西,為什麽抓了我女兒,立刻放了她,快點放了她?”


    那野豹精有一對粗粗的眉毛,兇惡的眼睛,此時用力的怒瞪著,眼白多,黑的地方少,別提多難看了,雙手叉著腰,一副潑婦樣,憤怒的指著喬喬。


    “你兒子殺死了我的當家的,竟然還想要人,我要為當家的報仇,馬上讓這小子自殺,要不然我就殺了你女兒,你選吧。”


    “啊?”


    空氣一滯,大家齊刷刷的望向小雨,而喬喬聽了那野豹精的話,那裏理會,堅決的搖頭:“你男人該死,關我兒子啥事,你快放了我女兒,要不然今天我們不會放過你的,若是我女兒傷了一點汗毛,我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喬喬威脅那豹精,可惜那女人根本不吃這一套,不屑的斜睨著喬喬。


    “算了吧,我不是嚇大的,今天我出現,本就沒打算活著離開,但是有你女兒陪葬,我死了也甘願,現在就是你要讓那個孩子陪我一起死。”


    喬喬無語了,沒想到這死女人會抱著必死的決心,一個人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麽辦法對付她呢?


    喬喬隻覺得周身的涼意,從腳底慢慢的滲出來,聽著兒子的哭聲,越發的不安,絕望。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嚅動的小人兒。


    這時候,小雨笑了起來,聲音愉悅動聽,在林中迴蕩,那野豹精的眼睛望著他,竟然生出一絲旋旎之色,沒想到這小子如此俊美,真是讓人眼饞啊,可惜他是殺死她男人的兇手,想到要他死,她還真有點不忍心呢,不過這小子笑得那麽玩世不恭,是什麽意思,不怕死嗎?


    “你是說讓我死來換取我妹妹嗎?”


    “是!”


    野豹精望向對麵少年郎懾人的眼眸,心裏竟然生出一抹劫意,小心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好半天才鎮定下心神,用力的點頭,小雨笑了起來,山林子裏,花草也失色,一下子死一樣的寂靜,就連那野豹精帶來的徒子徒孫也忍不住的吞咽口水。


    這時候便聽到小雨魅惑的開口:“好。”


    喬喬一聽小雨話,下意識的叫起來:“不要。”


    一旁的皇甫諾伸手阻止住她的話,他知道小雨接下來會有所動作,這幾個小豹子哪裏是他的對手,這樣的場合還是讓他曆練一下,才是真的。


    小雨的身子陡的一閃,眾人根本還未看清楚是怎麽迴事,隻見一道紫光閃過。


    香氣飄溢,對麵的小嬰孩已落到了他的手裏,他單手抱著孩子,另一隻手一揮,一道強大的紫光躍起,直直的擊向那一堆野豹子,一時間隻聽到林中響起撲通撲通落地的聲音,而那個打人的家夥,手裏抱著一個小嬰兒,那漂亮的眼睛寵溺的望著懷中的小丫頭,輕輕的從半空旋落下來,那紫色的袍子揚起,就像一朵聖潔的高雅的花朵,緩緩的落地,小心的擁著那柔軟無骨的人兒,走到喬喬的麵前。


    “媽咪,沒事了。”


    “嗯,太好了!”那小孩子一迴到喬喬的懷裏便安靜下來,好似哭累了似的,閉上眼睛睡了,那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兒,紅紅的小嘴兒蹙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一旁的皇甫諾探頭望過來,心頭暖暖的,伸出手摟著喬喬母女二人。


    “沒事了。”


    林中,那野豹精撐著身子站了起來,難以置信的,死死的盯著小雨,最後垂下頭來,不知道在想什麽,忽然抬頭,隻見她的唇角似笑非笑的掛著勾出弧線,小雨也懶得理會她,一揮手命令身後的莫離和青翼。


    “給我殺了這些該死的東西。”


    “是,主子(殿下)!”兩個人身形一動飛躍而去。林中頓時響起慘烈的叫聲,喬喬呆愣了一秒,望著那猝死過去的野豹精,心頭的不安揮之不去,她臨死別有深意的一憋,還有她那不懷好意的笑,總讓她不安。


    “喬,怎麽了?”


