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改錯字】總之，莫測仍然沒有什麽辦法弄清楚第五首席蒼嵐的真實目的。
不過，他也對此並不著急......有些問題暫時想不通是可以放一放的。
畢竟，過段時間的話，這問題可能就被忘了。
對於橡樹神公司發生的重大襲擊事件，潘多拉總部以及聯邦官方最終也沒有給一個明確的交代，甚至與南部落一起保持了沉默，如同什麽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詭異的平靜不僅讓莫大署長覺得，當時好像真的多此一舉了......早知道是這麽個結果，哪裏還用當時苦心孤詣設計行動方案，用小鋼珠炸彈打開局麵，直接開一輛裝滿炸藥的卡車衝進去不是一樣麽。
算了算了，這件事不計較了，反正現在這個結果也是可以接受的。
當然，戰略上雖然已經大局已定，莫測還是相當明白戰術上依舊要保持謹慎的，前思後想，這件事唯一有可能出現問題的地方也就在小鋼珠製造者，那個名叫希克斯的契約者手下身上。
雖然有著《手冊》上要求的保密協議，作為懲罰者的炸彈人·希克斯主動泄密的可能性並不大，但是莫測自從知道了月影的能力，仍然為各種契約能力之功用而感到不安，萬一放希克斯出去，被人用讀心，探查記憶等等方法暗中調查一下可就露餡了。
於是，莫測將這家夥和後勤大總管漢妮叫到了辦公室，給這位手下臨時安排了一份臨時工作——
為了保證班卡羅爾市監察署處於隨時能戰的狀態，在最近這段時間，希克斯要在“後勤總管”的監督之下，將班卡羅爾市監察署所有的槍支彈藥查驗一遍。
嗯，要具體到每一支槍，每一顆手雷，甚至，每一顆子彈......
班卡羅爾市監察署的軍火儲備莫測是知道的，規模還是相當驚人的，所以這件工作應該足夠讓炸彈人·希克斯幹上一段時間。
同時，再讓漢妮騰出一個配備“湮滅”的房間，讓這家夥製造類似小鋼珠的符源炸彈，提前進行火力儲備。
“你應該能明白，這件事對我們監察署來說相當重要！”
莫測神色嚴峻對炸彈人·希克斯說道：
“在懲罰者中，你精通火器，適合能勝任這份工作的人，還有...”
“考慮到需要保密，你最近這段時間就不要離開監察署了，爭取在一個月內將這些事情做好！”
身材瘦小的炸彈人·希克斯隱隱猜到了莫大署長突然如此下令的原因，不過並不敢確定，下意識地帶著疑惑反問：
“隊長，吃住...都在監察署嗎？”
“當然...”莫測指了指漢妮：
“這一個月的夥食費，給希克斯報銷。”
“好的，隊長！”漢妮謹慎而又嚴肅地點頭。
希克斯：“......隊長。”
“不願意啊？”莫測看著他依舊不願意接受的為難表情，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問道：
“你結婚了嗎？希克斯？”
聞言，希克斯頓時一臉苦澀，搖頭說道：
“沒有，還沒有女朋友...”
“嘖嘖嘖！這就好辦了！”莫測眉眼彎彎，語重心長地對希克斯說道：
“這一個月的工作，都算你加班費！”
“年輕人多賺點錢嘛，能為以後娶老婆多準備點份子錢！”
希克斯：“......”
想了想，炸彈人·希克斯臉上漲紅：“......有道理，隊長！”
“不過，我沒找到女朋友，是因為...”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長歎了一聲。
莫測審視了一番他的容顏，心下頓時感歎......好像是有點難。
莫大隊長還是給手下打了一番氣：
“人總會老的...”
“歲月是把殺豬刀啊!可是，時間對你這樣的天選之子無能為力。”
.........
期間，莫測又去了一次“三傻俱樂部”。
實話實說，莫測覺得這懲罰者隊長的工作已經做的沒什麽意思了，長遠來看，主要的盼頭還是在這俱樂部的生意。
無論源石還是符源之語，都是關於契約者未來的重要物資，更何況對於半靈以下的契約者來說，契約物品的作用在戰鬥中更加重要。
讓莫測欣喜的是，波多野果然沒有讓人失望。
俱樂部的表麵生意已經如火如荼地做了起來，客人明顯比上一次多了不少，而且據波多野匯報，地下的交易場也已經收集到了十幾位契約者客人，開始不定期地召開聚會了。
“目前的問題是...”
