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天亮也沒幾個小時了,林夏薇今天睡得多也睡不著了,謝鴻文脫了衣服躺在床上,林夏薇趴在他懷裏,見謝鴻文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壞從心起,手漸漸的往下,在謝鴻文的小腹處打轉。

    謝鴻文的小腹硬硬的,八塊腹肌均勻的分配在上麵,黑色的毛發從下體快長到肚臍了,這毛發不硬也不長,和絨毛一個樣,隻是顏色很黑。

    林夏薇按按這裏,揉揉那裏,玩的不亦樂乎。

    謝鴻文的唿吸漸漸加重起來。

    林夏薇沒發現,手又往謝鴻文的大腿探去,謝鴻文的大腿也全是肌肉,緊繃繃的捏都捏不動,和她的柔軟完全不同,這雙腿蒼勁有力,抱著她走打樁半個小時也不見得累。

    兩條腿摸完了,林夏薇有點睡意了,環過謝鴻文的腰,閉上眼準備睡覺,可沒想到她才閉上眼,就被掉了個個兒。她被謝鴻文壓在下麵了。

    謝鴻文的作案工具抵在她的雙腿之間,她身體一陣一陣的軟,但她還是伸手去推謝鴻文,“幹什麽呢,下來,一天一宿沒睡了,你不累啊?”

    謝鴻文額頭抵在林夏薇的額頭上,一點一點的親林夏薇的嘴唇,含糊的迴答:“不累,以前出任務三天三夜不睡覺都行。再說了,你撩撥我了就想跑了啊,管點火不管滅,哪有那麽容易?”

    林夏薇自知理虧,心虛的咳嗽一聲。

    謝鴻文用舌頭去描繪林夏薇的嘴唇,林夏薇閉緊嘴巴抵死不從,謝鴻文用作案工具狠狠的抵在林夏薇的家門口,林夏薇不妨門被拍,啊的一聲叫出來,謝鴻文的舌頭趁機伸進去林夏薇的嘴裏。

    事到如今,林夏薇也不反抗了,環住謝鴻文的脖子,與謝鴻文一起,沉入無邊無際的欲。海。

    這一場戰鬥到天光破曉方才停歇。

    謝鴻文精神抖擻的穿上衣服扣上皮帶,林夏薇死魚似得攤在床上,不想動。

    “我出去打電話,你在這等我,把衣服穿起來,在外麵畢竟不安全。”

    林夏薇雙眼一瞪,控訴他,“你知道不安全還脫我衣服!”

    謝鴻文以拳抵唇咳嗽一聲,“我的錯,你快穿上,我出去了啊。”走了兩步,又返迴來,一口親在林夏薇的嘴巴上。

    吧嗒一聲響,林夏薇嘴唇都發麻了。謝鴻文走了以後,林夏薇起來穿上衣服,昨夜兩人太過猴急,林夏薇的衣服撇的滿床都是,她從床頭找到胸罩,在床尾找著褲衩。

    衣服穿好了,她從包裏拿出梳子把頭發梳好,在頭頂紮成一個丸子頭,謝鴻文也迴來了。

    “團部的車已經出發了,馬上就到了,咱們在這裏等著就行。餓不餓?我去也給你買早餐。”

    林夏薇不怎麽餓,她搖搖頭,“你餓了嗎?羅嫂子給的雞蛋還沒吃呢。”林夏薇從包裏掏出白水煮雞蛋來,大概十來個。

    “都涼了,吃了胃疼,走,咱們出去吃點熱乎的去。”

    林夏薇一想也是,把雞蛋放迴包裏,“行吧,等安頓下來我煮點鹵汁泡成鹵蛋。”

    謝鴻文一把把林夏薇的臉捧起來,吧嗒一口親在林夏薇嘴上,“我老婆真賢惠。”

    林夏薇用手抹嘴巴,“去去去,早上沒刷牙呢,你也不嫌髒。”

    謝鴻文迴味似得砸吧砸吧嘴,“不髒,挺香的。”

    林夏薇快要被他惡心吐了。

    兩人仔仔細細的鎖好門,走出旅館,旅館裏的守夜小哥還沒到下班時間,林夏薇讓她幫忙看著一下行李,守夜小哥應了。

    外麵的天很亮了,林夏薇看看手表,還不到六點,可是在菜市場的門口已經有早點攤支了起來了。

    這家的早點很全,粥麵餅豆腐腦都不缺。

    林夏薇要了一碗豆漿,謝鴻文要了一碗麵再來兩個油餅,齊活了。

    豆漿糖放的多了,有點於甜了,林夏薇把剛剛炸出鍋的油餅泡在豆漿裏軟了再吃。

    油餅和油條的用料是一樣的,不同的是,油條是條狀,油餅是幾個油條連在一起的形狀。

    吃完了早餐,林夏薇和謝鴻文沒有迴旅館,而是就在街頭等著,沒過多大會兒,一輛軍綠色的軍車出現在他們的視線內。

    車子停穩了,從車上跳出來一個穿著作訓迷彩服的小戰士,他給謝鴻文敬了一個軍禮,“營長好。”又看向林夏薇,“嫂子好。”

    “你好。”

    小戰士年紀不大,紅著臉朝林夏薇笑了一下。

    謝鴻文不動聲色的往林夏薇的方向移動一小步,擋住小戰士的視線,問道:“走吧,我們的行李在後麵旅館裏,你們的班長呢?”

