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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東妹對於王小兵能叫來朱馨文而感到佩服。


    如果朱由略沒有被調走的話,她也可以叫他過來幫忙,畢竟,朱由略拿了她的賄賂,這種忙還是會幫的。


    就在三人靜靜地坐著等朱馨文來的時候,忽然有人在外麵敲門。


    王小兵嚇了一跳,暗忖難道剛才自己打電話被人偷聽去了?如果是那樣,今天晚上就是平生最為糟糕的一晚了。


    三人麵麵相覷,都露出驚訝的神色。


    王小兵做了個手勢,讓女刺客躲進臥室裏,等她進了臥室之後,他才懶洋洋道:“誰啊?”


    “你好,我是酒店的服務生,如果你想要吃東西,那就直接按門旁邊的那個電鈴,我們就會來為你服務了。”門外的女人聲音甜甜道。


    “謝了,現在還不餓。”王小兵鬆了一口氣。


    他也不知外麵的那個女服務生有沒有聽到他之前給朱馨文打電話時說的內容,如果聽去了,那就比較麻煩。


    是以,他隻能暗暗祈禱上天,千萬不要給自己添亂。


    幸好,女服務生走了之後,也沒有其他人再來敲門,或者她真的沒有聽到王小兵打電話說的話。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王小兵隻怕朱馨文還沒來到,而太子的人已搜到這間房間,那就悲催了。


    站在窗口前,已能聽到有人在八樓那裏搜查了。不用多久,便會搜到五樓了。好在,每層樓的房間比較多,不然,一下子就搜到五樓了。


    他估計太子肯定會懷疑女刺客與今晚的某位賓客有關係,是以,才會先將賓客請進房間裏,等搜出了女刺客,審問之後,再放賓客離去。


    ……


    ……


    約莫二十五分鍾之後,便聽到了警笛的唿嘯聲傳來。


    三輛警車駛到了萬豪酒店門前,從車上走下數位民


    警,帶著十數協警,由一位女警官帶領著走進萬豪酒店。


    而這位女警官正是朱馨文,穿著警服,英姿颯爽,俏麗之中帶著三分正氣,眉宇之間盡顯迫人的英氣,使人看了不禁暗喝一聲采。


    而在酒店一樓大廳裏,站滿了剽悍的大漢,個個都是黑色西服,一看便知是黑道中人。


    而四大金剛之中的沙陀與病大夫也在其中。


    見到有警察突然而來,這群兇神惡煞一般的大漢的臉龐都掠過一抹疑惑。當然,病大夫算不得大漢。


    朱馨文走到前台,正色道:“我要見你們的負責人。”


    前台小姐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隻是望向沙陀與病大夫,半晌才道:“我們酒店今晚發生了大事,老板可能很忙。”


    “我現在嚴重警告你,如果再拖延,以妨礙公務罪逮捕你!”朱馨文嚴肅道。


    這時,沙陀與病大夫走了過來。


    “咳咳,同誌,你好。咳咳,請問找我們老板有什麽事?咳咳。”病大夫打量一眼朱馨文,問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看不起我是嗎?你們這班整日無事生非的東西,始終有一天會將你們收進監裏去!”朱馨文以為病大夫是有意在“咳咳”來揶揄自己,不禁柳眉倒剔,嬌嗔道。


    “咳咳,同誌,你誤會了。咳咳,我是這樣的。”病大夫怔了怔,哭笑不得。


    “靚女,我作證,他是有病。”沙陀的聲音如洪鍾,十分洪亮。


    “據我們的線眼迴報,有毒販在這裏,我們要抓捕。立刻叫你們的負責人出來,配合我們警方的行動。”朱馨文瞪了一眼沙陀,道。


    沙陀與病大夫都吃了一驚。


    “咳咳,同誌,請稍等。”病大夫想了想,道。


    隨即,他走到前台,拿起對講機向太子匯報了這件事,請示下一步該怎麽做。


    一會,病大夫走過來,道:“咳咳,同誌,我老板請你到他到他的辦公室去。”


