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嫂子聽了我的話,突然從我身上下來了。她氣紅了臉,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讓我很是難堪。同時我也覺得非常的窩火,那吳勝濤對你這樣那樣,又是摸手又是親近,就差把你強暴在床上了!我就隨口說一下,你怎麽能打我呢?這讓我心裏很不平衡。


    看著我憋紅了的臉,嫂子趕緊把自己淩亂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後紅著臉說:“你這孩子,還長身子呢,老想些有的沒的。”


    “我不小了!我都18歲!還上了一年大學,在咱村裏,我怎麽滴也該是頂梁柱了吧?”我拍著胸脯的說。


    嫂子楞了一下,再看著我壯碩的上半身,還有那頂的寬鬆的褲子都起了帳篷的下麵,有些恍惚的說:“是啊,你都這麽大了。我嫁給你哥的時候就是你這個年齡。你也該找個媳婦了。可咱家現在臉米都沒了,怎麽好給你找婆娘呢........”


    看嫂子根本沒有考慮我的意思,我生氣了,悶悶的說:“不說這個了。我去準備點東西,找胡姐看能不能把錢要迴來。”


    說著,我甩手砸了門就出門去了。


    反正我現在是有點生嫂子的氣。


    吳勝濤摸你收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強硬的拒絕啊!我是你小舅子,我哥是你老公,我哥走了,我不就是你.........那啥了嗎?


    當然,我也知道我自己是想多了。嫂子對自己還是不錯的。


    然而這口氣我就是憋在心口,沒法控製。


    一邊沉悶的走著,我才想起來,鍋裏已經沒多少米了,拿什麽去看胡姐啊?


    胡姐也不是一般人,是村子裏出了名的美貌少婦。


    她叫胡雪莉,是村長的表妹,而且還是村子裏麵唯一的診所醫生。一般人有個什麽頭疼腦熱的小病都要找她看,所以她說話還是比較有分量的。


    但是話說迴來,我和胡姐已經有兩三年沒有見過麵了,我過去求情,行嗎?


    興許是看我在院子裏麵站了好久,嫂子低著頭走了出來。她走到我身邊,有些勉強的露出笑容說:“小鋒,這點錢你拿上,給你胡姐買箱方便麵啊啥的,也行。”


    她手裏捏著一把零錢,皺巴巴的藏了很久的樣子,有一張二十,還有幾張十塊五塊。


    我這時正在氣頭上呢,馬上揮手把錢塞了迴去,說:“這麽點錢濟什麽事?一箱方便麵能把一千塊錢的地補要來了?你把錢拿著,給自己買點牛奶喝也比給那女人買方便麵強!看看你這臉,現在都有點糙了!我哥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我一時沒想那麽多,但是聽了我的話,嫂子的臉上有些烏青。她一跺腳,扭頭風風火火的把門給摔了。


    我這才意識到,我說過頭了。


    這矛盾算是更大了。


    但是一跺腳,我也不會去道歉,扭頭就出了門。


    遭了水災,誰家都不是很好過。所以我走了幾步,又扭頭往半山腰的菜園子裏去了。


    那是村長家的菜園子,遠遠看著就很完好。我打定主意,從裏麵偷點蔬菜出來。


    艱難的在泥漿、石頭裏走了半個小時,我總算到了菜園子了。


    但是菜園子外麵都裹著鐵絲,這怎麽辦?


    我找了一個被洪水衝斷的竹竿,準備冒險探進去試試。


    正是黃瓜出市的時候,我看著菜園子裏麵的黃瓜個個都是又大又圓,毛刺清亮的,準備給胡姐拿個黃瓜過去。


    左右看了看,沒有人過來,我蹲在樹下麵,把竹竿裏麵勾黃瓜了。


    使了老鼻子勁兒,我才發現這黃瓜也不好勾。


    它愣是吊在竹竿上麵不出來。


    勾來勾去,愣是沒勾出來一根。


    “汪!汪汪汪!”


    突然,我聽到一陣熟悉的狗叫聲。再一看,菜園子裏麵一條兇惡的德國黑背衝了過來!


    媽呀!


    這黑背狗我可惹不起,那個頭都到我腰子上了,這一嘴下去,我腎都廢了!


    情急之下,我猛拉杆子,一個又粗又大的黃瓜飛到了我的手裏,我連忙悶頭抱著黃瓜往外跑。


    跑到小腿上好多血絲之後,我才想起來,那黑背狗跑不出菜園子的鐵絲網,不由一陣鬱悶。


    看著懷裏麵粗大的黃瓜,我也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去了。


    我家在村西北,河上遊,而村子裏家境比較好的,都在下遊東南方向,那裏地平,也肥。


    胡姐的診所就在河邊不遠,還是鎮子上援建的,看起來倒也挺氣派。


    就是胡姐老公當年死在抗洪裏之後,胡姐一直沒嫁出去。


    但是我知道,胡姐可不是省油的燈。


    因為胡姐在村子裏麵是出了名的風流。在別的女人都不敢穿裙子的時候,胡姐已經一身短褲加黑絲襪,誘人到了極點。


    那些女人都說胡姐是狐狸精轉世。


    而我知道,那年我考上大學的時候,胡姐來我家裏,還趁沒人注意,大膽的揪了我小兄弟一把,還咯咯笑著,說有空一定要嚐一嚐村裏的文曲星的幾把是什麽味道。


    當時我還不知道,被胡姐嚇得趕緊鑽到了屋子裏。直到在城裏熏陶了之後,我才知道我錯過了多大的機會。


    不過都說狐狸精難纏,我也怕被胡姐纏上。


    怕被人看見,我把黃瓜藏在兜裏小步走了進去。


    這診所自帶一個院子,算是直接給胡姐安排的住房吧。


    我走過去,胡姐正在屋裏給一個村民看病。


    “上火了,吃點牛黃解毒片吧。”胡姐笑著遞了一袋兒牛黃解毒片給那人。


    今天的胡姐和我印象裏沒什麽差別。她好像已經三十二了,看起來還是那麽成熟嫵媚,帶著股怎麽都有的風騷勁兒。她上身是一個流行的韓式女短袖,下身可把我給饞壞了,是一齊逼小短褲,穿著長筒黑色絲襪,磨砂黑色的,看的人真是熱血沸湧。


    剛剛離開那老兄,我親眼看著他紅了脖子跟。


    我不由咽了唾沫,走了過去。


    “胡........胡姐。”我叫著。


    胡姐出了屋,一看是我來了,居然馬上就把我認了出來,親熱的走過來給了我一個擁抱。


    “呦,這不我們村的文曲星嘛,你咋來了?”


    刹那間,我就覺得鼻血流出來了,這股風騷的味道,讓我舉起了騎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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