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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三十,祝所有關注《重生傳說》的朋友們新春愉快,闔家歡樂,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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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組團隊帶來不少麻煩,通常來說任何事具體執行能得到預期效果的50%已經夠讓人驚喜,更何況是這種傷筋動骨的大舉動。這也是給周世昌一個調整狀態的機會,收拾這些零零碎碎的事少說得一個來月,我想這個時間對他來說無論如何也夠了,在這種磨合中,他應該能把握住自己的方向。


    我和張小桐的攤牌計劃因為目標人物不在而落空,張女士順理成章地沒在家露麵,關鍵是我們都一樣的討厭麻煩,尤其是家庭輿論和壓力這種不好解決的麻煩。隻要想想家裏人知道張小桐沒去北大的大驚小怪心裏就寒,三九天一樣,拔涼拔涼的……


    我和張小桐樂得清閑,在周世昌整合新團隊的同時吃喝玩樂,這樣一直到10月22日,劉明耀請示我是否要去日本參與太陽電子的軟件首發。我才意識到現在都是10月底了,1995年沒幾天了,張愛玲女士剛剛仙去,我琢磨著是不是先讓編輯部出兩本她的紀念專題看看?


    事實上我並不想去日本,張小桐也是,但說起來第一次中國人把遊戲賣到日本,而且是做為ps衝擊200萬銷量的主力在日本發售,我們也考慮著是不是要去一趟見識一下,畢竟也算是個曆史時刻,雖然寒酸了點。


    結果22號晚上郭振打來電話終結了我的選擇,他按照魯薇提供的照片和特征找到了魯倩,在市內一個迪吧。


    我沒得選擇,讓郭振喊了兩個個朋友,魯薇開著她新買的bmw,浩浩蕩蕩殺向猛龍迪吧。


    猛龍迪吧位於市中心第一百貨商店右側,三層,門口霓虹九曲十八彎地走出一條龍,看起來頗猙獰。我對這種地方一直沒什麽好感,雖然以前最窮的時候考慮過賣點搖頭丸或者杜冷丁什麽的來周轉,但實際上我對這種東西和傾銷這種東西的場所都深惡痛絕。郭振給我介紹,猛龍迪吧的老板是炮哥的一個朋友,以前是靠倒賣古董古錢毛主席像章郵票之類發家的,跟炮哥關係不錯,隻要我們不在迪吧裏殺人就隨便。


    我聽完郭振的介紹,側著頭看了他半天:“我說,以前我怎麽沒發現,認識你在哪都能橫著走。”


    郭振大笑:“那是因為你從來沒想橫著走,你有需求我才提供嘛。”


    我看看臉有憂慮的魯薇,輕輕拍了郭振一把,一努嘴。郭振看得明白,不再笑了。


    在猛龍門口停好車,郭振拿出vip卡遞給門口的前台經理,經理看了郭振一眼,看看vip卡,每張卡上都有老板的簽字,錯不了的。經理一下子明白了眼前這幾個人來頭不小,點頭露出職業微笑,給我們帶路。


    我很久沒來過迪廳一類的地方了,進來的同時被音響鎮得胸口發悶,看來自己還是不太適合這種地方。此時整個猛龍的一層都在熱舞,我記得當年邵科跟我說起這些地方的時候曾經這樣評價――“你要是覺得自己做人失敗,來這裏轉一圈找找平衡就行了”,我當時對他的話很不以為然。後來去了幾次,覺得果然如此,這種地方看見的一些人的表現讓我絕對立刻重拾生活信心。我就算再爛,跟其中的一些人比起來也還算好的。


    魯薇似乎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一進來就迴頭衝我皺眉,音樂聲太大,她貼著我的耳朵說:“這種地方有什麽好?”


    我大聲對她說:“因為現在的孩子們空虛!”


