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瀾淵此話一出,誰還敢對木清洢的表演有所期待呀,而且太子的女人的舞蹈是這些人能欣賞的嗎?也不怕把眼睛挖下來。


    瑤琴公主聽出蒼瀾淵在替木清洢說話,便有些憤懣,這不是明擺著與自己作對嘛,不給自己台階下。


    正當瑤琴公主尷尬時,木清洢站起身來,走到瑤琴公主的身邊,對孝元帝說道:“父皇,不知可能讓兒臣獻上一計。”


    蒼瀾淵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木清洢,在他的迴憶裏,木清洢可是從來不碰這些東西的,就連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她的一歌一曲,而今!


    孝元帝當然對木清洢這般也很好奇,便問道:“太子妃需要什麽。”


    木清洢簡單的說道:“一把古箏便可。”


    敢情是要表演彈奏,瑤琴公主噗之以鼻,這有什麽好看的。


    隨即便說道:“由於兒臣有孕在身,不易做出如瑤琴公主那般難度的動作,兒臣就隻好彈奏一曲了。”


    “既如此,來人啦,將朕的古箏拿上來讓太子妃彈奏。”孝元帝當下吩咐下人將自己的古箏拿上來。


    沒一會兒,兩名丫鬟將古箏小心翼翼的放在事先放好的桌子上,木清洢席地而坐,不知從哪兒吹來的清風將木清洢的發絲與衣角輕輕揚起。


    木清洢雙手放在古箏上,輕輕的彈奏著,跌宕起伏的音律,溫婉優美的曲子,讓人如同身處絕美仙境之中。


    蒼瀾淵坐在一處靜靜的聽著木清洢彈奏的曲子,看著彈奏此曲的女子,這古箏是母親在世時經常彈奏給父皇與自己聽的。


    如今木清洢在彈奏此琴時,讓蒼瀾淵如同看見了自己的母親,而高高在上的孝元帝也是如此,看著眼前的木清洢不由得憶起了自己心愛女子的模樣,神情竟有些潸潸。


    蒼瀾淵有些忘神的看著木清洢,從木清洢彈奏到現在一直都沒有轉過眼,甚至覺得今晚的木清洢是絕美的,與木清洢相處這麽久竟沒有發現她還有這樣的技能。


    聽木清洢彈奏的眾人都悄無聲息的,仿似誰都不願意打擾這番景象和這優美的曲子,就連方才一直叫嚷著的瑤琴公主此時也閉上嘴。


    一曲終了,時間仿佛很長也很短,木清洢停下手中的動作,也沒見有什麽動靜,過了一會兒眾人便鼓掌喝彩,


    “想不到我們大容竟然有這麽厲害的太子妃。”不知是誰說道


    “是啊是啊,不竟會醫術給人治病還會琴棋書畫,真是了不得呀。”


    “這首曲子真是太好聽了。”


    “簡直是無人能比。”另一個人聽到了連忙迴答道。


    就這樣交頭接耳不知道過了多久,蒼瀾淵連忙上前將木清洢扶起來,木清洢對蒼瀾淵得意的笑了笑,倒像一個小孩子一般,俏皮的模樣對蒼瀾淵說道:“是不是覺得很驚訝。”


    蒼瀾淵溫柔的點頭,對木清洢笑道:“不是驚訝,是驚喜,想不到本宮的女人這麽多才多藝。”


    見蒼瀾淵這麽誇自己,木清洢不由得“咯咯”笑了出來,說道:“以後的驚喜還有更多呢,到時候保準讓你應接不暇。”


    聽木清洢這麽一說,蒼瀾淵溺愛的在木清洢的鼻梁上掛了掛,並沒有再說什麽隻是一直都這樣看著木清洢,仿似看一輩子都看不夠一般。


    而坐在自己位置上才迴過神的瑤琴公主,見木清洢大放光彩心裏更是不平衡了,想不到木清洢竟是一個這麽有心思的女人,看來自己這一局是敗了,不過下一次絕對不會讓你這麽好過,瑤琴一隻手緊緊的握著手裏的杯子,連杯裏的水淌出來了都不知道。


    兩人濃情蜜意的說完之後,發現孝元帝一直坐在上麵一句話不吭。


    薛皇後在一旁,有些擔憂的輕聲喚著孝元帝,“皇上,皇上。”


    幾聲之後,孝元帝迴過神,便聽見薛皇後在喚自己,複而轉頭看了看薛皇後,在看著下麵站著的蒼瀾淵和木清洢,頓時歎息了一聲。


    “皇上,你沒事吧。”薛皇後聽見孝元帝歎息,便有些擔心的問道。


    “朕沒事,隻是憶起了皇後而已。”孝元帝略有些哀傷的臉上寫滿了對瀾淵母親的思念。


    薛皇後如何聽不出孝元帝口中所說的皇後指的是誰呢,孝元帝也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隻是沒有想到皇後娘娘會那般年輕就被自己的妹妹害死。


    “逝者已矣,還請皇上放眼現在。”薛皇後寬慰著孝元帝,柔聲說道。


    孝元帝看了看薛皇後,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心裏想著,都過去這麽多年了,想必她也早已投胎轉世了,如今自己現在兒女雙全,國泰民安還有什麽可求的呢。


    台下的眾人對於孝元帝突然的歎息有的表示很疑惑有的自是知道到底是怎麽迴事,隻是都沒有表露出來罷了。


    “父皇是不是想起母後了。”木清洢看著孝元帝,對蒼瀾淵說道。


    “因為,你方才的模樣太像母後了。”


    蒼瀾淵此話一出,有些驚呆了木清洢,轉而便深深的看向蒼瀾淵,這麽說來,蒼瀾淵方才也是這樣覺得的嗎?


