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尋道武當
聽祖父講到這裏，秦月明驚異的睜大雙眼,盯著祖父一字一頓似自語般的喃喃道：“如此說來，這……這世上真有神仙，難道山上劍仙之說所言非虛？”
祖父沉浸在當年的往事中，秦月明知祖父一生懸壺濟世，為人剛毅正直，絕不會編這些常人難以置信的故事來騙自己。”
“難道祖父真的想讓孩兒去武當山上修道？”
“正有此打算”祖父迴過神來正色的對秦月明道。
“這……孩……孩兒從未想過要離家去修仙學道，隻想一心攻讀聖賢書，將來光耀我秦家”秦月明一臉愕然。
祖父不屑的皺了皺眉：“讀書雖是正道，可與仙法大道相比就如燈燭之明與普照萬物之日光”
沉寂片刻，見秦月明茫茫然拿不定主意，祖父歎了口氣緩和道：“人生數十年匆匆而過，就算帝王將相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一堆塵土，如今在天大的機緣麵前，明兒啊！你可要好好把握！”
今日突然知道這些事，秦月明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有些煩亂的撓了撓頭。
“你如今方才成人，大丈夫豈能兒女情長，看你如今意誌如此消沉，個中原由祖父豈能不知曉！你尚且年幼或許難以懂得真正男女之間的情感，放不下，也是難怪。”
頓了頓，祖父又循循善誘般對秦月明道：“既求不得，便要放得下，今日祖父與你說上山修道之事，是我與你父母三人早已商定，如今便要看你意願了。”
秦月明皺起眉頭思慮良久，難掩心中憂慮道：“想那修道練法並非一朝一夕之功，祖父您如今年歲已大，還有父母日後若也年紀大了，讓孩兒如何在身旁盡孝？孩兒自幼熟讀聖賢之書，不孝可是大逆不道之人，你叫孩兒如何能拋下您與雙親獨自去上山日年累月修道……？”
秦月明還想繼續說下去，隻覺身後一隻手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首隻見父母不知何時已站在了他身後。
父親麵色毅然的輕道：“你祖父所言句句屬實，家中已決定讓你去武當山追尋大道”
“可……可孩兒如何能拋家棄親？怎能如此……”
父親擺了擺手，打斷心中忐忑不已的秦月明：“這裏民風淳樸，我與鄉親們情同手足，就算日後你不在身邊也會很好的照顧自己，你如今已長大成人，男子漢大丈夫不要這般猶豫不決！”
唇角動了動，秦月明轉頭掃了一眼在場的祖父與父母，見三人流露出既難過又期盼的神色，尋思道：看來此事他們絕非輕率下的決定，既有如此機緣也算上天注定，不如追尋修仙大道才是正途。想到這裏秦月明暗暗把心一橫，壓下千頭萬緒，不再多說什麽，重重的點了點頭……
三日後，秦月明早早起床，用過母親一早做好的豐盛早餐後，一家老少四人將他送到了村口，臨分別時秦月明接過母親手中包袱，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轉身跪倒在地首先向祖父磕了幾個頭，而後又重重的向父母磕頭：“孩兒不孝,望祖父大人，父親，母親多保重！武當山不遠，孩兒定會不時迴來家中探望！”
首次離家心中自是難過不已，見妹子小薊淚眼婆娑的望著自己，他走上前去憐愛的拍了拍妹妹的小腦袋，強裝笑臉想說什麽哄哄妹妹開心，可話到嘴邊可不知怎麽安慰這個年幼的小妹妹才好......
