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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姚舒曼對王小兵的偏見已消失殆盡。她很期待吃了美容丸之後會得到如玉的肌膚。


    中午午休的時候,王小兵便進入玉墜裏,煉製了兩枚美容丸,下午活動課的時候,便在運動場上找到了正在打羽毛球的姚舒曼。


    姚舒曼穿著t恤,運動短褲,健美動人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使人從她身上領略到激情的青春魅力。她見王小兵站在羽毛球場邊,便知他是來送藥丸的,也不著急,等到戰勝了對手,方才將球拍交給另一個學生,然後走過來。


    “姚老師,你打球的水平真高。”王小兵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腦海裏卻浮想到她跳躍揮球拍時胸前急劇晃動的兩座山峰的情景。


    “一般吧。你要不要玩一下?”姚舒曼又起了好強之心。


    “可以啊。不過跟人約了打籃球。”他聽出她想炫耀的口氣,於是不給機會她表現,“喏,我把美容丸帶來了。”


    “謝謝啊!”姚舒曼欣喜地接過,扡在掌心處,看著瑪瑙似的美容丸,嗅著淡淡的清香氣味,露出了驚喜的笑意。


    “不用客氣。”他目光在她臉麵與酥胸之間來迴掃視,欣賞那片雪白光滑的胸脯,心旌搖蕩,心裏湧起一股衝動,好想伸手在她胸前兩座高山上修煉鐵爪功。


    她妙目忽然瞥見他灼灼的目光,從他那陶醉的眼神裏,她已明白是怎麽迴事了,暗吃一驚,又好氣又好笑,連忙拉了拉t恤,盡量將酥胸遮住。


    從她的一連串動作之中,他也看出她的意思,微有尷尬,便將視線收迴來,訕訕道:“姚老師,我那天看你會散手,你自學的嗎?”


    “當然是啦。我得到了一本天書,然後練了三天三夜,終於練成了絕世武功。”她眨著明眸,笑道。


    王小兵自然不信,一笑了之。


    格格笑了一會,姚舒曼才正經道:“我表伯教我的啦。他以前是特種部隊的,退伍迴來做了小學體育老師,現在退休啦。他很利害的。”


    聞言,王小兵已大概猜到是誰了,心裏一陣激動,道:“是王強嗎?”


    “對啊,你認識我表伯嗎?”姚舒曼用食指將額前幾綹秀發撩到耳後根,含笑道。


    “讀小學的時候,他教過我體育啊,我是他的學生。”王小兵連忙拉了拉關係,隨即又拍了一句,“怪不得你的身手那麽好!原來是王老師教的,那就不出奇了。”


    “咯咯,我沒學到什麽,如果真的學到他的真本領,那就真的利害了!”姚舒曼聽了王小兵的話頗為受用,笑道。


    至此,王小兵已感覺與她的距離又拉近了一步,暗忖以後應該有希望進一步發展。


    姚舒曼好像忽然想起什麽事一樣,問道:“你懂得中藥,那會不會配製治療胃病的藥丸呢?”


    “會啊。我已配製出一種健胃丸,隻要不是胃癌這類重症的胃病患者,都有可能醫好。”王小兵迎視她含笑的目光,道。


    “那太好了!我表伯就是有胃病,賣幾粒健胃丸給我吧。我拿給表伯吃。”姚舒曼從他火熱的目光裏領略到他內心的情感之熾熱,連忙移開視線,笑道。


    “行!前段時間花了個多月配製了幾粒,現在隻剩下一粒,明天拿給你。”其實,他是想讓王強親自找自己,隻要接近了王強,那就有機會學藝了。


    “這個月底是我表伯生日,我會去給他拜壽,你也一起去,怎麽樣?”姚舒曼的意思正是要他到場,那樣王強可以直接跟他聊一下胃病的情況。


    “好啊!到那天叫上我!”王小兵心裏一陣興奮。


    雖有機會與王強接觸,但要那個古怪的老頭子教自己功夫,王小兵還是心裏沒底,不過,總比沒有機會要好。


    眼下,他隻準備下周一的學生會主席競選事宜。他的對手隻有嚴進升,因為嚴錫山與張萬全之爭沒有定下來,所以學生會的學生與教導處的老師都還有人給麵子嚴進升,所以誰能勝出,還是個未知數。


