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啊,是大事啊!”


    郭開一臉急切與擔憂,看的趙偃眉頭微皺,隻能沉下心來問道:“怎麽迴事?”


    “大王,甘羅此子小小年紀便如此能說會道,這要是迴到秦國,未來必是我趙國大患啊!”


    郭開一副語重心長地模樣,臉上充滿擔心,“未來我趙國一旦與秦國開戰,有此子出謀劃策,我趙國不知還要損失多少。”


    “不是你讓寡人給他河間五城,來穩住秦國嗎?怎麽你連一個十二歲的小兒都害怕比不過嗎?”


    趙偃忍不住哼了一聲,不滿說道。


    “大王,非是臣比不過,臣怎麽會擔心一個小孩,臣隻是一想到將來會因為此子不知要讓我趙國損失多少,讓大王多多少煩憂,這才心焦無比啊!”


    郭開一臉急切,滿心焦灼,一副為君擔憂地模樣。


    “那你說怎麽辦?”


    趙偃不耐煩地道:“你是知道王後已經懷孕大半年,寡人還急著迴去看王後呢,別浪費時間,直接說你想怎麽辦。”


    趙偃顯然被郭開的說辭打動。


    畢竟這完全是有可能的事情。


    郭開神神秘秘地四下掃了一眼,然後比了一個割喉的手勢,“最好除掉他。”


    聽得此話,趙偃眯了眯眼,片刻之後卻是搖了搖頭,“不行,他若現在死了,或者死在我趙國國境之內,秦國必然要派人追查,說不定就會興兵討伐,如今我趙國對燕一戰雖然大獲全勝,但是同樣也是兵困馬乏,現在與秦國翻臉,於我趙國不利。”


    “那就讓他死在秦國境內。”


    郭開立即湊了過去,低聲說道。


    “嗯……”


    趙偃露出沉吟,片刻之後突然笑了起來,拍了拍郭開的肩膀,“郭開,果然不愧是寡人所提拔的相邦,確實有點腦子,這件事交給你來辦,但是……”


    說到最後,趙偃臉色一沉,重重拍了拍郭開的肩膀,“這一次,別像上一次刺殺毛遂一樣,不然……”


    “臣明白,這次定不會出錯。”


    郭開聽到之後,立即嚴肅拍著胸脯保證。


    “知道就好,寡人累了,你迴去吧。”


    趙偃揮了揮手,讓郭開離開。


    “諾。”


    ……


    迴到相府的郭開再也沒有了之前再趙偃麵前的唯唯諾諾。


    “哼,和我鬥!”


    郭開輕哼一聲,一臉得意,“不過是一個小孩罷了,雖然有些急智,但哪裏比得上本相老謀深算,這次就給你一個教訓。”


    “雖然說你這一生,也隻能吃這一個教訓,吃不到第二個了,但怪就怪在你太狂了,殊不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


    “現在不是我想讓你死,而是你秦國有人想要你死啊!”


    郭開來到密室,看著裏麵擺放的黃金珠寶,目中湧現亮光,雙手忍不住撫摸著這些財貨,“而你也擋了我的路,所以我隻能順水推舟,莫怪莫怪啊!”


    郭開抱住一箱財物,低聲喃語。


    “相邦,府外有人求見,他自稱巴氏之人。”


    這時,密室外傳來家仆地聲音。


    郭開從憧憬之中迴過神來,幹咳一聲,恢複冷靜,整理了一下衣袍,這才離開密室。


    “這麽晚了,怎麽來見本相。”


    郭開隨口說了一句,然後吩咐道:“讓他去客廳。”


    不久之後,郭開便在客廳見到了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


    “巴樸,這麽晚你怎麽來了?有何急事嗎?”


    郭開沉著臉,威嚴問道。


    “拜見相邦。”


    中年人立即微笑上前,“相邦,在下今日來此,是為了生意啊,現在我巴氏繼續生鐵與絲綢。”


    “不是已經賣給你們了嗎?”


    郭開不以為然地道。


    “還不夠啊!”


    中年人四下掃了一眼,小心翼翼地道:“相邦,我們需要的量要更多,我們願意提高價格,隻要量足夠,加錢不是問題。”


    “哦?”


    一聽到錢,郭開頓時眼睛一亮,“你們準備出什麽價格?”


    ……


    鹹陽宮。


    月神迴歸。


    淺藍衣裙,承托著月神清冷而孤高。


    天藍眼紗遮再眼前,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神,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拜見大王。”


    月神恢複了往昔清冷,欠身行禮,話音平靜而淡漠,好似月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一如往昔地對待嬴政,哪怕此前兩人已經負距離,但現在卻是充滿距離感。


    “月神,你終於迴來了。”


    嬴政坐在王台之上,俯瞰著殿下的月神,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迴來便好。”


    “大王,不知東君與你說什麽了嗎?”


    月神仰起頭望著嬴政,眼紗好似無法阻礙她的目光,她的雙眼緊緊注視著嬴政的麵容,似是想要看出什麽。


    “你想知道些什麽。”


    嬴政衝著月神招了招手,月神猶豫了一下,眼紗的雙眼微微眯起,片刻這才走上台階,來到嬴政麵前案幾前坐下。


    看著麵前的少年,月神猶豫了一下,隨即鄭重望向嬴政,說道:“大王想來早已清楚了緋煙的真實身份,所以大王是故意讓我調、教她的對嗎?”


    “不錯,寡人確實早已知曉她的真實身份,寡人知道你與東君素來有怨,所以將她安排在你身邊,隻是沒想到,與東君朝夕相處的你,竟然沒有察覺她的身份,著實讓人遺憾。”


    嬴政說著輕歎一聲,似是極為可惜。


    月神隻是望著嬴政,想要從嬴政臉上看出什麽,也不知信是沒信。


    片刻過後,月神才再次開口,“那上一次,究竟是大王與東君達成了協議,還是……”


    說出這番話後,月神望向嬴政的目光越發細致。


    嬴政自然指的月神指的是什麽,她說的上一次月神被控製後發生的事情,究竟是意外,還是早已算計好的。


    “你希望是哪一種答案?”


    麵對月神的問題,嬴政很平靜地問道。


    漆黑的瞳孔,沒有絲毫變化,讓人猜不透心思。


    讓最是擅長揣摩人心的月神,也一時看不透。


    “我隻想知道一個真實的答案。”


    月神緩緩摘下眼紗,泛紫地眸子凝視著嬴政的雙眼,神情莊重,似乎這個答案對她而言意義非凡。


    望著月神清冷的麵容,嬴政微微恍惚。


    許久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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