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夏翠華這口氣是對何桂平有所不滿啊,林夏薇忙問是怎麽迴事。

    有些話吧,夏翠華憋在心裏很久了,在家裏的時候她沒法跟林景城說,也沒法直接跟兒子兒媳婦說,剛認識沒多久的街坊鄰居就更不用講了,她敢保證她在這頭說了完,那頭保證就能把她的話說出去。

    和女兒說就不要緊了,女兒始終是向著她這個媽的,夏翠華隨手從兜裏掏出一個鑰匙扣塞到林永翔手裏,林永翔果然就不哭了,一邊吃蛋糕就一邊玩。

    “你嫂子可寵小翔了,小翔要啥她給啥,好的不好的都給買,還不能說。”以前婆媳沒在一起的時候吧,好不容易見一麵那是千好萬好的,在家呆著不管待多久都能互相包容。

    住在一起後這可不行了,天天生活在一起,低頭不見抬頭見,缺點被無限放大,優點被擠得沒處生存。

    “我嫂子寵小翔還不好啊?我跟你說媽媽,我們院裏……”林夏薇把牛政委媳婦兒的事跡給夏翠華聽了,夏翠華聽著跟聽故事似得。

    林夏薇說完了,夏翠華質疑她,“這都是你編的吧?”

    “我編這個幹嘛,是真的,上次你來那天我不是和鴻文去玩了嗎,在大馬路上還見著牛政委媳婦兒了呢,應該是嫁人了,嫁給一個六七十的老頭,還被揍。”

    “都是自己作的。”

    “所以啊,對小翔好總比對他不好好吧?”林夏薇道。

    “那也不是這麽說的,對他好也不能這麽毫無原則,你們小時候我們都沒那麽寵你們,真怕小翔被慣壞。”

    “小翔是好孩子,才不會被慣壞呢。”都說家長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家長好的,孩子一般都不會差到哪裏去,上輩子小翔就長得很好,是個正直的好少年。

    夏翠華來了以後,林夏薇和謝鴻文的生活發生了質的改變,吃的更好了,家裏的一切都不用擔心了,每天中午夏翠華還能帶著林永翔給林夏薇送好吃的,可把馮春柳羨慕壞了。

    八月二十五號,林夏英夫妻來了,夏翠華也要迴去了。

    林夏英看著比林夏薇沒出嫁以前要穩重了些,因為家裏欠的債都還的差不多了,夏翠華也就沒要兩人的工資,何桂平手裏充裕了,存了一部分的錢,剩下的一部分就拿來花用。

    他們和夏翠華兩老沒分家,飯前和房租都不用她們操心,因為心寬了,何桂平看著也比以前富態一些了。

    林夏薇笑著看她

    ,“嫂子,幾月不見,你這體重見漲啊。”

    何桂平捏捏腰間的肉,“可不是咋地,我琢磨著開學的時候多和學生一起鍛煉鍛煉,爭取減減肥。”

    何桂平這話被夏翠華聽到了,她不同意的道:“減啥肥啊,女人就應該有點肉,肉多才好看。”

    林夏薇和何桂平對視一眼,相視一笑,沒理夏翠華,在夏翠華的眼裏,胖胖乎乎的才是最美的,要是皮膚再白一點她就更高興了,偏偏林夏薇和林夏英兩兄妹都是幹吃不胖的那種,吃多少都胖不起來。

    當然他們也是有胖的時候的,三歲之前他們兄妹胖乎乎的,三歲過後開始抽條了就越長越瘦,用夏翠華的話說,別人都往寬了長,他們兄妹是往長了長。

    “別不把我的話當迴事兒啊,別老想著減肥,現在不注意,等老了可有你們瘦的了。”夏翠華一直的審美都沒正常過。

    今天林夏英兩口子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林夏薇下班了他們都還沒到,林夏薇給謝鴻文的辦公室打了電話,謝鴻文訓練結束以後就來接他們了,接了他們也不急著迴去,而是把車開到上次周彤彤結婚的時候的那個飯店。

    到了地方,夏翠華下車跟著抱著林永翔跟著他們進飯店,坐在桌子上,她抱怨道:“怎麽不迴去吃飯,在外麵吃多費錢啊。”

    林夏薇給夏翠華倒了一杯熱茶水,謝鴻文和林夏薇挨著坐,聞言和夏翠華道:“這家的飯菜都挺實惠的,再說這麽晚了,迴家天都快黑了,大哥和嫂子一路都沒怎麽休息,得多累了。”