    看著嚴進升那不可一世的樣子,王小兵就發誓要登上學生會主席之位,煞一煞他的氣焰。


    還有幾天時間,王小兵便好好在腹中打好競選演講稿,爭取到下周一做出精彩的演講。他知道嚴進升以強大的演講能力為自豪,要想在演講方麵壓下對手,確實不容易。


    眨眼間,便到了二十一號,正是周一。


    這天早上,一切都正常。王小兵吃了早餐,便到教室上早讀,之後,便是升國旗時間,接著便是二節周例班會……


    學生會主席競選演講地點在大禮堂,時間定在下午自由活動課。


    大約是早上十點多鍾,王小正在教室上語文課。忽然有一個妹子探頭進教室前門,問道:“請問王小兵是在這班嗎?”


    “王小兵,有人找你。”語文老師指了指外麵。


    王小兵早已看出那個伸進頭來的妹子是安超的表妹容逸宜,也不知她找自己什麽事,便站起來,出了教室。他平時也會接到容逸宜的電話,但一般都是接聽之後,聽出是她的聲音,便立刻說一句“我現在很忙”就掛機的,因為對方說來說去的還是那套表白的話。他對她沒有多大興趣,可能還是由於她是安超的表妹的緣故。


    看容逸宜的焦急神情,似乎有非比尋常的事情要說,道:“昨晚我打電話給你,為什麽接了就掛機呢?”


    “有很多作業要做啊。”王小兵看著這個偏瘦的妹子,道。


    “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到下麵說吧。”學生正在教室裏上課,在走廊裏說話,很容易被聽到。


    兩人走到了樓梯間那裏。


    容逸宜小聲道:“我表哥要對付你。”


    這問題,王小兵早已考慮過,自從與段天癸成對頭之後,就想到會到這一步,道:“我知道。”


    “你知道?”容逸宜驚訝道:“那你還不藏起來?我聽說我表哥今天下午要帶人來這裏跟你算帳。”


    聞言,王小兵還是暗吃一驚,道:“真的?”


    容逸宜不停點頭道:“當然是真的。昨天我無意中聽他說的。”


    微怔了怔,王小兵很快鎮靜下來,道“那謝謝你了。”


    一向戀著王小兵,時常向他表白的容逸宜聽到他的感謝話語,心裏非常高興,一臉期待地盯著他,大大的眼眸似乎在說:我現在能做你的女朋友了嗎?


    王小兵感激她來告訴自己這件事,輕輕吻了一下她的紅唇,道:“我要迴去上課了。”


    容逸宜似乎已很滿足了,滿臉紅暈,洋溢著幸福的笑意,嬌羞道:“我求你一件事,如果你叫人來圍攻我表哥,不要重傷他,可以嗎?”


    “好!我答應你。”王小兵摩挲她的腦袋,豪爽道。


    迴到教室之後,董莉莉問那妹子是誰,王小兵說是小學的同學。如果說真話,就要說到安超與自己的恩怨,那樣可能會嚇著她,所以敷衍過去就算了。


    中午時分,王小兵與占仲均通了電話,從他那裏借了幾支霰彈槍。隨後,叫謝家化去招集人手,準備伏擊安超。


    黑道的事,如果報警,也能緩解一時的衝突,不過,終究不能徹底解決問題,隻有以暴製暴,才能震懾敵手。是故,王小兵沒有報警,要用自己的實力去製伏安超。


    王小兵找學校保安許勇打了招唿,讓他不要插手,這種事,他自己就能解決。他估計安超若來,帶的人手不會超過五十人,因此,他叫謝家化去招集一百多人過來,全都打扮得像學生的模樣,進了學校,就散在校門口周圍。


    下午上課的時候,張萬全巡校的時候,發現校門口有一大群人,還以為真正是學生曠課,等到去斥責那些社會青年的時候,才發現不是學生。


    許勇連忙叫來王小兵,經過王小兵的一番解釋之後,張萬全才明白會發生什麽事情,道:“這樣做不好!”