秦月明走了不遠，又迴首望了一眼身後幾位親人，瞥見在他們身後較遠的地方，青青椅在一棵柳樹下望抬目向自己，秦月明隻看了一眼，便轉過頭搖了搖頭苦笑著，，再也沒有迴頭看一眼，一隻身影加快腳步漸漸遠去。
武當山離真仙村本就不遠，約莫十數裏的路程，雖山路崎嶇較難走，但不到二個時辰後秦月明便到了武當的山門前。
武當山至唐代起便是皇家觀宇，到了大明永樂皇帝時更是對這裏推崇倍至，在此修建了大片房宇樓閣，儼然成了天下第一道家聖地。
秦月明一步步走上山來，此時正是踏青時節，偶遇三三兩兩的遊人從身旁穿過，自幼首次來到武當對這裏甚是好奇，心想：既來此學道，尋找那無名真人倒也不急於一時。因此他走走停停順便看看武當各處風景古跡，過了大半晌不覺間到了宏偉的紫霄大殿前……
眼前金碧輝煌的宮殿，高大鎏彩的神像對秦月明還是有不小震撼的。
秦月明向大殿神像上香磕頭禮畢，一轉眼見神壇旁有一名麵容白淨，二十餘歲的年輕道人站立在那裏，秦月明走到前去對道人揖手道：“敢問道長，無名真人在何居處？可否告知在下？”
年輕道人上下打量秦月明，麵帶疑色的想了想答道：“小道入門十年從未聽過武當有叫此名號之人，恕小道實在不知無名真人是何許人也”
“冒昧打擾道友了”
秦月明謝過年輕道人，退出大殿外向四處望了望心中尋思道：武當如此之大，道眾又多，看來還得多四處打聽打聽才是，想到這裏他又漫無目的人遊逛起來，其間又問了數名道人，盡皆迴答不知無名真人其人，此時早已過了午時，秦月明隻覺腹中饑腸難耐，便拿出包袱中母親包裹的幹糧，倚在一顆古樹下填起肚腹來。
正自吃著幹糧，忽聽耳邊傳來“嗖——嗖——長劍破空和衣袂鼓動之聲，秦月明聞聲目尋，這些聲音是從一處院落中隔牆傳出的，他踱步在院門前，出於好奇伸手推啟一道縫隙，探首向院內探視，隻見十數名年輕道人在為首一名年長道人的帶動下武動長劍，劍法靈動飄逸，道人個個神采非凡，秦月明不由得看得有些入迷，正這時為首的中年道人忽向秦月明所在之處一甩手，手中長劍脫手而出，“嗞……的一聲，秦月明扭頭望了一眼，立時驚出一身冷汗，隻見長劍已插入他耳旁的磚縫中數寸。
秦月明正驚愕間院中數名道人已向他走來，為首的中年道人微一皺眉口氣有些冷硬道：“請恕貧道無禮，此處乃遊人禁區，望請兄台速速離開此處！”
“在下……在下是來前來武當拜師學道，並非閑遊之人，無意到了闖到此處，道長見諒，在下這便離開。”
秦月明見中年道人對他如此口氣，又使出這般手段，忍不住有些緊張的趕緊向他拱手說明。
“看你雖像個鄉野子弟，言談舉止還算頗懂禮數，是個讀書人吧？如今天下太平，既是讀書人又這般年少不迴去好好寒窗苦讀，將來博取功名光宗耀祖，怎想來武當拜師學藝？”中年道人打量秦月明，有些質問的口氣問道。
“在下是奉守十六年前之約，前來追尋無名真人仙師的”
“無名真人？誰是無名真人，我武當有此等名號之人嗎？這位小哥看你麵相忠厚，何必瞎編謊言誑騙我等？”
一名年輕道人看了看左右輕蔑的笑問道。
當中年道人一聽秦月明提到無名真人四個字時，臉色卻是猛然一變，對身旁的年輕道人擺了擺手：“你等若無事，且各自迴房休息去吧！為師有些事要問這位小哥。”
等年輕道人應聲各自散去後，中年道人拔劍歸鞘，一臉鄭重口氣緩和的對秦月明道：“這位小哥，請隨我來”。
秦月明跟隨道人身後，剛一到房中秦月明尚未坐定，中年道人有些迫不及待道：“貧道道號清陽，未請教小哥高姓，來至何處？”
