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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多小時之後,護士們推著全身貼滿了各種草藥的肖揚走出了手術室,一開始做手術的那名醫生站在門外,看到護士們一臉輕鬆下來的樣子,很清楚應寬懷這位年輕的醫生,再次在醫院裏麵創造了一個奇跡。


    “老師,這個病人身上插了這麽多銀針……”醫生的一個徒弟看著肖揚身上那些明晃晃又非常長的銀針,小聲地說道:“這個人這麽年輕難道就學貫中西?”


    醫生輕輕的笑了笑,他對應寬懷能在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裏麵完成一個高難的手術,並且就這麽把人給救活了,已經感到麻木了,微笑中透露出一絲自嘲:“其實我以前也不怎麽相信中醫。可是這個年輕人來了之後,用他的中醫手段治療了太多人了。就算他這段時間請假不來,還是有很多看病的人掛他的門診,或許掛其他中醫的門診。咱們醫院的病人,現在至少已經有三分之一的病人來了之後,直接掛中醫了。”


    醫生的徒弟暗暗咂舌,三分之一的病人。那樣醫院這一年來損失的鈔票,豈不是多的嚇死人。


    肖揚被護士們推進了特護病房,各種檢測儀器也紛紛捆綁在肖揚的身上,隨時監測著這個身受重傷的病人。


    “你們繼續,我還有一點事情需要處理。”應寬懷推門走出房間,臉色陰沉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將這個理解成為向我的挑釁應該可以吧?幹掉你們的理由並不充分,我也不想得罪吸引幾股勢力來華背後的人。若不是怕得罪設置這次陰謀事件地人,那兩塊可以號稱複活人的石頭,我早就拿走了。”


    應寬懷迴到自己的辦公室。將那台在雲南弄到的筆記本電腦從芥子袋中拿了出來。


    “哈嘍,我地合作人,很久不見了。”一個最新款的網絡遊戲畫麵呈現在了應寬懷的麵前,其中一個全身珠光寶氣都是極品的小人抬頭看著應寬懷:“原來進入遊戲裏麵扮演人物真的很爽。”


    應寬懷看著莫拉迪這個號稱網絡之神的家夥。身體旁邊至少有上百具的玩家屍體,就知道這哥們剛才殺得是多麽興起了。


    “連玩遊戲你也作弊修改,小心過幾天這個遊戲沒人玩了。”應寬懷晃動了一下略微有些僵硬的脖子:“找你有點事情。”


    “有事?這個好啊。這幾天一直泡在遊戲中,實在有些無聊了。”莫拉迪說著用手裏麵的長槍又刺死了兩個趕來pk他的玩家:“這些家夥,居然聽說這裏有人穿著全套極品,就蜂擁而至了。唉!網絡遊戲裏麵地道德問題……。”


    “給我攔截每一筆從教廷發出的金錢,轉發到哪裏隨你的便。查出教廷跟華夏國新濱海市所有聯絡渠道,然後讓這些渠道看似通常,卻始終不要讓他們真地通暢。另外把進入新濱海市的那批教廷人員的資金都給我捐獻給希望工程,我要讓他們嚐嚐在異地。沒有一分錢,寸步難行的滋味。”應寬懷發出一連串的指令:“修真地人類不需要吃飯,不需要住豪華賓館。你們這些西方毛子可是要必須吃飯有地方住。這次我就等著看你們當內褲。”


    莫拉迪帶著同樣奸笑:“對阿!我怎麽忘記了!現在我的這個樣子全部都是拜教廷所賜,無聊的時候可以找找他們地麻煩玩玩。我要調撥一顆衛星,專門來拍攝這些家夥的窘像,然後發射到全球去!借此來感謝他們派人把我幹掉的事情。”


    “合作愉快。”應寬懷露出一陣笑容:“你有時間就創造一個類似於地球的東西出來,然後研究如何洗腦。如何留下一些假的上古遺跡。到時候我給你送一批魂魄過去。”


    “那敢情好啊!”莫拉迪興奮得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屏幕之中,隻留下一段聲音:“終於可以不用再繼續無聊了。”


    毒蠍喬尼爾雖然算計的非常到位,可是卻不知道應寬懷手裏麵突然多了一個掌管網絡的變態。賬戶裏麵的鈔票此時已經完成成為了負資產,就是想要透支都不可能了。準備用來收買區委書記兒子的那張支票,也已經變成了一張絕對地空頭支票。


    應寬懷迴到診所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紅燈區的大街小巷。


    由於這些女人不再被黑社會抽成,就是夜總會的抽成也應該赤恩會的介入,變得非常有市場價格,不再像以前那樣壓榨這些討生活的女人。


    如此一來這些女人在經過這接近兩個多月的工作,手裏麵的存款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改觀。從而對自己的身體也變得更加愛惜了起來。


