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這一群家夥處在一種意淫的狀態的時候。


    突然間。


    他們表情一愣。


    緊接著一個個露出了一種不知道怎麽樣說的表情,因為他們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對麵的這位妖女,似乎已經占據了絕對的優勢。


    艸!


    真是太讓人難受了。


    原本還以為自己拿著各自家族的寶貝,還能出來占個便宜。


    結果現在倒是好了。


    全給人家當了嫁衣了,這也幸虧呀,幸虧咱很低調。


    想到這裏。


    其他幾個人,連忙把自己身上的寶貝給收拾了下去。


    不藏起來不行啊。


    沒看到天空之中,綻放著瑩瑩光芒的九州鼎,似乎也好像要認親嘛?


    這說起來。


    九州鼎可是與青丘一族,有著親戚關係的。


    好家夥。


    這真是了不得。


    然而,事情就是這麽的出乎意料,且耐人尋味。


    剛剛還在把玩著手中那一柄戒尺的青丘美女,此刻似乎發現了什麽好玩的東西一樣。


    用一種極其呆萌的眼神,看著在場的另外兩位:


    “嘻嘻……”


    “真是太好了。”


    “謝謝你們給本姑娘送來的禮物。”


    “我很喜歡。”


    說完之後。


    在兩個人極其呆滯的眼神之中。


    就這麽招了招手。


    令人大跌眼鏡的事情發生了。


    那天空之中的九州鼎,直接掙脫束縛,化為的一道流光,來到了對麵那位青丘美女的手中。


    而且。


    看九州鼎的樣子。


    似乎還真有一種迴到娘家了的感覺。


    比在那位威嚴的男子手中還要高興,靈光仿若遊魚,圍繞著青丘的姑娘旋轉。


    這就罷了。


    最令人感到驚奇的。


    是那位一直跟手持戒尺的那一位不和的小老頭兒。


    此刻。


    他看著光溜溜的手心。


    又看了看對麵那美女手中的一塊虎符。


    整個人忍不住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我是誰?


    我從哪裏來?


    我要到哪裏去?


    富含哲理的人生三問,直接讓這一位小老頭懵逼了。


    不可能啊。


    這不科學呀。


    這簡直沒道理呀。


    如果說手持戒尺的那個家夥,是老祖宗與這一位有情感,那還說得過去。


    九州鼎叛變。


    那是因為那本來就是人家的娘家,迴家探探親這也沒啥意外的。


    但是。


    自家傳承在上古時期的兵符,啥時候也叛變了?


    如果自己記得沒錯的話。


    這兵符似乎是魏晉時期的吧?


    這怎麽還能扯上關係,這簡直是荒謬!


    一時間。


    這位誰也不屌的小老頭,此刻整個人陷入了一種極度懵逼的狀態。


    “咯咯咯咯……”


    “你們真的好好玩兒啊。”


    青丘的小姑娘笑了幾聲,笑聲非常的甜,也非常的活潑。


    “好吧。”


    “本姑娘可沒有活這麽長時間。”


    “之所以你這一個兵符能來到我的手中,那全部都是來自於我母親的遺澤。”


    “嘿嘿嘿嘿……”


    “你們應該懂的。”


    說完之後,這小姑娘極其惡劣的做出了一副你們都懂得表情。


    懂。


    都懂。


    我們他媽可都是太懂了。


    懂王之王啊,這不是!


    還能是啥?


    紅袖添香,才子佳人,將軍美女唄。


    想到這裏。


    原本已經明白了事情經過的幾個人,忍不住想要放聲大哭。


    臥槽。


    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我們家族幾千年傳承,兢兢業業,每一次都把雞蛋放在好幾個籃子之中。


    每一次發生大戰都心驚肉跳。


    生怕突然某一個大佬腦子一熱,就把自家的洞天福地給挑了。


    現在好不容易經過千年的休養生息,出來蹦蹦跳跳,顯示一下存在感。


    但是。


    卻直接被人家給打擊了。


    原來美女的作用這麽大呀,太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了。


    原本對於青丘一族盛產美女,人脈廣這一件事情,他們隻是抱有一種聽到傳說的態度。


    但是。


    現在所有人心中卻是滿滿的敬畏。


    艸!


    不敬畏不行了。


    誰知道青丘哪個狐狸精,與自家哪個老祖宗有關係?


