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目的又是什麽?”馬賢踩著其中一個刺客的肩膀,劍架在了他脖子上。


    那刺客趕緊摘下麵紗驚恐道:“大人饒命啊,我們,我們也隻是拿錢辦事,其餘的一概都不知道。”


    “你們來這裏做什麽?”馬賢逼問,


    “是,是有一個男人出錢讓我們把裴明保手裏的信都給拿走的,可是我們到這兒的時候屋子裏什麽都沒了,沒找到信我們剛要走就被你給攔下來了。”


    “是啊是啊,我們什麽都不知道。”


    馬賢見他們四人不像是在說謊,他們也的確是在翻找東西,他一個一個的檢查著他們身上,尤其是手臂,上麵並沒有傷痕。


    “告訴我你們的交頭地址和暗號,這些錢就是你們的了。”馬賢從腰包裏拿出一錠銀子,扔在地上。


    “今夜午時東郊河畔!”那人說完拿了銀子就跑,其他幾個人也都跟著溜走了。


    馬賢迴去找了一身夜行衣蒙上臉,隨便拿了幾封信就去了約定的地址。


    一天之間,發生這麽多事情,馬賢抵達約定地點後先是躲藏了起來。


    夜色正濃,馬賢躲在樹後麵,等著那接的人。


    另一邊,馬賀也被人追殺躲到了山洞裏,他剛剛才踏進大蒼山就遇到不明人士的追殺,他的武功雖然不,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他的胳膊受傷,身上也有好幾處傷口,索性這些刀口上並沒有滲毒。


    “這大蒼山果然有蹊蹺,隻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勢力盤旋在這兒,不行,我得立刻趕迴去才行。”馬賀咬著牙將穿過肩膀的那支箭抽了出去,血頓時噴射出來,他死了一塊碎布將傷口包紮起來。


    見前麵有人來了,馬賢這才緩慢的走出去。


    “東西得手了麽?”是一個冷冽的男聲,看來那幾個小賊所言不虛。


    “是!”馬賢把信緩慢的交上去。


    就在這時,那人竟拿出匕首想要殺了馬賢,還好馬賢反應的快,身形一閃便躲開了致命的一擊。


    那人也沒想到自己隨便找的小賊竟然會武功,隨即轉身就要走,馬賢哪裏會給他逃走的機會,撿起地上的石子手腕稍微一用力,狠狠的打中了那接頭人的膝蓋。


    “唔!”接頭人疼的趴在地上,等他起身一把明晃晃的刀已經架在了他脖子上。


    馬賢摘掉那人臉上黑布,看他的樣貌像是車遲國之人,再看看他身上,並無傷痕,也不是他殺死的裴明保。


    “說,到底是誰派你們鍋裏刺殺裴明保的,又為什麽要殺他?”


    那人嘴硬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馬賢知道雖然不是這個人殺死的裴明保,但也一定恩她脫不了幹係,他將接頭人的雙手弄的脫臼,直接拽著他就往縣衙走。


    別看馬賢丟的那顆石子小,著實是威力大,直接將那人的膝蓋打的鮮血直流,走起路來都是一瘸一拐的。


    馬賢自有千種辦法讓他把實情招認出來!


    把人丟在刑房裏,馬賢擼起袖子,喝口酒直接噴在蘸了辣椒水的鞭子上,他冷笑一聲:“這樣打在身上才叫刺激,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辣椒水和酒水的味道混在一起,那個接頭人心裏打著鼓。


    “這一鞭子打在身上,即便是最好的傷藥都沒辦法用,就跟那……血肉被硬生生的拔出來一樣的痛。”


    見馬賢揚起手要打他,接頭人終於還是害怕了,他縮著脖子一臉恐懼道:“我說,我說!”