    皇甫諾見女兒搶了迴來,而那野豹子也被殺了,可喬喬的臉色仍然蒼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關心的詢問。


    “沒事,我們迴去吧。”


    喬喬不知道自已的不安來自於什麽地方,明明女兒沒什麽大礙,可是她就是不踏實,難道是自已的神經過度敏感了,還是最近太累了。


    “好。”


    一行人迴皇甫莊園。


    莊園已恢複了過來,雷冬已經把死者處理了,幸好忠叔沒什麽事,一看到皇甫諾,激動得老淚縱橫,雷克斯知道總裁迴來了,也趕了過來,匯報了傷者的情況,這些傷者,最重的就是阿秀了,到現在還沒有蘇醒過來,她之所以受這麽重的傷,起緣於她拚死的想保護小小姐,導致那豹精憤怒的下了狠手,所以她傷得最重。


    喬喬聽了雷克斯的稟報,立刻吩咐雷冬送她去醫院看望阿秀。


    她安靜的睡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本來清秀的臉上,一道抓痕深陷進皮膚中去,喬喬心疼極了,伸手輕輕的觸摸,柔柔的開口:“阿秀,我的好妹妹,快醒過來了?我迴來了,謝謝你。”


    可惜床上的人安靜的睡著,一動也不動,隻有輕微的氣息上下起伏在,可顯示出她沒有死。


    本來喬喬想讓小雨幫她診治好,後來查看一下,她的生魂仍在身上,隻是大腦意識有些抗拒,不願意醒過來,那樣的話隻能靠她自已了。


    喬喬在醫院裏陪了她一會兒,臨走前叮嚀雷克斯好好照顧她。


    “她如果一醒過來,便打電話給我。”


    “好!”雷克斯的雙眸閃過心痛,難得的認真,喬喬還從未看過這個花花公子為誰心痛過呢,不會是喜歡上阿秀了吧,那倒也不錯,隻不過她記得阿秀討厭外國人,隻怕他有一番苦頭要吃了,不過誰讓他以前做了那麽多傷害別的女人的事,這是老天給他的報應。


    喬喬迴皇甫莊園去等消息。


    沒等來阿秀的消息,倒是等來了一個人,一個落魄的男人,滿臉激動的男人,一看到他們,便緊抓住皇甫諾的大手,大聲的哀求著:“諾,你一定有辦法是不是,求你幫幫我們?”


    迷離的燈光打在他俊美的臉上,竟然瘦弱了很多,眼神渙散,唇角是淒苦,沉痛。


    喬喬奇怪的伸手拉他到一邊坐下:“寒,發生什麽事了?”


    “小雅前兩天生了一個男孩子!”江夜寒的話音一落,喬喬便替他高興起來,這事好事啊,他為什麽如此痛苦,難道是孩子出事了:“孩子出事了嗎?”


    江夜寒心情沉重的點頭,喬喬的呆住了,一旁的皇甫諾身為他的好朋友,幫助他是義無反顧的,沉著的開口:“孩子出什麽事了?”


    “他生下來的時候是先天性的唇齶裂,就是人說的兔唇,還是最嚴重的一種,我和世界上最頂級的醫生聯絡過了,他那種情況最少要動用三次修補手術,老天啊,他那麽小?”


    江夜寒的話音一落,從沙發上站起身,痛苦而哀傷的低鳴,像垂死掙紮的鳥一樣,慢慢的蹲下來。


    “如果這是一種孽,請賜在我身上,為什麽要發生在孩子身上呢,他那麽小,卻要遭受到這樣的罪,想到這個,我恨不得死過去。”


    看到他如此痛苦,皇甫諾和喬喬走過去,兩個人心頭同樣震憾無比,和他一樣傷心。


    “你起來吧,我們會想辦法的。”


    江夜寒一聽到喬喬的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樣,急切的站起身,望著一邊的皇甫諾:“諾,我從來沒求過你一件事,這次幫幫我,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一定有辦法的。”


    “你知道嗎?因為這件事,小雅已經三天沒吃飯了,我真怕她堅持不了,如果真的這樣,我怎麽能原諒自已呢?”