波多野秀眉微皺地對幕後老板說道：
“在符源之語上麵！源石可以一眼便可以分辨真偽，但是符源之語...我無法判斷真偽。”
“總不能專門製作一件契約物品來驗證吧。”
莫測這才恍然，一直忘記了把“真實”布偶交給波多野了。
於是，莫大署長立即從“倉庫”中取出了上次繳獲的那一批源石，一股腦地丟給波多野，同時又掏出筆記本，翻看上麵的記錄。
“有布娃娃嗎？”莫測問道。
“沒有......”波多野有些懵：“我十年前就是成熟女人了，誰還玩布娃娃那種東西？”
“我倒是有帥哥人偶，可以嗎？”
莫測：“......”
“要永葆少女心啊，波多野。”
這時，跟在波多野身後的秘書小心翼翼地插嘴道：
“我...我有。”
說完，便轉身出了房間，片刻後就捧著一個玩偶迴來。
小熊的......莫測無語，哎，對付著用吧！
於是，莫測選出對應的幾塊紅級白級源石，立即將這玩偶變成了契約物品。
“真實”布熊！
“用這件東西，就可以進行鑒定！”莫測神秘地說道：
“它能識別真偽，嗯，而且說的都是真話。”
波多野眼睛一亮，思索著問道：“需要...媒介接觸？”
說完，便伸出一根手指，點著小熊的胸口，同時催動符源。
波多野眉眼帶著笑意，問道：“我是一個美女？”
符源的靈性波動下，布熊如同被賦予了靈魂一般，仿佛通過眼睛審視這位問自己問題的女人。
熊嘴最終微微勾起了紅色的血盆大口，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笑...代表著我說的對！”波多野笑顏如花，得意地對著莫測說道。
莫測頓時一陣無語：“......”
莫測：“波多野是個好女人？”
符源的靈性還沒有消散，小熊聽到了這個問題，卻並沒有立即給出反應。
許久之後，這熊表情一片呆滯，狀若懵逼。
波多野：“......”
莫測得意：“嘿嘿嘿。”
波多野想了想：“不對，這種對於人性的判定太複雜了，人本就不是非黑即白的，所以才沒有結果。”
說完，她也不提醒，突然間對著莫測催動符源。
契約技能：失去念頭。
莫大署長哪能想到她忽然出手，頓時便感覺大腦中仿佛被抽空，整個人一片茫然。
呆滯了兩秒鍾不到。
不過，這已經夠波多野抬起他的手，將他的手按在布熊胸口。
“莫測是個處？”
小熊裂開血盆大口，笑了。
莫測：“......”
“莫測是個好男人？”波多野貌似還沒玩夠。
小熊懵逼。
“你看，他無法判斷人性！”波多野得意的同時，再次追問：
“莫測極度好色？”
小熊笑了......
“這麽好色的人，竟然還是個chu...”波多野對著莫老板攤了攤手：
“你簡直是無能。”
莫測：“......”
波多野媚眼如絲，趴在莫測的肩膀上說道：
“今晚留在這裏把，姐姐教你做人。”
莫測歎了一口氣：“我無能......”
.........
波多野的小秘書目睹了整個過程。
見莫大署長走了，房間內隻剩下自己和神色冷峻的老板，小秘書猶豫著試探道：
“老板，您......您對莫署長動了感情？”
“為什麽不...不努力下，讓他陪你？”
波多野聞聲，笑著搖了搖頭，臉上有些許淒然之色。
她看了看仍然稚嫩的秘書，歎道：
“陪伴這件事，兩個人都願意才是愛情，一個人願意...那隻是糾纏。”
.........
