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生也是個儒將,氣質依舊溫文卻也不失陽剛之氣,說話更是溫潤,讓人一聽就心生好感,雲郤也是儒雅公子,長相出眾,在加上自帶痞性的夜卓,具惹得城內女子注目,而夜卓正是個不安分的主,衝著那些狂蜂浪蝶拋著眉眼。


    "他看我了……他衝著我笑了……好帥啊……"夜卓的行為更是讓那些女子更加瘋狂了,紛紛衝著三人扔手絹花朵,更過分的是竟然還有扔瓜果的,把三人砸個措手不及,紛紛狼狽而逃。


    對於之前那些女子的行為夜卓已經見怪不怪了,來了這麽些天,早就習慣了,可陸生不知道啊,臉部僵硬,機械的轉頭,"這邊的女子都這麽……不羈的嗎?"


    雲郤苦笑,"邊塞兒女不似京都兒女委婉,都比較爽朗,熱情,"看了看一旁痞氣的夜卓,搖搖頭,"隻是夜公子剛才迴應的有些……"雲郤尷尬的摸摸鼻子繼續說道,"有些熱烈,讓她們……"


    陸生無語的看著吹著口哨的夜卓,"所以,我們是來招蜂引蝶的還是來巡視的。"


    "我們剛才跑過來的時候看到一家青樓,燕歸巢哦,你們要不要去看看。"夜卓興奮的道。


    燕歸巢的名氣很大,是整個車遲名氣最大的青樓,裏麵的姑娘各個貌美如花,熱情似火,是溫柔鄉,是英雄塚。


    "不去。"兩個異口同聲的聲音響起。


    "會有一些發現哦。"夜卓眨眨眼,誘惑到。


    經過幾天的相處,雲郤已經摸清夜卓的性格了,唯恐天下不亂的,就出聲道,"你先說你看到了什麽。"


    夜卓嘴中吐出四個字,"西北武士。"


    等三人到燕歸巢時,人已經不見了,三人隻好悻悻離開,剛出了門雲慕找來了,"哥,夜兄,陸統領,馬彥將軍醒了。"


    迴雲府的路上,夜卓感歎著,"第一次進青樓,都還沒嚐到鮮,等馬彥醒了一定要揍他一頓。"


    陸生和雲郤相視一笑,雲郤更是毫不留情的差穿夜卓,"不知道是誰去招蜂引蝶的,最後被那些花蝴蝶追得狼狽不堪的到處跑的。"


    "你們不懂,我那是計謀,如果不是我吸引了人家視線,你們能大大方方的跑去偷看人家小姑娘洗澡嗎?"


    一旁的雲慕漲紅了臉,"你們竟然去偷看人家姑娘洗澡,"氣的有些哆嗦,"更過分的是,你們竟然還不帶上我!"


    "呃,"雲郤摸摸鼻子,"那個,小二啊,我們是看到有西北武士在那裏,過去查探的,你別聽夜卓瞎胡說。"


    幾人一路吵吵鬧鬧的,腳下功夫卻不慢,沒一會兒就到了雲府,一起去看望了馬彥。


    "感覺怎麽樣?"夜卓問道。


    "還死不了。"馬彥笑著迴答,馬彥知道夜卓與夜子玄的關係,也就放鬆了下來,然後轉頭看著夜卓身後的三個人,除了陸生他認識,其餘的都沒見過,就問道,"他們是……"


    "哦哦哦,我都忘了,陸生你認識的,我就不介紹了,"然後拉過雲郤,"這位是雲將軍的大公子,雲郤,是個混小子,"又扯過雲慕,"這位是雲將軍的二公子,雲慕,更是個混小子。"


    雲郤無語望天,雲慕撇了撇嘴,兩兄弟都懶得跟他計較。


    馬彥看雲郤與雲慕的表情就知到夜卓跟人家已經混熟了,便瞅了瞅夜卓,說道,"讓兩位公子見笑了。"


    夜卓聽出了馬彥的弦外之音,他在說自己幼稚,夜卓氣憤的指著馬彥說道,"你,你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人!"


    "哈哈。"經過夜卓的插諢打岔後,馬彥也就跟大家熟悉了起來,留下滿屋子的笑聲。


    之後陸生就端正了態度,"馬將軍遇到了什麽受如此重的傷,又是如何在如此重傷的情況下跑迴要塞的?"


