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改錯字】這也......太隨便了吧?


    誰都行啊!


    就在幾名學者被這個通訊處小女生弄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麽的時候,一聲厲喝傳來。


    “你們在幹什麽?”


    幾個人的身後,正是帶領眾學者巡守的智慧議會大師。


    似是發現了而這邊幾名學者聚集,大師親自到場了,臉色威嚴。


    “柳如絮”幾個人一陣沉默。


    嗯,不知道應該從哪裏開始解釋啊。


    注意到了那名年輕學者手中的紙飛機,大師眉頭深索:


    “拿來!”


    年輕學者之好將紙飛機遞了過去,很恭敬地樣子。


    大師將紙飛機放在掌心,仔細檢查了一番之後,卻是沒發現什麽問題,之後又將符源注入到這紙飛機中搜尋了一番,依舊沒發現什麽異常。


    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紙飛機而已。


    打開,上麵赫然寫著宿舍編號與潘多拉內部聯係方式。


    “是她,嗯......是她給我們的。”那名年輕學者很是謹慎地解釋了一句。


    隻是,待到大師抬起頭來,想要審視這名通訊處女員工的時候,卻發現對方正在一瘸一拐地,悄悄離開。


    “站住!”


    大師頓時一聲怒吼。


    “柳如絮”全身一僵,轉過頭來,衝著大師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


    大師已經大概明白了之前發生了什麽事。


    隻是,他依舊沒有放鬆警惕,而是彈出一道符源的絲線。


    這條絲線進入了“柳如絮”的身體之中。


    牽引著這條無形的符源絲線,大師細細地感受了一番,最終緩緩地鬆了口氣。


    再次看向“柳如絮”的時候,大師眉頭略略舒展開來,語氣卻是依舊嚴厲:


    “以後......不要在公開場合作這種事情,有傷風化。”


    這句話明顯是對著“柳如絮”說的。


    麵對大師,“柳如絮”哪裏還敢放肆,露出了偷偷談戀愛被對方家長捉住後的滿麵通紅,連連點頭:


    “我......我以後不敢了。”


    說完,她低著頭,忙不迭地一瘸一拐跑開。


    見她去的遠了,現場隻剩下智慧議會幾名自己人,大師環視幾名年輕學者:


    “祭台值守何等重要,不可分心!”


    眾年輕學者唯唯諾諾地答應。


    大師這才露出了一個嘲弄的笑容:“找女生,也不要去找這懲罰議會的人,他們議會現在的情況你們都知道......她們,畢竟不是咱們智慧議會的人。”


    幾名年輕學者連連點頭。


    .........


    莫測感受到了柳如絮本體意識的一陣躁動。


    驚恐,擔憂,還有些社死後的不知所措。


    莫測操縱著她的身體,迴到宿舍後躺在床上,抹除了她的這部分記憶。


    嗯,還好通關了......


    這次算是比較幸運了,那名大師隻是綠級層次而已,隨手操縱的符源探查,可是根本就沒能發現“柳如絮”體內的莫測意識體。


    .........


    一直到夜幕降臨。


    天空之城烏拉諾斯的燈光亮起。


    這座漂浮在空中的城市,像是黑夜天空中的一頭無形巨獸,在背脊上閃爍著各種璀璨的光芒。


    值守祭台的學者們馬上就要換班了。


    莫測抓了這個機會。


    在丟出那個紙飛機的時候,莫測將自己的符源附著在了紙張上,在那名年輕學者接到的一瞬間,這符源便立即鑽入了他的身體,以意識體的形式潛藏在他的意識之中。


    青級的莫測很容易就能做到這一點,而僅僅隻有紅級的年輕學者,則是根本無法察覺有任何異常。


    沒錯,就是用這種有點誇張的方式,莫測一步步接近......“那裏”。


    其實嘛,本來她是想分階段進行的,控製柳如絮出賣色相,和值守的年輕學者來一場約會,比如燭光晚餐什麽的,這樣在晚飯以及晚飯以後的活動中,他有大量接觸對方身體,並偷偷將意識體放在對方身上的機會。