之後，莫測意外地收到了一封請帖。
聯邦首富·麥克阿瑟·傑森手書，邀請莫測本人去龍昊山莊。
那可是麥克阿瑟·傑森的家！
莫測對這褐牛長老突然的邀請頓時大感怪異，好在能聯係史詩，這才確認了白牛長老同樣收到了邀請。
“嗬嗬...”電話中的史詩似乎很是開心，笑著對莫測說道：
“麥克阿瑟·傑森這家夥私下與我說了，這是要與未來赫塞聖女的男人搭上關係。”
“我們進展的不錯！”
莫測這才無語地點了點頭。
看來...進展的確是不錯。
自己和赫塞未來聖女不得不說的愛情看來已經深入了南部落眾人的心思。
或者說，成為了赫塞人們的共識，同時也說明，自己未來要娶南部落聖女這件事好像並沒有遇到什麽阻力啊。
當然，這可能是因為幹掉了原本存在的唯一阻力，青牛長老勞埃德·麥倫...現在的南部落，除了烏牛祭祀本人以外，已經沒有人能對赫塞未來聖女的歸屬發表意見。
嗯，烏牛祭祀對此事也沒有發過聲...史詩的看法是，烏牛祭祀懶得理會這種小事。
所以，褐牛長老·麥克阿瑟·傑森這時候邀請史詩與莫測兩人攜手登門拜訪的話，就相當有深意了...
褐牛長老以長老級別的邀請，要和莫測這位南部落女婿搭上線，一方麵說明對莫測本人的看重，同時也表示了南部落內部對這狗男女的態度。
而莫測去的話，也相當於承認了與聖女的緋聞......
史詩當然高興了，如果能順利“嫁給”莫大署長，逃離南部落聖女身份的目的就達成了嘛！
“怎麽樣？敢不敢去？”
話筒中傳來史詩意味深長地詢問：
“去了的話，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去，幹嘛不去？”莫測懶洋洋地應付了一句。
龍昊山莊啊那可是...
初到班卡羅爾的時候，就已經在想能不能潛進去將莎爾娜的老媽救出來，可謂想去卻去不了，而現在的話，人家主動邀請。
本來目的就是真正“融入”南部落麽，現在正是一個不錯的契機，當然要抓住機會！
更何況，人家可是聯邦首富啊，這主動示好之下，隨便給點什麽機會的話，那可就是真金白銀的財富！
收拾了一下行裝，莫測立即動身。
原本想著帶上監察署懲罰者的，結果還沒下樓，赫塞未來聖女的車隊已經大張旗鼓地開到了監察署。
這是赫塞聖女親自來接莫大署長赴宴的意思。
莫測想了想，反正身上有“時空隧道”腰帶扣，遇到突發狀況逃個跑也是相當容易的事情，也就懶得再興師動眾，鑽進了史詩滿是香味的猛獁牌加長防彈汽車。
赫塞聖女的座駕，那是相當豪華的。
此時臉上滿是黃金飾品的史詩正穿著赫塞長袍，端著一杯紅酒斜倚在寬闊的座位上，看到莫測上車，還抬了抬了抬修長的雙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戲謔地指了指對麵的座位。
“坐那裏！”
“赫塞聖女的上門女婿，可是不太好當的！”
史詩得意地看向乖乖坐下的莫測：
“你相當於過去的駙馬！”
莫測翻了個白眼，歎了一聲：
“駙馬爺的確不好當啊。”
“公主不一定漂亮，家裏還都強勢...”
史詩：“有覺悟就好！”
.........
