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今天隻所以找你來,自然是有緊要之事。”


    月神清冷麵容此刻也多出了一抹笑容。


    這讓東君心下一沉,一種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


    “什麽要緊事?”


    東君微微眯眼,同時袖中之手緩緩掐訣,目光警惕地掃了一眼周圍。


    “月神,看來你並未將事情告知東君啊!”


    嬴政緩緩坐下,感歎說道。


    月神神情依舊平靜,隻是微微屈身,然後說道:“現在說也不遲,人到了,正好一起解決。”


    “解決什麽?”


    東君眼睛眯起,警惕的盯著月神。


    “好姐姐,你難道忘記你當初對我做的事情了嗎?”


    月神天藍眼紗下的眸子閃過一抹冷光,若非當初被東君算計,她豈會陷入如此被動局麵。


    她已經等待這個迴報的機會太久了。


    “什麽意思?”


    東君心下一沉,感覺更加不妙。


    她自然最清楚自己那一次坑的月神有多慘,不止坑的月神失身,更向東皇說出月神已與秦王有特殊關係,最終東皇決定讓月神嫁入秦王宮,成為秦王的女人。


    因此她雖然一直調侃、刺激月神,但是也一直對月神抱有警惕。


    從小一起長大,她是非常清楚,月神不是一個喜歡吃悶虧的人。


    “我的好姐姐,你害怕了嗎?”


    這一刻,月神神情恢複冷漠,她看著東君閃爍地目光,繼續說道:“不用看了,你應該明白,我既然選擇此時發難,便不會給你機會。”


    “妹妹,我可是你的姐姐,你真要對我出手?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東君深唿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不安,沉聲說道,語帶威脅。


    而嬴政則饒有興趣地看著殿下姐妹互掐的兩人。


    “你想用陰陽家威脅我嗎?”


    月神唇角泛起一抹冷笑,“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做什麽,我隻是讓你今天也體驗一下當初我遭受過的事情。”


    “月神,你敢?”


    東君一向沉著的麵容此刻也不由露出驚怒,她是非常清楚當初月神遭遇了什麽。


    畢竟一切都是她的算計,而且她也被算計了一下,與月神建立了感官,從而體驗過那種感覺。


    如同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感覺,自是最為清楚。


    雖然此刻東君麵色難看,同樣格外警惕,但其實心中還是很冷靜,她可不是普通女人,容易被算計,毫無反手之力。


    做為陰陽家天賦與實力都是最強的女巫,哪怕麵對現如今看似不妙的局勢,她依舊有著一份底氣。


    “東君,我知道你現在心中在想什麽,你相信你的實力,相信我不是你的對手,但很可惜,我說過我會一同樣的方式還給你,就不會換其他方式。”


    月神唇角微翹,露出自信笑容,“你現在還覺得自己的身體能如意操縱嗎?”


    “嗯?”


    東君心下一動,懷疑動指,但很快,東君眼睛一瞪,她突然感覺,自己的手指竟然沒有之前那麽靈活了。


    就好像陷入一個粘稠的液體裏,動一下很費力氣,很緩慢。


    “怎麽會?”


    東君瞪大眼睛,愕然望著月神,“是那杯茶!”


    東君一下想到了什麽,但很快又搖了搖頭,“不可能,茶水你也喝了,如果有問題,你能操縱我,但我同樣也可以操控你。”


    聽得此話,月神臉上笑容更盛。


    這一刻,東君好似明白了什麽,指著月神,驚訝喊道:“你,你竟然敢這樣做。”


    “姐姐,是你逼我的,我本想忘記這些事情,但是偏偏是你每次都要以此羞辱我,我若不讓你付出代價,讓你承受我昔日的痛苦,你豈會住口?”


    月神冷哼一聲,“而我已經如此,又豈會在乎這些,所以今天就是你我姐妹同行之日。”


    月神說著,緩緩解開腰帶,肩上衣裙滑落,露出雪白雙肩。


    而此刻,東君的雙手也不受控製的抬起,做出與月神相同的動作。


    “月神,你什麽時候變得如此不知廉恥,這種事情你都做的出來?”