“在下秦月明，武當山腳下不遠山村真仙村人氏”
清陽道長點了點頭，仍疑惑問道：“不知月明小兄弟你是如何識得無名真人的，還是隻聽聞了真人大名後便上山求訪的？”
秦月明理了理思緒，便將他來此原由向清陽道長說了一遍，其間他竟不自覺的留了點心眼，並沒有將無名真人如何展示神通說出來。”
清陽道望著秦月明思慮了片刻道：“實不相瞞，貧道也從未見過無名真人，但卻從幾位年長的道長口中得知支言片語，相傳無名真人是我武當數百年來除了創派祖師張三豐真人之後，道行修為最高的一位，一次與掌門師兄閑聊中得知這位師祖如今已百歲有餘，也有說他已羽化仙逝，也有他平時雲遊天下難覓仙蹤，更有傳言他已修煉到了辟穀境界，一直在武當某處神秘所在閉關靜修。由於真人久不露麵，這些傳說隻在我武當幾位年長道長之間相傳，年輕一輩自然從未有人聽過無名真人是何許人”
清陽道人說完，二人沉默片刻，秦月明有些難免有些失望的道：“如此說來，要尋得真人並非易事？”
“真人行事高深莫測，既然真人約定了你如今來尋訪他，自有他的用意，到時真人自會前來主動找上你卻也說不定呢！”
秦月明聞言想想也有道理向道長點了點頭。
“月明兄弟不妨稍等片刻，此事非同小事，容我稟告掌門師兄一聲”
清陽道長轉身離去，過了一盞茶時間返迴後進門便對秦月明一招手道：“掌門玄陽師兄要見小哥你，請隨貧道來吧……”
秦月明不知清陽道長用意，更不知為何掌門要見他，如今自是不便多想，起身跟隨在清陽道長身後，出了庭院轉了幾個處彎，穿過一幾片房舍，來到一處古木參天的僻靜之處，眼前一個不大的幽靜庭院，庭院中聳立著一座不大的三層閣樓。
二人穿過庭院，清陽道長到閣樓門前伸手敲了幾下稍作等待，對秦月明頷首示意後伸手一推房門應手而開。
聽祖父講到這裏，秦月明驚異的睜大雙眼,盯著祖父一字一頓似自語般的喃喃道：“如此說來，這……這世上真有神仙，難道山上劍仙之說所言非虛？”
祖父沉浸在當年的往事中，秦月明知祖父一生懸壺濟世，為人剛毅正直，絕不會編這些常人難以置信的故事來騙自己。”
“難道祖父真的想讓孩兒去武當山上修道？”
“正有此打算”祖父迴過神來正色的對秦月明道。
“這……孩……孩兒從未想過要離家去修仙學道，隻想一心攻讀聖賢書，將來光耀我秦家”秦月明一臉愕然。
祖父不屑的皺了皺眉：“讀書雖是正道，可與仙法大道相比就如燈燭之明與普照萬物之日光”
沉寂片刻，見秦月明茫茫然拿不定主意，祖父歎了口氣緩和道：“人生數十年匆匆而過，就算帝王將相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一堆塵土，如今在天大的機緣麵前，明兒啊！你可要好好把握！”
今日突然知道這些事，秦月明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有些煩亂的撓了撓頭。
“你如今方才成人，大丈夫豈能兒女情長，看你如今意誌如此消沉，個中原由祖父豈能不知曉！你尚且年幼或許難以懂得真正男女之間的情感，放不下，也是難怪。”
頓了頓，祖父又循循善誘般對秦月明道：“既求不得，便要放得下，今日祖父與你說上山修道之事，是我與你父母三人早已商定，如今便要看你意願了。”
秦月明皺起眉頭思慮良久，難掩心中憂慮道：“想那修道練法並非一朝一夕之功，祖父您如今年歲已大，還有父母日後若也年紀大了，讓孩兒如何在身旁盡孝？孩兒自幼熟讀聖賢之書，不孝可是大逆不道之人，你叫孩兒如何能拋下您與雙親獨自去上山日年累月修道……？”