    “我現在是在執行公務,不是來訪友,叫你的老板立刻來這裏!如果再拖延,查封你這間酒店。”朱馨文義正詞嚴道。


    “咳咳,我們老板跟黃局是朋友。咳咳。”病大夫抬出關係。


    “你是說黃致中黃副局長嗎?”朱馨文問道。


    “咳咳,正是。”病大夫陰陰笑道。


    “我鄭重告訴你,我是奉劉正局長的口令來這裏抓捕毒販,現在你明白該叫你老板來了吧,給我立刻叫來!”朱馨文脫口而出。


    其實,她隻是隨機應變而已。


    聞言,病大夫臉色變得極為陰沉,於是,隻得又走到前台,用對講機向太子匯報新的情況。


    大約三分鍾之後,太子便下到了一樓。


    “你好,我就是這間酒店的老板,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到你?”太子彬彬有禮道。


    “王小兵與洪東妹是不是在這裏?不用你迴答,我們的線眼已報料,說兩人在你的酒店裏。王小兵與洪東妹在哪個房間?”朱馨文開門見山道。


    太子怔了怔。


    黑道,不論怎麽說,都是怕白道的。


    論眼下的力量對比,縱使朱馨文手中有槍,也不是太子一夥的對手。


    但她是白道的代表,如果太子敢不給麵子,那就會有可能招來白道大規模的反擊,那他就不可能抵擋得了。


    他人馬不少,但白道不用派什麽軍隊來,隻派些特警來,他都要吃不消了。


    是以,他溫文道:“是,兩人在五樓的房間。”


    “在哪間房間,立刻告訴我,我們要進行抓捕。別驚動他們,以防他們逃跑。”朱馨文煞有介事道。


    於是,太子叫前台查了一下,得知是505房間。


    “現在,不要讓任何人出入,等我們抓捕完畢,再讓人出入。陳誌鋒,你帶人在裏守著。其他人全部跟我上去!”朱馨文發號施令完畢,便拔出了手槍,拿著人馬由樓梯向五樓衝上去。


    太子一夥愣在那裏。


    轉眼間,朱馨文便帶著人馬找到了505房間。


    “裏麵的人請聽著,你們已被包圍了,現在命令你們立刻繳械投降,開門!”朱馨文敲了敲門,然後高聲道。


    她這句話是向王小兵暗示自己已來了。


    在裏麵的王小兵頗為興奮,連忙走過去把門打開了。


    隨即,幾個警員與一批協警便湧了進出,又把門給關上了。朱馨文使了個眼色,便有一個女協警開始脫衣服。


    王小兵與洪東妹微訝。


    不過,等到那女協警脫了衣服之後,才發現她穿了兩套協警的衣服。


    “快點吧。拖得久,可能會節外生枝。”朱馨文與洪東妹沒什麽交情,但也知道她是小樹林集市與山石集市一帶的黑道老大。


    “好,稍等。”王小兵便拿著那套協警服裝給女刺客。


    不消兩分鍾,女刺客便換上了協警的衣服,將那套服務生的服裝用繩子縛在小肚上,不能亂丟,以免日後被人發現痕跡。


    “朱所長,請帶我們走吧。”王小兵笑道。


    “我要給你們上手銬了。把他們銬起來。”朱馨文招了招手,道。


    隨即,便有警員拿出兩副手銬將王小兵與洪東妹銬了起來。完畢,一幹警員押著兩人走出了房間。


    轉眼之間,便下到了一樓。


    而太子等人還呆站在那裏,全都好奇地盯著王小兵與洪東妹,好像在看夏娃與亞當被押著遊街一樣。


    女刺客也雜在協警之中,幸好神色比較鎮定,沒有若起太子等人的懷疑。或者是太子一夥人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在王小兵與洪東妹兩人身上了,根本沒有留意剛才進來的是多少警員與協警,是以,當警員與協警出去的時候,當然也不會太過關注。