聖女座駕在一眾車隊的護衛下離開了監察署，徑直開向了城市西邊。
最終抵達所謂的首府宅邸時，莫測這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想象中的市郊莊園。
這龍昊山莊，占據了班卡羅爾市西部整整五分之一的地皮——它原本就是城市的一部分，而且麵積巨大。
市區內的私人莊園...在大陸其他的城市，誰敢想？
莊園的外部，更是足有四米多高的寬闊城牆與城市隔離而開，硬生生在市區內圈出一大片區域。
不但莊園的牆壁是城牆，莊園的門口更足以比肩古代的城門，不但堅實如同堡壘，更是氣勢非凡。
莫測恍然間感覺好像重迴了上一世電視劇中的古城。
汽車開進城門，寬闊的公路兩旁是整齊排列的武裝家丁，幾乎每隔不遠，便有背著長槍的赫塞人警衛。
這尼瑪...真是土皇帝啊！莫測心下感慨。
原本以為原嶽父傑森·佩裏的城堡就夠豪了，以為梅森副行省的馬場就已經誇張了，和這麥克阿瑟·傑森的“龍昊城”比起來，前麵那兩個根本沒法看。
70
不過，他也對此並不著急......有些問題暫時想不通是可以放一放的。
畢竟，過段時間的話，這問題可能就被忘了。
對於橡樹神公司發生的重大襲擊事件，潘多拉總部以及聯邦官方最終也沒有給一個明確的交代，甚至與南部落一起保持了沉默，如同什麽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詭異的平靜不僅讓莫大署長覺得，當時好像真的多此一舉了......早知道是這麽個結果，哪裏還用當時苦心孤詣設計行動方案，用小鋼珠炸彈打開局麵，直接開一輛裝滿炸藥的卡車衝進去不是一樣麽。
算了算了，這件事不計較了，反正現在這個結果也是可以接受的。
當然，戰略上雖然已經大局已定，莫測還是相當明白戰術上依舊要保持謹慎的，前思後想，這件事唯一有可能出現問題的地方也就在小鋼珠製造者，那個名叫希克斯的契約者手下身上。
雖然有著《手冊》上要求的保密協議，作為懲罰者的炸彈人·希克斯主動泄密的可能性並不大，但是莫測自從知道了月影的能力，仍然為各種契約能力之功用而感到不安，萬一放希克斯出去，被人用讀心，探查記憶等等方法暗中調查一下可就露餡了。
於是，莫測將這家夥和後勤大總管漢妮叫到了辦公室，給這位手下臨時安排了一份臨時工作——
為了保證班卡羅爾市監察署處於隨時能戰的狀態，在最近這段時間，希克斯要在“後勤總管”的監督之下，將班卡羅爾市監察署所有的槍支彈藥查驗一遍。
嗯，要具體到每一支槍，每一顆手雷，甚至，每一顆子彈......
班卡羅爾市監察署的軍火儲備莫測是知道的，規模還是相當驚人的，所以這件工作應該足夠讓炸彈人·希克斯幹上一段時間。
同時，再讓漢妮騰出一個配備“湮滅”的房間，讓這家夥製造類似小鋼珠的符源炸彈，提前進行火力儲備。
“你應該能明白，這件事對我們監察署來說相當重要！”
莫測神色嚴峻對炸彈人·希克斯說道：
“在懲罰者中，你精通火器，適合能勝任這份工作的人，還有...”
“考慮到需要保密，你最近這段時間就不要離開監察署了，爭取在一個月內將這些事情做好！”
身材瘦小的炸彈人·希克斯隱隱猜到了莫大署長突然如此下令的原因，不過並不敢確定，下意識地帶著疑惑反問：
“隊長，吃住...都在監察署嗎？”
“當然...”莫測指了指漢妮：
“這一個月的夥食費，給希克斯報銷。”
“好的，隊長！”漢妮謹慎而又嚴肅地點頭。
希克斯：“......隊長。”
“不願意啊？”莫測看著他依舊不願意接受的為難表情，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問道：
“你結婚了嗎？希克斯？”
聞言，希克斯頓時一臉苦澀，搖頭說道：
“沒有，還沒有女朋友...”
“嘖嘖嘖！這就好辦了！”莫測眉眼彎彎，語重心長地對希克斯說道：
“這一個月的工作，都算你加班費！”
“年輕人多賺點錢嘛，能為以後娶老婆多準備點份子錢！”
希克斯：“......”
想了想，炸彈人·希克斯臉上漲紅：“......有道理，隊長！”
“不過，我沒找到女朋友，是因為...”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長歎了一聲。
莫測審視了一番他的容顏，心下頓時感歎......好像是有點難。
莫大隊長還是給手下打了一番氣：
“人總會老的...”
“歲月是把殺豬刀啊!可是，時間對你這樣的天選之子無能為力。”
.........
期間，莫測又去了一次“三傻俱樂部”。
實話實說，莫測覺得這懲罰者隊長的工作已經做的沒什麽意思了，長遠來看，主要的盼頭還是在這俱樂部的生意。
無論源石還是符源之語，都是關於契約者未來的重要物資，更何況對於半靈以下的契約者來說，契約物品的作用在戰鬥中更加重要。
讓莫測欣喜的是，波多野果然沒有讓人失望。
俱樂部的表麵生意已經如火如荼地做了起來，客人明顯比上一次多了不少，而且據波多野匯報，地下的交易場也已經收集到了十幾位契約者客人，開始不定期地召開聚會了。
“目前的問題是...”
