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麽樣？”
兩個人剛從裏麵出來，蘇澈就迎上去問蘇澄。
蘇澄喝了口水，說：“有點吃力，嗓子很累，但我覺得自己應該是完成了的，很穩。”
“美聲難度比較高，雖然參雜著流行的唱法，降低了難度，但是技巧性卻比純美聲更高，所以你會覺得吃力。”林邁克走上來說道：“這樣也好，總算是找到了你目前唱功的天花板，不然我還以為你的嗓子沒有上限呢。”
“這也是好事啊？”蘇澄納悶道：“不是越厲害越好麽？”
“人的嗓子再好，也會有一個上線的，找到了這個上限，我也好幫你訓練提升，以後也更好搭配你的聲音安排適合的歌曲。”
林邁克認真的說，這會兒他已經開始把蘇澄當作自己的弟子一樣去教導了。
蘇澄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雖然她現在學習的是聲樂專業，但畢竟隻是高中，在高中教聲樂的老師，水平肯定是有限的，跟大學的就沒法比，跟林邁克這種專業的編曲人、製作人來說，水平更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可能單純的論唱功，林邁克不夠高，但他腦袋裏裝的理論知識卻足以教導當下的任何一位天王。
因為水平有限，所以學校的老師教不了蘇澄什麽，隻能教她一些書本上的東西，以及自己常年教書累積下來的一些經驗。
認真起來的話，不論是專業知識還是唱歌水平，蘇澄都已經甩高中的老師幾條街了，她在高中老師那裏學不到什麽也很正常。
…………
與此同時，京城，秦家。
秦襄一頭紮在書房裏，坐在電腦前愁眉苦臉的不知道在糾結什麽。親媽跟洛洛兩個人正坐在客廳的沙發裏看電視。
電視裏重播的是傑倫的頭文字d，雖然傑倫演技青澀，但這並不妨礙身為粉絲的秦洛洛看的津津有味。
親媽倒是看什麽都行，她一邊吃著櫻桃，一邊問洛洛：“成績出來了吧？”
“嗯，749分，語文作文扣了一分，全市第一名。”秦洛洛隨口說道，好像這個成績就是家常便飯一樣。
不論是高考，還是平時的月考，京城試卷的難度跟遼北省的難度都是不一樣的。不一定哪個難，但肯定存在差距。
而這一次，恰好就是遼北省的試卷更難一些……至少對於秦洛洛來說是這樣的。
十一放假的第一天，她就通過老爸的關係，搞來了遼北省統考的試卷，自己做了一遍，結果發現數學確實很難，雖然別的科目都滿分了，但是數學卻整整扣掉了十分。
她掉進了數學最後一道大題的陷阱裏，直接就沒了十分。
而相比之下，京城的數學試卷，最後一道大題就沒有這麽隱晦的陷阱，她成功拿到了全部的分數。
於是今天遼北省統考排名公布的時候，秦洛洛無比自豪的笑了起來。
坐在一旁的秦媽突然問：“蘇澈考的怎麽樣？我聽說你特意做了一套遼北省的試卷。”
“蘇澈溪城第一，遼北第三。”
蘇澈的排名被秦洛洛脫口而出。
秦媽接著問：“那具體的分數呢？”
“701分，其他科都滿分，語文不怎麽好，才考了101分，他好像不會寫作文。”秦洛洛說道。
秦媽愣了一下，也覺得很有意思。
女兒班上有很多偏科的同學，有數理化好的，有語文英語好的，還有單獨某一科好的。
但不管是擅長哪一科的同學，從來都沒出現過隻有作文不好的情況。經過老師培訓的同學們，哪怕作文再差也能拿個45分以上，至少可以達到標準不給自己拖後腿。
所以蘇澈的這種情況就比較奇葩了。
“我記得蘇澈很少在學校吧，這次考試也是提幾天臨時迴去的。”親媽說道。
秦洛洛拿了一顆櫻桃放嘴裏，說：“嗯，他常年逃課，這次考試之前還是我給他和小橙子補習的，媽媽你不都知道嘛。”
“那我就明白蘇澈為什麽作文不好了。”秦媽說道。
秦洛洛眼睛還盯著電視，耳朵卻豎了起來。