    萬一到時候打起來。


    自家老祖宗留下的底蘊再叛變了,那可就真的完犢子了。


    而且。


    真的論資排輩兒,在家族之中算起來。


    嗚嗚嗚嗚~


    咱還得叫對麵那位妖精一個老祖宗呢。


    蒼天呀大地呀。


    你還能不能讓人活了?


    就在這一刻。


    三位來自於世家大族,傳承上古的世家子弟,全部都受到了人生之中的重大打擊。


    看著其他幾個人一瞬間暗淡下去的眼神兒,青丘的這位小美女笑了。


    不過很快。


    他又揮了揮手讓這些東西物歸原主。


    緊接著。


    整個人化成一道幽幽的光芒,劃破了靈境空間的屏障,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離開之後。


    一道十分清脆的聲音,在整個空間之中迴蕩:


    “你們的東西還是都還給你們吧,我們青丘向來保持中立。”


    “從來不摻和其中。”


    “這件事情就當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你不說我不說誰都不知道。”


    “小孩子們。”


    “你們要乖乖聽話哦~”


    原本拿到東西十分高興的這群人,聽到了這句話。


    一個個臉色不由得黑了下去。


    整個場麵的氣氛,完全的變得十分的尷尬。


    一時間。


    哪怕是手中拿著九州鼎,那威嚴的中年男子此刻也不在想要說什麽。


    唉~


    累了,毀滅了吧。


    最終。


    身上流淌著剛正氣息,手中拿著那一個長長戒尺的男子,開口打破了僵局:


    “再說下去也沒有什麽意思。”


    “幹脆就各憑本事吧。”


    “這樣的話顯得也比較公平,誰的本事大誰拿得多。”


    “但是。”


    “咱們之間最好保持一種良性的競爭,要不然的話很容易就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其中的厲害你們各自都懂得。”


    “本座就不多說了。”


    “接下來就拭目以待了。”


    “幾年前西方那群家夥入侵的時候,還留下了一個東西呢。”


    “用在這裏剛剛好。”


    “就讓本座成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吧。”


    說完之後。


    手中戒尺輕輕一劃。


    大音希聲,無形無色的力量擴展開來。


    直接形成了一道常常的彼岸金橋,開拓出了無盡的黑暗虛空。


    邁著輕盈的腳步。


    那中年男子離開了幾個人密謀的靈境之中。


    然而。


    就在他離去之後,手持九州鼎的中年男子,似乎十分熟悉的,對著老頭問道:


    “這件事情你們真的不參加嗎?”


    “要知道。”


    “一旦我們出手,那必定是十拿九穩,施展霹靂手段。”


    “沒人能逃得過我們的束縛。”


    話語之中,是一種來自於自己出身的底氣。


    恍然間。


    仿佛形成了一種極其特殊的魅力,渲染著四周山海。


    但是。


    那老頭兒手中撫摸了一下兵符,卻不受到他的蠱惑。


    用一種極其鄙視的語氣對著他說道:


    “嗬嗬嗬嗬……”


    “這一次來,老頭子也是看在你的麵子上。”


    “再說了。”


    “其他人相信你的鬼話,老頭子對你可是了解的緊。”


    “如果你真的有把握的話,怎麽可能召開這一次會議,早就去吃獨食了。”


    “而且……”


    “如果老頭子消息不錯的話。”


    “似乎與你關係一直不錯的那個小子,應該栽了吧?”


    “早就給你說過。”


    “時代早已經出現了巨大的改變,不要妄圖在恢複過去的榮耀。”


    “這世界的水很深。”


    “你們這群家夥也應該明白。”


    “不要再蹦蹦跳跳了,要不然的話,很容易將真正的水下大鱷引出來。”


    “槍炮的威力,真的讓人難以忘懷呀~”


    “哪怕是老頭子活了這麽久,也不得不對這東西的發明者,讚歎一聲。”


    “時代已經變了。”


    “老頭子我有兩點要告訴你。”


    “第一,這個世界上存在有能力改變時代的人,他們有著足夠的實力再將時代變迴去。”


    “第二,這肯定不是你。”


    “悔改吧~”


