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我了解男人的心裏。”姚長生閉上眼睛困難地說道，“尤其是有野心的男人，更會攥在手心兒裏了，得不到就毀掉，顧大帥這是不知道，知道的話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你的。”睜開眼看著她無比慶幸的說道，“幸好你將書毀了。”
“喂喂！我是傻瓜嗎？這些我怎麽可能寫在書裏呢？”陶七妮指指自己的腦袋，“都在這裏。”食指點點他道，“你了解現在的情況，這個合適嗎？”
“合適？”姚長生有些不太明白的看著她眨了眨眼說道，“你的意思是？”
“這些火器的殺傷力可比傳統的刀劍威力大，很危險。”陶七妮擰著眉頭看著他說道，“我是不是有些矯情了，不管什麽手段贏才是最終目的。”
姚長生長臂一伸握著她的手，琉璃珠子似的雙眸溫柔地看著她說道，“不會！我家妮兒善良。”
事實上前世楚九之所以能問鼎天下的原因有很多，隻是後期，火器確實占據了不小的原因，而現在嘛！隻是提前了而已。
姚長生水晶般透亮的雙眸倒影著她的身影溫柔地說道，“沒有你，還有別人，這火器也是從無到有，每當戰爭或者是改朝換代時它就會有一次飛躍。”輕輕的摩挲著她的手道，“比起被炸，我寧願炸它丫的。自從它被造出來就再也迴不去了。”挑眉看著她說道，“曆史大勢，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你這嘴上可經常掛著順勢而為的。”
“是我著相了。”陶七妮茶色的雙眸看著他抿了抿唇道，“當然是我們擁有比較好了。”
姚長生琥珀色的雙眸憂心忡忡地看著她道，“比起你擔心的這些，我更擔心你被人搶走了，這世道想要我這樣一個人消失太容易了。”
“我又不是絕世大美女。”陶七妮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自怨自艾的他搖頭失笑道。
“男人沒你想的那麽膚淺。”姚長生深邃不見底的雙眸看著她緩緩的說道，“對男人來說，女人隻是點綴，在權利麵前你覺得他會去抓什麽？楊貴妃美吧！不照樣死在馬嵬坡了。女人沒了可以在有，權利沒了，可啥都沒了。”
陶七妮聞言算是意味過來道，“怎麽你怕楚九啊！殺人奪妻啊！”眼底凝結成霜，聲音冰冷地說道，“真要這麽做？他肯定隻比你晚死一天。”
姚長生又收緊了雙臂，陶七妮拍著他的手臂說道，“喂喂，你幹脆勒死我算了。”
姚長生嚇得趕緊鬆開她，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道，“我弄疼你哪兒了。”
“沒有。”陶七妮看著他安撫道，“你別胡思亂想。”認真地看著他說道，“他隻要不傻就不會這麽做，因為他清楚你在我心底的分量。”言語輕快地又道，“而且這些又不難，他找人跟著學成之後，我就功成身退啦！我可不想餐風露宿，我嬌氣的很！”
姚長生琥珀色如琉璃珠子的眼眸，滿眼都是她的倒影。
“至於他找人保護我的安全，我無所謂，就是一輩子不出他的視線都行。隻要……”
姚長生打斷她的話道，“隻要有吃有喝就中是不是！”
陶七妮瀟灑的打了個響指，“對頭。”
姚長生看著帥氣的她，眸光澄澈見底，他知道她說的是真的。
事實上，如果不是身處絕境之下，她根本就不會出手；如果不是這亂世，要保護與她親近之人，她也不會這般積極的出謀劃策。
“你這心思九拐十八彎，我不相信，你不會打消有心人的心思。”陶七妮突然食指戳著他的胸口道。
“辦法是有，但擋不住人心的瘋狂，誰讓你太優秀了。”姚長生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說道。
“所以不喜歡跟人打交道，人心太複雜，我寧願種地。”陶七妮直白的毫不掩飾地說道。