    小戰士沒發現謝鴻文這麽做的深意,聞言滿臉嚴肅的答道:“報告營長,我們班長在後麵。”

    謝鴻文皺眉,“他不跟車走在後麵磨蹭啥?”

    小戰士看看謝鴻文看看林夏薇,謝鴻

    文臉一下子就黑了,“說。”

    小戰士閉上眼睛,用視死如歸的語氣大聲道:“報告營長,他去拉屎!”

    最怕空氣忽然沉默。

    林夏薇覺得這一刻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帶著某種味道。

    謝鴻文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無故缺席的班長終於迴來了,他先敬禮打了報告,然後無比自然的道:“我剛剛還和小向說了先去旅館呢,小向,你咋把車停這兒了?”

    “郝班長,我剛剛看到謝營長站在這兒,就停車了。”

    郝班長默默板寸頭發,笑嘻嘻的朝謝鴻文道:“營長,我們現在去搬行李還是?”

    謝鴻文咳嗽一聲,“去搬行李吧,就是那個旅館,你們先去。”謝鴻文手指指向斜對麵街口的旅館。

    “好嘞。”

    林夏薇和謝鴻文穿過馬路到旅館門口的時候郝班長和小戰士已經在搬行李了,林夏薇去把房間門打開,謝鴻文把電視機搬到車上。

    東西很快搬完,退了押金,和郝班長越好迴去的時間以後,謝鴻文和林夏薇開始今天的日用品掃蕩。

    他們先去的是批發市場。

    熱河市的批發市場很大,後世成長成了北河省最大的批發市場之一。

    市場分門別類的隔化出好幾個區,有服裝區,雜糧區,生鮮區,五金用品區。

    批發市場的店開的比外麵早了很多,林夏薇他們到時裏麵已經有好些人了,大多拉著小推車,那些人都是來這裏拿貨的。兩人先逛了服裝區。

    服裝區不止賣服裝,原材料也賣,林夏薇拉著謝鴻文走到專門賣布料的那條道,從第一家開始逛。

    “咱們買布料幹啥?做窗簾?”謝鴻文護著林夏薇不讓小推車撞到,一邊輕聲問道。

    “窗簾布也買,再買一些迴家做衣服,外麵買的衣服又貴質量又不好,不劃算。”

    謝鴻文震驚了,“你還會做衣服?”

    林夏薇點頭,“我嫁給你那天穿的嫁衣就是我自己做的啊。我沒告訴你嗎?”

    謝鴻文艱難的搖搖頭。

    林夏薇一拍額頭,“那就是我太忙忘了跟你講了。”

    謝鴻文覺得自己老婆真是太優秀了。那天他們結婚時送他那兩個戰友去縣城搭車的時候已經被羨慕恨一頓了,這要是讓那些個牲口知道自己老婆不僅文化高工作好,

    做飯好吃還會做衣服,不知道得多羨慕呢。

    就李紅光那個媳婦上迴給李紅光織了一件毛衣就被大家羨慕恨了一頓,要是他穿上媳婦給他做的衣服上李紅光麵前走一趟,嘿嘿,他不用想都知道李紅光那臉蛋肯定不好看。

    謝鴻文一邊幻想一邊傻樂。

    林夏薇站在一家布料攤子,對著一款輕紗的料子仔仔細細的和老板探討起來。

    這款輕紗的料子顏色很美,是淡淡的綠色,比湖水要青翠一點點,最難得的是,上麵沒有任何圖案。

    “老板,這個料子會不會褪色的啊?”

    “不會不會,這種是輕紗的,輕紗的料子要是還褪色那還能看嗎?”

    林夏薇點頭,一把攥住料子,再鬆開,料子上麵也沒有出現明顯的皺褶,“這個料子怎麽賣的?”

    “你要的多嗎?”

    “價錢合適我就都要,要是價錢不合適我再看看。”

    老板看了一眼林夏薇,再看一眼她身邊一身軍裝的謝鴻文,“看你誠心要,我也不多要價,一塊錢一米。”

    “五毛。”

    “小姑娘,你這就不誠心了,一塊錢一米已經很低了好吧?”

    “五毛。”林夏薇堅持己見,來批發市場買東西,對於老板出的價錢,都要攔腰砍,如果有的賺,老板會在和你扯皮一番後賣給你,如果沒有得賺,再慢慢往上加價,最忌諱的,就是一點一點砍,那很容易被當成冤大頭。

    老板搖頭表示不行,“不行,五毛不行,你不能讓我沒得賺。”

    “那老板最低多少錢賣?”

    “最低八毛。”

    這個價位與林夏薇的預期價位高了一點,他她再次講道,“6毛。”

    “小姑娘,咱們也不講這個價了,各退一步,7毛,7毛你都拿走怎麽樣?”

    林夏薇滿意了,“行。”

    這匹布正好是10米,林夏薇翻來覆去的檢查了沒有瑕疵了才讓老板包裝起來。

    做紗裙不能沒有內襯,林夏薇又在她的攤上花了同樣的價錢買了10米同款輕紗。

    買完了,東西讓謝鴻文抱著,兩人繼續往下一個攤子走去。

    陸陸續續的買了好些個布料,有做衣服的,有做床單的,也有做窗簾的,但就是沒有做謝鴻文的衣服的,謝鴻文越逛越沉默。

    眼瞅著就

    要出服裝區了,謝鴻文叫住了林夏薇,委委屈屈的道:“薇薇,你不打算給我做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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