    應寬懷平時對這些女人的治療,就算不舉辦那些義診的時候。價格也是非常便宜公道,而且治療效果比她們跑的大醫院還要好上很多。


    在很多黑社會小團體的眼中,懸壺診所是一個不能得罪,擁有很大勢力的地盤,可是在這些從事特殊服務行業的女人眼中,這裏雖然擁有強大的力量,卻從來不會濫用,反倒是她們的保護神。


    應寬懷剛剛迴到自己的懸壺診所,立刻被聞訊蜂擁而來的女人“占領”了這個診所。


    “應大夫,您給我們姐妹們治療病痛,還做我們姐妹們的保護傘。我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一名女人坐在應寬懷的對麵好心的說道:“如果您有用的上我們的地方,盡管跟我們說。雖然我們看起來並沒有太多的能力。”


    其他的女人也在紛紛的附和,應寬懷聽的出這些女人都是發自肺腑的話語,輕輕點了點頭:“大


    大家都是朋友,那種真正的朋友。如果有需要幫忙地,我不會跟你們客氣的。”


    應寬懷一連忙活了兩天才總算把這些女人全部診斷了一遍。其間除了迴去看了一次肖揚,幾乎可以說是泡在了自己的懸壺診所裏麵。


    蓋鴻飛走進了房間,應寬懷也不跟他多說,直接把一塊硬盤小心的放在了桌子上麵:“這裏麵有全世界所有最頂尖地基因工程實驗室裏麵最新的試驗數據。包括歐洲某個科學實驗室裏麵成功克隆出了第一個克隆人的試驗數據跟步驟。”


    蓋鴻飛拿起硬盤。也懶得問應寬懷這東西從哪裏來的。這幾天試驗一直處於瓶頸的狀態,始終沒有辦法作出很好的突破,心裏麵正為這事情著急。突然出現了這麽多他最需要的材料,自然毫不客氣地把材料接收。


    “你給的切片快沒有了,能不能再給點。”蓋鴻飛把另外一支手裏麵提著的小型冷凍箱放在了桌子上麵。


    應寬懷從芥子袋中找出了一點上次切除達拉萊曼時候自己留下的標本扔給了蓋鴻飛:“這東西要多少有多少,不過我希望快點可以見到成果。”


    蓋鴻飛點點頭走出門說道:“就憑那麽多頂尖人才,加上你給我地硬盤,應該很快就能給你最初的合成品。或許性能達不到最後,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應該會做地越來越好。”


    應寬懷點點頭沒有說完。微微伸了一個懶腰。


    平時診所裏麵總是有很多妖怪在周圍,今天連一根妖怪毛不存在,應寬懷發現自己還多少有些適應不了的感覺。


    “喬尼爾先生。您是不是耍我?居然給太子爺一張五十萬美金的空頭支票?你想害死我嗎?”王懷義拿著電話氣急敗壞的對電話另外一頭的毒蠍喬尼爾罵道。


    “王先生,請您幫我轉達一下我地歉意。這次的事情發生突然,我們來華帶的所有存款,全部自動地捐獻了出去。現在我們就連今天晚上的住宿都非常成問題。我們歐洲那邊的款項遲遲打不進來。我希望您能幫我多說幾句好話。”毒蠍喬尼爾一腦門子的官司,不停的跟王懷義解釋著。


    “這件事情你看著辦吧。太子爺很生氣。”王懷義狠狠地掛掉了電話。


    喬尼爾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仰望著天空。帳戶突然沒有金錢這件事情他事先不知道,直到今天需要繼續繳費的時候。才發現他們所有帶來的銀行卡,全部都被人給刷爆了。


    這些教廷人士平時都是從來沒有缺少過金錢的主,用起錢來本來就比普通人用地快,用的多。自然身上也不會帶多少的現金,基本上都是依靠劃卡生活,根本不知道沒錢會是什麽樣的情景。


    這次突然沒有金錢,別說在華進行什麽活動了,就是生存都開始出現了一些問題。現實吃飯方麵就開始麵臨了巨大的困難,其次住賓館方麵由於一直住的都是總統套房。按照約定的時間正巧也是今天結帳。


    可是所有的卡都爆掉了,結帳已經變成了不可能的事情。幸好酒店還算相信他們,並沒有立刻把他們趕出套房。


    不過教廷答應的匯錢一事,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也確定匯出四筆金錢。喬尼爾至今卻也沒有收到一分錢的匯入。


    “尊敬的神聖騎士,我們今天晚上的食物……”一名近衛騎士臉色非常不好的對喬尼爾說道:“這裏的人隻有您今天晚上吃過飯了。我們……”


    喬尼爾立刻再次感到了一陣頭疼,陰謀算計別人,他自負不比任何人差。可是對待金錢這個方麵,教廷一向都是由專門負責的人來打理,身為教宗打手的他,又怎麽可能知道該如何賺錢。


    “救命啊……有人搶錢……”電視裏麵上演著三流的電視連續劇,喬尼爾看著電視裏麵的情節,用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看來隻有搶劫這一條路了。”


