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城樓下熙熙攘攘的,這時隻見城樓之上出現兩道人影,是白均線和顧老頭。


    白均線揚聲說道:“眾所周知,大家想要出去,便可借用外來人的力量方能打開蓬萊,如今皇天不負有心人,城樓上這個就是外來人!”


    此話一出,眾人心下激動,盯著顧白目光灼灼。


    “這麽說來,咱們很快就能離開蓬萊了?”


    “非也非也,想要離開蓬萊,僅僅是一個外來人,遠遠不夠,據我所知,這個外來人還有同伴,隻要我們將他的同伴找出來,到時候大家使力,就是離開蓬萊的時候。”白均線接著說道:“這也是今日我邀請大家來這裏的原因,白某懇求大家找出這人的同伴,好讓我們大家早早脫離蓬萊!”


    “找出外來人!”


    不知是誰在說了一句後,鋪天蓋地的聲音便瞬間充斥在耳旁。


    “找出外來人,找出外來人!”


    喬舞目光盯著白均線冷笑一聲:“打的倒是好算盤。”


    此刻鳳朗寧周身彌漫著殺意,就在這時聽一道聲音驟然響起:“他說謊!”


    一名少女奔跑而來,對著大家喊道:“大家不要相信他,他在說謊!”


    “你是誰?哪兒來的黃毛小丫頭,竟敢在這裏鬧事?”


    “我是他的同伴!”麵對眾人的膽量,顧怡咬緊牙根,死死地盯著城樓上的二人對著眾人說道:“他在說謊,大家不要被騙了!”


    “你憑什麽說他在說謊?”


    “因為我是他女兒!”顧怡指著顧老頭說道:“就憑我是他的女兒,是他的侄女兒!”


    顧怡說道:“他們說外鄉人可以帶著你們離開這裏,你們就信了嗎?既然他們說蓬萊的陣法可以從外麵打開,那外麵的陣法需要蓬萊的血脈來打開,那既然蓬萊人無法走出去,那何來蓬萊的血脈?你們不覺得荒謬嗎?”


    “既然蓬萊無法走出去,那麽當年他又是如何從蓬萊逃離出去?”顧怡指著顧老頭大聲的說道:“既然他出來,又為何迴到這裏將迴到這裏?就能證明他能夠打開通道,既然他能夠打開通道,那麽外來人能夠打開通道帶大家出去,無疑就是一個謬論!大家不要被他騙了呀!”


    “白當家,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是啊是啊,這小女娃說的是真是假?”


    “自然是假的,顧怡別胡鬧!”


    “是誰胡鬧是誰在說謊你心知肚明!”顧怡死死地盯著白均線說道:“你所謂的外來人能夠打開蓬萊的通道,從始至終都是一個謊言,你這個騙子!”


    “大家有所不知,他之所以編造出外來人能夠打開蓬萊的這個謊言,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實現他的大業,讓大家能夠幫助他一起來對付島主!他在利用大家來達成自己的野心,大家千萬不要上當受騙!”


    “這……”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小女娃,你可不能亂說話呀。”


    “我沒有亂說,這裏就是他的計劃!”顧怡手中拿著一封信:“這裏是他與我爹常年的信件來往,裏麵記載了他們的計劃,不信大家可以看一看!”


    說著顧怡以便將信件當眾揚了出去,眾人哄搶,看完後驚疑不定的看著白均線?


    信件上記載了二人的野心以及計劃,讓人不得不新。


    “這……”


    “簡直一派胡言!諸位難道還不信我嗎?還不信我白某人的為人嗎?”


    “你從來就是虛偽的!”顧怡冷笑著:“沒有了地契,所以你狗急跳牆了,想要比利用外來人的噱頭來讓大家幫你一起對付島主!”


    “大家聽我說,你們可知地契的存在?”


    “當然知道”有人要手說道:“鶴仙閣地契為主人,隻要誰手中有底氣,誰便是主人”


    “的確如此,可大家卻不知道,地契的主人需要人善懷德忠義方可得到地契,否則就算得到地契,眾人也不會服他,如今地契在我手中。”顧怡揚起了手中的地契,看著白均線一瞬間變的難看的臉色:“這地契正是鶴仙閣的人教給我的!”


    “胡說八道!這分明就是被偷走的!”


    “哦,說我胡說八道可的,你的言辭更像是胡說八道,地契此等重要的東西,又怎麽會是我一個小小女子能夠偷走的東西,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你——”


    “啊,我的元氣沒了,這是怎麽迴事?”沒等白均線說,人群中爆發出了一聲尖叫聲。


    接著便又有人喊道:“有人下毒,有人下毒,我的元氣沒有了!”


    眾人一聽紛紛慌亂不已,調動元氣,一看自己果真沒了元氣,這時有人尖叫著質問道:“白均線是不是你幹的?!”


    “你叫咱們聚集在這裏,如今我們的元氣都沒有了,這是不是你幹的?!”


    “好個卑鄙無恥的白家人!”


    “我剛才看到了,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在附近莫不就是在偷東西,好像就是白均線的人。”


    這下,眾人看著白均線麵色不善極了。


    白均線沒有想到事情為何會演變成了這個樣子,他目光冷冷的看著顧怡,再看看失控的人群,知道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很好的說話的時候,隻能先撤。


    想走?他以為想走就能這麽簡單的走得了嗎?


    隻見兩道身影越上城牆攔住了他的去路。


    喬舞看著的冷笑說道:“白叔,這是急急忙忙的要去哪裏啊?”


    “是你們!”看到喬舞與鳳朗寧後,白均線還有什麽想不明白的:“這一切都是你們搞的鬼!”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幹了什麽自己心裏清楚,我本來想要留著你一條命,既然你這麽著急找死的話,那麽我就成全你!”


    喬舞猛的朝著白均線強攻過去,白均線連連後退的同時向著逃離的對策。


    鳳朗寧與喬舞的實力他有目共睹,此刻二人聯手對他不利。


    然在他還未退之即,便是一愣,低頭看去之前,他的胸膛竟是被捅破了一個窟窿,一柄劍從身後穿到胸膛,此刻滴著血。


    白均線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像扭頭看去,就將身後走出來,一道人影映的看著他:“老夥計,對不住了。”


    白均線看到下手的人竟然是顧老頭後,雙眼睜大,哆嗦的嘴唇,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死在自己人的手中:“為,為什麽?”


    為什麽?


    阿雪撕下了臉上的偽裝,一切不言而喻。


    白均線死死地瞪著阿雪,轉向喬舞。


    “這一切都是你們搞的鬼!”


    “如你所見?”喬舞冷冷的看著他:“我本來想留你一條性命,既然你這麽著急做死,我也不介意提前送你一程。”


    在即將閉眼之際,白均線聽到喬舞說:“到地底下和你的老夥計去會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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