    上了車之後,三輛警車唿嘯著離開了萬豪酒店。


    過了人民大橋之後,警員才給王小兵與洪東妹打開了手銬。王小兵笑道:“人生第一次帶手銬啊。”


    “王小兵,你欠了我大人情,希望你以後還迴來。等到我們警方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你不要推三推四。”朱馨文一本正經道。


    “知道。我會還你的。”王小兵掏出香煙,正想抽一支。


    不過,朱馨文做了個“莫要抽煙”的動作,他隻好咂了咂嘴,把香煙收進褲袋裏了。


    “你們在哪裏下車?”朱馨文見到王小兵與洪東妹在一起,心頭不禁湧起淡淡的惆悵,她在不知不覺中,對他有了一點情愫。


    “就在國道旁邊的東和村村口下吧。”王小兵想了想,道。


    ……


    ……


    而在萬豪酒店裏,太子的人還在努力地搜索著女刺客。


    但可想而知,就是他們把整棟酒店都拆下來,也找不到女刺客了。


    太子一夥起先隻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情來看王小兵與洪東妹被警方帶走的,等到警車開走之後,病大夫起疑道:“咳咳,太子,這事是不是有點蹊蹺?咳咳。”


    經病大夫這麽一問,太子陡地震動一下。


    “你說的對!剛才那位女警官說是奉誰的口令來的?劉局長?”太子轉著眼珠,一副上當的神色。


    “咳咳,對,她就是這麽說的。咳咳,我當時就覺得奇怪,如果是抓捕毒販,咳咳,應該會有特警前來。看他們的樣子就不像是抓捕毒販的。咳咳。”病大夫半眯著的眼睛陰森森的。


    “他們是哪裏的警察?”太子臉色越來越難看。


    “咳咳,這個不清楚。”病大夫迴道。


    ……


    ……


    不久,便到了東和村的村口,警車停了下來,女刺客在警車裏脫了協警的服裝,換上那套服務生的衣服。


    朱馨文也不多寒暄,等女刺客換好衣服下了車之後,便帶隊迴小樹林派出所了。


    女刺客下了車之後,才記起自己不是這一帶的人,道:“我待會搭車迴去,這裏有車迴縣城吧?”


    “你還想迴去送死?”王小兵直言不諱道。


    “我沒有朋友在這裏。”借著淡淡的月色,能看到女刺客俏臉上的茫然之色。


    “我是東和村的村長,要將你藏匿起來,那是比較容易的事。你還是先別迴縣城,我們雖暫時脫險了,但我可以告訴你,他現在可能已知道上當了。而遲早會查出你的身份,到時你就有翅都飛不走了。”王小兵好言相勸道。


    聽說他是村長,女刺客露出羨慕的神色。


    沉默了一會,王小兵又道:“走吧,先到我家吃個夜宵,大家再從長計議一下怎麽應對太子的發難。太子應該會看穿這出戲的。”


    王小兵做了一個“請跟我來”的手勢,便當先拔腿而行。


    與他並肩而行的是洪東妹,女刺客猶豫了一番,也跟在他的後麵,算是同意他的提議了。


    彼時,王叢樂與許娟都在家裏,見到王小兵帶了兩個美人迴來,都熱情招唿著。許娟認識洪東妹,但不認識女刺客。


    王小兵介紹道:“媽,這是我的好朋友,她是縣城的,今晚下來參加朋友的生日聚會,晚了,沒有車迴去,不想在旅館開房,那裏衛生不是很好,我叫她到我們家住。”