    應寬懷並不知道,莫拉迪這次出手的後果,真的把喬尼爾等人給逼成了搶劫犯。


    “親愛的朋友,我還記得你的味道,進來吧。”應寬懷揚聲對站在門外已經有段時間地阿瑟喊道:“客人來了。不請進門,這不是我們華夏國的待客之道。”


    阿瑟微微的晃了晃腦袋,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推開了房門。


    “親愛的朋友,你真地還記得我嗎?”阿瑟麵帶微笑的看著應寬懷。盡量在這個恐怖的僵屍麵前保持著風度,雖然他確定應寬懷不會在此地跟自己大打出手,但還是努力的警惕著。


    應寬懷隨手指了指客人坐的沙發:“就算我忘記了,我的身體也不會忘記你們當年送給我的禮物。”


    阿瑟尷尬的一笑,四周略微觀察了一下坐入了沙發之中說道:“是嗎?您隻是身體記著,而我卻是每晚做夢都夢到那可怕的一天。”


    “是嗎?我還以為你已經忘記了。居然派兩個白癡來找我的麻煩。”應寬懷兩條腿放在桌子上麵,輕輕轉動著自己地乾坤圈:“來贖人質?”


    阿瑟一笑,臉上多少有些尷尬:“如果可以的話,那是最好的。不知道惡魔跟韓文瑞地價格是多少?”


    應寬懷看了對方一眼:“你倒是很聰明,知道惡魔在我這裏。”


    “謝謝誇獎。”阿瑟輕輕點了點頭。麵對自己噩夢裏麵經常遇到的僵屍。


    “三億美金吧。”應寬懷伸出手指說道:“這是看在朋友的份上。本來不賣的。”


    活了千年,同時也是世界上著名大企業的後台老板地阿瑟,聽到應寬


    懷的開價仍然大吃一驚:“您要的這個數字……


    “你可以選擇帶人再次偷襲我。就像五百年前那樣。”應寬懷對於在歐洲差點陰溝裏麵翻船地事情,一直記憶猶新。這段時間對那名惡魔作了多次的切片試驗,就算放走他們也有足夠的研究材料,可以讓應寬懷慢慢的研究惡魔與人類的區別。


    如果不是達拉家族一再的跟自己聯絡,希望自己可以救出萊曼。並且作為交換條件幫助自己發展家族。阿瑟巴不得應寬懷對自己說,他已經撕票了。


    阿瑟尷尬的笑了笑,上次在歐洲大陸自己的家門口。下了很大的準備功夫都沒有捉到他,現在在人家地地頭上,自己又隻帶了這麽點實力過來,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應先生說笑了。”


    “叫我應大夫”應寬懷糾正了一下對方的語病。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阿瑟,抱歉的笑了一下:“那好,應大夫。那名惡魔,您覺得值這個三億美元的價格嗎?”


    應寬懷點了點頭:“當然不值,不過我現在的贖金,因為閣下的討價還價。已經懲到了三億五千萬美元!”


    “什麽?”阿瑟生怕自己的耳朵出錯,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


    “畢竟我這幾天還是熱情的招待了這位小朋友,吃喝拉撒也是要花不少錢的,您說是嗎?”應寬懷笑著說道。


    一個人不到兩個月的的時間,就算住在最頂級的總統套房,頓頓地世界上最貴的滿漢全席,也花不上千萬萬美元。應寬懷獅子大開口的懲價了五千萬美元,讓阿瑟不得不考慮達拉家族知道了這個消息後,估計也不能接受這樣的條件。於是阿瑟臉色一沉:“應大夫,雖然那名惡魔對我們來說是非常需要的資源,可是您這樣的亂漲價……”


    “三億五千萬。”應寬懷打斷了阿瑟的發言,麵帶狡詐微笑的說道:“如果加上某塊地皮的話,這個價格並不怎麽高吧?比如這塊地下麵還埋藏著某些東西。”


    阿瑟笑了一下:“應大夫,您做醫生實在是太屈才了。我認為,您比我們更有資格成為惡魔。我要迴去請示一下。”


    應寬懷點了點頭,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在阿瑟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說道:“對了!阿瑟先生。希望你可以快點迴答我的要求。畢竟我可以轉賣的人不隻有您一家。比如……”應寬懷將上任教宗蒂諾斯塔的十字架拿了出來。


    正要離開的阿瑟,看到應寬懷手裏麵的十字架,不由得一呆。


    教廷上任教宗蒂諾斯塔!這可以說是整個黑暗教會長達半個世紀的噩夢般的名字。


    不知道有多少黑暗教會的教徒,慘死在了蒂諾斯塔的手中。


    蒂諾斯塔最輝煌的戰績,曾經單獨幹掉了三名黑暗教會的吸血鬼親王。另外的一次孤身一人潛入達克拉家族,偷襲吸血鬼王達克拉,雖然最後失敗,但仍然殺出一條血路,逃離了實力龐大的達克拉家族。


    就連吸血鬼王達克拉,也承認蒂諾斯塔的實力,使眾多任教宗裏麵少有的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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