    魯薇點點頭,走在我右側。郭振和他兩個朋友在一個人帶領下穿過熱鬧的舞池,在一個散台的沙發上找到了魯倩。


    來猛龍之前我曾見過魯倩照片,明眸皓齒絕對是一小美女,看照片就已經和魯薇不相上下,估計真人能更漂亮一點。現在見到真人,我覺得我之前的估計都錯了,魯倩比我預想的還要漂亮,她畫了95年還很少見的淡藍色淚痕妝,紮了一個朝天辮,上身一件小夾克加一件黑色抹胸,正在低頭灌百威,看桌子上的空瓶,恐怕已經喝了兩打。我看得心裏直嘀咕,這不是擺明了等著讓人推的麽?


    魯薇算是比較內斂的人了,看見魯倩還是控製不住情緒,這就是所謂的關心則亂了,我和郭振還沒等攔她,已經一個箭步衝上去劈手把魯倩手中的酒瓶奪下來。


    我站在後邊看著,沒動地方,示意郭振也別動。清官難斷家務事,人家家事自己處理,我們這些外人有問題幫著排憂解難,沒問題就別亂動。


    不過魯薇身手不錯啊,劈手就奪下魯倩的酒瓶,準頭力度都堪稱完美,看樣也是練過,以前還真沒看出來。


    魯倩正低頭跟著曲子哼哼,手裏的酒杯人奪走自然不爽,抬頭正張嘴就是中國人傳統三字經第一個個字:“操……”


    剩下兩個關於操誰問題的字沒說出口,魯倩已經看清了眼前這個表情極度憤怒不爽的人是自己堂姐,硬生生把後麵倆字咽迴去的結果就是導致她說話有點結巴:“啊……你……你……怎麽來了?”


    魯薇沒說話,深唿吸了兩下才把氣緩過來,帶著笑反問:“怎麽?你能來我不能來麽?”


    跟魯倩坐在同台上的一個看起來有17、18樣的男生站起來:“魯倩,這他媽誰啊?怎麽這麽牛逼?”


    我斜眼看了一眼說話的人,那小子金色爆炸頭,身上穿了套拴了無數狗鏈子一樣東西的衣服,一站起來渾身上下稀裏嘩啦響。就算是95年,這套打扮也夠遜的,我不得不重新評價魯倩的品位和水平了。


    我和郭振還是止於遠觀,不搭話不參與什麽都不做,就看魯倩怎麽反應。


    魯倩的表現倒沒讓我失望,她扭頭對那個爆炸頭喊了一句:“滾你媽的,這是我姐,沒你事。”


    我瞅在眼裏樂在心上:還行,還知道向著自己姐姐,有戲。


    爆炸頭被魯倩罵得有點沒麵子,想說什麽,看看魯倩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又很猶豫,最後終於放棄了,坐下喝悶酒。


    我偷偷問郭振:“那個鳥是誰?”


    郭振被我說得樂了:“鳥?說得好!好像叫王金凱,是二高的,可能跟上次劫你的那批小子認識,不過家裏挺有錢。聽說舞跳得不錯。”


    “哦?”我揚了揚眉毛,“有錢?什麽來路?”


    這個郭振就不是很清楚了,還是跟他一起的一個朋友在旁邊提醒:“大禹老板的兒子。”


    “大禹?”我看看正在和魯薇說話,已經有開吵意思的魯倩,“那個房地產公司?媽的,公司是咱們的對頭,兒子朋友劫我電話,現在還泡魯姐的妹妹,這不是新仇舊恨麽?”


    郭振看看身後兩個朋友,問我:“打算怎麽辦?我看魯姐有點發愁。”


    我揮揮手:“涼拌吧,他爸還有什麽本事?”