秦月明還想繼續說下去，隻覺身後一隻手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首隻見父母不知何時已站在了他身後。
父親麵色毅然的輕道：“你祖父所言句句屬實，家中已決定讓你去武當山追尋大道”
“可……可孩兒如何能拋家棄親？怎能如此……”
父親擺了擺手，打斷心中忐忑不已的秦月明：“這裏民風淳樸，我與鄉親們情同手足，就算日後你不在身邊也會很好的照顧自己，你如今已長大成人，男子漢大丈夫不要這般猶豫不決！”
唇角動了動，秦月明轉頭掃了一眼在場的祖父與父母，見三人流露出既難過又期盼的神色，尋思道：看來此事他們絕非輕率下的決定，既有如此機緣也算上天注定，不如追尋修仙大道才是正途。想到這裏秦月明暗暗把心一橫，壓下千頭萬緒，不再多說什麽，重重的點了點頭……
三日後，秦月明早早起床，用過母親一早做好的豐盛早餐後，一家老少四人將他送到了村口，臨分別時秦月明接過母親手中包袱，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轉身跪倒在地首先向祖父磕了幾個頭，而後又重重的向父母磕頭：“孩兒不孝,望祖父大人，父親，母親多保重！武當山不遠，孩兒定會不時迴來家中探望！”
首次離家心中自是難過不已，見妹子小薊淚眼婆娑的望著自己，他走上前去憐愛的拍了拍妹妹的小腦袋，強裝笑臉想說什麽哄哄妹妹開心，可話到嘴邊可不知怎麽安慰這個年幼的小妹妹才好......
秦月明走了不遠，又迴首望了一眼身後幾位親人，瞥見在他們身後較遠的地方，青青椅在一棵柳樹下望抬目向自己，秦月明隻看了一眼，便轉過頭搖了搖頭苦笑著，，再也沒有迴頭看一眼，一隻身影加快腳步漸漸遠去。
武當山離真仙村本就不遠，約莫十數裏的路程，雖山路崎嶇較難走，但不到二個時辰後秦月明便到了武當的山門前。
武當山至唐代起便是皇家觀宇，到了大明永樂皇帝時更是對這裏推崇倍至，在此修建了大片房宇樓閣，儼然成了天下第一道家聖地。
秦月明一步步走上山來，此時正是踏青時節，偶遇三三兩兩的遊人從身旁穿過，自幼首次來到武當對這裏甚是好奇，心想：既來此學道，尋找那無名真人倒也不急於一時。因此他走走停停順便看看武當各處風景古跡，過了大半晌不覺間到了宏偉的紫霄大殿前……
眼前金碧輝煌的宮殿，高大鎏彩的神像對秦月明還是有不小震撼的。
秦月明向大殿神像上香磕頭禮畢，一轉眼見神壇旁有一名麵容白淨，二十餘歲的年輕道人站立在那裏，秦月明走到前去對道人揖手道：“敢問道長，無名真人在何居處？可否告知在下？”
年輕道人上下打量秦月明，麵帶疑色的想了想答道：“小道入門十年從未聽過武當有叫此名號之人，恕小道實在不知無名真人是何許人也”
“冒昧打擾道友了”
秦月明謝過年輕道人，退出大殿外向四處望了望心中尋思道：武當如此之大，道眾又多，看來還得多四處打聽打聽才是，想到這裏他又漫無目的人遊逛起來，其間又問了數名道人，盡皆迴答不知無名真人其人，此時早已過了午時，秦月明隻覺腹中饑腸難耐，便拿出包袱中母親包裹的幹糧，倚在一顆古樹下填起肚腹來。
