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友亮騎著馬,從大政殿裏緩緩出來,沿途到處都是建奴殘缺不全的屍體和正趴在建奴女人身上埋頭苦幹的明軍。?宋友亮打馬出來,繞過一個彎,沒走出多久就到了王爺、貝勒們府邸的集中地區。


    在這裏,明軍士兵們除了男殺女奸外,也充分地揮想象力,將各種虐殺的方法在建奴的身上一一實驗。有的將建奴女人的小腹破開,挖出自宮,然後再套到建奴女人的頭上。有將建奴男人的腸子挖出來,然後再一根根似珠簾般釘在門框上。有將建奴的手腳斬斷,刺瞎眼睛、割掉舌頭,讓建奴如蛆蟲一般在地上蠕動的。還有用大鍘刀將建奴攔腰鍘斷,然後讓他們比賽誰爬得更遠的。總之,群眾的想象力是豐富的,是無窮的


    吳廷賓、張光、張遇留奉命一進城就立刻控製建奴的武庫、糧庫和錢庫,經過三人清點,將數字報告給宋友亮。


    “武庫有刀三萬、槍三萬、弓一萬、鎧甲六千、箭矢、火藥堆積如山,無法清點。”


    “糧庫有存糧二十萬石,肉幹六萬斤。還有一些雜糧正在清點。”


    “錢庫有黃金二十萬兩,白銀七百萬兩,雞蛋大小的東珠六千顆。其餘貂皮、人參還在清點。”


    宋友亮聽完之後罵道:“死建奴,這些財物不知道沾了多少漢人的血淚。”說罷他對三將說道:“傳令,將武庫內的兵器一半沉入渾河,其餘全部放給城內的漢人百姓。其餘統統毀掉,連同武庫一起,就用武庫內的火藥炸掉。”


    “得令~” 吳廷賓領命而去


    “糧庫中的糧食,我們隻取十天的口糧,在明天我們離開之前,可以由城內漢人百姓自取,還有剩餘則統統燒掉。”


    “得令~” 張光也領命而去


    “金銀太重,不易攜帶,我們就拿東珠和寶石,金銀隻各取五萬兩。其餘也全部沉入附近河中,如果士卒有私藏的,一律處死。”


    “得令~”張遇留也趕緊下去安排


    第二天晌午十分,隨著一聲地動山搖的巨響,建奴武庫裏的上萬斤炸藥一起爆炸,巨大的衝擊波和氣浪將盛京城裏殘存的建築來了個摧枯拉朽式地徹底大破壞。這爆炸的威力,就是宋友亮已經走出去四裏之後依然有所感覺。一起被破壞的,還有老建奴野豬皮的東陵。宋友亮特地命人用從建奴武庫裏繳獲的火藥來炸開野豬皮的棺槨,然後將老建奴野豬皮的屍骨挫骨揚灰,再往棺槨裏倒滿屎尿。


    一切完畢之後,宋友亮率領大軍向南往朝鮮方向進


    從努爾哈赤開始,到他的繼任者皇太極,為了讓他們的建奴八旗騎兵快機動,別的好事沒幹,就是對遼東的官道保養工作搞得不錯,尤其是對遼東的各條主要官道,更走進行了加寬加固和平整,這麽一來,野戰無敵的建奴騎兵固然可以在遼東境內任意馳騁縱橫,可也便宜了宋友亮在殺人放火之後可以第一時間閃人。五月二十九日中午未時撤離盛京,傍晚還沒到就過了太子河邊的威寧堡。這個堡早被成連虎的先頭部隊攻克,此時由被解放的漢人控製


    進盛京的時候,宋友亮的隊伍不過一萬人,其餘兩萬留在撤退的路上接應。現在出盛京的時候,隊伍卻變成了近四萬人。因為原來在盛京的漢人百姓和沿途的漢人百姓也自願加入宋友亮的隊伍,其中基本都是青壯年,而且都從盛京的武庫裏領取了武器。宋友亮把他們編為三個營。專門負責看管少數沒有被殺死的俘虜,其中有範文程、希福、剛林、寧完我、馬國柱、張存仁、皇太極的妃子(莊妃除外)、以及皇太極的兒子們(豪格、福臨除外)以及留在盛京沒有逃走的建奴貴族,人數約有一百五十。這三個營雖然都是新兵,但是他們清楚地知道,如果再被建奴抓去,自己將死無葬身之地,所以他們都抱著必死的戰鬥決心,看管這些俘虜也是十分小心謹慎。


    為了防止建奴銜尾追殺,宋友亮在撤退的沿途留下了不少陷阱,比如在路上埋下伏地衝天雷,或是在半路上殺掉個把建奴俘虜,然後把屍體做成烤肉。香噴噴的肉香把結束冬眠不久的黑熊,饑餓良久的野狼等猛獸統統給引了出來,免費為宋友亮做了一迴殿後的護衛隊。


    此時的宋友亮一麵大嚼肉幹,一麵聽著西門堅在地圖上比劃。


    許久沒有露麵的錦衣衛百戶西門堅長期在朝鮮臥底,任務就是幫助朝鮮義軍操練兵馬,傳遞情報。他拿出一份詳細的遼東地形圖,手指威寧堡,說道:“軍門,咱們現在就在此處。”西門堅的手指滑向東麵,“向東可以到建奴的舊都赫圖阿拉,向南就是我們撤退的方向朝鮮。”


    “糟糕!”宋友亮的肉幹吃到一半,忽然大叫起來,把西門堅和李信、張遇留等人嚇了一跳


    “軍門?何事不妥?”李信忙問


    “我們在盛京時,隻顧燒殺搶掠,解恨是解恨了,可是盛京城內的建奴幾乎被殺盡,如果沒有人去給皇太極通風報信,那怎麽動搖建奴的軍心呢?”宋友亮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一副痛心疾的樣子


    張遇留一愣,隨即問道:“咱們不是還俘虜了不少建奴的貴族嗎?不如就從其中挑一兩個,故意放他們去通風報信?”