    東君驚怒喝道,顯然沒想到,為了算計她,月神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竟然不惜以自己為餌。


    “還真是一處有趣的大戲,不過東君你又何必如此驚愕,又不是第一次,為何裝得這般。”


    嬴政輕輕鼓掌,“時間也差不多了。”


    月神這時麵向嬴政,此刻她的身上隻有一件極為單薄的內襯。


    雪白肌膚若隱若現,根本無法遮掩春光。


    月神身材窈窕,因為月神衣著一向保守,但唯有此刻才看的最清楚,那保守的衣著之下,隱藏著怎樣的魔鬼身材。


    纖細的腰身,高聳的雙峰,若隱若現。


    而在另一邊,則是身形有些僵硬的東君。


    此刻東君的姿勢與月神一模一樣。


    同樣衣衫滑落,露出豐腴身材。


    東君的衣著一向奔放,將自己展現出來,從表麵看起來很大,遠比月神的要高聳,但是此刻與月神一比,卻是稍小了半分。


    月神才是真正的內藏乾坤。


    不過東君和月神的差距並不是很大。


    單獨分開甚至感覺不出來,隻有這樣兩人同時站在一起對比才能看出了一點。


    東君此刻臉上露出羞憤,在嬴政目光的注視下,更是感覺渾身燥熱。


    這一次和上一次她操控月神唯一的不同是,她的頭還在自己的控製之中,可以說話,而不是像上次月神那樣隻能當一個看客。


    但也正因為如此,東君才更加感覺羞憤。


    這種感受著自己一步一步向著那個男人靠近,甚至自己主動脫下最後一件衣服,將自己完美展露在那個人的眼前。


    雖然說兩者早已有過親密交流,但她隻當做是意外,一直想忘記,現在,她在自己的妹妹,自己的宿敵,月神的麵前,走向了那個男人。


    雖然說此刻月神同樣如此,但是正如月神自己所說,她沒什麽可顧忌的了,畢竟與嬴政的關係早已確定下來。


    但她東君可沒有。


    “秦王,你難道真的要這樣做?你可是秦王,這樣做有失身份!”


    此刻,東君隻能用言語刺激嬴政,希望嬴政顧忌麵子,放過自己。


    “你是秦王,你要征服天下,女人也該被征服,而不是強行……”


    東君的話還未說完,嬴政便開口,“山東六國也未將自己的國土與子民雙手奉於寡人,是寡人用兵奪來的。”


    平淡一句話,也讓東君的心徹底沉入穀底。


    “東君,莫要趉這番表情,你又非第一次,上一次你不也很享受嗎?”


    嬴政輕輕捏住跪在麵前東君的下巴,輕聲說道。


    “嬴政,你讓月神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麽?”


    東君忍不住問道。


    嬴政微微眯眼,隨即輕笑一聲,“以你的聰明,又豈不知寡人要什麽?”


    “陰陽家雖然臣服於寡人,為秦國做事,但他終究自成體係,聽信東皇的命令,一國不容二主,同樣,一個陰陽家,也隻能聽信一個人的命令。”


    嬴政輕輕挑起東君的下巴,“你與月神,誰更想成為陰陽家新的主宰,就要看你們自己的表現了。”


    “你要對東皇下手?”


    東君聽到這裏那裏還不明白嬴政對意思,不由轉頭看向月神,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月神,難道你也要背叛陰陽家,背叛東皇?”


    “是你們背叛了我。”


    月神淡淡開口,“而我也隻是隨了你們的心意,現在,我是秦王的女人,這難道不是你們所樂見的嗎?”


    “但是我們的目標是未來你能夠……”


    說到這裏,東君驀然住口。


    而嬴政卻是微微一笑,替東君將未說完的話補充完整,“未來讓月神與寡人的孩子,取代寡人嗎?”


    “如此一來,秦王便是你們陰陽家之人,整個秦國也將操縱與東皇之手,倒是不錯的算計。”


    東君此刻麵色大變。


    而嬴政則挑起東君的下巴,“所以寡人決定先下手,東君你可願意助寡人?”


