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強製自己把怒火壓了下去,然後有些淒然地說:“那好吧,朱小姐,我知道你討厭我,恨不得我離你遠遠的。既然這樣,我先走了。”


    說完,我也沒等她迴答,自己理了理衣服,拉開門就走了。


    走在大街上,不知為何,我感覺心潮有些低落。


    我心裏有些懊喪,打車迴到家後,身體還是非常疼,我又努力嚐試了一次,發現還是無法讓他振作,這個時候我心裏是真的慌了,打算明天一早就去醫院看一下。


    可千萬別給我留下什麽毛病!


    我才25呐,這麽早就廢了的話,那往後的日子,簡直不敢想象。


    這麽想著,我進屋洗了個冷水澡,這澡洗完後,我接連打了幾個噴嚏,居然感冒了,低燒一燒不退。


    大半夜的我裹著被子瑟瑟發抖,身體難受得要命。正在這個時候,我放床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拿過手機一看,居然是朱文潔打來的電話。


    這電話我雖然不想接,我知道,接了她對我也沒什麽好氣,可我又不敢不接,想了想,最後還是接了。


    電話一接通,她立馬衝我叫道:“祁小東,你怎麽了?”


    聽了她這話,我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什麽怎麽了?”


    她的語氣聽起來好像有些著急,慌慌張張的:“廁所裏這血是怎麽迴事?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一聽她這話,我有點明白了,我這才想起,我之前離開她那兒的時候,因為憤怒,所以忘了把廁所裏的東西衝洗幹淨。


    她現在一定是上廁所的時候發現了那個血跡。


    聽到她這話,我十分不爽地對她說:“你以為呢?你難道覺得,我在你那兒痛得死去活來的樣子,是演戲給你看?”


    她一聽,居然有些擔心地說:“那你沒事吧?你在哪裏?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我有些冷冷地說:“找我幹嘛,我要睡了,再見。”


    說完,我不等她再說話,直接掛了手機。


    但令我完全沒預料到的是,掛斷手機後大約半個小時,朱文潔居然莽莽撞撞地開著車跑到我們小區來了,她不知道我的房間號,於是拿了個巨大的擴音器,站在小區樓下,衝著小區吼:“祁小東,你給我出來!”


    這話說完,我忽然聽見天空中轟隆隆一聲驚雷炸開。


    我嚇了一跳,立馬跳下床去,跑到陽台去看了一眼,這一看,我愣住了……


    窗外不知是什麽時候,居然下起了雷陣雨,這種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但是來的時候下得也非常猛,豆大的雨滴,發了狠一樣砸向大地。


    在這暴雨之中,除了被狂風肆虐著的幾棵綠化樹之外,周圍不見一個人影,隻有朱文潔那個神經病拿著擴音器,站在她那輛保時捷旁邊,一遍又一遍吼我的名字。


    看到這一幕,不知為何,我居然被感動了。


    我是一個非常缺愛的男人,因為窮,我從來沒有過女朋友。和我曖昧的女人,多半始於顏值,終於貧窮,一開始,見我長得還有幾分俊氣,都願意和我玩,但知道我是個窮逼後,沒幾天就對我不理不睬了。


    所以,對我這樣的男人來說,其實隻要女人稍微給一點甜頭,我就會高興得像個傻逼,非常容易被感動。


    看見朱文潔這樣一個極品女人,居然站在雨裏這麽叫我,那一幕對我內心的觸動非常大。


    我立即好了傷疤忘了疼,想也不想就拿了個雨傘衝了下去。


    我把雨傘舉到她的頭頂,她一看見我,立馬麵無表情說:“你那個……沒事吧?我沒想到這麽嚴重,走吧,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雖然她語氣冷冷的,但一聽她這話,我還是感覺心裏暖暖的,我猶豫了一下,最後咧嘴對她笑了笑,說:“朱小姐,我沒事。下這麽大雨,你趕緊迴去休息吧,要是你感冒了,我可擔不起這責任。”


    她聽了我這話,卻有些生氣地拉了我一把,讓給我趕緊上車,邊拉邊說:“祁小東,你給我聽好,從現在起,你必須聽我的,不然我要生氣了!我生氣,後果很嚴重。”


    我無可奈何,隻好上了她的車,上車後,她直接啟動汽車,將我送到了一家男科醫院,然後讓我趕緊跟著她走。


    來到男科醫院,她主動幫我掛了號,還對前台小姐說,一定要找本院最好的醫生。


    辦好了一切,等了大約40多分鍾,輪到我們進去見醫生問診了。


    那醫生是一個看上去30來歲的年輕小姐姐,帶著醫用口罩,穿著白大褂,一頭如瀑般的黑發披在肩上,身材火辣。


    這小姐姐一看見朱文潔挽著我的手臂進去,立馬拉了拉眼鏡,狐疑地掃了我們倆一眼,說:“你們怎麽了?”


    我正想說話,朱文潔立馬搶著說:“醫生,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公,我們還沒有孩子呢?千萬別讓他留下後遺症。”


    我一聽她這話,心裏立馬一陣激動,我看了看她臉上的表情,那種著急,似乎不是裝的。她剛剛叫我老公,還說了孩子的事情,這是否說明,在內心深處,她其實早已做好了和我長期生活下去的準備了?