    “可以啊。”許娟點頭道。


    就這樣,女刺客住進了三樓那間客房裏。


    那間客房,已有一張雙人床了,那是王小兵給林珊珊買的,但林珊珊隻有來東和村指導搭建花棚時才會在這裏休息,平時都是空的。


    許娟煮了瘦肉粉條給眾人當作夜宵。


    吃了夜宵之後,王小兵、洪東妹與女刺客進入三樓客房裏。


    關上門之後,王小兵坐在床沿上,瞟了一眼女刺客,小聲道:“現在我們算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你不妨將你的事情告訴我們,我們會盡力幫你的。”


    女刺客抿著紅唇,微垂著頭,欲言又止的樣子。


    “妹子,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們嗎?現在,我們跟太子都有仇了。”洪東妹開導道。


    聞言,女刺客咬了咬下唇,掃視一眼,猶豫了一會,才低聲道:“我跟那混蛋有大仇。”


    這一點,王小兵與洪東妹早已猜到了。


    “什麽仇呢?”他的好奇心很重,對什麽事都想了解一下。


    女刺客又沉默了,這一迴,可能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實在比較悲傷,眼眶裏有淚花在打轉,一時說不出來。


    半晌,她忽地用手去撕麵皮。


    王小兵與洪東妹嚇了一跳,還以為她要自殘呢。


    不過,當兩人看到她撕下一張薄如蟬翼的麵具之後,才知她是喬裝過的。


    而恢複了原來麵貌的女刺客臉蛋更為俏麗,隱隱之中透著一抹憂鬱,而眼眸則射出淡淡的憤怒。


    清了清嗓子,沙啞著聲音道:“你們聽過縣城的華龍武館嗎?”


    王小兵搖頭。


    如果不是梁國興找上門來,他還不知道縣城有個跆拳道協會。


    至於詠春拳武館,他之前也是不知道的,聽龍非說了之後,才知道有這樣一間武館的。


    “我聽說過。”洪東妹的見識比王小兵要廣。


    女刺客第一次露出若現若隱的笑意,好像是感激洪東妹知道有這麽一間武館。


    吐了一個優美的煙圈,洪東妹以女性柔軟的聲音道:“大約在十年前,華龍武館在縣城是數一數二的大武館,那時,許多人到那裏學武的。不過,在五年前左右,這間武館好像突然從人間蒸發了,從此之後,很少聽人說起過它。”


    女刺客邊聽邊點頭。


    “是了,你也在華龍武館學過武吧?”王小兵知道她會武功,問道。


    “華龍武館的館主叫柏尚天,身手還算可以,與現在詠春拳武館的馬師傅相比,兩人是半斤八兩。”女刺客倚在窗前,眺望著天邊的彎月,出神道。


    “看你年齡至多二十多數,在十年前,那隻有十幾歲,那時你就已經學武了啊?”王小兵也點燃一支好日子香煙,過過煙癮。


    “我六歲開始學武。”女刺客自我介紹道。


    聞言,洪東妹與王小兵麵麵相覷。


    兩人不是聽了女刺客說六歲開始學武而驚訝,而是想到一個練家子在太子手下四大金剛之一的沙陀麵前,依然被打得落花流水,這不得不讓人吃驚。


    女刺客歎了一口氣,緩緩道:“但我沒有正經學過武,所以隻是半桶水,學而不精。”


    “照我看,一個女孩子也不必要將武術學得那麽專與精吧,現代都是槍械的時代了,武功不像古代那麽有作用了。何況,女生又不像男生那樣,如果在黑道混還需要幾招功夫。”不過,王小兵忽然感覺自己這番話對女刺客不太適用。


    畢竟女刺客要向太子報仇。


    “有必要,如果我以前學得精與專,那今晚就可能報了大仇了。”女刺客惋惜道。


    “會有機會的。不過,為什麽不訴諸法律呢?”王小兵也不知她與太子之間有什麽仇恨,道。


    “那混蛋鑽了法律的空子!”女刺客恨恨道。


    確實,法律這東西,雖可做到比較公正,但要求要有證據,不然,也難以幫人伸張正義。


    “你特意提到華龍武館,估計你知道它為什麽後來銷聲匿跡了,對吧?”洪東妹也抑製不住內心的好奇,問道。


    “當然知道。”女刺客憂傷道。


    王小兵與洪東妹知道她自己會說下去,是以,洗耳聆聽。


    沉默了片刻,女刺客才柔聲道:“我就是柏尚天的女兒。你們聽了可能會吃驚吧?”


