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越城,陷入了一片戰亂之中,無數藤華崇的部下將士,紛紛的死亡在餘謙與劉軍的夾擊之下。


    原本麵多餘謙大軍的正麵進攻,藤華崇的部下戰士,就顯得十分的被動了,現在再加上劉軍的突然殺入之後,就變得更加的被動。


    餘謙與劉進兩個人,分別從前後夾擊,戰線慢慢的包圍合攏,導致越城的敵軍。作戰的範圍逐步的縮減。


    “嘭!”隻聽到一聲巨響,王虎一槍將一個敵軍大將的身體,狠狠的刺穿了。這一個大將,在藤華崇的大軍之中,擁有著很高的地位,掌握著上萬士兵,修為是命河境中期的強者,不過與王虎交戰數十個迴合之後,還是被王虎給一槍擊殺了。


    “你們的將軍死在我的手裏了,你們要是還想活命的話,就快點放下手中的兵器,否則的話,你們一個個都得死。”殺死了這一個大將之後,王虎高亢的聲音說道:


    藤華崇的這些部下將士,雖然處於波動的地位,但是他們的人數,依然比自己這一方的將士多,如果兩邊非得慘烈的廝殺下去的話,那麽王虎相信,戰鬥到最後,自己這一邊的將士,也會死亡很多。


    為了不必要的傷亡,王虎隻得擊殺了這一個大將之後,威逼其他的將士們投降。


    看到了自己的大將死了,這些士兵們一下子心神震蕩,紛紛沒有了戰鬥的鬥誌了。大將死了,他們當然不想廝殺了,這些士兵們雖然不怕死,但是沒有一個人想死,何況自己的大將已經戰死了,就是現在戰勝了王虎這一方的士兵,又有什麽用。


    這些士兵們一個個打算放棄戰鬥的時候,突然間一道聲音大喝道:“統統拿起兵器,我現在命令你們,戰鬥到最後一人。”一個強者開口說道:


    這一個強者,乃是副將,雖然此人的實力與修為,沒有被王虎擊殺的那一個強者厲害,但是此人在軍中,也是十分有威望的,因此,現在他的一番話說出來之後,下麵原本不想戰鬥的士兵們,紛紛一下子做出一副與王虎大軍戰鬥到最後一個人的決心。


    “該死的,我怎麽沒有想到還有一個副將,也罷,讓我去殺了你之後,看這些士兵們還戰鬥否。”內心深處,王虎暗自想道:


    此時,王虎知道,要是不把這一個副將也殺死的話,那麽這些士兵們,是不會放下手中的兵器,投降自己這一方大軍的。


    想到這裏,王虎手握長槍,隻見金色的長槍,一道道的華光在他的槍上流轉著。


    看著不遠處的那一個副將,王虎好似虎入羊群般,無可阻擋的殺去。凡是擋在前麵的士兵,沒有一個人能夠活下來的。


    見到王虎殺來,這一個副將慌忙的說道:“快給我擋住他,護盾。”此人知道自己的實力,遠遠不是王虎的對手,要是與王虎戰鬥的話,下場隻有死,何況自己的上級正將,還死在了王虎的手中,因此這一個副將,知道自己要是與王虎戰鬥的話,下場是不言而喻的。


    數百個士兵,突然間布陣在這一個副將的身前,這些盾牌,乃是精鋼打造的,是專門為了保護主帥而用,精鋼打造的護盾,就是實力在強大的強者,也無法破壞。


    當然,主要是王虎現在的修為,隻是命河境而已,要是韓簫在這裏的話,一定能夠破開對方的護盾。


    當王虎離護盾隻有百米遠的時候,隻見上百護盾,仿佛連為一體,護盾的間隙之中,發射出一道道火星出來。這些密密麻麻的火星,居然有著上千道之多。


    感覺到火星之中蘊含的威力十分的強大,王虎慌忙到飛而出,遠遠的相距數十米站定,護盾又發出了鬥轉星移的極光,道道旋轉的極光,十分強大的吞噬之力,將四周所有人的戰鬥力,全部吸納進來,之後再將這些戰鬥力,轉化為攻擊力,快速的朝著王虎攻擊出。


    “流光陣。”看著這一個大陣,王虎驚愕的說道:流光陣,乃是傳說之中的大陣,這一種陣法,大多用於保護將帥而用。


    這一種陣,防禦力十分強大,但是攻擊力,不是很強大,不過他的十分的獨特,隻要是有著戰鬥的地方,流光陣就能夠將四周的戰力,紛紛的轉化為自己的能量,攻擊目標而出。


    可以這麽說,隻要是在戰場之中,流光陣就永遠不會因為元力與能量的問題導致我一發運行,而戰場之上,不是一個人能夠主導的,王虎也不可能因為破解一個流光陣,而下來自己的士兵的停下來不要戰鬥,好讓對軍的流光陣無法吸納到元力的能量。


    若是這樣子的話,到時候恐怕自己還沒有破解到敵軍的流光陣,下麵的士兵們就死的差不多了。


    旌旗招展,躲避在流光陣之中的戰將,使用一麵旌旗,指揮著那些士兵們作戰,有了旌旗的指揮,藤華崇的士兵們,一下子變得有了戰鬥的指示,從而變得戰鬥力一下子高漲,居然在短時間,壓製了王虎這一方的士兵。