    “張校長,這也沒辦法。反正我在這裏截住他們,不會讓他們進入校園裏麵的。”王小兵分了一支香煙給張萬全。


    “出了事,我就麻煩了。”張萬全擔心道。


    “保證不出事。”王小兵堅定道。


    經過了一些事,張萬全也知道王小兵辦事能力強,說出來就基本能做得到,是以,叮囑他小心,便自迴校長辦公室了。


    張萬全走了不久之後,王小兵正想迴教室上最後一節課,然後去大禮堂參加學生會主席競選活動。這時,他已看到有十幾輛摩托馳來,最前頭那輛摩托跑車上的正是安超。


    安超也看到了王小兵,心頭大喜,連忙加速衝進校門,他想在校門口將王小兵擒走,那省了許多工夫。


    十幾輛摩托車一下子圍住了王小兵,安超冷笑道:“王小兵,我找你算些舊帳!”


    王小兵掃視一圈,發現至少有二支霰彈槍的槍口對著自己,道:“想算什麽帳?”


    “跟我走,這裏說話不方便!上車!”安超以命令的口吻,揮了揮手,如果是單打獨鬥,他沒有能力說這種話。


    “好,我也想跟你算清楚舊帳!”說著,王小兵吹了一聲口哨。


    刹那間,原本三三五五散落在校門口兩旁的單車棚的社會青年湧了過來,將安超等人圍了起來。隻是眨一眨眼,局勢便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安超愕然地掃視一圈,看到對方人數比自己這邊多一倍,而且裝備也要強許多,如果打起來,己方絕對是處於劣勢之中,有死無生,頓時整個人都蔫了,臉如土色。他不明白王小兵是怎麽知道自己要來對付他的。


    “我跟你單獨談一談。”王小兵答應了容逸宜放安超一馬,所以沒有當場打他。


    安超渾身顫抖,一副受死的樣子,跟在王小兵的身後,朝校門口不遠處的那片鬆樹林走去。他害怕也不無道理,因為王小兵手裏拿著一支霰彈槍。他以為對方要打自己一槍,那縱使不死也要重傷。被霰彈槍打中,挑砂子是一件怕人的事情。


    到了鬆樹林那裏,安超渾身衫褲都被汗浸濕了,嘴唇發青,眼神無光,四肢簌簌發抖,驚恐之色溢於舉止。


    “我跟你,本來沒什麽大仇。你自認為跟我有仇,那說清楚吧。”王小兵雙手持槍,對著安超。


    “我,們,沒仇。”安超說話都不流利。


    “喏,槍讓你拿著,如果你覺得有仇,就開槍打我吧。”王小兵把霰彈槍遞給安超,“這是我們解決恩怨最好的辦法。不過,你要說出我們到底有什麽仇恨,才能開槍。”


    說著,他已把霰彈槍交到安超手裏。


    安超看了看手中的霰彈槍,一時不知所措,眼神裏既有不解之色,也有驚愕,他怎麽也料不到對方會把槍交給自己。


    其實,霰彈槍裏沒彈藥的,空槍而已。


    兩人沉默了好半晌,麵對麵,好像兩樽木雕一樣。王小兵吸了半支煙,道:“我還要迴去上課,你快點拿定主意吧。”


    “我跟你沒仇。我錯了。”安超明顯是被王小兵的豪爽與大無畏的精神感動了,將霰彈槍交給王小兵。


    “那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王小兵肩扛著霰彈槍,伸出手來。


    “誰也不欠誰的。”安超也伸出手來,兩人握了握手。


    在校門口的一百四十多社會青年都靜靜地注視著鬆樹林這邊的動靜,一會看到王小兵將霰彈槍交給安超,一會又看到安超把霰彈槍給迴王小兵,也不知二人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頗為不解。