    “是不是我太冒失了,讓你們都迴憶了以前的事。”木清洢突然有些自責的問向蒼瀾淵。


    “沒事兒,這還得感謝你,父皇一直都沒有忘過母後。”蒼瀾淵對木清洢溫柔的笑著,最後說道。


    “清洢,你方才彈奏的曲子叫什麽名字。”


    蒼瀾淵與木清洢正自己竊竊私語,卻不想孝元帝突然問起自己。


    “迴父皇的話,這首曲子叫《煙花易冷》”木清洢恭敬的說出這首曲子的名字。


    爆料,其實木清洢用的也是自己在21世紀周傑倫的歌曲罷了,這是她一直都很喜歡的歌,因為這首歌很悲傷,甚至會讓她禁不住想起在自己的世界發生的一些事情。


    “煙花易冷。”孝元帝仿似將這四個字放在自己的嘴裏仔細的念了一遍,隨後說道:“真是個好名字。”


    “這麽好聽的曲子,自然要配得上這麽好的樂器,朕便把這古箏賞賜與你,沒事的時候彈奏一句也是好的。”


    看來這首曲子真的讓孝元帝心緒有些悲傷了,是不是還有著睹物思人的情結呢?木清洢心裏揣摩著。隻是沒有想到孝元帝竟然會把這便古箏送給自己。


    瑤琴公主見孝元帝因為木清洢的一首曲子有些傷春悲秋,原本以為木清洢會遭殃,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孝元帝竟什麽都沒有說,反而還把古箏送給了木清洢。


    看得出來,那把古箏是有一些年代的,可能是因為先前使用這把古箏的人愛惜的保養著,竟然古箏上的漆一點都沒有褪色過,一看就是一把上等的古箏。


    瑤琴公主握著酒杯,憤憤的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雪無雙一直盯著瑤琴公主這邊的動靜,發現瑤琴公主被木清洢氣得不輕,頓時心裏幸災樂禍的。


    因為木清洢的一首曲子讓孝元帝沒了之前的興致,沒過多久宴會便也散了。路上,木清洢一直耿耿於懷,散場的時候孝元帝一直都是鬱鬱寡歡的,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孝元帝會將這把古箏送給自己,看這古箏的樣式和成色,應該也有些時候了。


    “在想什麽呢?”蒼瀾淵拉著木清洢的手,並肩走著,隻是一路上發現木清洢都不吭聲,便詢問道。


    木清洢看了看蒼瀾淵,便有些擔憂的問道:“你說父皇今晚會不會很難過啊。”


    “父皇已經很難過了。”蒼瀾淵好笑的說道,見木清洢一籌莫展的樣子,便又安慰道:“放心吧,沒事的,父皇隻是想起母後了而已,因為這把古箏就是母後經常用來彈曲給父皇聽的。”


    聽蒼瀾淵說起這把古箏的來曆,木清洢瞬時轉頭看了看風暮抱著的古箏,驚奇道,這把古箏原來是蒼瀾淵的母親用過的,難怪保養得這麽好,雖然看起來有些年代了,但是一點都沒有毀壞或者是掉漆的樣子。


    “那為什麽父皇會把古箏送給我呢?”木清洢有些不解的問道。


    “剛才就說了,因為你那時候的樣子很像母後。”蒼瀾淵寵溺的迴答著木清洢的話。


    對啊,剛才在宴會上時,蒼瀾淵就說過同樣的話,隻是自己方才沒有放在心上罷了。


    蒼瀾淵見木清洢沒有迴答,便又說道:“這把古箏配你正合適。”


    木清洢知道蒼瀾淵這是在誇自己,朝蒼瀾淵會心一笑,便也沒有說什麽。


    蒼瀾淵突然想起什麽似的,便想木清洢問道:“對了,我怎麽不知道你會彈奏呢?而且你好像一直都沒有告訴我似的。”


    這是不是有點太不公平了一點,連蒼瀾淵都不知道自己的女人還會這麽一手,而且自己的女人居然還隱藏得這麽緊密,如果不是今天大開眼界,他都有些懷疑自己的女人是不是隻會行俠仗義了。


    “其實,我也真的不會,或許是這個身體的本能吧。”木清洢有些猶豫的說著,方才瑤琴公主說要讓自己彈奏的時候,也說不上自己不會隻是彈奏的沒有想象中那樣的好,可是就在自己準備彈奏的時候就赫然發現,好像自己的身體被誰掌控了一般。


    聽木清洢這樣說,蒼瀾淵大概也能聽明白她的意思,隻是為什麽會這樣呢?以前好像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問題,蒼瀾淵有些擔憂的看了看木清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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