    說完之後。


    老頭子也沒有關注那威嚴中年男子的表情。


    似乎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一般。


    他也是隨手一劃。


    虎符之上仿佛有著十萬不滅軍魂在同時咆哮。


    一瞬間。


    仿佛來到了古時的校場。


    威風凜凜紅旗獵獵。


    澎湃的血氣向著遠處奔騰,讓人忍不住腎上腺素提升。


    就這樣。


    第三個客人,也是這麽輕描淡寫的離去了。


    隻剩下最後的威嚴的中年男子,手中拿著九州鼎,臉上表情明滅不定。


    眼神之中似乎有著一抹幽光閃過,他摩擦著手中的九州鼎,看向遠處的黑暗之中。


    整個人用一種極其微小的聲音喃喃自語:


    “這事情已經發生了。”


    “事情的導火索出現了,已經不再是本座能夠掌控的了的了啊~”


    “我們都是小人物。”


    “我們隻能夠在紅塵之中苦苦的爭渡,等待著別人的施舍。”


    “這一番是真正大能的戰鬥。”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如果不是雙方都默許的話,茅山的高層,怎麽可能如此的安分?”


    “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此番必爭!”


    他的聲音如同金鐵一樣堅強,話語鏗鏘有力,似乎蘊含著無與倫比的意誌。


    緊接著。


    他似乎胸有成竹:


    “不怕你沒有破綻。”


    “就怕你是一個老老實實的乖孩子。”


    “茅山小真人林峰?”


    “嗬嗬……”


    “這也是個不省心的。”


    “不過這也正好,拿了別人的東西,可是要歸還的。”


    “不付出點兒代價怎麽能成?”


    “紙人,剪紙秘術?”


    “嘿嘿嘿嘿……紮彩師家族的當代掌控者,真是讓人期待……”


    聲音越來越小。


    最終呢呐的聲音,慢慢地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不知所起也不知所終。


    悠悠的黑暗之中,隻有一個中年男子,手中拿著一片血紅色的布料向著遠處發呆。


    ……


    林峰那一句話非常管用。


    反正從那以後。


    他受到的打擾,那是越來越少,每天就是看看書做做畫。


    也不用自己幹活兒。


    有人這樣一個全能的下人,生活質量簡直提升到了max 。


    整天都與美女搓麻將。


    簡直到達了人生的巔峰。


    而與之相反。


    原本暗搓搓地,準備著讓林峰扛雷的張心覺,此刻卻陷入了忙碌之中。


    至於為什麽。


    那就是非常簡單的答案了。


    因為林峰不爽。


    林峰不爽,那自然而然的就要找個機會溜一溜讓他不爽的人。


    所以。


    張心覺的麻煩來了。


    因為從林峰家離開的那一天開始之後。


    他發現自己沒有隱私了。


    不管他走到哪裏,不管他幹什麽,總會被別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且。


    最離譜的是,事情竟然還傳迴了龍虎山。


    就連他晚上睡覺的時候穿不穿內褲,別人都知道。


    這簡直都快將他氣炸了。


    雖然說他一直都是穿著內褲睡覺的。


    但是這種感覺讓他極其不爽。


    所以每天他就與未知的某個存在鬥智鬥勇。


    整個人不亦樂乎。


    但是。


    無論他花費了多麽大的代價,設計了什麽樣的圈套。


    卻從來沒有人露出過馬腳。


    好像從來都沒有過這樣一個人一樣。


    但是。


    如果張心覺能夠仔細的觀察的話。


    就會發現他的房間之中,莫名其妙的多了許多紙張製作的東西。


    比如說:一副林峰親手做的畫,一張紙質的撲克牌兒,一個電耗子的玩偶,一個迪迦奧特曼,一個……一個……


    時間很快流逝。


    從來不因為某個人而短暫的停止。


    地球離了誰都會轉。


    眨眼之間,春夏轉換。


    又是一個秋去冬來,經過了這麽長的時間的轉化。


    雖然林峰不認。


    但是其他人卻自然而然的,把他當做了整條街的無冕之王。


    可以說。


    聖天子垂拱而治,諸位賢良坐而論道。


    嘿!


    就是這麽和諧。


    就是這麽自在。


    林峰就是一種高高在上的信仰,有了他整條街便會安寧。


    但實際情況卻是。


    所有人全部都各玩兒各的。


    而且。


    也不知道是這條街的風水好還是什麽樣的,在這幾個月竟然又陸陸續續的,來了幾個身上有本事的。


    幾個獨行俠就在這裏安了家。


    這一條街,也確實變得越來越不凡。


    然而,就在這樣的氛圍中。


    一直在陳家戲班兒之中被當做班寵的陳靈兒。


    此刻卻遇到了她人生之中的最大危機。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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