    “你別激動!”皇甫諾伸出手扶著他坐到一邊,眼神深幽下去,略一思索,這件事隻有使用靈力幫助他了,但即便使用靈力,到底是凡體,仍要付出代價。


    “寒,如果你真的要幫助他修補唇瓣,恐怕要從你的身上移植出一部分的皮膚,因為不是醫學上的處理方法,隻怕很痛苦。”


    江夜寒一聽到皇甫諾的話,哪裏還顧得了別的,早一把抓住他:“沒事,隻要能救孩子,讓我吃什麽苦,我都願意,請你一定要幫助孩子,這些是我該得的。”


    “好吧,那你去小雅和孩子帶過來。”


    皇甫諾開口,江夜寒鬆了一口氣,好像一下子振奮了很多,唇角浮起笑意:“謝謝你們。”


    “好朋友說這些幹什麽?快去吧,把這件事告訴小雅,別讓她真的出事。”


    “嗯!”江夜寒迴過神來,飛快的衝了出去。


    大廳裏,喬喬望著皇甫諾,幽幽的開口:“諾,難道真的要傷害到寒嗎?”


    “隻有這個辦法了,會有一些痛,但是可以一次成功的幫助到那個孩子,即便痛,他也心甘情願的,最重要的是,因為這痛,他們一家人才會真正的走到一起,有些痛是必須的,讓人成長起來。”


    喬喬不說話,讚同的點頭,就像他們一樣,也是經曆了沉痛,現在又重新走到一起的。


    這時候電話鈴聲響地起來,喬喬走過去拿起話筒,隻聽雷克斯激動的聲音傳來:“夫人,阿秀醒過來了,她想見你。”


    “真的啊,太好了,我馬上過去!”喬喬掛了電話,望向皇甫諾:“諾,我們去醫院看望阿秀吧,她醒了過來。”


    兩個人帶著剛出生的孩子一起離開皇甫莊園,前往醫院。


    病房裏,雷克斯正在說話,可惜阿秀根本不理他,掉頭望著窗外,窗外的天空一片無暇,連雲朵都沒有,她的心有些不安,小小姐沒事吧,喬把孩子托付給她,可惜她卻沒保護好孩子。


    “阿秀?你沒事吧。”


    雷克斯關切的詢問,阿秀掉過頭,蹙起秀眉,懶懶的望了一眼那金發碧眼的家夥,好吵啊:“你出去吧,好吵啊。”


    阿秀一開口,雷克斯便感到了心疼,沒想到他這種花花公子竟然還知道什麽是心疼,大手一伸,竟然抱起了阿秀,緊緊的摟在懷中:“阿秀,別拒絕我好嗎?你嚇死我了。”


    “雷克斯,你抽什麽風啊?”


    阿秀隻當他惡作劇,不悅的警告他,病房的門被推了開來,皇甫諾和喬喬走了進來,喬喬手裏抱著剛出生不久的孩子。


    病房裏,雷克斯一聽到動靜,趕緊鬆開了手,不好意思的站起了身,退到一邊去,皇甫諾一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肩,雷克斯有想安定下來的念頭,做為朋友,他替他高興。


    “總裁。”


    “你們兩個出去吧,我和阿秀說會兒話?”


    喬喬揮揮手,讓兩個男人出去,皇甫諾和雷克斯走了出去,順手帶上門,喬喬抱著孩子坐在床前,笑意盈盈的望著阿秀,阿秀看到她手裏的孩子,鬆了一口氣。


    “喬,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小小姐。”


    “沒事了,不要想那麽多,安心養病,總之我謝謝你了!”喬喬親昵的伸出手摟摟阿秀的頭發,這丫頭還真是固執呢,隻怕雷克斯將來有苦頭吃了。


    阿秀的眸光一轉,看到喬喬懷裏的孩子:“這是小小姐嗎?”


    喬喬點頭,把孩子抱到阿秀的床邊:“是的。”


    阿秀高興的打量著,慢慢的,眼睛蒙上一層疑惑,最後睜大眼再看了一遍,最後小聲的喃喃自語:“這好像不是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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