    看著這一個可恨的流光陣,王虎咬牙切齒,可是自己也沒有什麽辦法。


    祁連山的府上,隻見他來迴度步,心神不寧,之前答應了韓簫的條件之後,他便不能夠出兵幫助藤華崇了。


    雖然現在的祁連山棄暗投明,但是與藤華崇,他們有著數年的深厚交情,現在看到藤華崇的大軍,正在激勵的戰鬥著,但是自己卻是這樣的無動於衷,他的心中十分難過。


    在此之前,韓簫說自己能夠在十招之內擊敗祁連山,條件就是自己做到了,那麽祁連山得要歸於自己的麾下,要是自己做不到,那麽自己就撤出越城,不再進攻藤華崇的城池。


    當時祁連山爽快的答應,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十招就敗給了韓簫,不過他現在雖然歸於韓簫的麾下,但是他也有著自己的條件,那就是不與自己的故主藤華崇為敵。


    此時看到自己的主子藤華崇,正在率領著大軍與韓簫的人馬殺的你死我活,祁連山感覺到自己十分的對不住藤華崇。


    可以說,要不是因為有著藤華崇的話,那麽祁連山也不會今天的成就。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畢竟有著很多年的主仆感情,此時見到藤華崇陷入不利的戰局,而自己無動於衷,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以前的主子陷入危險之中,祁連山暗暗的自責不已。


    “將軍,將軍。”正當祁連山來迴度步的時候,一個士兵慌慌忙忙的跑到了他的身前,恭恭敬敬的準備報告越城之中的戰局。


    “怎麽樣了,現在越城之中的戰鬥,戰局怎麽樣,哪一方處於上風?”看著這一個士兵,祁連山慌慌忙忙的問道:


    在藤華崇與韓簫的大軍開戰的時候,祁連山就派出了哨兵,到越城之中去打探戰局的局勢。


    “稟告將軍,現在越城之中戰局,藤華崇城主的部下,處於被動的地位,而且他們現在好似在作困獸之鬥,戰敗隻是時間的問題了。”這一個士兵開開口說道:


    身為哨兵,對於戰局上的局勢,他還是能夠看得清清楚楚的,知道什麽樣的情況下,哪一方的士兵處於被動的地位。


    聽到這一個消息之後,祁連山深深的唿吸了一下,平息了自己心中那慌亂的氣之後,他有開口說道:“城主現在怎麽樣了?”


    此時,祁連山最擔憂的人就是藤華崇了,在他的心中,就是越城的士兵死亡了,隻要藤華崇還活著,就沒有什麽大不了的,至少自己的心正麵,也不會那樣的自責。


    “稟告將軍,在小人來之前,看到藤華崇城主正在與韓簫激戰,好像韓簫處於下風。”這一個士兵開口說道:


    其實他看到的這一幕,是藤華崇施展冰封天地的時候,困住了韓簫,因此他以為韓簫處於下風了,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現在韓簫不但沒有處於下風,反而將藤華崇給擊殺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祁連山開口說道: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城主藤華崇,為什麽能夠力壓韓簫,但是在祁連山看來,這種壓製隻是暫時的,一旦時間久了,藤華崇的這一種壓製,就會蕩然無存。


    他可是與韓簫戰鬥過的,知道韓簫的可怕。“藤華崇城主,請你不要怪我不能夠助你了,我祈連欠你的,總有一天會還給你。”祈連山自言自語的開口說道:不知道為什麽?此時此刻,他心裏麵有著一種不好的感覺,似乎感覺到藤華崇,應該會在韓簫的手中。


    至於這一種感覺為什麽會出現在自己的心中,就連他自己也說不出來,也許是對於藤華崇的擔憂吧,也或許是對於韓簫絕對實力的信心。


    此時此刻,祈連山的處境真是有著一種言不盡道不明的感覺,這一種感覺十分的矛盾,他即不希望藤華崇有什麽三長兩短,也不希望韓簫出什麽事,可以說,韓簫與藤華崇兩個人,祈連山都不希望他們有事,可是這一種希望,他也知道自己是多餘的。因為韓簫與藤華崇,形如水火,兩人之間,隻能活下來一個人。


    “將軍,我得到最新消息,藤華崇城主被韓簫擊殺了。”一道聲音說道:隻見一個身著有些華麗的男子,來到祁連山的身後。這一個男子名叫盧梭,他是祁連山手下第一戰將,深得祁連山的重用。聽到了這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祁連山的身體顫抖了數下,隨後開口說道:“盧梭,這是怎麽迴事?之前哨兵來報,說的是藤華崇城主壓製了韓簫,怎麽轉瞬間就死了呢?”之前那一個哨兵的消息,讓祁連山感覺到,韓簫應該不能夠滅殺藤華崇,最多就是壓製得藤華崇沒有還手的餘地而已,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麽短的時間裏,這一個讓人震驚得難以置信的消息又傳來了。


    想到了藤華崇的死亡,祁連山悲痛不已痛不欲生,但是他卻不能夠為藤華崇報仇,因為滅殺了藤華崇的人,乃是他的新主。此時此刻,除了對自己的新主韓簫效忠之外,他實在不行沒有了什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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