“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姚長生情緒和緩地看著她說道。
“嗯哼！”陶七妮看著他點頭道，輕輕摩挲著他的手安撫道，“別擔心這世上沒人能勉強我不願意做的事情。”眼底帶著一絲狠絕。
臉色一下子又柔和了下來道，“你自己會縫衣服，我哥呢？他也學嗎？”轉移了話題。
姚長生聞言一愣，隨即點頭道，“六一也會給自己補衣服！”
“你教的？”陶七妮肯定地猜測道。
“嗯！”姚長生點點頭道，“像是金虎他們無父無母，一切都得自己來，所以早早就會了縫補衣服，不然就光著了。”
“這大家互相幫助啦！”陶七妮挑眉看著他說道。
“嗯！”姚長生笑了笑道。
“這我女紅不行，好像幫不了你。”陶七妮不好意思地看著他說道。
“我自己縫，又不繡花，沒有那麽高的技術要求。”姚長生摩挲著她的手道，“不用為這些小事費心。”
陶七妮耳朵微動，聽見院子外傳來腳步聲，目光轉向院子，隔著竹簾看著阮嬤嬤提著食盒朝這邊走。
“哦！晚飯來了。”陶七妮提高聲音道，“阮嬤嬤進來吧！”
“哎！”阮嬤嬤提著食盒挑開簾子走了進來，將晚飯擺上了圓桌，行禮後退了出去。
“糖拌西紅柿也好了。”姚長生揭開蓋子放到一邊，“糖都化了。”目光溫柔地看著她說道，“快吃吧！”
“嗯！”陶七妮拿起了瓷勺道，舀了一勺送進嘴裏，眉眼彎彎一臉的滿足。
“就那麽好吃嗎？”姚長生看著她滿足的樣子笑道。
“酸酸甜甜的好吃。”陶七妮抬眼看著他說道，“你不吃嗎？”下巴點點圓桌上的糖拌西紅柿道。
“我不喜歡吃甜的。”姚長生看著她微微搖頭道，“你吃吧！”
“一起吃，吃不完。”陶七妮澄淨的雙眸看著他說道，怎麽迴有人不喜歡甜食呢！
姚長生看了看桌上的晚膳，很豐富，量也不小，拿起了瓷勺，陪著她一起吃。
“好吃吧！”陶七妮眸光亮晶晶地期待的看著他問道。
“嗯嗯！”姚長生笑著點點頭道。
吃飽喝足了，天也暗了下來，姚長生拿著火折子將屋內的蠟燭點燃。
阮嬤嬤將飯桌收拾幹淨了，“洗澡水已經燒好了。”
“知道了。”陶七妮笑著點點頭，“一會兒去。”
阮嬤嬤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陶七妮精致的眉眼亮晶晶地看著他說道，“你怎麽想到弄個洗澡房間的。”
“你那麽愛幹淨，自然就想辦法啦！”姚長生眉眼含情地看著她溫柔地說道，“這樣日夜都有熱水可用。”緊接著又道，“要洗澡嗎？”
“等一會兒，剛吃完飯，待會兒在去。”陶七妮聞言皓潔如朗月的雙眸看著他笑了笑說道，“你要有事，就忙去。”
“不忙，不忙。”姚長生眼巴巴地瞅著她說道，眼睛眨也不眨的。
“咱倆就這麽……”陶七妮指指他又指指自己道，“大眼瞪小眼。”
“這樣看著你就幸福。”姚長生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說道。
“我就那麽好看啊？”陶七妮聞言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說道。
“情人眼裏出西施。”姚長生眼眸溢滿繾綣溫柔看著她說道，“看著你安心。”
“你也太誇張了吧！我有那麽靈嗎？”陶七妮雙眸輕揚明媚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嗯嗯！”姚長生清澈如湖水般的雙眸看著她重重的點頭，眼底倒影著她的身影。
“果然是吃糖了，甜言蜜語張口就來。”陶七妮眉眼彎彎地看著他笑道，燭火下她的雙眸絢爛的如星空一般耀眼。
“走啦！去書房。”陶七妮站了起來拉著他的手道。
“去書房幹什麽？晚上看書仔細傷了眼睛。”姚長生被她拉著起身道，“等一下，拿上火折子。”鬆開她的手走到條案前拿上火折子。
“咱們要去書房，這些熄了吧！”陶七妮眨眨眼看著他說道。