    等到王、安二人有說有笑迴到校門時,眾人更加吃驚了。本以為會大打一場,不料卻是這樣有驚無險收場了。


    ……


    與此同時,學校大禮堂裏,學生會的人、團委的老師、教導處的老師都到場了,隻有王小兵還沒出席。


    競選學生會主席的隻有二人,一個是嚴進升,一個是王小兵。如今,王小兵沒來,嚴進升自然很高興,暗忖可能是王小兵膽怯不敢來,這麽一想,不禁得意萬分。


    董莉莉與蕭婷婷等人知道王小兵真的是要競選學生會主席的,可是,卻不見他蹤影,都替他著急。如果嚴進升演講完了之後,王小兵還不來,那就相當於自動棄權,結果自然就是嚴進升成為學生會主席。


    “他出去了之後就沒有迴來,難道他不知道自由活動課要演講嗎?”董莉莉不時看向禮堂大門口,道。


    “哪裏不知呢,上午他還說已準備好了演講稿呢。”蕭婷婷也一樣焦急。


    其他女生部的學生也都現出不解的神色。


    嚴進升果然是個演講行家,不論是儀表還是演講內容,都堪稱上乘,數分鍾之後,當他演講完之後,贏得如雷的掌聲。他站在主席台上,下意識地尋找王小兵的身影,沒找到,心裏更加興奮,覺得這個學生會主席非自己莫屬了。


    “下麵有請王小兵同學做競選演講。”張靜拿著麥克風,說道。


    可是,王小兵沒有現身。


    “下麵有請王小兵同學做競選演講。”張靜提高了聲音,不過,還是沒見到王小兵,她想提攜他,但是,這種情形,想提攜都不行。


    下麵的嚴進升居然開心地笑了起來,瞧著旁邊的戴才興,笑道:“那姓王的肯定是害怕演講,所以不敢來了!”


    戴才興等人連忙恭維一番。


    董莉莉與蕭婷婷等女生脖子都伸長了,盯著大禮堂門口,卻是看不到王小兵的身影,感到挺遺憾的。


    “既然王小兵同學沒來,那……”張靜正想宣布嚴進升為學生會主席。


    就在這時,王小兵趕迴來了,快步走進來,道:“對不起,張校長找我有點事,遲到了。”


    眾女生看到他來了,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長長籲了一口氣。


    嚴進升等人臉色又沉了下去,冷笑著,看王小兵有什麽表現。


    “下麵請王小兵同學演講!”張靜臉上的冰霜也融化了,嘴角扯出一抹難得一見的笑意,道。


    王小兵接過麥克風,清了清嗓子,氣定神閑地掃視一圈下麵,然後徐徐道:“


    尊敬的各位領導、老師、親愛的各位同學:大家下午好!


    我是高二(5)班的王小兵。今天我站在這裏,追求更高的目標,競選新一屆學生會主席。


    競選使人優秀也驗證著優秀。所謂‘滄海橫海,方顯英雄本色’,我毫不畏懼競爭並渴望優秀,我願意用實力證明我的優秀。隻要大家肯給我一次表現的機會。


    作為學生會主席,應該具有足以感染整個團隊的個人魅力。成功首先要敢想,其次要敢作,去將才情淋漓盡致地揮灑,不拘泥於任何定勢的思維與習慣,給這個團隊注入強大的生命力,創造一種寬鬆開放的交流環境,榮辱與共的精神平台。……


    ……”


    當他最後說完那句“請大家投我一票”的時候,引來了震耳欲聾的掌聲。


    蕭婷婷、董莉莉等女生對他精彩的演講佩服得五體投地,俏臉笑靨如花,含情地凝視著台上的王小兵,對他光輝高大的形象感到十分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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