秦媽說：“他考試應該是全憑自己學到的知識，加以自己的理解，硬生生把題給解出來的。可學校老師教同學的考試方法大都是模版化的，學生們隻要記住方法往上麵套用就可以了。
尤其是作文這一塊兒，會模版的學生發揮就很穩定，都能維持在標準線以上。但蘇澈這種自由發揮的就不行了，起伏很大的，而且容易跑題。”
“媽媽你的意思是，蘇澈就像武俠小說裏那種無門無派自學成才的人，而我們這些正常上學的就是名門正派的弟子。”秦洛洛問道。
“差不多……怎麽？你小腦袋裏麵又想什麽呢？”秦媽捏了捏女兒的臉蛋，說：“你這高中還沒畢業呢，就滿腦子在想蘇澈那小子，我看他以後如果真的不要你了，你怎麽辦。”
“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秦洛洛眼睛裏泛著迷茫。
秦媽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說：“逗你呢，你現在可千萬不要考慮以後分手的問題。感情是不需要保險的，更不可以做最壞的打算，你們兩個隻需要活在當下，一條心往一個方向努力就好了。
你們要做的是好好在一起，認真過每一天，而不是剛開始就考慮結束。如果一開始就考慮怎麽分手了，那你們以後就一定會分手。”
“你跟我爸也是這樣想的嗎？”秦洛洛好奇的問道。
誰知道秦媽突然改口，冷哼一聲說：“我跟你爸結婚之前就說好了，他要是敢不要我，就得淨身出戶。”
“？？？”秦洛洛茫然道：“怎麽和你跟我說的不一樣啊。”
“因為結婚和談戀愛不一樣啊，談戀愛談的就是感情，而結婚的話，就已經具備法律效益了。你們兩個的關係在受到法律保護的同時，也在被法律監督著，當然要想的全麵一些了。”秦媽認真的說道。
“哦。”
秦洛洛心不在焉的聽著。
剛好這個時候，電視上播放的《頭文字d》電影，剛好演到夏樹親拓海的鏡頭。於是她眼睛閃著光的轉過頭來，問媽媽：“蘇澈到現在還沒親過我呢，我要不要主動一些啊？”
秦媽：“？？？”
…………
歌曲錄製完畢以後，剩下的工作就要交給調音師了。上次蘇澄唱完以後，調音師就表示，蘇澄的部分是他做調音師以來，做的最輕鬆的工作了，基本不用修飾什麽。如果不考慮人聲與音樂匹配度的話，直接拿出來用就行了，根本不用調。
人聲跟音樂匹配度是硬傷，因為不管人的水平再怎麽好，也沒辦法跟機器播放的背景音樂百分之百的融合。所謂行走的cd，他做到的隻是讓自己的歌聲完美，卻也沒辦法做到跟伴奏匹配度達到完美。
這種差距在現場聽不出來，但如果放到cd裏麵，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誤差，也能刺激到聽者的耳朵。
所以不管一名歌手的唱功有多麽的厲害，都離不開調音師的幫忙。
當然了，這裏說的並不包括那些在歌劇院裏唱美聲的大佬，還有民族唱法的國家隊。
範圍隻覆蓋娛樂圈，隻說流行歌手…………
母帶錄好了，剩下的交給調音師，再之後的發行就要交給發行部。如果不算後續宣傳的話，包括蘇澈在內的這一夥人，現在就沒什麽事情了。
然後，為了慶祝錄歌成功，幾個人決定再一塊兒吃個飯。
紙醉金迷啊，蘇澈到現在才總算理解了為什麽人人都打破頭的往娛樂圈裏擠，這是平民變成有錢人最快捷的上升通道。
圈裏都是俊男美女，交朋友都養眼。來錢快不說，還能收收獲粉絲的崇拜，成就感也有了。
簡直不要太誘人。
像那些低調的富豪，再有錢也不可能像明星一樣，被千萬人唿喚著名字。
於是這些富豪們就通過另外一個方式找迴場子，他們可以睡明星………
咳咳！扯遠了。
總之，從雙方開始合作到現在，光飯都已經吃好幾頓了。從最開始的不熟的時候在正規大酒店，到現在的路邊燒烤也很嗨。
不得不說，燒烤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好像全世界都通用，配套的還有啤酒。