末世能源更加的緊張，節約能源是刻在骨子裏的，當然也容易都是聲控的動動嘴而已。
“它亮著不妨事的。”姚長生如畫的眉眼看著她說道，“這個現在錢不缺。”
“可我不想這樣點著太浪費了。”陶七妮板著臉看著他說道。
“好吧！”燭火下姚長生烏黑的瞳仁看著她說道，“你得讓我先把書房的蠟燭給點著了，不然你吹著這烏漆抹黑的，磕著碰著了。”
“去吧！去吧！我等你。”陶七妮亮晶晶地雙眸看著他微微一笑道。
陶七妮等書房的蠟燭點燃了，便揭開燈籠，將蠟燭一一給熄滅了，才走進書房。
坐在羅漢榻上的姚長生拍拍身邊的位置道，“來！坐這兒。”
陶七妮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手被他抓在手裏。
“不看書，你來書房看什麽？”姚長生看著空空的書架說道。
“我又沒有讓你看書。”陶七妮亮晶晶的雙眸看著他說道，“這琴棋書畫應該是你的必修課吧！你可以讓我見識一下別的啊！”
“棋得有人對弈。”姚長生微微歪頭看著她說道，“這裏也沒有棋。”
“書畫，我見識過了。”陶七妮扭頭看著他說道。
“你什麽時候見識過了？我怎麽不知道？”姚長生驚訝地看著她說道。
“你抄的書，還有這牆上畫的畫。書畫不都有了。”陶七妮笑嘻嘻地看著他說道。
姚長生聞言了然地笑了笑，“那不一樣，沒有任何的技巧和心境，甚至是意境，隻是純粹的書寫。”
陶七妮盈滿笑意的雙眸看著他笑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這個找機會吧！不是說有就有的。”
“這琴我也沒有。”姚長生攤開手無奈地看著她道，“看樣子今天不行了。”
“我的笛子也不知道帶來了沒有，收拾的時候好像沒看見。”陶七妮非常遺憾地說道，“那可是我自己親手做的。”
“笛子？”姚長生滿眼驚訝地看著她說道。
“牧童吹笛，沒有章法，吹著自個玩兒的。”陶七妮掃了眼空蕩蕩的書房道，“得！今兒沒得玩兒了。”忽然又高興地說道，“外麵有竹子，咱明兒現做一根兒。”忽然想起來看著他問道，“你會吹笛子嗎？”
“會！”姚長生滿臉笑意地看著她說道，“一蕭一劍，仗劍江湖，何等的瀟灑。”
陶七妮聞言雙眸盈滿笑意詫異地看著他說道，“你還有這種幼稚的想法。”
“年少輕狂。”姚長生不好意思地說道，“幼稚？你不喜歡俠客。年少之人都喜歡那種無拘無束的感覺。”
“不喜歡，一幫子不守規矩的家夥。”陶七妮挑眉看著他說道，“我看起來很年少嗎？”
“話本裏寫的俠客可都是：助民與水火之中，救國與危難之中。”姚長生充滿興味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嘁……那是美化的，騙騙無知熱血的少年而已。”陶七妮聞言嗤之以鼻道，“也別說我說話難聽，或者絕對，在我這裏所謂的俠客，都是披著俠的外衣的地方魚肉鄉裏的惡勢力。看看話本裏寫的都是跟官府對著幹，讓百姓不信任官府，隻要投靠朝廷就是朝廷的鷹犬。那他們自己算什麽？勾結官府，沆瀣一氣，搜刮民脂民膏。”語氣冷冰冰地又道，“這讓我想起咱們聽審那一次。”
姚長生聞言也想了起來，“也不知道，那位縣太爺如何了。”
“肯定過的不錯，就憑他那大銅錘，過不差。”陶七妮輕哼一聲說道，“脫下官服，當大俠啊！”
“你喲！這嘴真刻薄。”姚長生燦若星辰的雙眸看著她寵溺地說道，“就你這道德標準，能入你眼的人很少。”
“我公私很分明的。”陶七妮靈動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是啊！不喜歡也不討厭，本質陌生人罷了。”姚長生清亮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沒錯！”陶七妮笑著點頭道，“所謂的俠客們，從漢代的俠客列傳，看看都單獨列傳了，堂堂的大將軍衛青和霍去病才擠到一個列傳。到唐代的虯髯客傳，總有花不完的錢，錢哪兒來的，自己勤勤懇懇靠雙手賺的嗎？不是！是敲詐勒索，不給，有的是手段讓人乖乖的交錢。”
