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柱子哥,迪娜姐,你們在笑什麽,我終於突破一階了,我終於也是一個滄藍武士了,嗬嗬!”小依達十分激動的喊著。


    柱子和迪娜絲毫沒有被現的尷尬之色,“沒有什麽,小依達好厲害!” 迪娜如是說道。


    “是啊,小依達好厲害!”柱子也趕緊迴應。


    “我也是!”


    “我也是!”幾個新突破的孩子慌忙叫到。


    “你們都很厲害,以後我們可以捉好多斑紋兔,好不好!”柱子和迪娜迴應眾多小夥伴,雖然最小的隻有十歲,但是一個個都長得和十三四歲的少年相差無幾,每個人這次都有不小的收獲,各個顯得靈秀異常,皮膚之中隱露著淡淡的寶光……


    熱鬧過後,眾人將目光都投向了傻子,他們並沒有忘記傻子還沒有醒來。


    “傻子哥,快醒過來來吧,我們等你一起去抓斑紋兔,抓雪羚……”小依達不住的祈禱。


    “傻子哥,快點醒過來吧!……”


    ……


    那五彩光芒若隱若現,在忘塵眉心曆經七千七百七十七次閃爍,曆經了七天七夜的雕琢,終於逐漸消散,顏色逐漸變得暗淡,最後“啵”的一聲,光芒消散,時至此刻,傻子的武魂終於修補完畢。


    由於聚合了三個絕世強者的武魂,比之一般人不知道凝實了多少倍,而且傻子的靈魂得到了鞏固,此刻再沒有原來委靡的樣子,一片生機勃勃之像,其緊密和凝實的程度早已經過了一般的二階強者,甚至比二階魂師也相差無幾,要知道除了魂師其他人無法主觀修煉靈魂的,而魂師又是及其苛刻的職業,萬中無一,其他人隻能隨著時間的日積月累和功力的逐漸深厚而變的強大,不過像傻子這樣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在這一刻傻子突然感覺天旋地轉,好似墜入一片泥潭,然後拚命的向前爬行,終於前方出現了一絲閃光,然後拚命想爬過去。


    漸漸的,傻子感覺自己又擁有了自己身體的支配權,感覺無比的舒服,而且自己的身體好似強壯了許多,單數突然重複了無數次的夢境再次在眼前呈現,無盡的痛苦充斥自己的腦海,傻子在這一刻十分的迷茫,“我到底是誰!”


    柱子和迪娜眾人見傻子手指微微動了一下,看似好像馬上就會醒來,卻見傻子突然之間雙拳緊握,眉頭緊皺,又開始喃喃自語,“子念…子念…你是誰…我又是誰…”


    “傻子哥又做噩夢了!”迪娜輕歎,擔憂之色盡顯。


    “我是誰……”那呢嚀聲如歲九寒冬的冷風,凍人心神,又如杜鵑啼血,讓人身心悲切,一股股極其深沉的悲傷之感彌漫開來,那麽的孤寂與滄桑,令人心顫的聲音不禁使眾人黯然淚下!


    “咳——到底是什麽可以把人變成這個樣子,可憐的孩子!”老村長搖頭輕歎,站在自己的小屋前邀望傻子的方向,目光一閃,嘴唇微動,“咄——”的一聲巨響出現在傻子的腦海,傻子如被一股冰泉提壺灌頂一般,陡然一股清冷流遍心神,清醒過來,糾結的疑惑和夢境的一切,讓傻子難受不已。


    “命道本無常,飄蕩紅塵中,情心皆離散,唯破己自堅。”二十個梵文大字響徹腦海,震涅心神……


    一陣華光閃過,傻子的腦海之中陡然出現一個身影,影像朦朧,卻如穹爐蓋世,又如高山一般挺立,讓人仰止,生不出半絲逾越之心,卻又有一股落寞的熟悉,水**融一般,熟悉的而威嚴的聲音響徹心田,好似深秋的迷霧,迎來了秋風徐徐,有一種將要雲開霧散的感覺。


    “世事無常皆輪迴,生死頓破一念間。好男兒定當挺立四方!”


    又是一道朦朧的身影,卻飄渺如雲,輕紗如霧,朱唇輕啟,溫馨祥和的聲音暖人心田,“世世非非,唯著今世,念念蒼蒼,心盡而為——”


    雖然不知道那幾道身影是誰,但是傻子感覺十分親切,一股難言的意味,充斥在胸膛之中,不吐不快。


    “萬千事物刻刻變遷,唯己不變,汩汩人心,事過境遷,既已至此,何必再念,既已為塵,何牽自身,萬千交錯,需係旁人,此後你便名‘忘塵’,複姓‘東方’,東方乃日出之地,一然朝氣,望有新生——你原本殘魂缺魄,在這一刻終於彌補完全,一切就可能你自己!”老村長收迴目光,又是一副糟老頭子的模樣,哪來半點強者姿態,步伐蹣跚,迴到自己房中。


    “忘塵!”