波多野秀眉微皺地對幕後老板說道：
“在符源之語上麵！源石可以一眼便可以分辨真偽，但是符源之語...我無法判斷真偽。”
“總不能專門製作一件契約物品來驗證吧。”
莫測這才恍然，一直忘記了把“真實”布偶交給波多野了。
於是，莫大署長立即從“倉庫”中取出了上次繳獲的那一批源石，一股腦地丟給波多野，同時又掏出筆記本，翻看上麵的記錄。
“有布娃娃嗎？”莫測問道。
“沒有......”波多野有些懵：“我十年前就是成熟女人了，誰還玩布娃娃那種東西？”
“我倒是有帥哥人偶，可以嗎？”
莫測：“......”
“要永葆少女心啊，波多野。”
這時，跟在波多野身後的秘書小心翼翼地插嘴道：
“我...我有。”
說完，便轉身出了房間，片刻後就捧著一個玩偶迴來。
小熊的......莫測無語，哎，對付著用吧！
於是，莫測選出對應的幾塊紅級白級源石，立即將這玩偶變成了契約物品。
“真實”布熊！
“用這件東西，就可以進行鑒定！”莫測神秘地說道：
“它能識別真偽，嗯，而且說的都是真話。”
波多野眼睛一亮，思索著問道：“需要...媒介接觸？”
說完，便伸出一根手指，點著小熊的胸口，同時催動符源。
波多野眉眼帶著笑意，問道：“我是一個美女？”
符源的靈性波動下，布熊如同被賦予了靈魂一般，仿佛通過眼睛審視這位問自己問題的女人。
熊嘴最終微微勾起了紅色的血盆大口，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笑...代表著我說的對！”波多野笑顏如花，得意地對著莫測說道。
莫測頓時一陣無語：“......”
莫測：“波多野是個好女人？”
符源的靈性還沒有消散，小熊聽到了這個問題，卻並沒有立即給出反應。
許久之後，這熊表情一片呆滯，狀若懵逼。
波多野：“......”
莫測得意：“嘿嘿嘿。”
波多野想了想：“不對，這種對於人性的判定太複雜了，人本就不是非黑即白的，所以才沒有結果。”
說完，她也不提醒，突然間對著莫測催動符源。
契約技能：失去念頭。
莫大署長哪能想到她忽然出手，頓時便感覺大腦中仿佛被抽空，整個人一片茫然。
呆滯了兩秒鍾不到。
不過，這已經夠波多野抬起他的手，將他的手按在布熊胸口。
“莫測是個處？”
小熊裂開血盆大口，笑了。
莫測：“......”
“莫測是個好男人？”波多野貌似還沒玩夠。
小熊懵逼。
“你看，他無法判斷人性！”波多野得意的同時，再次追問：
“莫測極度好色？”
小熊笑了......
“這麽好色的人，竟然還是個chu...”波多野對著莫老板攤了攤手：
“你簡直是無能。”
莫測：“......”
波多野媚眼如絲，趴在莫測的肩膀上說道：
“今晚留在這裏把，姐姐教你做人。”
莫測歎了一口氣：“我無能......”
.........
波多野的小秘書目睹了整個過程。
見莫大署長走了，房間內隻剩下自己和神色冷峻的老板，小秘書猶豫著試探道：
“老板，您......您對莫署長動了感情？”
“為什麽不...不努力下，讓他陪你？”
波多野聞聲，笑著搖了搖頭，臉上有些許淒然之色。
她看了看仍然稚嫩的秘書，歎道：
“陪伴這件事，兩個人都願意才是愛情，一個人願意...那隻是糾纏。”
.........