    嬴政雖是在問,卻根本沒有給東君拒絕的機會。


    東君無奈,對於嬴政她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畢竟自己昔日偽裝成緋煙,與嬴政也相處了許久。


    後來揭破,自己的第一次也給了嬴政,並且留下了極為深刻的記憶,揮之不去。


    每次雖然用嬴政來調侃月神,但東君說起的時候,其實內心也頗為複雜。


    畢竟嬴政也是她的男人。


    隻可惜,她覺得嬴政身邊的女人太多,所以從來不曾表露心跡,跟不願與如此多女人公侍一人,所以也躲著不見嬴政。


    這幾年來,她大多時間也都在閉關潛修。


    沒想到這一次竟然變成這番模樣。


    不久之後,


    風姿迥異的兩人,很快纏了上去。


    當東君感覺自己身體恢複掌控的時候,卻已經沉淪其中,並未離開,反而越發主動。


    而月神也從最開始的不適應與羞澀,最終化被動為主動,看似性冷淡的月神到了後來,比東君還要激烈。


    折騰了一夜,姐妹兩人才分別躺在嬴政兩側,擠在嬴政懷中睡著。


    一天之間,嬴政將陰陽家地位最高的兩個女人收入懷中。


    ……


    第二天天明。


    東君眼皮微顫,緩緩睜開雙眼。


    愣了片刻,東君才反應過來這是哪裏,並想到了昨日的瘋狂。


    她轉頭看去,隻見對麵的月神也枕在嬴政的胸口,紫發如瀑散亂。


    而此刻月神也緩緩睜開眼睛,為彼此宿敵的姐妹兩人目光對視,下一刻便又錯開。


    東君冷哼一聲,顯然對於自己被月神算計之事很不滿意。


    月神也輕哼一聲,“沒想到姐姐竟也如此放浪,真是讓妹妹訝異。”


    “哼,比不上妹妹你。”


    東君也迴諷一句,但說完就感覺這話有問題,不論兩人如何爭論,雙方都是輸家,最後隻便宜了嬴政。


    “兩位愛妃。”


    嬴政將兩人摟入懷中,眯著眼說道:“寡人決定冊封東君為焱妃,月神你為月妃,位同夫人,你們以為如何?”


    說著,嬴政邁入月神發間,輕嗅一口。


    “嬴政,你真覺得如此我便會臣服於你嗎?”


    東君卻是冷哼一聲,不鹹不淡地說道。


    哪怕現在緊貼在嬴政的身上,肌膚相親,但是東君依舊表現的頗為冷傲。


    “現在不會,但慢慢會的。”


    嬴政鬆開月神,突然將東君壓倒,然後玩味說道:“月神,可想看看東君的其他姿勢?”


    此話一出,東君麵色一變,露出羞憤。


    而一旁的月神則微微一笑,“臣妾期待大王如何調教東君姐姐。”


    東君一臉惱怒,雖然她早已恢複了身體的掌控權,但此刻卻是依舊使不出力氣。


    不是因為她沒有力氣與術法,而是潛意識中讓她沒有動用,像一個柔弱女人一樣,隻能擺嬴政任意擺布。


    看著一旁月神戲謔地目光,東君越發羞憤。


    “月神,休想獨善其身!”


    雖然明知道兩人相爭隻會便宜嬴政,但是東君還是忍受不住月神看戲地目光,隻能將月神也拖下水。


    很快新一輪的激戰爆發。


    殿外,侍女臉頰通紅。


    “大王真的好體力,都一天一夜了,現在剛醒來便又開始了。”


    一個宮女忍不住小聲說道,臉上羞紅一片。


    “快住口,大王的事你也敢說啊!”


    一旁的侍女立即開口嗬斥。


    聽得此話,之前說話的侍女頓時低下頭,不敢再說。


    畢竟在宮內亂說話可是會死人的。


    宮內秘密太多,大王身邊的隱秘之事更多,她們做為伺候大王的侍女,屬於大王身邊最親近的一批人,自然知道的更多。


    同樣也因此,站在這個位置,就更要守口如瓶。


    因為隨口亂說若是被人知道告發,是必死之罪,說不定還會牽連家人。


    所以在宮內必須謹言慎行,尤其涉及到大王的任何事情,不管多麽離譜、驚人,都不得說出口,隻能心裏知道。


    【感謝:滿布在雨中的盡頭的2000點打賞;書友2019……2256的600點打賞與對‘韓霓’的500點打賞;狂魔仙姬對‘趙姬’的500點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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