    謝鴻文的話讓林家三人都舒坦了,服務員上來點菜,她們一共6個人,點了三個菜一個湯,還單獨給林永翔點了雞蛋羹,雞蛋羹上來的很快,何桂平抱著林永翔喂他吃飯。

    她們母子快小半個月沒見了,她喂孩子一口雞蛋羹就親林永翔一口,林永翔也會迴親她,膩歪的不行,林夏英都沒眼看了,拉著謝鴻文聊天。

    林夏英比謝鴻文還小,謝鴻文一口一個大哥的叫著毫無心理障礙,林夏英沒被比他大的人叫過哥,被謝鴻文這麽叫著,心裏非常受用,兩人聊得十分開心。

    吃完飯迴到駐地,他們直接在招待所開了間房了才一起迴家,天色還早,他們還有話要聊。

    林永翔睡著了,林夏英抱著他,睡著的林永翔死沉死沉的,一般人真抱不動。

    到了林夏薇家的小院子,林夏英四處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這小院子弄的真不錯

    ,我們妞蛋也長大了,都會過日子了。”

    聽到妞蛋這個小名的林夏薇對林夏英怒目而視,謝鴻文第一次知道林夏薇的小名,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林夏薇。

    “媳婦兒你看咱家妞蛋還種了菜,哎喲,這麽點菜種了有啥用,還不夠塞牙縫的。”林夏英孜孜不倦的嘲笑林夏薇。

    林夏薇嗬嗬一笑,“嫂子,我跟你講,我哥在讀高中的時候叫我幫他給他們高中的校花送過情書。”

    林夏英高中的時候林夏薇還是小學生,林夏英當年以一顆糖忽悠她去給同鄉的校花送信,當是林夏薇乖乖的去了,後來呢林夏薇長大了,她就總覺得自己虧了,這勞動力實在是太廉價了。

    何桂平掃了一眼林夏英,林夏英麵色不善的看著林夏薇,“妞蛋啊,你說你都要當媽了,怎麽還是這麽幼稚,那麽多年的事兒了,你還拿出來說什麽呢?”林夏英都有點後悔撩林夏薇了。

    “到底誰幼稚啊,你一天不說我你會死啊?”

    “不會死,但是我會難受。”林夏英一臉沉痛的把林永翔放在沙發上,他不用看他媳婦兒的臉色他都知道他今晚日子不會好過,但是讓他不去撩撥林夏薇他又特難受。

    林夏薇對他翻個白眼,去給何桂平倒水,謝鴻文今晚不去夜訓了,他們現在還是修養期,訓練任務不重,偶爾一晚上不去也沒什麽影響。

    夏翠華把林夏薇這幾天還沒做好的衣服都拿來了,三個女人一邊聽著他們說話,一邊在做針線,到了十點鍾,她們做的衣服終於完工了。

    何桂平他們也有點困了,謝鴻文送他們去招待所,夏翠華洗洗腳也睡了,林夏薇要去送,誰都沒讓。

    林永翔被林夏英夫妻抱走了,他們很久沒見著兒子了,今晚肯定是要跟兒子一起睡的。

    謝鴻文迴來時林夏薇已經洗漱完畢上床睡覺去了,她現在洗澡都是在中午,夏翠華不讓她在晚上洗澡,怕她感冒,孕婦感冒可遭罪了,不止大人難受孩子也難受,還不敢吃藥。

    夏翠華來了以後她就沒在家裏洗過澡,都是去鎮上澡堂子裏洗的,謝鴻文更簡單了,在部隊的水房一衝就行。

    因為怕林夏薇嫌棄他身上臭,謝鴻文現在特別講究衛生,天天洗澡,出汗多的時候還洗兩次,都快被戰友笑話死了。

    謝鴻文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和林夏薇扒光了,一邊親吻著林夏薇一邊叫著林夏薇的小名。

    林夏薇被

    叫的羞恥極了,掐著謝鴻文的脖子威脅他,“不許這麽叫我。”她都一把年紀了,還叫這個小名,多不好意思。

    謝鴻文笑眯眯的由她掐著,“那叫什麽呀,妞蛋。”

    林夏薇聽見他還叫氣壞了也羞惱極了,不舍得下手使勁掐,幹脆上嘴,她專門朝謝鴻文的喉結咬,脖子是謝鴻文的敏感地帶,平時湊近哈氣都會起雞皮疙瘩,林夏薇這麽上嘴咬那是相當的刺激的,又癢又難受還帶著一種詭異的刺激。

    謝鴻文哈哈笑著,又不敢躲,慢慢的,林夏薇從咬變成舔,謝鴻文的眼神也一點點的變的幽深起來,他忍著癢意不再掙紮,林夏薇終於離開了謝鴻文的脖子,謝鴻文鬆口氣的同時,又有點失落。

    林夏薇咬上謝鴻文胸前的兩點,一隻手朝下路探去,雙重刺激下,謝鴻文躺著床上小聲的喘著粗氣。

    林夏薇滿意於謝鴻文的反應,誰說隻有女人的胸才敏感的,男人的不也一樣嗎?

    林夏薇這麽想著,把放在謝鴻文下路的手拿出來,專攻謝鴻文的上路,在兩手成鑷子妝,時輕時重的在謝鴻文的另一顆紅纓上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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