正自吃著幹糧，忽聽耳邊傳來“嗖——嗖——長劍破空和衣袂鼓動之聲，秦月明聞聲目尋，這些聲音是從一處院落中隔牆傳出的，他踱步在院門前，出於好奇伸手推啟一道縫隙，探首向院內探視，隻見十數名年輕道人在為首一名年長道人的帶動下武動長劍，劍法靈動飄逸，道人個個神采非凡，秦月明不由得看得有些入迷，正這時為首的中年道人忽向秦月明所在之處一甩手，手中長劍脫手而出，“嗞……的一聲，秦月明扭頭望了一眼，立時驚出一身冷汗，隻見長劍已插入他耳旁的磚縫中數寸。
秦月明正驚愕間院中數名道人已向他走來，為首的中年道人微一皺眉口氣有些冷硬道：“請恕貧道無禮，此處乃遊人禁區，望請兄台速速離開此處！”
“在下……在下是來前來武當拜師學道，並非閑遊之人，無意到了闖到此處，道長見諒，在下這便離開。”
秦月明見中年道人對他如此口氣，又使出這般手段，忍不住有些緊張的趕緊向他拱手說明。
“看你雖像個鄉野子弟，言談舉止還算頗懂禮數，是個讀書人吧？如今天下太平，既是讀書人又這般年少不迴去好好寒窗苦讀，將來博取功名光宗耀祖，怎想來武當拜師學藝？”中年道人打量秦月明，有些質問的口氣問道。
“在下是奉守十六年前之約，前來追尋無名真人仙師的”
“無名真人？誰是無名真人，我武當有此等名號之人嗎？這位小哥看你麵相忠厚，何必瞎編謊言誑騙我等？”
一名年輕道人看了看左右輕蔑的笑問道。
當中年道人一聽秦月明提到無名真人四個字時，臉色卻是猛然一變，對身旁的年輕道人擺了擺手：“你等若無事，且各自迴房休息去吧！為師有些事要問這位小哥。”
等年輕道人應聲各自散去後，中年道人拔劍歸鞘，一臉鄭重口氣緩和的對秦月明道：“這位小哥，請隨我來”。
秦月明跟隨道人身後，剛一到房中秦月明尚未坐定，中年道人有些迫不及待道：“貧道道號清陽，未請教小哥高姓，來至何處？”
“在下秦月明，武當山腳下不遠山村真仙村人氏”
清陽道長點了點頭，仍疑惑問道：“不知月明小兄弟你是如何識得無名真人的，還是隻聽聞了真人大名後便上山求訪的？”
秦月明理了理思緒，便將他來此原由向清陽道長說了一遍，其間他竟不自覺的留了點心眼，並沒有將無名真人如何展示神通說出來。”
清陽道望著秦月明思慮了片刻道：“實不相瞞，貧道也從未見過無名真人，但卻從幾位年長的道長口中得知支言片語，相傳無名真人是我武當數百年來除了創派祖師張三豐真人之後，道行修為最高的一位，一次與掌門師兄閑聊中得知這位師祖如今已百歲有餘，也有說他已羽化仙逝，也有他平時雲遊天下難覓仙蹤，更有傳言他已修煉到了辟穀境界，一直在武當某處神秘所在閉關靜修。由於真人久不露麵，這些傳說隻在我武當幾位年長道長之間相傳，年輕一輩自然從未有人聽過無名真人是何許人”
清陽道人說完，二人沉默片刻，秦月明有些難免有些失望的道：“如此說來，要尋得真人並非易事？”
“真人行事高深莫測，既然真人約定了你如今來尋訪他，自有他的用意，到時真人自會前來主動找上你卻也說不定呢！”
秦月明聞言想想也有道理向道長點了點頭。
“月明兄弟不妨稍等片刻，此事非同小事，容我稟告掌門師兄一聲”
清陽道長轉身離去，過了一盞茶時間返迴後進門便對秦月明一招手道：“掌門玄陽師兄要見小哥你，請隨貧道來吧……”
秦月明不知清陽道長用意，更不知為何掌門要見他，如今自是不便多想，起身跟隨在清陽道長身後，出了庭院轉了幾個處彎，穿過一幾片房舍，來到一處古木參天的僻靜之處，眼前一個不大的幽靜庭院，庭院中聳立著一座不大的三層閣樓。
二人穿過庭院，清陽道長到閣樓門前伸手敲了幾下稍作等待，對秦月明頷首示意後伸手一推房門應手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