    “此事軍門大可放心。”李信笑道:“軍門可曾記得那個棒殺建奴老太監和指認建奴酋貴的小太監小春子?”


    “記得~”宋友亮問道:“難道你是說放此人去通風報信?”


    李信說道:“非也~一路上屬下為了多多了解建奴的內情,所以與他一路長談。他說就在我們入沈陽的前一天,宸妃病重,宮中已經派人去錦州前線通知皇太極,請他迴來見宸妃最後一麵。”


    “對啊,我怎麽把這給忘了?”宋友亮這才想起曆史上,宸妃病重,皇太極丟下錦州前線的大軍,日夜兼程,馬都跑死了幾匹,連夜迴到盛京,可是還是沒趕上見海蘭珠最後一麵。說不定,此時此刻的皇太極正調兵遣將,準備追上自己來報仇呢。


    事實上,皇太極確實在明軍撤走之後的第二天就迴到了沈陽,眼前的一幕讓他幾近崩潰。自己苦心經營的盛京城隻留下了殘垣斷壁和滿地的屍骸。皇太極才走近城門口,便驚起了無數啄食屍體的烏鴉,烏鴉數量之多,猶如空中烏雲。


    城門外附近,幾千名被刺眼眼睛,割掉舌頭、砍掉手腳隻能在地上蠕動爬行的建奴在被鮮血和人體內髒泡得稀爛的泥地裏掙紮,好似蛆蟲一般邋遢。他們無法說話,隻能出痛苦的哭喊聲。城門內,建奴家眷的屍體更是壅塞街巷,皇太極騎著馬根本無法進入。男性屍體大多是被開膛破肚,或是割掉了那根活兒,女性屍體則統統赤身**,**上滿是牙齒咬過的痕跡,下體則汙穢不堪,顯然生前遭到了**。


    再往內城方向走去,那裏更是慘不忍睹。如果說外城的屍體至少還是全屍的話,那內城的屍骸就沒有一具是完整的。在大政殿台階上東倒西歪地躺著十幾口大鍘刀,鍘刀邊是被切做一塊塊的屍塊,這些屍塊布滿了大政殿廢墟的每一個角落。皇太極每踏出一步,就可能踩到一隻手掌或者一截小腿


    皇太極沒有哭,也沒有吼,忽然,他停住了腳步,在兩具女性裸屍立定。隨即,他肥壯的身體一陣,緊接著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起來。仰麵朝天的那是海蘭珠的屍體~~~在海蘭珠身邊是後被朝上的女性屍體,在屍體的後背上寫著幾個大字——大明總兵宋友亮到此一遊,在幾個筆力剛勁有力的漢字下方還畫著一個箭頭,直指宋友亮曾經遊覽過的器官之上。皇太極小心翼翼地把屍體翻過身來,就像生怕將熟睡的人驚醒一半,那是布木布泰的屍體


    “宋蠻子~~”皇太極再也堅持不住,他仰天大吼一聲,一股熱血從鼻腔裏噴湧而出,“啊~”他張開雙臂,無力地向後仰,似乎要摔倒


    “陛下~”幾個貼身巴喇牙趕緊扶住皇太極,“太醫~找太醫。”


    “滾開~”眼看搖搖欲墜的皇太極忽然自行穩住了身形,他用手摸了摸還在冒青煙的一節房梁,然後用手捂住還在滴血的鼻子,滿腔怨恨地說道:“碳灰未冷,明軍長途偷襲,人不會多,三庫盡毀,他們搶掠了許多財寶,也走不快。多科多,你立刻去調集周圍所有能騎馬的男丁,明軍一定沒有走遠,你一定要找到他們。”


    “喳~”多科多的家人也在盛京城內居住,以眼下的情形來看,恐怕是兇多吉少,多科多來不及多想,立刻飛奔而去


    “查克木~你告訴所有人,盛京見到一切,一個字都不許說出去,迴到錦州之後,就說盛京一切安好。”


    “喳~”查克木是蒙古人,家眷遠在大草原,所以他的心情稍微平和一些,此刻他十分佩服皇太極的定力,遭遇如此大變,居然還能鎮靜自若的來迴籌謀。


    “隻是~陛下,盛京都這樣了,咱們還要去錦州打仗麽?”查克木問道


    “當然是撤兵了,可就這麽撤退的話,洪承疇那個老賊很可能會追著我們的尾巴來咬。所以~~”皇太極從靴子裏抽出一把匕,從海蘭珠的頭上割下一縷頭放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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