    這猜測不能不讓我激動萬分。


    她說得有些急,醫生讓我們坐下,然後說:“你們別急,慢慢說。”


    朱文潔想了想,忽然俏臉一紅,低著頭小聲對醫生說:“是這樣的,我老公他太猛了,剛剛我們那個的時候,他太用力,骨折了。總之,你待會幫他好好檢查一下就明白了。”


    我一聽,感覺有些好笑。


    這樣明目張膽的謊話,虧她說得出來。稍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人類的那個是海綿體,沒有骨頭,沒有骨頭哪來的骨折?還說我太猛,我倒是想讓她看看我猛不猛啊。


    醫生肯定也聽出來了她在撒謊,不過從醫生的角度看,年輕小夫妻嘛,不好意思直說也時常有的事情,所以她隻是默默笑了笑,也沒戳穿她,隻是打量了我一眼,說:“這位先生,把褲子脫了吧,我先幫你檢查一下。”


    “什麽?”我看著麵前這兩個女人,兩個都長得明豔動人,苗條標致,所以,當著她們的麵脫褲子檢查,我感覺非常難堪,一時間愣在那兒,看看朱文潔又看看醫生,有點不知所措。


    朱文潔見我愣著,居然伸手就來拉我的腰帶,邊拉邊說:“愣著幹嘛?快脫啊。”


    我去,那個時候,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非常不好意思。


    朱文潔卻絲毫不管我的難堪,直接拉住了我的皮帶,然後就要解我褲子。


    她那小巧細長的手指,觸到我皮膚的那一刻,我打了一個激靈,瞬間往後縮了縮。


    那個美女醫生看見,忽然握著筆杆輕笑了一下,道:“喲,小夥子,別害羞嘛,你不把褲子脫下來,我怎麽給你檢查?”


    我極其難堪地站起身來,朱文潔立馬抽了我腰上的皮帶,然後便把褲子一把擼了下來。


    那一刻,我都不敢去看這兩個女人的臉,滿臉不自然地把腦袋扭到了一邊。


    朱文潔把我褲子扒下來,還要去扒我內褲,我本能地伸手捂住了那兒,不過朱文潔有些不滿地瞪了我一眼,說:“怎麽像個小孩一樣?手拿開啊,你還要不要治病了?”


    一看見她那種種嚴厲的眼神,我又有些緊張了起來。不知為何,可能是這個女人太漂亮了吧,她有一種強大的氣場,讓我每一次麵對她的要求,隻能無條件地服從,根本不敢違抗。


    我小心地將手拿了下來,她立馬把我的褲拉了下來,瞬間我赤果果暴露在兩個女人麵前。


    那個醫生小心朝我走了過來,然後用筆杆輕輕撥動了一下我那兒。


    我靠!這一下,很神奇,我之前努力了兩次都沒有挺起來,她就這麽用筆輕輕一碰,我居然立馬硬了。


    我當時可是當著兩個美女的麵啊,別說多尷尬了。


    更要命的是,朱文潔一見這樣,居然輕輕捂著嘴無限風情地竊笑了一下。


    醫生也望著我偷笑,不過她因為沒出聲,又帶著口罩,所以笑得比較含蓄,也比較隱藏,隻是半開玩笑似的說了句:“喲,看不出來啊,你這麽瘦,還挺不錯的啊。”


    我一聽,越發羞得不行。


    朱文潔也是滿臉通紅,她立馬別過了臉去,很久後,鬆了一口氣似的,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醫生說:“醫生,你好好幫我老公看看,不會有什麽後遺症吧?比如不能生孩子什麽的?”


    這個時候,醫生又俯下身來,小心拿那支筆撥了撥我那兒,仔細打量了一遍,她這樣直溜溜的眼神,我非常尷尬,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了進去。


    很快,她抬起頭來,說:“這是外傷啊,你看上麵明顯的一大塊淤青,是不是被什麽東西砸到或被人掐過啊?”


    我一聽,正打算解釋,沒料朱文潔搶著說:“對對對,還是醫生您眼光獨到,其實他是不小心被東西打到了,反正,醫生,你也別問了,我就想知道,會不會影響他那方麵的事啊。”


    醫生一聽,又是會心一笑,接著輕輕咳了咳,說:“你先把褲子穿上吧。”


    我立馬提起褲子,醫生在處方箋上寫了幾個字,然後正色看著朱文潔說:“你們夫妻玩花樣也要有個度啊,我知道你們不好意思說,我也不問了。不過,要記住,男人那地方是非常脆弱敏感的,萬萬不可暴力對待,不然,萬一廢了,到最後,吃虧的還是你,你說對吧?妹子。”


    這一句話,瞬間把朱文潔說得麵色羞紅,她極其害羞地低著腦袋,說了句:“我明白了。”


    看見朱文潔這個樣子,我倒是有些新奇,沒想到,她這樣的人,也會有這麽害羞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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