    其餘人見陸生如此作態,也知道要做什麽了,都坐了下來,看著馬彥。


    馬彥沉吟了一下,緩緩說道:"之前皇上派我先到到西北打探消息,所以我就帶著幾個部下遣入塞外之城探查消息,撤退的時候暴露了蹤跡,部下們紛紛喪命,我也受了重傷,帶著最後的兩個部下詐死,用其他人的屍體偽裝成我們的屍體,然後趁守備不注意的時候才從城內密道逃離了出來,但是塞外城池外的巡遊兵也多,我們被一路追一路逃,最後我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風馳來了自己的身邊,我撐著一口氣爬在風馳的背上,任由風馳帶著我走,卻不見它竟帶我迴到要塞了。"


    "在塞外城池你們可探聽到了什麽消息?"陸生又問道。


    "西北所謂的四十萬大軍其實並非四十萬,僅有二十多萬,不超過三十萬,因著傅生老了,三個兒子都不太安分,都想上位,傅生便將三個兒子帶在身邊,留了十萬餘人駐守國內,而南月曾經的國主易少君也在西北軍內,不知道他與傅生有什麽交易,傅生讓他做了西北的軍師,不過看易少君和傅生的三兒子關係較好。"馬彥講將打探來的消息一一說道。


    "那西北發動此次戰爭的動力是什麽?"陸生蹙眉,按理說西北每年都隻是小打小鬧,今年國內還不太平穩,怎麽會發動這樣的戰爭。


    "西北發生了大規模的蝗災。"


    聽著馬彥說的,在場的人都懂了,西北本就貧瘠,糧食本就彌足珍貴,如今鬧了蝗災,隻能發動戰爭來掠奪糧食了。


    問好了要的消息,夜卓將馬彥放下躺好,雲郤喚來人照料著,幾人就去了議會廳。


    陸生問道:"你們怎麽看?"


    "依情報來看,西北定是要死戰了,我們先把情報傳迴國都,請皇上定奪,然後我們嚴防左右輔山和城門一,以防被對方攻其不備。"雲郤沉吟。


    "你們城內有沒有西北商人?"夜卓突然問雲郤道。


    "有,就在離要塞不遠的西城坊市,那裏聚集著很多西北商人。"雲郤答道。


    "你們對那些商人有多少了解?"夜卓繼續問道。


    "嗯?"雲慕和雲郤都轉頭看著夜卓。


    "有細作?"陸生問夜卓。


    夜卓點點頭,"是啊,我們該把城裏篩查一遍,以防細作。"


    然後雲郤便下令,將整個西城圍了起來,被圍起來的還有燕歸巢,隻是當雲郤等人趕到燕歸巢的時候,燕歸樓上巢已經血流一片,死了五六個人,其餘的全躲到房間裏,不敢出來了。


    "這群畜生!"夜卓罵到,因為他竟然看到了一個四五歲孩子的屍體,就泡在樓層角落的大甕裏。


    陸生等人都氣憤異常,下令搜查整個燕歸巢,將燕歸巢裏的人挨個審問,四人分工,將燕歸巢的人審問完時已經天黑了,卻也沒問出什麽有用的信息來,隻好作罷,讓屬下封鎖了西城,不讓任何人出入,一定要將人捉到。


    這時,一個小兵模樣的人,騎著馬便四人跑了過來,隻見那小兵翻身下馬,便陸生屈膝跪下道,"陸統領,敵軍突然出來叫陣了。"


    聽到這個消息,雲郤立刻對雲慕道:"小二,你快先去城樓看看什麽情況,我們隨後就到。"


    然後雲慕讓那小兵重新找馬去,自己騎著小兵的馬就像城樓奔去。


    在離要塞幾十裏的地方,西北軍在那邊叫陣,叫陣的是位統領,一直在喊戰,而車遲這邊因著無令不得出關塞的命令,也就沒有人理會。


    直到雲慕過來城樓上,那邊統領見是雲家雲慕上來了,叫戰叫得更起勁了,雲慕裝作不知道他在做什麽的樣子,大聲的問旁邊的副將,"還知道對麵的那群王八羔子在做什麽嗎?"


    副將一臉懵逼,片刻很配合的來了一句,"卑職聽不懂王八羔子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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