幾次的合作，一段時間的相處，幾個人早就超過了生意夥伴的關係，成為了朋友。尤其是林邁克特別看好蘇澄，很想把蘇澄簽下來。
喝酒的時候林邁克又問了蘇澄一次，蘇澄還是拒絕了。但是問題不大，林邁克沒有氣餒，在他的軟磨硬泡之下，蘇澄變成了他的首席大弟子。
順便說一下，這位在娛樂圈裏百分之八十的明星都得喊一聲老師的人，目前正是認可的弟子隻有蘇澄一個。
其他人叫他老師，隻是因為尊敬。
蘇澄叫他老師，那就是真的在喊老師。
拜師的畫麵是這樣的。
一位長相可愛，充滿靈氣的小姑娘，皺著眉頭，認真的舉起一杯奶茶，朝著麵前一位稍微有些肥胖的大叔敬起。
那位大叔臉上堆著笑容，笑的身上的肉都跟著亂顫起來。
然後他接過奶茶，一口喝了下去，那豪邁的樣子就像是喝了一杯酒似的。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弟子了，如果在娛樂圈裏有誰欺負你，你就報我的名字。”林邁克自信的說道，不過他話鋒馬上一轉，語氣弱了三分的說：“但如果是圈外的人，我就沒什麽辦法了。”
“這不是還有蘇澈嗎，娛樂圈外麵的事情他就可以搞定了。”傑倫抿嘴笑著，補充了一句：“而且好像圈裏的事情，人家也能搞定，完全用不上你唉。”
“誰說的！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她去明年的快樂男聲當評委？”
奶茶兌啤酒，已經讓林邁克產生醉意了。
蘇澄明顯愣了一下，滿臉擔憂的說：“我當評委……這不合適吧？”
“沒什麽不合適，不信你問傑倫，你的唱功已經秒殺很多職業歌手了，除非是國家隊的來。”林邁克說道。
傑倫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他笑著說：“我也覺的小橙子可以當評委，要不明年的快樂男聲，你就跟林邁克老師一塊兒去當評委吧。”
“啊？”
這下蘇澄這地懵了。
蘇澈也覺得很有意思，就揉了揉妹妹的頭發，說：“你老師說可以，那你就可以。之前不是還想過參加超級女聲嗎？正好這次也算變相滿足了一次願望，還不迴被貼上選秀出身的標簽，一舉兩得。”
“可是……”
“你對自己的考試成績都有莫名的自信，唱歌方麵就沒自信了？你放心，你的老師也不會讓你馬上就去當評委，他肯定會傳授你一些知識，讓你具備一定水準再去當評委的。就像之前你嫂子給你補習一樣。”
說著，蘇澈看向林邁克：“對吧，林邁克老師？你肯定會好好教導蘇澄的。”
“放心，明年快樂男聲開始之前，我一定會把她教導成為一名合格的評委！”林邁克拍著胸脯保證道。
也不知道他這會兒偷摸喝了多少倍，更醉了。
幸好蘇澈留了個心眼，光明正大的把林邁克說的話都用手裏錄成了視頻。
而這個全過程，傑倫都看在了眼裏，卻沒有提醒林邁克。顯然他已經做好了吃瓜看戲的準備。
“想不到業內德高望重的林邁克老師，酒品居然這麽不好。”
在林邁克已經徹底醉倒以後，蘇澈好笑的說了一句。
…………
然後，第二天。
宿醉的林邁克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強忍著頭痛，拿起手機，看到了手機上麵的一條短信。
“林邁克老師，昨天晚上說的話可不能食言啊，蘇澄能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評委，就全靠你了，你可是誇下了海口的，不信你看下手機內存卡裏麵存的視頻。”
林邁克腦袋短路了一分鍾，接著找到了內存卡裏自己昨天喝多酒說話的視頻。
“我居然答應要讓小橙子去當快樂男聲的評委？”
酒一下子就醒了。
他咽了咽口水。
天地良心，娛樂圈最看重的就是資曆排輩啊，小橙子再有實力，資曆不夠怎麽當評委？
自己怎麽能吹這樣一個牛嗶呢？
