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烈大哥,咱們的人遇上了鐵刃會的人恐怕要吃虧,咱們還是快些過去,也看看那鐵刃會來此到底有什麽目的。?”


    雲川說完後便調了頭,向著爭吵之聲傳來的方向去了。


    雲川雖是這樣說,心中卻早已猜到鐵刃會來此的目的。雲川心中不禁暗歎,此事參與進來的人越來越多了,想要順利的辦成此事是不太容易的了。


    “雲堂主說的是!”


    白烈應了一句後,便跟著雲川朝聲音傳來處走去。而在白烈走之前,他也學著雲川剛才的樣子,朝著天空高喊了一聲。


    “聚??????”


    這是大家在最開始的時候商量好的,這一聲“聚”會被一組一組的傳下去,大家也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迅的集結。


    白烈這一聲足以震徹山林的嘯聲竟驚起了一群飛鳥,而雲川聽見這一聲唿喊竟覺得提氣不少,鬥誌大揚,心中激蕩著莫名的豪情,不由的邁大步子疾走過去。


    在一人高的灌木叢中行進,視線幾乎完全被擋住,想要看清楚前方的情況是很不易的。三個人隻能極力的去聽清爭吵的聲音,然後循著聲音找去。


    白烈倆人走在雲川前麵,為雲川開路,雲川跟在兩個人的身後焦急的向前方望去,試圖能從叢隙之間看見什麽,可是,無論雲川怎樣努力,到最後都會現是徒勞的。


    走了好一陣,漸漸的,爭吵聲越來越清晰。


    隨著白烈的一槍頭的劈砍,雲川看見了三個門人和幾個陌生人,幾個人聽見雲川方向有聲音,便停止了爭吵,齊齊望來。


    由於生爭吵的是離雲川最近的一個小組,所以,雲川定睛一看才現,自己這三個人趕到的時候還沒有其他門人趕來。


    陌生人中站出來一個人,語氣不屑的朗聲說到:“嗬嗬??????看來你們的幫手到了。”


    “真正的幫手一會兒才到。”


    雲川見鐵刃會的人語中帶刺,明顯是在挑釁,便毫不客氣的迴了一句。


    見自己帶來的門人無大礙,雲川便慢慢悠悠的朝幾個人走了過去,同時也在心中暗暗的思慮著該如何應對。


    此時,鐵刃會共有五人在場,其餘四個人都恭恭敬敬的站在說話之人的兩側,此人應是這五人中的頭目。


    就在雲川三人慢慢的向幾個人靠近的時候,白烈已經將槍從行李中拿了出來,輕輕的扭動了幾下便成了一杆泛著寒光的威武長槍。


    “雲堂主!白烈大哥!”


    三個門人見雲川、白烈走了過來,便低著頭齊齊的叫了一聲。


    這三個人雲川認識,都是洪程的直接手下,平時總是一副悠閑脫的樣子,此刻卻是滿臉漲紅,頭上青筋暴露,想是十分的憤怒。


    “呦??????想不到來的這位竟然是堂主,看來寒槍門這迴是煞費苦心,隻是,這位堂主竟然是一個黃口小兒。怪不得寒槍門越來越不中用,這般毛頭小子也可當堂主呀,哈哈??????”


    鐵刃會五人中的領頭人聽見三個門人叫雲川為堂主,輕蔑輕蔑。


    “本人不才,受洪門主賞識,做得了這堂主之位,不知道你這個無知小兒在鐵刃會擔當什麽職務呀?”


    鐵刃會領頭人語氣中盡是挑釁之意,氣的雲川直咬牙,不過,雲川雖是心中憤怒,卻依舊悠悠的說到,毫不示弱的迴敬了一句。


    雲川的這一句話,氣的鐵刃會領頭人啞口無言。


    雲川趁著雙方言語僵持的空隙和三個門人了解了一下情況,原來,這三個門人在正常的尋找過程中碰見了鐵刃會的人,鐵刃會的人言語挑釁,你來我往,隻是簡單的幾句便吵了起來。


    一陣的僵持後,鐵刃會領頭人先打破僵局,語氣自信的說到:“雲堂主,我知道你寒槍門此次前來是為了什麽,不過,我真心的奉勸你一句,還是早些領著門人迴去吧。免的在這山中浪費時間了。”


    “我既然接了門主的命令,便要竭力完成,再說了,你鐵刃會奪我城池,殺我門人,我怎麽敢確定你勸我離開不是你們詭計呀!”


    雲川直直盯著鐵刃會的領頭人,言語不卑不亢。


    “我鐵刃會何時??????”


    鐵刃會領頭人一聽雲川如此說便急了。


    還未待鐵刃會領頭人說完,白烈便厲聲打斷:“你們休要狡辯,我們的人這就到了,再敢狡辯,就給你們些顏色瞧瞧!”


    白烈的過激反應使雲川著實吃驚不小,不過,白烈所說卻是真的,因為,就在白烈話音剛落,便從灌木叢中鑽出幾個人,每個人手中都拿著泛著寒光的長槍,這幾個門人正是聽到了白烈的召喚才聚過來的。


    鐵刃會的人見寒槍門的人越來越多,且都拿著長槍,形勢對己不利,雖是心中有所不甘,卻也隻得鑽進灌木叢中,悻悻的離開了。


    就在離開之前,鐵刃會的領頭人惡狠狠的對雲川道了句“待幾月後,嶺青石上見!”


    “白烈大哥,我見鐵刃會的人似有話要說。”


    雲川對鐵刃會領頭人不甘的表情記的鮮明,知道他應該是有話要說。


    白烈極力鎮定的說到:“他們就是想詭辯罷了,沒什麽的。”


    不過,白烈雖是這樣,雲川還是覺得他的語氣有些不自在,像是在極力的掩飾著什麽。


    自那日和鐵刃會的人相遇後,一連三天的尋找,雲川還是沒有現一個神秘的山中人,甚至,在這山中都沒有現一絲人生活過的痕跡。


    接連幾日的尋找無果使一幹門人一直狀態低迷,興奮不起來。


    “白烈大哥,咱們現在在什麽位置?”


    隨行的人雖是情緒低落,雲川卻還是信心滿滿,精神俱佳,說起話來也底氣十足。


    “伏獅山似一頭臥著的獅子,咱們是從獅子探出來的前爪進山的,現在的位置應該在獅頭下方。”


    白烈此刻正坐在地上擺弄著槍頭,經過幾天的奔勞,白烈休息的次數較剛進山那會兒明顯多了,想必是身心皆疲了。


    剛剛迴答完雲川的問題,白烈便繼續吞吞吐吐的說到:“雲??????堂主,咱們??????都來了這麽長時間了,可是仍然沒有一點的消息,我看咱們還是???迴去吧??????”


    雲川知道,白烈能夠這樣說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不好迴絕,可是,門主交代的任務又不能半途而廢,沒辦法,雲川隻能裝作沒聽到,四下的張望。


    在雲川的正前方,果然有一處高出來的山峰,陡壁懸崖,奇峰妙壁,地形險奇的很,巨大的山峰就好似被一把巨斧給劈開似的,豎直的立在那裏,那兒應該便是獅頭所在了。


    那處雖是險奇,卻有著一般的山脈難以匹及的美麗,這不經意間散出來的魄力更是普通的山脈無法比擬的,雲川看著這陡峭的山體不禁暗自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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