    嗯,還是接觸一下比較好,沒有符源的流淌,低級的契約者根本就發現不了自己已經被一名青級大佬附身了。


    可惜的是,柳如絮的長相似乎有點不過關啊,還真沒能“打動”這幾個年輕力壯的騷年。


    紙飛機投遞符源,隻是無奈之下的嚐試罷了,好在成功了。


    當然,以此時莫測的能力,還是可以強行將符源靈蛇攻擊這幾個年輕學者的,隻要植入意識體成功,他還可以用抹除記憶的方式抹除痕跡,隻是這種方式僅有理論上的可行性,免不了被有半靈級別的大師發現。


    嗯,現在這樣就好的多了。


    潘多拉總部嘛,除了守護議會的禿驢們,剩下的幾個議會加起來怕不是也有幾萬人,這些人不但是契約者,而且平時也不能隨意離開天空之城,所以平時,幾個議會的年輕男女還是經常跨議會搞搞勾連的,運氣好的話,還能在潘多拉總部成為夫妻檔,最終結婚。


    今天扮演的,正是通訊處的女生對智慧議會年輕學者暗送秋波的戲碼,這一點倒是不值得怎麽驚訝,所以那名大師也沒從這個角度發現什麽問題。


    即便後麵詢問,年輕學者將柳如絮的行為如實相告,估計大師也隻會覺得這個通訊處的小女生太開放了一些,或者是......她所在的懲罰議會最近不算太平,饑不擇食的情況下,想要勾搭一個智慧議會的年輕學者成為情侶,從而為自己之後的職業道路找點依仗......


    不管怎麽說,莫測還是成功了。


    在這個換班的機會,莫測趁宿主沒在意,讓自己的意識體操縱了對方的身體,直奔祭台之下......“那裏”的入口。


    入口處,還有四名守衛在,等待最後的換班,不過沒關係,這自己操縱的這名年輕學者笑意盈盈地和四人打了一聲招唿:


    “下班了哈。”


    “還不快去更換文書?”


    四名守衛見是熟人,嗬嗬笑了一聲:“沒辦法,得等你們外麵都搞定才行。”


    年輕學者笑著點了點頭:“那倒是......那我就先去餐廳享受晚餐了。”


    四名守衛苦笑著搖頭。


    就在年輕學者與其中一名守衛相距不到半米的時候,一條符源靈蛇從詭異的角度出發,轉移到了這名守衛的身上。


    莫測再次在這名守衛身上植入了一個意識體,然後操縱者年輕學者對幾個守衛揮了揮手,離開。


    之後,隻要將這名年輕學者的記憶抹除掉一些就好,再將其身上附著的意識體自行消散就行了。


    畢竟,分的意識體太多,暴露的風險就會越高。


    這一切辦妥了,“那裏”的入口已經就在眼前。


    透過守衛的眼睛,莫測能看的很清楚。


    這入口,應該是星艦遺留下來的,進入其內部的一個入口,封鎖的自動門已壞掉了,金屬的牆壁也是鏽跡斑斑。


    而其內部,則是漆黑一片......


    有種莫名的符源威壓從裏麵傳來,仿佛在向外伸著無數的觸手,讓人有種深淵的恐懼感。


    莫測並沒有著急進去,一邊等待換班的時間,一邊悄無聲息地探查這名守衛的記憶。


    他本人就在門口值守,應該能挖掘出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嗯,從這裏進入的話,應該並沒有什麽禁製,而且,也不會因為進入而引起裏麵的符源波動。


    今天,被押送進去的十七名懲罰議會白衣,都是自行走進去的。


    不過對於裏麵有什麽,即便是這個天天在這裏值守的宿主也不知道,他也沒進去過。


    .........


    “終於到我們了。”


    一名守衛看到遠處走來幾名換班的學者,如釋重負地歎了一聲:


    “這一天天的,把人累死。”


    “嗬嗬......沒辦法,誰讓這裏是咱們潘多拉總部的絕密呢,大師們不允許其他議會的人輕易靠近呢。”