兩個人剛從裏麵出來，蘇澈就迎上去問蘇澄。
蘇澄喝了口水，說：“有點吃力，嗓子很累，但我覺得自己應該是完成了的，很穩。”
“美聲難度比較高，雖然參雜著流行的唱法，降低了難度，但是技巧性卻比純美聲更高，所以你會覺得吃力。”林邁克走上來說道：“這樣也好，總算是找到了你目前唱功的天花板，不然我還以為你的嗓子沒有上限呢。”
“這也是好事啊？”蘇澄納悶道：“不是越厲害越好麽？”
“人的嗓子再好，也會有一個上線的，找到了這個上限，我也好幫你訓練提升，以後也更好搭配你的聲音安排適合的歌曲。”
林邁克認真的說，這會兒他已經開始把蘇澄當作自己的弟子一樣去教導了。
蘇澄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雖然她現在學習的是聲樂專業，但畢竟隻是高中，在高中教聲樂的老師，水平肯定是有限的，跟大學的就沒法比，跟林邁克這種專業的編曲人、製作人來說，水平更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可能單純的論唱功，林邁克不夠高，但他腦袋裏裝的理論知識卻足以教導當下的任何一位天王。
因為水平有限，所以學校的老師教不了蘇澄什麽，隻能教她一些書本上的東西，以及自己常年教書累積下來的一些經驗。
認真起來的話，不論是專業知識還是唱歌水平，蘇澄都已經甩高中的老師幾條街了，她在高中老師那裏學不到什麽也很正常。
…………
與此同時，京城，秦家。
秦襄一頭紮在書房裏，坐在電腦前愁眉苦臉的不知道在糾結什麽。親媽跟洛洛兩個人正坐在客廳的沙發裏看電視。
電視裏重播的是傑倫的頭文字d，雖然傑倫演技青澀，但這並不妨礙身為粉絲的秦洛洛看的津津有味。
親媽倒是看什麽都行，她一邊吃著櫻桃，一邊問洛洛：“成績出來了吧？”
“嗯，749分，語文作文扣了一分，全市第一名。”秦洛洛隨口說道，好像這個成績就是家常便飯一樣。
不論是高考，還是平時的月考，京城試卷的難度跟遼北省的難度都是不一樣的。不一定哪個難，但肯定存在差距。
而這一次，恰好就是遼北省的試卷更難一些……至少對於秦洛洛來說是這樣的。
十一放假的第一天，她就通過老爸的關係，搞來了遼北省統考的試卷，自己做了一遍，結果發現數學確實很難，雖然別的科目都滿分了，但是數學卻整整扣掉了十分。
她掉進了數學最後一道大題的陷阱裏，直接就沒了十分。
而相比之下，京城的數學試卷，最後一道大題就沒有這麽隱晦的陷阱，她成功拿到了全部的分數。
於是今天遼北省統考排名公布的時候，秦洛洛無比自豪的笑了起來。
坐在一旁的秦媽突然問：“蘇澈考的怎麽樣？我聽說你特意做了一套遼北省的試卷。”
“蘇澈溪城第一，遼北第三。”
蘇澈的排名被秦洛洛脫口而出。
秦媽接著問：“那具體的分數呢？”
“701分，其他科都滿分，語文不怎麽好，才考了101分，他好像不會寫作文。”秦洛洛說道。
秦媽愣了一下，也覺得很有意思。
女兒班上有很多偏科的同學，有數理化好的，有語文英語好的，還有單獨某一科好的。
但不管是擅長哪一科的同學，從來都沒出現過隻有作文不好的情況。經過老師培訓的同學們，哪怕作文再差也能拿個45分以上，至少可以達到標準不給自己拖後腿。
所以蘇澈的這種情況就比較奇葩了。
“我記得蘇澈很少在學校吧，這次考試也是提幾天臨時迴去的。”親媽說道。
秦洛洛拿了一顆櫻桃放嘴裏，說：“嗯，他常年逃課，這次考試之前還是我給他和小橙子補習的，媽媽你不都知道嘛。”
“那我就明白蘇澈為什麽作文不好了。”秦媽說道。
秦洛洛眼睛還盯著電視，耳朵卻豎了起來。
秦媽說：“他考試應該是全憑自己學到的知識，加以自己的理解，硬生生把題給解出來的。可學校老師教同學的考試方法大都是模版化的，學生們隻要記住方法往上麵套用就可以了。