之後，莫測意外地收到了一封請帖。
聯邦首富·麥克阿瑟·傑森手書，邀請莫測本人去龍昊山莊。
那可是麥克阿瑟·傑森的家！
莫測對這褐牛長老突然的邀請頓時大感怪異，好在能聯係史詩，這才確認了白牛長老同樣收到了邀請。
“嗬嗬...”電話中的史詩似乎很是開心，笑著對莫測說道：
“麥克阿瑟·傑森這家夥私下與我說了，這是要與未來赫塞聖女的男人搭上關係。”
“我們進展的不錯！”
莫測這才無語地點了點頭。
看來...進展的確是不錯。
自己和赫塞未來聖女不得不說的愛情看來已經深入了南部落眾人的心思。
或者說，成為了赫塞人們的共識，同時也說明，自己未來要娶南部落聖女這件事好像並沒有遇到什麽阻力啊。
當然，這可能是因為幹掉了原本存在的唯一阻力，青牛長老勞埃德·麥倫...現在的南部落，除了烏牛祭祀本人以外，已經沒有人能對赫塞未來聖女的歸屬發表意見。
嗯，烏牛祭祀對此事也沒有發過聲...史詩的看法是，烏牛祭祀懶得理會這種小事。
所以，褐牛長老·麥克阿瑟·傑森這時候邀請史詩與莫測兩人攜手登門拜訪的話，就相當有深意了...
褐牛長老以長老級別的邀請，要和莫測這位南部落女婿搭上線，一方麵說明對莫測本人的看重，同時也表示了南部落內部對這狗男女的態度。
而莫測去的話，也相當於承認了與聖女的緋聞......
史詩當然高興了，如果能順利“嫁給”莫大署長，逃離南部落聖女身份的目的就達成了嘛！
“怎麽樣？敢不敢去？”
話筒中傳來史詩意味深長地詢問：
“去了的話，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去，幹嘛不去？”莫測懶洋洋地應付了一句。
龍昊山莊啊那可是...
初到班卡羅爾的時候，就已經在想能不能潛進去將莎爾娜的老媽救出來，可謂想去卻去不了，而現在的話，人家主動邀請。
本來目的就是真正“融入”南部落麽，現在正是一個不錯的契機，當然要抓住機會！
更何況，人家可是聯邦首富啊，這主動示好之下，隨便給點什麽機會的話，那可就是真金白銀的財富！
收拾了一下行裝，莫測立即動身。
原本想著帶上監察署懲罰者的，結果還沒下樓，赫塞未來聖女的車隊已經大張旗鼓地開到了監察署。
這是赫塞聖女親自來接莫大署長赴宴的意思。
莫測想了想，反正身上有“時空隧道”腰帶扣，遇到突發狀況逃個跑也是相當容易的事情，也就懶得再興師動眾，鑽進了史詩滿是香味的猛獁牌加長防彈汽車。
赫塞聖女的座駕，那是相當豪華的。
此時臉上滿是黃金飾品的史詩正穿著赫塞長袍，端著一杯紅酒斜倚在寬闊的座位上，看到莫測上車，還抬了抬了抬修長的雙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戲謔地指了指對麵的座位。
“坐那裏！”
“赫塞聖女的上門女婿，可是不太好當的！”
史詩得意地看向乖乖坐下的莫測：
“你相當於過去的駙馬！”
莫測翻了個白眼，歎了一聲：
“駙馬爺的確不好當啊。”
“公主不一定漂亮，家裏還都強勢...”
史詩：“有覺悟就好！”
.........
聖女座駕在一眾車隊的護衛下離開了監察署，徑直開向了城市西邊。
最終抵達所謂的首府宅邸時，莫測這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想象中的市郊莊園。
這龍昊山莊，占據了班卡羅爾市西部整整五分之一的地皮——它原本就是城市的一部分，而且麵積巨大。
市區內的私人莊園...在大陸其他的城市，誰敢想？
莊園的外部，更是足有四米多高的寬闊城牆與城市隔離而開，硬生生在市區內圈出一大片區域。
不但莊園的牆壁是城牆，莊園的門口更足以比肩古代的城門，不但堅實如同堡壘，更是氣勢非凡。
莫測恍然間感覺好像重迴了上一世電視劇中的古城。
汽車開進城門，寬闊的公路兩旁是整齊排列的武裝家丁，幾乎每隔不遠，便有背著長槍的赫塞人警衛。
這尼瑪...真是土皇帝啊！莫測心下感慨。
原本以為原嶽父傑森·佩裏的城堡就夠豪了，以為梅森副行省的馬場就已經誇張了，和這麥克阿瑟·傑森的“龍昊城”比起來，前麵那兩個根本沒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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