    “吾乃忘塵,東方忘塵!”傻子猛然睜開雙眼,眼中精光四射,“啊——既已至此,何必再念,既已為塵,我即忘塵!”傻子的心結終於打開,心中豁然開朗,猶如蒙塵已久的明鏡突然再現光彩,一聲長嘯說不出的舒暢,忘塵雙手平伸欲擁蒼穹,目光清澈淩然,一陣清風拂過,地上忘塵排除的雜質汙邃之物化做點點塵灰。


    是啊,既然追尋不出結果,何必過分強求,忘塵心中低歎,在這一刻忘塵也終於明白,糾結自己的問題解決了,心中說不出的舒暢。


    而忘塵左手指尖逼出一滴漆黑如墨散著滾滾惡臭的液體自空中落下,突然天際射來一道紅光,將那滴漆黑的液體席卷而去,瞬間消逝不見,眾人均是一臉驚愕,但卻沒有多想,那滴液體可是人體內最汙濁的雜質構成,巴不得離自己遠遠的,而小屋子裏的老村長卻在那一瞬間,睜開了雙眼,卻是一片渾濁之色,接著一股莫名的律動掃過了整個村子。


    “看來他們也緊張了,我是不是該加快步伐了呢?”老村長自語之後又歸為沉寂!


    隨著那滴濁液的排除,忘塵丹田之中生出一股清流沿著一種奇怪的軌跡流過四肢百核,轉眼間已是七七四十九輪迴周天,忘塵渾身“劈啪”四響,好似衝破了重重阻礙,轉眼間十二正經傾數貫通,周身穴道也通了個七七八八。


    當那股清流再次流過眉心上丹田之時,腦海中一道七彩光芒四散照射,在忘塵腦海之中崩碎了一片片的虛無,最後好似某樣東西衝破了重重阻隔,一道道玄奧的功決印法出現在腦海,片刻便印入忘塵記憶深處。忘塵不由心中暗動,看來自己身上的秘密還挺多的,不過這套法決卻也來得及時啊。


    “無天決”三個鬥金大字組合成一個怪異的球體在空中盤旋沉浮,傳來陣陣動蕩,接著一陣碧波蕩漾,熒光閃爍,遠處一個如鏡的平麵好似被一個調皮的孩子投入一科石子,散出一圈圈的波紋向四周蕩漾開來,忘塵十分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剛才還在山洞之中,怎麽突然之間來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在那泛著一圈圈波紋的平麵上,一個模糊的身影由淡淡的影象變的真實起來,一個須雪白,身裹一素白長袍,腳踏雪白踏雲靴,身高七尺八寸的慈祥老者踏波而來。忘塵心中一動,難道這就是自己的機緣嗎!


    特別是那雪白的長眉垂到胸前,隨風輕輕飄蕩,說不出的飄逸脫塵,然是一片自然祥和的仙長之氣,偏偏嘴角流露著一絲揶揄的笑容,把這一片祥和的景致破壞殆盡,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現老者的嘴正不斷的微微張合,若是功力及的上老者之人,就會聽到,“看別人裝大神挺爽的,怎麽我感覺就如此難受呢?著活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幹的!”


    可惜忘塵是聽不到的,就連那意思揶揄的笑容都沒有現,還沉浸在那一片動蕩帶來的震撼之中久久不能自拔,心中疑惑連連,片刻忘塵終於在老者的目光之中清醒了過來,便於上前行禮,忘塵心想,這名老者到底是何方那個神聖,還是恭敬一點好,說不定可以多得一些好處。


    “我知道你心中的疑惑,你不必問,問我也不說,不如不問,更不用想我是誰,為什麽在這裏出現,想你也想不出來,不如不想,更不用持以虛禮,行我也不收,不如不行,守的雲開見明月,時至歸時自得知!”老者這一番話下來,忘塵心裏真是白麵粉和粥一肚子糨糊,一個字也吐不出來,真是憋悶非常,卻也是十分的震撼,對方竟然才得到自己所想,要是把這一手學到手卻也不錯。


    偏偏那老者還散著一種奇異的氣勢,讓人興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怪異非常,好似每一個字都能震撼人的心弦。


    “你所看到的,所聽到的,是我以大神通封印在在你靈魂上的影象印記,當你達到它認同的條件時便會顯現,可能你生生世世也達不到,隻是不知道這是你第幾世,你剛才看到的那些功法印決隻為身決,現在將心決傳授與你,不必感激,不必激動,感激激動也沒用,不會多說半字,不感激激動,也不會少說半字!”剛剛還一番世外高人的形象,幾句話不到又現了原形,脾氣再好的人都想罵娘。


    忘塵心中念頭滾滾,幾生幾世,有沒有還是一迴事,不會是老騙子吧!然而對方又是一個不知道深淺的老怪物,罵他鐵定玩完,所以還是死死忍著罵人的衝動,可憐自己的神誌身體剛剛恢複正常,就要生生遭受如此磨難,真是可悲可歎,卻也無奈之極。


    實在是忍無可忍,忘塵在心中不禁腹誹連連,隻聽老者說道,“不必罵娘,罵也沒有用,功法傳給我的哪個人,他便是如此教我,我也便如此教你!”


    忘塵死死壓住吐血的衝動,幾次想要說話,都被憋迴去,心中極度的鬱悶,什麽玩意兒嗎?實在忍不住開始問候老者家中的女性成員,不過前提是老者有的話。


    “轟隆——”一聲巨響傳來,忘塵還在納悶那裏來得如此巨大的聲響,但見一條紫色的閃電奔襲而來,“我的娘啊——”忘塵身上的汗毛根根直樹,忍不住冷汗連連,忘塵極快的思索如何應對現在的狀況,可憐自己神誌身體剛剛恢複正常張口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如此,念頭百轉終無應對之法,“完了,完了……”忘塵又不禁為自己悲慘的命運哀歎起來,卻也未現自己的言語和柱子十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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