尤其是作文這一塊兒，會模版的學生發揮就很穩定，都能維持在標準線以上。但蘇澈這種自由發揮的就不行了，起伏很大的，而且容易跑題。”
“媽媽你的意思是，蘇澈就像武俠小說裏那種無門無派自學成才的人，而我們這些正常上學的就是名門正派的弟子。”秦洛洛問道。
“差不多……怎麽？你小腦袋裏麵又想什麽呢？”秦媽捏了捏女兒的臉蛋，說：“你這高中還沒畢業呢，就滿腦子在想蘇澈那小子，我看他以後如果真的不要你了，你怎麽辦。”
“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秦洛洛眼睛裏泛著迷茫。
秦媽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說：“逗你呢，你現在可千萬不要考慮以後分手的問題。感情是不需要保險的，更不可以做最壞的打算，你們兩個隻需要活在當下，一條心往一個方向努力就好了。
你們要做的是好好在一起，認真過每一天，而不是剛開始就考慮結束。如果一開始就考慮怎麽分手了，那你們以後就一定會分手。”
“你跟我爸也是這樣想的嗎？”秦洛洛好奇的問道。
誰知道秦媽突然改口，冷哼一聲說：“我跟你爸結婚之前就說好了，他要是敢不要我，就得淨身出戶。”
“？？？”秦洛洛茫然道：“怎麽和你跟我說的不一樣啊。”
“因為結婚和談戀愛不一樣啊，談戀愛談的就是感情，而結婚的話，就已經具備法律效益了。你們兩個的關係在受到法律保護的同時，也在被法律監督著，當然要想的全麵一些了。”秦媽認真的說道。
“哦。”
秦洛洛心不在焉的聽著。
剛好這個時候，電視上播放的《頭文字d》電影，剛好演到夏樹親拓海的鏡頭。於是她眼睛閃著光的轉過頭來，問媽媽：“蘇澈到現在還沒親過我呢，我要不要主動一些啊？”
秦媽：“？？？”
…………
歌曲錄製完畢以後，剩下的工作就要交給調音師了。上次蘇澄唱完以後，調音師就表示，蘇澄的部分是他做調音師以來，做的最輕鬆的工作了，基本不用修飾什麽。如果不考慮人聲與音樂匹配度的話，直接拿出來用就行了，根本不用調。
人聲跟音樂匹配度是硬傷，因為不管人的水平再怎麽好，也沒辦法跟機器播放的背景音樂百分之百的融合。所謂行走的cd，他做到的隻是讓自己的歌聲完美，卻也沒辦法做到跟伴奏匹配度達到完美。
這種差距在現場聽不出來，但如果放到cd裏麵，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誤差，也能刺激到聽者的耳朵。
所以不管一名歌手的唱功有多麽的厲害，都離不開調音師的幫忙。
當然了，這裏說的並不包括那些在歌劇院裏唱美聲的大佬，還有民族唱法的國家隊。
範圍隻覆蓋娛樂圈，隻說流行歌手…………
母帶錄好了，剩下的交給調音師，再之後的發行就要交給發行部。如果不算後續宣傳的話，包括蘇澈在內的這一夥人，現在就沒什麽事情了。
然後，為了慶祝錄歌成功，幾個人決定再一塊兒吃個飯。
紙醉金迷啊，蘇澈到現在才總算理解了為什麽人人都打破頭的往娛樂圈裏擠，這是平民變成有錢人最快捷的上升通道。
圈裏都是俊男美女，交朋友都養眼。來錢快不說，還能收收獲粉絲的崇拜，成就感也有了。
簡直不要太誘人。
像那些低調的富豪，再有錢也不可能像明星一樣，被千萬人唿喚著名字。
於是這些富豪們就通過另外一個方式找迴場子，他們可以睡明星………
咳咳！扯遠了。
總之，從雙方開始合作到現在，光飯都已經吃好幾頓了。從最開始的不熟的時候在正規大酒店，到現在的路邊燒烤也很嗨。
不得不說，燒烤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好像全世界都通用，配套的還有啤酒。
幾次的合作，一段時間的相處，幾個人早就超過了生意夥伴的關係，成為了朋友。尤其是林邁克特別看好蘇澄，很想把蘇澄簽下來。