    “哦,這就說了?這鞭子還沒打下去呢!”馬賢調笑著,他放下鞭子坐到審案桌子那兒。


    “是車遲的一位貴人,我們也麽見過她的真麵目,隻聽說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出錢讓我們除掉裴明保,拿迴那些書信,可是我們殺了人後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書信,又擔心迴去會被人發現,就雇傭了幾個小賊去偷,沒想到……”


    “沒想到會落到我手裏是吧,你可知道那幾封信上的內容?”馬賢問。


    “我,我們隻是拿錢辦事打字都不認識一個,怎麽,怎麽會知道信上的內容呢。”那人道。


    “我知道了,不過你們殺了裴明保是一定要吃官司的,隻要你如實招供本官不會對你怎麽樣。”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馬賢不再理會這個對他沒用的人,離開了刑房。


    一路跑迴縣衙的馬賀見馬賢不在房間裏,正準備出去找就看到遠處有人影過來了,看那身形倒像是馬賢。


    “大哥!”馬賀小聲叫道。


    “你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看到馬賀,馬賢有些驚訝。


    馬賀這才鬆口氣整個人失去力量的跌倒在地上,他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這一裏奔跑都快要了他的命了。


    “你怎麽傷成這樣?”馬賀的功夫也不是很低,這才出去不到一天就受了這麽重的傷。


    馬賀搖搖頭:“先扶我進去再說吧!”


    一路跑迴來連水都沒喝到一口,馬賀躺在床上,接過馬賢給他的水:“我才剛到大蒼山外圍就遭到不明人士攻擊,他們好像在守著大蒼山耳朵什麽東西。”


    “你走後,裴明保也被人殺了。”馬賢說。


    “什麽?裴明保死了?誰幹的?”


    “主謀是買兇殺人,我猜是那個住在裴寂府上的假皇後,因為她派來的人還說要拿迴那些書信?”馬賢指著架在書本下麵的幾封信道。


    “嗬!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假皇後既然跟大蒼山這邊有著脫不了的幹係,那我們還真的得好好查查,順便看看到底是誰暗中派人過來殺我。”說到這個馬賀就一肚子的火。


    “一切險所有都斷了,我們得重新整理了。”


    不知道這次,又要耗費多少時日……


    車遲國,相府!


    今天是紅衣迴宮的大日子,相府門口一大早的便圍上了許多人,他們都在等著皇上將皇後接迴去。


    紅衣鳳袍加身,頭戴十二根金釵,紅紗掩麵,金步搖隨著她晃動的身姿不停搖擺。


    夜子玄也坐在龍攆上,看著這個跟上官顏夕有著一樣臉家的紅衣,心裏多了幾分厭惡:“來人呐,接皇後迴宮!”


    說完,夜子玄便轉過身去不再看相府門口。


    紅衣以為夜子玄會親自下來抱她坐上鳳攆,隻是他沒有而是非常冷酷的轉身先離開,心中掩飾不住的失落,她再仔細想想,這裏畢竟有這麽多人在,他也是要顧忌自己的龍顏的。


    隻是今天的夜子玄也未免太過冷漠無情了!


    “女兒告別爹娘!”紅衣衝裴寂和裴夫人行了一個大禮,這才在宮女的攙扶下坐上了鳳攆,她迴頭看看門口眾人,心裏想,終於可以擺脫這個地方了。


    裴明珠卻是惡狠狠,羨慕嫉妒的眼神死死的盯在她身上,為什麽今天進宮的人是這個假皇後呢,她真想當著左右人的麵兒揭穿她的身份,讓她從此身敗名裂。


    可想想,若是這個時候拆穿了皇上定然會對相府有什麽隔閡,到時候再懷疑是他們把真的上官顏夕關押起來,那可就糟糕了,所以,該忍耐的時候還是忍耐一下吧。


    裴夫人也是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生怕她會衝出去鬧事,那丟的可是相府的顏麵。


    送別了皇上和皇後,相府眾人也各自迴到房間,街邊的人也都散了。


    街道角落裏,上官顏夕遠遠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接別的女人迴去,盡管他們已經心照不宣的知道她是假的了,可是心裏還是很難受。


    她摸著自己的臉,忽然很想哭,她用力的拍拍自己的額頭,提醒著自己應該清醒一些,現在可不是犯糊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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