“喂喂！我是傻瓜嗎？這些我怎麽可能寫在書裏呢？”陶七妮指指自己的腦袋，“都在這裏。”食指點點他道，“你了解現在的情況，這個合適嗎？”
“合適？”姚長生有些不太明白的看著她眨了眨眼說道，“你的意思是？”
“這些火器的殺傷力可比傳統的刀劍威力大，很危險。”陶七妮擰著眉頭看著他說道，“我是不是有些矯情了，不管什麽手段贏才是最終目的。”
姚長生長臂一伸握著她的手，琉璃珠子似的雙眸溫柔地看著她說道，“不會！我家妮兒善良。”
事實上前世楚九之所以能問鼎天下的原因有很多，隻是後期，火器確實占據了不小的原因，而現在嘛！隻是提前了而已。
姚長生水晶般透亮的雙眸倒影著她的身影溫柔地說道，“沒有你，還有別人，這火器也是從無到有，每當戰爭或者是改朝換代時它就會有一次飛躍。”輕輕的摩挲著她的手道，“比起被炸，我寧願炸它丫的。自從它被造出來就再也迴不去了。”挑眉看著她說道，“曆史大勢，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你這嘴上可經常掛著順勢而為的。”
“是我著相了。”陶七妮茶色的雙眸看著他抿了抿唇道，“當然是我們擁有比較好了。”
姚長生琥珀色的雙眸憂心忡忡地看著她道，“比起你擔心的這些，我更擔心你被人搶走了，這世道想要我這樣一個人消失太容易了。”
“我又不是絕世大美女。”陶七妮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自怨自艾的他搖頭失笑道。
“男人沒你想的那麽膚淺。”姚長生深邃不見底的雙眸看著她緩緩的說道，“對男人來說，女人隻是點綴，在權利麵前你覺得他會去抓什麽？楊貴妃美吧！不照樣死在馬嵬坡了。女人沒了可以在有，權利沒了，可啥都沒了。”
陶七妮聞言算是意味過來道，“怎麽你怕楚九啊！殺人奪妻啊！”眼底凝結成霜，聲音冰冷地說道，“真要這麽做？他肯定隻比你晚死一天。”
姚長生又收緊了雙臂，陶七妮拍著他的手臂說道，“喂喂，你幹脆勒死我算了。”
姚長生嚇得趕緊鬆開她，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道，“我弄疼你哪兒了。”
“沒有。”陶七妮看著他安撫道，“你別胡思亂想。”認真地看著他說道，“他隻要不傻就不會這麽做，因為他清楚你在我心底的分量。”言語輕快地又道，“而且這些又不難，他找人跟著學成之後，我就功成身退啦！我可不想餐風露宿，我嬌氣的很！”
姚長生琥珀色如琉璃珠子的眼眸，滿眼都是她的倒影。
“至於他找人保護我的安全，我無所謂，就是一輩子不出他的視線都行。隻要……”
姚長生打斷她的話道，“隻要有吃有喝就中是不是！”
陶七妮瀟灑的打了個響指，“對頭。”
姚長生看著帥氣的她，眸光澄澈見底，他知道她說的是真的。
事實上，如果不是身處絕境之下，她根本就不會出手；如果不是這亂世，要保護與她親近之人，她也不會這般積極的出謀劃策。
“你這心思九拐十八彎，我不相信，你不會打消有心人的心思。”陶七妮突然食指戳著他的胸口道。
“辦法是有，但擋不住人心的瘋狂，誰讓你太優秀了。”姚長生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說道。
“所以不喜歡跟人打交道，人心太複雜，我寧願種地。”陶七妮直白的毫不掩飾地說道。
“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姚長生情緒和緩地看著她說道。
“嗯哼！”陶七妮看著他點頭道，輕輕摩挲著他的手安撫道，“別擔心這世上沒人能勉強我不願意做的事情。”眼底帶著一絲狠絕。