喝酒的時候林邁克又問了蘇澄一次，蘇澄還是拒絕了。但是問題不大，林邁克沒有氣餒，在他的軟磨硬泡之下，蘇澄變成了他的首席大弟子。
順便說一下，這位在娛樂圈裏百分之八十的明星都得喊一聲老師的人，目前正是認可的弟子隻有蘇澄一個。
其他人叫他老師，隻是因為尊敬。
蘇澄叫他老師，那就是真的在喊老師。
拜師的畫麵是這樣的。
一位長相可愛，充滿靈氣的小姑娘，皺著眉頭，認真的舉起一杯奶茶，朝著麵前一位稍微有些肥胖的大叔敬起。
那位大叔臉上堆著笑容，笑的身上的肉都跟著亂顫起來。
然後他接過奶茶，一口喝了下去，那豪邁的樣子就像是喝了一杯酒似的。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弟子了，如果在娛樂圈裏有誰欺負你，你就報我的名字。”林邁克自信的說道，不過他話鋒馬上一轉，語氣弱了三分的說：“但如果是圈外的人，我就沒什麽辦法了。”
“這不是還有蘇澈嗎，娛樂圈外麵的事情他就可以搞定了。”傑倫抿嘴笑著，補充了一句：“而且好像圈裏的事情，人家也能搞定，完全用不上你唉。”
“誰說的！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她去明年的快樂男聲當評委？”
奶茶兌啤酒，已經讓林邁克產生醉意了。
蘇澄明顯愣了一下，滿臉擔憂的說：“我當評委……這不合適吧？”
“沒什麽不合適，不信你問傑倫，你的唱功已經秒殺很多職業歌手了，除非是國家隊的來。”林邁克說道。
傑倫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他笑著說：“我也覺的小橙子可以當評委，要不明年的快樂男聲，你就跟林邁克老師一塊兒去當評委吧。”
“啊？”
這下蘇澄這地懵了。
蘇澈也覺得很有意思，就揉了揉妹妹的頭發，說：“你老師說可以，那你就可以。之前不是還想過參加超級女聲嗎？正好這次也算變相滿足了一次願望，還不迴被貼上選秀出身的標簽，一舉兩得。”
“可是……”
“你對自己的考試成績都有莫名的自信，唱歌方麵就沒自信了？你放心，你的老師也不會讓你馬上就去當評委，他肯定會傳授你一些知識，讓你具備一定水準再去當評委的。就像之前你嫂子給你補習一樣。”
說著，蘇澈看向林邁克：“對吧，林邁克老師？你肯定會好好教導蘇澄的。”
“放心，明年快樂男聲開始之前，我一定會把她教導成為一名合格的評委！”林邁克拍著胸脯保證道。
也不知道他這會兒偷摸喝了多少倍，更醉了。
幸好蘇澈留了個心眼，光明正大的把林邁克說的話都用手裏錄成了視頻。
而這個全過程，傑倫都看在了眼裏，卻沒有提醒林邁克。顯然他已經做好了吃瓜看戲的準備。
“想不到業內德高望重的林邁克老師，酒品居然這麽不好。”
在林邁克已經徹底醉倒以後，蘇澈好笑的說了一句。
…………
然後，第二天。
宿醉的林邁克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強忍著頭痛，拿起手機，看到了手機上麵的一條短信。
“林邁克老師，昨天晚上說的話可不能食言啊，蘇澄能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評委，就全靠你了，你可是誇下了海口的，不信你看下手機內存卡裏麵存的視頻。”
林邁克腦袋短路了一分鍾，接著找到了內存卡裏自己昨天喝多酒說話的視頻。
“我居然答應要讓小橙子去當快樂男聲的評委？”
酒一下子就醒了。
他咽了咽口水。
天地良心，娛樂圈最看重的就是資曆排輩啊，小橙子再有實力，資曆不夠怎麽當評委？
自己怎麽能吹這樣一個牛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