    郭振皺眉:“不清楚,時間太緊,沒打聽明白。”


    “媽的,能有什麽本事?”我惡狠狠地咬牙,看起來就是不夠兇,“看情況,要是他不服,拉出去嚇唬嚇唬就行,真打壞了也不好。”


    我和郭振說了幾句話,魯薇那邊已經在拉魯倩:“跟我走,今天的事當我沒看見。”


    我拍拍郭振:“看見沒有?家庭倫理劇。”


    郭振因為三哥那次的事一直很尊敬魯薇,看見魯薇第一次這麽狼狽,有點無奈地歎了口氣:“我覺得我們有點多餘。”


    我朝正在打電話的爆炸頭努嘴:“誰說多餘了?看見沒有?叫人呢。”


    郭振樂了:“叫人?我也叫好了。”伸手向我要過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我看魯薇已經氣得就要打魯倩了,趕緊上去阻止,一旦動手,姐妹之間感情再想迴到以前那樣就很不容易了。


    “魯姐,別!”


    魯薇一直對我言聽計從,聽我這麽一喊,手頓時停住。我看了一眼滿臉不忿的爆炸頭,又看看旁邊唿吸急促的魯倩,無奈地對魯薇說:“先把人帶走,迴去再說。咱別在這裏鬧,不好。”


    爆炸頭坐不住了,站起來指著我鼻子大罵:“操你媽!哪來的小逼崽子?你說帶就帶,你他媽是誰?”


    “郭子,他罵我。”我迴頭笑嘻嘻看郭振,“你說怎麽辦?”


    郭振正把電話掛掉,手機遞還給我的同時看了一眼周圍說:“照你說的,涼拌。”


    我故意指了指滿桌子的空瓶子:“也夠遜的,喝這麽長時間連個丫頭都喝不躺下,還出來玩?經理哪去了?我請這位哥哥喝酒。”


    郭振打了個響指,剛才吵架時完全看不見人的經理像從地底下冒出來一樣出現在我們身後,我對郭振說:“怎麽?請他喝多少?”


    郭振揮手:“10打藍帶,快。”


    爆炸頭聽出我們什麽意思,剛想跳起來繼續罵,被郭振一個朋友一拳打癱在沙發上:“媽的,大人說話小孩別jb插嘴,老實點。”


    魯薇對我們滿嘴粗話顯然並不在意,拉著魯倩往後退到我身邊。我看看魯倩,顯然也被郭振他們兇神惡煞一般的氣勢嚇著了,老老實實跟在姐姐旁邊不出聲。


    我對魯薇說:“魯姐,你先迴去吧,這裏有我們就行了。你放心,我看你妹妹沒什麽事,這幾瓶酒,連幼兒園小孩都喝不倒。”


    魯倩瞪了我一眼:“姐,這是誰?”倒像忘了剛才差點要跟她姐打起來的事了。


    魯薇拉了一把魯倩:“我老板。行文……你們留在這裏不危險嗎?”後一句表示了對我的關心,讓人聽著真舒服。


    郭振扯了我衣服一把:“行文,你也迴去吧,這裏有我們就夠了。放心,我有分寸,玩不出事。”


    我想想也好,這邊郭振他們我幫不上什麽忙,魯薇和魯倩要是吵架我還能幫忙說兩句。那就走吧,反正我是真討厭這種地方。給郭振留了三千塊錢,囑咐他晚上請兩個朋友吃飯,我們先撤。


    我和魯氏姐妹正往外走,迎麵進來一群人,打頭一個不是別人,正是周廣成。


    周廣成看見我吃了一驚:“行文?你不是不愛來迪吧麽?”


    我跟他還有身後的金澤他們打了招唿後說:“陪我姐來找一個朋友,正要迴去。”


    周廣成看了一眼魯倩,眼睛就直了:“行文,你女朋友?”


    我操,這種誤會還是別有的好,趕緊搖頭:“不,不是……是親戚,別瞎說。”


    “這麽漂亮的親戚怎麽不介紹我認識認識?”周廣成一聽說是親戚,立刻有活力了,“挺長時間沒見了,去吃個飯?”