臉色一下子又柔和了下來道，“你自己會縫衣服，我哥呢？他也學嗎？”轉移了話題。
姚長生聞言一愣，隨即點頭道，“六一也會給自己補衣服！”
“你教的？”陶七妮肯定地猜測道。
“嗯！”姚長生點點頭道，“像是金虎他們無父無母，一切都得自己來，所以早早就會了縫補衣服，不然就光著了。”
“這大家互相幫助啦！”陶七妮挑眉看著他說道。
“嗯！”姚長生笑了笑道。
“這我女紅不行，好像幫不了你。”陶七妮不好意思地看著他說道。
“我自己縫，又不繡花，沒有那麽高的技術要求。”姚長生摩挲著她的手道，“不用為這些小事費心。”
陶七妮耳朵微動，聽見院子外傳來腳步聲，目光轉向院子，隔著竹簾看著阮嬤嬤提著食盒朝這邊走。
“哦！晚飯來了。”陶七妮提高聲音道，“阮嬤嬤進來吧！”
“哎！”阮嬤嬤提著食盒挑開簾子走了進來，將晚飯擺上了圓桌，行禮後退了出去。
“糖拌西紅柿也好了。”姚長生揭開蓋子放到一邊，“糖都化了。”目光溫柔地看著她說道，“快吃吧！”
“嗯！”陶七妮拿起了瓷勺道，舀了一勺送進嘴裏，眉眼彎彎一臉的滿足。
“就那麽好吃嗎？”姚長生看著她滿足的樣子笑道。
“酸酸甜甜的好吃。”陶七妮抬眼看著他說道，“你不吃嗎？”下巴點點圓桌上的糖拌西紅柿道。
“我不喜歡吃甜的。”姚長生看著她微微搖頭道，“你吃吧！”
“一起吃，吃不完。”陶七妮澄淨的雙眸看著他說道，怎麽迴有人不喜歡甜食呢！
姚長生看了看桌上的晚膳，很豐富，量也不小，拿起了瓷勺，陪著她一起吃。
“好吃吧！”陶七妮眸光亮晶晶地期待的看著他問道。
“嗯嗯！”姚長生笑著點點頭道。
吃飽喝足了，天也暗了下來，姚長生拿著火折子將屋內的蠟燭點燃。
阮嬤嬤將飯桌收拾幹淨了，“洗澡水已經燒好了。”
“知道了。”陶七妮笑著點點頭，“一會兒去。”
阮嬤嬤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陶七妮精致的眉眼亮晶晶地看著他說道，“你怎麽想到弄個洗澡房間的。”
“你那麽愛幹淨，自然就想辦法啦！”姚長生眉眼含情地看著她溫柔地說道，“這樣日夜都有熱水可用。”緊接著又道，“要洗澡嗎？”
“等一會兒，剛吃完飯，待會兒在去。”陶七妮聞言皓潔如朗月的雙眸看著他笑了笑說道，“你要有事，就忙去。”
“不忙，不忙。”姚長生眼巴巴地瞅著她說道，眼睛眨也不眨的。
“咱倆就這麽……”陶七妮指指他又指指自己道，“大眼瞪小眼。”
“這樣看著你就幸福。”姚長生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說道。
“我就那麽好看啊？”陶七妮聞言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說道。
“情人眼裏出西施。”姚長生眼眸溢滿繾綣溫柔看著她說道，“看著你安心。”
“你也太誇張了吧！我有那麽靈嗎？”陶七妮雙眸輕揚明媚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嗯嗯！”姚長生清澈如湖水般的雙眸看著她重重的點頭，眼底倒影著她的身影。
“果然是吃糖了，甜言蜜語張口就來。”陶七妮眉眼彎彎地看著他笑道，燭火下她的雙眸絢爛的如星空一般耀眼。
“走啦！去書房。”陶七妮站了起來拉著他的手道。
“去書房幹什麽？晚上看書仔細傷了眼睛。”姚長生被她拉著起身道，“等一下，拿上火折子。”鬆開她的手走到條案前拿上火折子。
“咱們要去書房，這些熄了吧！”陶七妮眨眨眼看著他說道。
末世能源更加的緊張，節約能源是刻在骨子裏的，當然也容易都是聲控的動動嘴而已。
“它亮著不妨事的。”姚長生如畫的眉眼看著她說道，“這個現在錢不缺。”
“可我不想這樣點著太浪費了。”陶七妮板著臉看著他說道。
