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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涼倒是沒有想到這個楚輕凝這麽不禁氣,竟然就這樣摔門而去了。<更多精彩好書請百度搜索網>前幾次也算是和楚輕凝打過交道,接觸過,那時候楚輕凝倒還算是能夠較為隱忍的家夥。沒有想到這次竟然這麽輕易的就是將楚輕凝氣到如此境界了。


    墨涼見楚輕凝離去之後,就是將自己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又是恢複之前那般冰冷麵無表情的模樣。她手指靈巧的玩著那個小小的碎瓷片,隨後就是輕輕的割著捆綁住她手腕的麻繩。因為這個小瓷片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將這個粗繩割斷,她隻能水滴石穿的堅持不懈了。


    楚輕凝正在氣頭上,倒是連飯菜都不讓人端來給墨涼了。墨涼倒也算是樂得見到如此的狀況。她這般的姿勢要割斷繩子實在是太麻煩,待到入夜已然用過晚膳的時辰,墨涼大約估摸了一下,覺得不會有人再過來之後,才開始真正的行動。


    她身子蜷縮成一團,身子柔軟的,將原本被捆綁在身後的雙手,從腳下這麽一過,就是直接調轉到了麵前來。手中的碎瓷片還在,隨後她就是用那碎瓷片拚命的割著她手中的繩子。這樣子能使上勁,時間會用得更短一些。


    待到手上的繩子割到差不多的時候,大概用力一扯就會斷的程度,墨涼就又是繼續割著腳上的繩子。仍舊是割到差不多可以用力一扯的程度,當然,腳上的繩子自然是割著後麵的。為了不讓楚輕凝他們看出任何的端倪來,以免被發現。


    隨後她就是身子一蜷縮,雙手又是像之前那樣的被反手困在身後。根本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端倪,墨涼要的就是如此。等她找到機會,自然就是可以扯斷繩子,直接逃出去。


    不過想必楚輕凝還不會預想到她這麽快就擺脫了繩子,對她的戒備應該還沒有多嚴密。這也是墨涼覺得,必須具備的條件之一。隻有戒備鬆懈,她墨涼才有機會逃出去。


    本是想從楚庭川那裏逃出來,卻未想到又是變成如此的模樣。若要真的追究起來,也算是楚庭川那個家夥導致的。要不是他楚庭川和這個楚輕凝有過節,這個楚輕凝就算抓她也沒有什麽意義,她知曉,這個楚輕凝對楚庭川的敵意。


    折騰了這麽一天,興許是因為身上太多傷勢的緣故,墨涼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疲憊,將一切都幹得妥當了之後,就是有些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隻有保持良好的精神,她墨涼才能保持體能的巔峰。況且現在有傷在身,的確是要多多休息。


    第二天猛然醒來之時,已然是日上三竿。那個楚輕凝的確是小心眼,十分記仇的人,到了今日竟然還是未有人將膳食送過來,看樣子的確是想要將她墨涼餓死在這裏了。這樣一來,她墨涼與其被這樣子對待,還不如尋了一個時機從這裏逃出去。


    隻是白天行動頗有些不方便,很容易就會被人發現了行蹤,更何況她還帶著一身的傷勢,更不可能會逃得太遠。就在她考慮什麽時機對於她來說是最好的時候,竟然聽到外頭有人在交談的聲音,其中一個是楚輕凝,她可以確定。


    而另一個人的聲音,也有幾分熟悉,但是一時之間,她墨涼竟然是想不起來到底是何人。她記憶力算是極好的,一般能夠將一個人的資料過目不忘,這也是她必須具備的能力。看來是到了這個世界之後,腦袋都快成漿糊了,才會這樣。


    突然腦子裏麵靈光一現,她就是想起了這個聲音的主人到底是誰。楚長歌!當今的太子殿下。墨涼對於這人的真麵目到底是什麽樣的不敢肯定,但是,她知曉,若是她從這裏闖出去,讓楚長歌知曉的話,楚長歌必定會出手的。


    這是她對楚長歌的第一印象。一般若是裝作翩翩君子的人,在別人麵前均是會一副爛好人的模樣。更何況是在楚輕凝麵前,這個楚長歌和楚輕凝的關係未必就是好的。隻不過是一種逢場作戲的虛假罷了。


    墨涼知曉自己短時間之內是不可能從這裏逃出去,更何況,那個楚輕凝,她可以認定,絕對起了殺心,隻是目前沒有動手罷了。所以,在這裏坐以待斃,還不如賭一把在這個楚長歌的身上。若是判斷失誤,那她墨涼自然也是認栽。