    聞言,王小兵與洪東妹果然吃了一驚。


    “什麽,你就是柏尚天的女兒?”王小兵情不自禁地問了一句。


    “對,我叫柏秀瓊。我還有一個孿生妹妹,叫柏珠珠。她早已潛進了萬豪酒店裏,在那裏工作了三年了,隻為了找機會報仇,但一直沒有機會。今晚,應該是最好的機會了,可惜我浪費了。”柏秀瓊歎息道。


    “那你妹妹還在那裏,豈不是很危險?”王小兵擔心道。


    “她也是易容過的,像我一樣,戴了這種麵具的,從外表來看,不可能知道她是誰。”柏秀瓊信心滿滿道。


    想不到姐妹倆為了報仇而下了這麽大的苦功,王小兵打心底裏佩服。


    也由此可以看出,想殺太子,實在是一件難事。


    “你們跟太子之間是什麽仇怨呢?”洪東妹將煙頭彈出了窗外,問道。


    “殺父大仇!”這四個字,從柏秀瓊的檀口裏說出來,好像有千斤重,而且飽含著憤怒。


    王小兵與洪東妹又吃一驚。


    “這樣說來,還真是大仇。”王小兵點頭道:“也怪不得你要報仇。”


    “既然你知道是太子殺死你爸,那應該可以提供一點證據給民警,將他抓起來。”洪東妹不解道。


    “沒有證據,但我知道是那混蛋幹的!”柏秀瓊渾身有點發抖,道。


    洪東妹走過去,輕輕摟住她,拍了拍她的脊背,安慰她。


    “是什麽原因,他要殺你爸呢?”王小兵雖也想安慰她,但畢竟洪東妹在這裏,還是由洪東妹去做比較合理。


    柏秀瓊用衣袖拭了一下眼角的淚花,道:“為了一柄劍。”


    聞言,王小兵微怔。


    “劍?什麽劍?難道是有怨念的劍?”王小兵猜測道。


    “你怎麽知道那柄劍有怨念?你見過嗎?”柏秀瓊睜大了眸子盯著王小兵,訝然道。


    “沒有,我隻是猜的。”王小兵搖手,道。


    他會這樣猜想,那是由於碎雪的原因。太子極為想得到碎雪,主要是因為碎雪有怨念。


    柏秀瓊還是不能理解道:“你如果不見過那柄劍,又怎麽會知道它有怨念呢?”


    “說來話長。”王小兵不太想說碎雪的事。


    “我願意聽,你告訴我吧。”柏秀瓊打破沙鍋問到底,道。


    “好吧,是這樣的,馬雲天是我的師父,而他有一把有怨念的刀,太子就想得到那把刀。而我還聽人說太子喜歡收集有怨念的兵器,所以你說是劍,我就想到有怨念了。”王小兵侃侃道。


    “哦,我還以為你見過那柄劍呢。”柏秀瓊微微失望道。


    看她很關注那柄劍,便知那柄劍不簡單。


    “那柄劍是古董?”王小兵問道。


    “算是吧,它叫飲血劍,是我家的傳家寶。”柏秀瓊頷首道。


    “這個劍名,果然夠霸氣,一聽就讓人想到它是非凡之物。它是什麽朝代的?”王小兵由衷道。


    “那你們聽過三合會吧?”柏秀瓊柔聲道。


    “三合會,聽過,三合會是華人的黑幫,在全世界來說,可以與黑手黨等幫派相提並論。”王小兵點頭道。


    “三合會又稱洪門三合會。”柏秀瓊掠了掠額前的劉海,娓娓道:“據說是著名反清複明組織洪門天地會在廣東地區的一個分支,以反清複明為宗旨。因明朝君主朱元璋年號為洪武,故取其洪字,名為洪門。洪字三點水,故不同社團的兄弟,均以三點水兄弟相稱。”