    幾個人言談間,就在莫測意識體附身的這名守衛經過在入口的時候,他的意識體釋放出了一條符源靈蛇。


    這並不需要他控製對方的身體,而是在對方悄無聲息的情況下,偷偷將符源靈蛇沿著他的腿延伸到地麵上,再貼著入口通道的牆角,如同一條真的蛇一般,悄無聲息地遊走到裏麵。


    青級之後,莫測的意識體是可以有型的,他完全可讓這個意識體化為人形,也可以讓這個意識體化為任何形態,從這個家夥身體上離開。


    比如,可以幻化為一條長繩,一端直接插入這“入口”內,隻是以這種形態的話,長繩另一端能夠離體的距離,並不能超過符源靈蛇的極限。


    所以,還不如直接偷偷釋放一條符源靈蛇進去呢。


    他當然也可以讓意識體化為人形,但是那樣的話,難免不被這四個人發現。


    就這樣,這條符源靈蛇以極快的速度進入了“那裏”。


    在青級的狀態下,他的符源靈蛇可以延伸幾百米的距離,這就導致這靈蛇的頭已經深入通道內,尾巴還連接在這名年輕首位意識中,潛藏的莫測的意識體中。


    莫測操縱著符源靈蛇,在通道內不斷的探索。


    隻是這一探之下,就連他都感覺有些詫異......


    符源靈蛇的蛇頭,竟然在橫跨幾百米的距離之後,找到了裏麵的幾名白衣。


    莫測不禁大喜,這......省事了啊。


    莫大親王直接找到了宗臣,然後讓遺留在這名守衛身上的意識體以自己釋放出去的符源靈蛇為軌道,脫離了守衛的身體。


    這一切,都做的悄無聲息。


    剩下的事情果然簡單了。


    這條符源靈蛇的蛇頭已經鑽入了宗臣的體內,同時,尾巴也已經隨著意識體的離開,而離開了那名守衛身體,完全鑽入到通道之中。


    莫測的意識體直接轉移到了宗臣的意識中。


    那名年輕的守衛沒能發現這一切的端倪,宗臣幾人卻是發現了。


    畢竟,宗臣等幾名被關在這裏的白衣,一半人都有著黃級的實力,等級要比外麵的守衛高不少。


    “誰?”


    此時,滿頭大汗的宗臣喝問道。


    另外兩名白衣隊長也是目光警惕地看著宗臣,同時,阿卡麗等幾名隻有橙級以及紅級的隊員也是發現了隊長們的警惕。


    “怎麽了,隊長?”


    宗臣錯愕間,已經聽到莫測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是我,宗隊長。”


    宗臣頓時錯愕:“是......是你。”


    沒理會其他人注視自己的目光,宗臣費力地從地板上起身,對著幾個人做了一個等待的手勢,自己則是緩緩地走到了旁邊。


    “你們幾位......”莫測也來不及廢話,打量了一眼幾人後,立刻便發現了幾人的狀態不對。


    “你們現在的狀態,就是這裏的影響嗎?”


    每個人,似乎都很辛苦的樣子,宗白衣滿頭大汗,似是身體都出現了一些異常。


    而另外幾個人也差不多。


    一名女性白衣隊長身體如同貓一般伸展,雙手則是露出了尖銳的指甲,正在不斷地撓牆。


    一名男性隊員則是脫下了白衣製服,正在啃咬著自己的手臂,而他的手臂之上,則是有一處明顯的傷口,周圍則是布滿了齒痕。


    阿卡麗傲人的胸口似乎不太舒服,正在壓製著某種衝動,整張臉一片火紅,竟是有死死熱汗從頭頂蒸騰而出。


    ......


    至於這裏,此時的莫測也能發現與之前的想象大相徑庭。


    正常情況下,星艦內部不應該是金屬結構的麽?


    控製室,活動通道,電影裏麵那種很有科技感的樣子。


    即便是千年的時光已經讓這裏損毀,也應該留下一些斷壁殘垣才對的。


    可是這裏,卻並非所想的那樣,所有想象中的廢棄星艦內部的情景並沒有出現在眼前,反而......這裏麵竟是似乎變成了一團混沌的霧氣。


    沒錯,就是霧氣,飽含著某種令人心悸的符源的,混沌霧氣!


    這裏麵根本沒有星艦內部的結構,就是一團霧氣的空間,就像是......這團霧氣如同鑽進水果的蟲子一般,將水果內部啃食幹淨,讓水果內部獨成一片空間。


    在這片混沌的符源霧氣中,竟是好像沒有任何物理規則,也不存在純粹物質,讓身處其中的宗白衣幾人像是身處幻境之中。


    比如,讓人無法理解的是,在這片霧氣中,宗白衣幾人的雙腳雖然沒能踩在地麵上,卻依舊能踩在看似稀薄的霧氣上,並承擔身體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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