    墨涼決定了之後,就是直接扯斷了自己身上的繩子,猛然的衝向了房門,一把的用力推開,就是好似一頭熱一般,跑了出去。她身上的傷因為她的動作而被扯裂得很厲害,但是那些疼痛對於她來說,根本就是不算什麽。


    沒有人想到墨涼竟然是將繩子掙脫開了,突然的衝出來,均是怔住,愣在了原地,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應該馬上將墨涼抓住才是。而是直直的盯著墨涼從他們的眼前跑了過去。


    楚輕凝自然也是沒有想到會突然出現如此情況,看著墨涼,一臉驚訝的神情。待他反應過來之後,他才想到,楚長歌在身邊,這下肯定是一切都砸了!依照楚長歌的性子,一定會插手管這件事情,而且還會將墨涼帶走!


    如此一來,他楚輕凝所作的一切都白費了,而且還落了一個把柄在楚長歌的身上。果然他不應該讓楚長歌路過此處,隻是方才他又怕楚長歌因此懷疑他隱瞞什麽事情。哪裏想到墨涼這女人竟然直接衝了出來,看那樣子還是十分拚命!


    楚長歌一見墨涼,就是注意到了墨涼身上的傷。他是這些人當中最快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的人。所以,他立即就是上前去,急忙扶住那個跌跌撞撞衝出來的女子。他的語氣顯得他十分的擔心,“墨家小姐?你為何會在此處?”


    墨涼隻是抬起眼眸望了他一眼,什麽都沒有說,神情仍舊是平淡如水,沒有絲毫求救的一起,似乎她隻是碰巧這時候衝出來一般。不過楚長歌看她一身的傷勢實在是太嚴重,便是覺得不能再這樣放任下去,“你的傷怎麽那麽嚴重?”


    問出這句話之後,楚長歌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詢問他那位二弟,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他轉過身去,望著楚輕凝,神色前所未有的凜冽,“告訴本太子,這是如何迴事?”楚長歌很少在自己的皇弟麵前擺出他太子的身份,隻是如今,他似乎不得不這麽做。


    “呃……”楚輕凝一時之間根本就沒有想好什麽樣的說辭,才能瞞過楚長歌。可是就算他說什麽謊話,隻要墨涼一開口,就會馬上揭穿。所以這樣白費力氣的事情,他似乎也沒有任何的必要再去向楚長歌辯解了。


    楚長歌神色顯得他的確是有幾分惱怒了,與他平日總是一副溫潤如玉的柔情不一樣,興許還是有些遺傳他的父皇,倒是有幾分與他身份相符的威懾力,“這件事,你最好日後能有什麽好的說辭,不然本太子可不會這麽輕易的就饒過你。”


    他話音一落,就是急忙扶著墨涼,直接往楚輕凝的府邸外而去。墨涼的傷勢這麽嚴重,竟然沒有得到很好的醫治,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楚輕凝必定就是想這麽放任不管,讓墨涼自生自滅了。


    不過楚長歌卻是不能這樣放任不管,他知曉,墨涼這樣的傷一定要及時治療。隻是,墨涼是楚庭川的侍妾,他應該是要將墨涼送迴楚庭川的府邸才是。畢竟他要是帶著五弟的侍妾入宮,似乎並不太好。


    “喂,我可不想迴到楚庭川那裏,你要是想將我送迴去,現在就立刻放我一個人走。”墨涼的語氣沒有絲毫對於楚長歌身份的敬畏,估計這一整個國家,敢喊楚長歌“喂”,敢直唿楚庭川名字的女子,就隻有墨涼一人了。


    “你莫不是在和五弟鬧別扭?”楚長歌微微一怔,也就隻有想到這個理由了。墨涼並沒有說話,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楚長歌隻能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判斷這個墨涼和楚庭川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雖然有些為難,但是看到墨涼的傷勢這麽嚴重,他就決定還是先將墨涼帶迴宮裏養傷再說罷。畢竟這樣子放墨涼一人離去的話,他實在是不太放心。一名女子,身上又有傷,還指不定又會發生什麽事情。


    這麽一想之後,楚長歌才決定將墨涼帶迴宮裏養傷了。至於楚庭川那邊,改日他再派人去和楚庭川說一聲便可。決定好了之後,楚長歌微微側過臉來,一雙眸子水潤柔和,淡色的薄唇勾起的弧度也是那般柔情似水,“好罷,那你先隨我迴宮養傷,日後再議此事。”


    墨涼覺得自己還真是,從一個籠子跳到另一個籠子裏麵,這麽一段時日,竟然是直接到了三個籠子裏。若真的是要吐槽一句的話,她還真覺得自己真是命運多舛,一刻都不能安生。和他們這幾個兄弟算是杆上了,都懶得去應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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