    我心說讓你看上的姑娘哪個他媽不是玩完就抽身走人?這種機會絕不能給,搖搖頭:“不了,剛吃完。改天吧。”


    周廣成不是什麽笨人,明白我要麽是有事要麽是不太希望他接觸魯倩,也不勉強,很痛快地跟我道別,這也是為了在魯倩麵前增加印象分。我看魯倩一言不發的樣,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上了車,我和魯倩坐在後麵,小美女麵向車外,依然一言不發。既然她不說話,我也不好主動跟她說什麽,開始跟魯薇神侃。


    “魯姐,前幾天我聽說一泡姑娘的人,特有意思,你知道他在大街上看見漂亮姑娘怎麽辦的麽?”


    魯薇瞄了一眼後視鏡:“該不會是說小姐咱們去喝個茶之類的吧?”


    “那是下乘了。”我說,“這人就有了出奇製勝的本事,讓我十分欽佩。”


    魯倩依然沒搭理我,眼睛卻向這邊瞄了一下。十幾歲的小姑娘,無論如何也是藏不住什麽心事的人。


    我繼續說道:“他本來是跟朋友在街上聊天,看見一個特別漂亮的美女,想去搭訕,又覺得既然是美女肯定被搭訕無數次了。抓耳撓腮想了個辦法。”


    車上兩姐妹都是美女,被搭訕的經曆豐富無比,連魯倩也露出一點微笑,估計是想起自己被搭訕的經曆。


    “他跟朋友借了一張軍人證,拿著軍人證過去,啪地給那個美女敬了個禮,對美女說:‘小姐您好,我是某部隊隨軍記者,正在街頭采訪,我想知道一下現代女性對軍嫂這個稱唿的看法……’”


    魯薇驚訝:“這也行?”


    “行,怎麽不行?”我說,“不過估計我跟你們說完之後對你們是美什麽用了。那人跟美女在街上扯了一刻鍾的淡,後來對那個姑娘說:‘你看這這麽熱,咱們找個陰涼點的地方說話吧’。”


    “然後呢?”魯倩被我說得有了興趣。


    我一攤手:“然後找了個咖啡廳,聊了三個小時,最後除了三圍全都打聽明白了。三個月後,上手。”


    魯薇輕輕笑道:“沒想到你對這種事也很有心得。”


    我咧嘴:“所以說嘛,用酒灌女孩子是下乘,萬一人家比你能喝呢?一看就是沒大腦。”


    魯倩聽了,又把頭扭過去,不過臉板得不像之前那麽冷了。


    我笑笑,不再說話。


    迴到住的地方,張小桐正在看電視,看見我們迴來了,也看見魯倩,拉著我的手悄悄說:“好漂亮的女孩子。”


    我小聲對她說:“您要是也弄一套特立獨行的打扮,肯定比她搶眼。”


    張小桐笑著捏了我一把。


    魯薇聽了我的建議,沒有找魯倩說什麽。我說你把人家玩得正在興頭上的人給拉迴來了,就算是你有一萬個理,人家也有資格不爽吧?剛拽迴來就找人家談人生理想,肯定不會吊你,而且這種話說過一次再說第二次就要打折扣。身為一個高級管理人才,要盡量避免這種情況,等她自己在那把不爽發泄得差不多了,該誰去找她談心再去,反正時間多的是。


    魯薇對理財投資精通無比,麵對十幾歲的叛逆少女就完全沒轍了。隻看魯倩從頭到尾一句話不說,她也沒什麽辦法,又不能把這種事跟家裏人說,到頭來最鬱悶的還是她這個做姐姐的。我看著魯薇憂慮的表情覺得有點心酸,除了張小桐,又有誰這麽關心過我呢?


    晚上我和魯薇還有張小桐一起看無聊的電視節目,我還拿了一個fm功能強勁的隨身聽聽夜間熱線,無數稀奇古怪的電話和聽眾構成了這種熱線的樂趣。聽到一半,電話響了,是郭振。


    “怎麽樣?”我問。


    “還行,灌了他三打就不行了,怎麽看也沒有魯姐她妹妹能喝。”


    “那是,小丫頭精明著呢。”我說,“誰會找個有危險的一起喝酒,你以為她笨麽?”


