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章戰夙寒寶互拆身份


    鬼魅將寒寶的雙色捆得結結實實的。戰夙拉著繩子,走在前麵。


    寒寶就耷拉著腦袋走在後麵。


    他雖然是自投羅網想做階下囚的,可是被戰夙這樣拖著走,那感覺就好像他是寵物狗一樣,而戰夙就是他的主人,帶著它遛彎。


    屈辱。


    寒寶感覺到分外屈辱。


    他偷偷的瞄著戰夙的背影,心裏暗暗咬牙,“迴頭看我怎麽收拾你。”


    戰夙將他關進梓園的某間臥室裏,怕他逃走了,還把他捆成肉粽,丟在床上。


    然後,戰夙就拉了根椅子,坐在他麵前,睥睨著寒寶拷問道:“認真迴答我的問題。”


    寒寶覺得這人太拽了,輕挑著眉頭,“如果我不迴答呢?”


    戰夙冷冷道:“那就割了你的舌頭。”


    寒寶趕緊閉上嘴巴。


    戰夙問道:“妖孽在哪裏?”


    “你找他做什麽?”寒寶狐疑的問。


    戰夙恨恨道:“迴答我的問題。”


    寒寶不羈道:“我就是妖孽。”


    戰夙眯縫著魅惑的眼睛,“你是妖孽?”


    寒寶點頭,“是啊啊啊——”


    戰夙的手忽然捏住寒寶的命門,疼得寒寶嗷嗷大叫。


    原來是偽裝的聲音,氣息音嘶啞,無端帶著幾份成熟男人的特質。


    然而此刻,驟然的疼痛讓他偽裝得就不再那麽天衣無縫。嗷嗷的叫聲中偶爾透著一些少年的清澀。


    戰夙丟開他的手,“你敢撒謊?”


    寒寶驚呆的望著戰夙,此刻才覺得這人好可怕。明明他什麽都沒說,他是怎麽拆穿他的謊言的?


    戰夙起身尋找匕首,然後舉起冷刀走過來。


    寒寶看到他眼底的血腥色,頓時嚇得顫抖起來,“你幹嘛?你……你說話不算話,偽君子,斯文敗類?”


    戰夙皺眉,臉黑成鍋灰,“我怎麽說話不算話了?”


    寒寶道:“我沒有撒謊,你幹嘛要割我舌頭?”


    戰夙咬牙,“因為你不是妖孽。”


    寒寶從床上跳下來,盡力挺直身板,“我就是妖孽——”


    然後語氣弱了下去,“我叫極品妖孽。簡稱妖孽。”


    戰夙望著寒寶的臉,目光從他的頭頂掃到腳底。眼底的戾氣一點點流逝。


    “極品妖孽?”


    “嗯。”


    “你有多高?”戰夙忽然問出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寒寶眼底彌漫出一抹詫異,這時候才驚覺到他和這個男人身高差不多。


    寒寶殊地想到了什麽,忽然問:“你是誰?”


    戰夙沒有迴答他。然而他卻粗暴的將寒寶給伶進浴室,將他的手綁在浴室門的把手上,然後直接用刀劃破寒寶的衣服。


    寒寶驚叫起來,“啊,你做什麽?我不是ga—y,我也不做雞。”


    戰夙取下他的毛巾帕徑直塞進他的嘴裏。


    然後將寒寶脫個精光!


    然後戰夙脫掉自己的上衣……


    寒寶鬱猝的閉上眼,簡直不敢看,不敢想接下來的畫麵有多汙。


    戰夙望著鏡子裏,兩張骨骼大小,身材體征幾乎一模一樣的後背,眼底是晦澀難言的神色。


    “睜開眼睛。”戰夙命令寒寶。


    寒寶搖頭。


    戰夙將他嘴裏的帕子取下來,寒寶嚎起來,“你要做就快點。我才不想看這麽齷蹉肮髒的畫麵。”


    戰夙:“……”


    寒寶將頭撞擊著浴室門,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我就知道,長得太帥是災難。遲早被豬供。”


    “睜開眼睛?”戰夙無語道。


    寒寶見他半天沒有動靜,偷偷撐開眼睛。


    扭頭卻看到戰夙示意他看鏡子裏。


    寒寶狐疑的望著鏡子,當他看到戰夙和他如出一撤的精雕後背的時候,寒寶呆了。


    良久,寒寶道:“你為什麽不脫完?”


    他敢肯定,眼前這個男人的下半身,也絕對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因為他們是同卵雙生的雙板胎。


    偏巧不巧,嚴錚忽然闖進來。


    叫了聲夙夙,夙夙沒敢迴答他。嚴錚便滿屋子找起來,最後在浴室裏看到全果的寒寶和果著上半身的戰夙,嚴錚頓時傻眼。


    然後就殺豬般的叫起來,“啊啊啊,臥槽——戰夙,你竟然跟他——”


    嚴錚氣得無與倫比,“你見色起意,竟然對你的階下囚做這樣的事情?”


    “額滴神啊,你完了,你完了。你三觀扭曲,你竟然喜歡男的。”


    ……


    戰夙黑著臉無語的望著嚴錚,“滾出去。我要穿衣服。”


    寒寶望著嚴錚,再望著戰夙,忽然妖孽般得笑起來,嬌嗔道:“快點來嘛!”


    戰夙瞠目。


    憤懣的瞪著寒寶,“你欠揍,是不是?”


    戰夙給自己穿好衣服,又出去找了套自己的衣服給寒寶穿上。因為寒寶的手被綁著,戰夙幫他穿衣服的動作就特別慢……


    嚴錚在浴室門外,被自己豐富的想象力折磨得快要崩潰。


    他痛苦的抱著頭,然後苦口婆心的對著浴室門吼道:“夙夙,你聽舅舅說,你還小。千萬別早戀。就算早戀了,也決不能提槍上陣,那種事做多了會掏空你幼小的身體。等你長大了,你可能就喪失那方麵的功能了。”


    戰夙拉開門,氣得臉黑。


    “胡說八道什麽呢?我跟他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嚴錚微怔,半信半疑的目光移到寒寶身上。


    寒寶望著和戰夙鎖在一起的鐐銬,屈辱的臉上忽然閃過惡作劇的笑。


    “夙夙,我以後要天天跟你……”


    嚴錚再次崩潰。


    “臭小子,你完了完了。”


    戰夙惡狠狠的警惕著寒寶,“不想吃苦頭就要乖點。”


    寒寶揚起鐐銬,“把它解開我就好好說話。”


    “要我解開也可以。除非你如實交代我的問題。”


    兩個人都不願意妥協。


    寒寶不能透露軍情殿的情況,這是特工必須違背的軍規。如果違背規則,不僅他性命不保,隻怕他的家人也會卷入軍情殿的是是非非中。最後結局不堪設想。


    而戰夙,已經知道寒寶就是傷害爹地媽咪的人,此刻對寒寶的信任度非常薄弱。不可能放開他。


    嚴錚望著兩個人手上的鐐銬,想當初戰寒爵就是用鐐銬將錚翎鎖在身邊的,頓時感慨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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