    王小兵與洪東妹佩服柏秀瓊對三合會的了解。


    “你怎麽知道的?”王小兵笑道。


    “我聽我爸說的。”說起她爸,柏秀瓊語音又有點哽咽,“三合會的名稱來源有兩種說法。一種說法指幫會活躍於南方兩廣一帶,珠江三大支流北江、東江、西江於珠三角匯聚入海,故名三合會。”


    頓了頓,又接著道:“另一種說法出自潮州幫會。稱當初洪門創始人陳近南與清兵戰死於惠州一帶,接班人天佑洪英領導有方,人馬很盛,號稱天時、地利、人和,故稱三合會。”


    “那你爸是三合會的人?”王小兵提出疑問。


    “不是,是我爸爸的爺爺是三合會的人。”柏秀瓊糾正道。


    王小兵與洪東妹相視一眼,想不到柏秀瓊的上輩還是三合會的人,但華龍縣一帶比較少三合會的成員,不明白她爸的爺爺是怎麽來這裏的。


    “那你們一家是後來才來華龍縣的吧?”王小兵問道。


    “對,當陳近南戰死之後,我的祖輩覺得再也無法複明了,於是,便帶著家人逃到了這裏,在這裏過上了平靜的生活。”柏秀瓊迴憶道。


    “那飲血劍是你祖輩的兵器了?”王小兵吐了一個煙圈道。


    “不是,飲血劍是陳近南的兵器,據說當他與清兵戰死那一刹那,飲血劍發出一聲怒嘯,一下子飛出去,劈死了十數清兵。後來,我的祖輩就帶著它來到了這裏,把它當成了傳家寶。”柏秀瓊搖頭道。


    “那它平時也會發出嘯聲嗎?”洪東妹感興趣道。


    “不知,我爸從來不讓我們見到它,把它收藏得很好的。聽我媽說,飲血劍每到十五的日子,就會發出嘯聲的。”柏秀瓊也沒有親眼見過飲血劍。


    王小兵倒想見一見它。


    於是問道:“那飲血劍現在還在你家裏嗎?”


    “不知道,連我媽也不知我爸將它收藏在哪裏。又或者是那混蛋弄到手了。為了得到飲血劍,他經常派人來找我爸,因是傳家寶,我爸不肯賣給他。所以那混蛋就對我爸下毒手!我一定會找他報迴這個血海深仇的!”柏秀瓊憤怒地望著虛空,似乎正在瞪著太子,杏目圓睜道。


    聞言,王小兵能體會到她內心那種沸騰的憤怒。


    得知柏秀瓊的爸爸柏尚天因不肯把飲血劍賣給太子,而遭到了太子的謀害,王小兵開始擔心馬雲天。


    幸好,現在碎雪不在馬雲天那裏,估計太子不會向他下手了。


    但想到這裏,又替自己感到擔心。


    畢竟太子是知道碎雪在自己這裏的,如果到時軟的不行,就會來硬的,那就會向自己下殺手了。至於用什麽辦法去應付太子,王小兵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出好計策。


    [建了幾個群:228596195(未滿),245954872(未滿),121434529(未滿),119301706(未滿),105915253(五百人群,經常滿人,請加其他群),3118045(千人大群,經常滿人,請加其他群),314453657(五百人群,經常滿人,請加其他群),273787761(五百人群,經常滿人,請加其他群),314464346(經常滿人,請加其他群,歡迎女生進,裏麵斯文些),喜歡激情的請進,共同探討h劇情和泡妹經驗。人生苦短,享樂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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