“好吧！”燭火下姚長生烏黑的瞳仁看著她說道，“你得讓我先把書房的蠟燭給點著了，不然你吹著這烏漆抹黑的，磕著碰著了。”
“去吧！去吧！我等你。”陶七妮亮晶晶地雙眸看著他微微一笑道。
陶七妮等書房的蠟燭點燃了，便揭開燈籠，將蠟燭一一給熄滅了，才走進書房。
坐在羅漢榻上的姚長生拍拍身邊的位置道，“來！坐這兒。”
陶七妮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手被他抓在手裏。
“不看書，你來書房看什麽？”姚長生看著空空的書架說道。
“我又沒有讓你看書。”陶七妮亮晶晶的雙眸看著他說道，“這琴棋書畫應該是你的必修課吧！你可以讓我見識一下別的啊！”
“棋得有人對弈。”姚長生微微歪頭看著她說道，“這裏也沒有棋。”
“書畫，我見識過了。”陶七妮扭頭看著他說道。
“你什麽時候見識過了？我怎麽不知道？”姚長生驚訝地看著她說道。
“你抄的書，還有這牆上畫的畫。書畫不都有了。”陶七妮笑嘻嘻地看著他說道。
姚長生聞言了然地笑了笑，“那不一樣，沒有任何的技巧和心境，甚至是意境，隻是純粹的書寫。”
陶七妮盈滿笑意的雙眸看著他笑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這個找機會吧！不是說有就有的。”
“這琴我也沒有。”姚長生攤開手無奈地看著她道，“看樣子今天不行了。”
“我的笛子也不知道帶來了沒有，收拾的時候好像沒看見。”陶七妮非常遺憾地說道，“那可是我自己親手做的。”
“笛子？”姚長生滿眼驚訝地看著她說道。
“牧童吹笛，沒有章法，吹著自個玩兒的。”陶七妮掃了眼空蕩蕩的書房道，“得！今兒沒得玩兒了。”忽然又高興地說道，“外麵有竹子，咱明兒現做一根兒。”忽然想起來看著他問道，“你會吹笛子嗎？”
“會！”姚長生滿臉笑意地看著她說道，“一蕭一劍，仗劍江湖，何等的瀟灑。”
陶七妮聞言雙眸盈滿笑意詫異地看著他說道，“你還有這種幼稚的想法。”
“年少輕狂。”姚長生不好意思地說道，“幼稚？你不喜歡俠客。年少之人都喜歡那種無拘無束的感覺。”
“不喜歡，一幫子不守規矩的家夥。”陶七妮挑眉看著他說道，“我看起來很年少嗎？”
“話本裏寫的俠客可都是：助民與水火之中，救國與危難之中。”姚長生充滿興味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嘁……那是美化的，騙騙無知熱血的少年而已。”陶七妮聞言嗤之以鼻道，“也別說我說話難聽，或者絕對，在我這裏所謂的俠客，都是披著俠的外衣的地方魚肉鄉裏的惡勢力。看看話本裏寫的都是跟官府對著幹，讓百姓不信任官府，隻要投靠朝廷就是朝廷的鷹犬。那他們自己算什麽？勾結官府，沆瀣一氣，搜刮民脂民膏。”語氣冷冰冰地又道，“這讓我想起咱們聽審那一次。”
姚長生聞言也想了起來，“也不知道，那位縣太爺如何了。”
“肯定過的不錯，就憑他那大銅錘，過不差。”陶七妮輕哼一聲說道，“脫下官服，當大俠啊！”
“你喲！這嘴真刻薄。”姚長生燦若星辰的雙眸看著她寵溺地說道，“就你這道德標準，能入你眼的人很少。”
“我公私很分明的。”陶七妮靈動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是啊！不喜歡也不討厭，本質陌生人罷了。”姚長生清亮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沒錯！”陶七妮笑著點頭道，“所謂的俠客們，從漢代的俠客列傳，看看都單獨列傳了，堂堂的大將軍衛青和霍去病才擠到一個列傳。到唐代的虯髯客傳，總有花不完的錢，錢哪兒來的，自己勤勤懇懇靠雙手賺的嗎？不是！是敲詐勒索，不給，有的是手段讓人乖乖的交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