    “這小子倒是叫人了,”郭振說,“不過叫來的也都認識,這個圈子太小了。我留了手,沒動他,不過估計以後沒人保他了。”


    “還是那句話,”我說,“能網開一麵網開一麵,做太絕對自己沒好處。”


    “嗯,那我們吃飯去了,迴頭見。”


    我收了線,看看一臉關注的魯薇:“魯姐,讓你妹妹安靜幾天吧,這種事兒需要時間。迴頭再說。”


    魯薇知道沒辦法,點點頭。


    10月底還有一個大事,就是原來quest的王牌製作人鬆野在9月底離開了quest,帶領他的整個團隊投奔了square,10月份估計已經開始新的製作計劃了。


    在這之前,我不是沒找人聯係過鬆野,不過這人還是比較傾向於日本本國公司,而且他對square的ff之父阪口博信非常推崇,據說是阪口自己親自去挖的角,自然比我們這邊有說服力多了。所以這次和談最終沒成功,鬆野還是加入了s記,並開始應高層要求製作一款和他之前《皇家騎士團2》類似的遊戲。我知道那個遊戲是後來s-rpg史上最高銷量的《最終幻想戰略版》,雖然遊戲發售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跑了這麽一個頂尖的製作人,我心裏頗遺憾,這個人的本事在於他的東西不僅日本人比較認,歐美也有大量擁護者。不過轉念一想,隻要等阪口老頭子腦殼壞掉投資做那個垃圾cg電影,s記大虧損,我們直接入股,不也等於搜集到人才了麽?


    雖然那樣時間有點長……得幾年之後。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遊戲發售,26日日本首發《生物恐懼》,自此ca的王牌冒險遊戲係列《生化危機》係列將永不出現,變成太陽電子的獨門絕技。三上這次迴到日本,受到貴賓一級的禮遇,遊戲素質之高可玩性之強大大超過當年我所接觸過的《生化危機》,許多ca後來沿用慣了的積分係統和商店係統在這一代裏依然沒有出現,不過已經有了一些雛形,殺死敵人將獲得一種點數獎勵,用來購買隱藏要素。


    sce在北美地區也把《生物恐懼》作為主打軟件,namco年底才能發售他們的《山脊賽車革命》,之前的真空期全靠太陽電子幾個遊戲來撐。歐美人比較認動作冒險遊戲,《生物恐懼》的血腥和暴力成分相當高,在老美那裏人見人愛。


    水口的音樂遊戲風頭不如三上,不過好在有街機可以彌補宣傳的不足。我讓劉明耀在日本把所有音樂遊戲類型都注冊一遍,堵了其他日本公司跟風的路。從電子鍵盤到跳舞毯到吉他打鼓一樣不剩。


    跳舞機的街機早於家用機版一個月已經有試玩,10月底隨著家用機版的推出,全球要貨,大賣兩萬台,按照長期銷售規律來看,都快趕上世界上最好的街機遊戲銷量了。


    日本雜誌都瘋了,《生化恐懼》首發日銷量26萬,太陽電子宣布的預計銷量是80萬到90萬,這個數字在日本人看來完全不可能,但單單看第一天的銷售趨勢,三上原公司的高層已經在開檢討會了……


    中國遊戲雜誌也瘋了,完全中文版的超大作出現了,全國人民奔走相告。


    劉明耀在記者招待會上得意洋洋,我看電視轉播的同時笑壞著給他打了個電話,隻見電視上這人瞧見手機號碼後頓如驚慌失措的兔子,滿臉可憐,剛才的威風全無。


    “小樣,讓你得意!”


    坐在客廳無聊打發時間的魯倩看我惡狠狠地按電話號碼,然後又看見劉明耀在電視上的失態,頓時明白怎麽迴事,也笑了。


    這是最近兩個星期來她第一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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