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簫一直靜坐不言,聽著下方劉進等人與秦國言論之爭。對於王虎的迴答,隻聽到秦國說了一個字“錯,”說完之後,秦國便不再多言,他並沒有說出原因,隻是直接果斷的說出王虎的迴答是錯的。


    “哈哈哈!”王虎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你真有多聰明呢,原來是一個浪得虛名之人,一派胡言,真是一派胡言。”當秦國否決了王虎的迴答之際,韓簫的心神震蕩了一下,沒有人明白,在韓簫的心中,秦國的答案才是真正正確的。


    “老大,這家夥吹牛的本事,比他自己的本事還大,我看不可重用,但是能夠給他安排一個武將之職。”王虎看著韓簫說道:倒不是他對秦國有多大的意見,而是他認為,不可重用就是不可重用。秦國一副很悠閑的樣子,似乎胸有成竹,知道韓簫會認可自己的說法的。“讓他接著說下去。”韓簫開口說道:


    他的命令,是沒有人敢違抗的,因此,王虎幾個人也不再多說什麽。“虎將軍,之所以說你的講述是錯的,而是因為此時此刻的韓將軍,擔憂難斷的事情,並不是離開這裏或者是停留下來,因為這兩點,對於韓將軍來說,結局都是一樣的,最終都得與張廣的大軍交戰。


    韓將軍現在擔心的是,若離開這裏,行軍路線如何進行,若停留下來,又當留到什麽時候。”秦國開口說道:說完之後,他看著韓簫說道:“韓將軍,我說的對嗎?”韓簫點點頭,表示自己確實是有這樣的難斷之處,也表明了秦國分析的是對的。


    這下,王虎幾個人可是傻傻地傻眼了,跟隨韓簫這麽多年,他們都不知道韓簫的心事,而這一個秦國,才剛一來就知道了韓簫所想的事情,就琢磨了韓簫的心思,若是以後加入了韓簫大軍的陣營之後,在長期想處之下,豈不是會得到了韓簫的重用。


    到時候說不定位置還在自己幾人之上,那時,自己幾人卻不是得聽他的了,想到這些事情之後,劉進幾個人都有些心慌了。“接著往下說。”韓簫開口說道:此時此刻,他逐漸認可了秦國這一個人,甚至感覺到自己要多一個有用之才,以後自己的大軍,怕是會越來越強大。


    秦國並沒有馬上說,而是看了看在坐的王虎幾人,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王虎幾人離開這裏,自己才能夠說,否則的話,自己是不會說什麽的。知道秦國心中所想,韓簫看著王虎幾人開口說道:“你們下去吧,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


    王虎幾人領命而退,離去之際,他們一個個都猶如丈二和尚般,搞不懂這一個秦國到底有什麽事情,有什麽秘密,非得自己幾個人離開這裏了才能夠說。


    王虎幾個人離開這裏之後,韓簫開口說道:“他們也經走了,現在你有什麽話就請直說。”韓簫帶了一個“請”字,由此可見,此時此刻的他,對秦國已經刮目相看了,在此之前,他說話的時候,可是沒有帶過“請”字的。


    秦國開口說道:“恭喜將軍,你立功的大好機會,就快到了。”韓簫不明白,什麽立場的大好機會就快到了,對於秦國說的大好機會,他怎麽沒有看到。“什麽大好機會?”韓簫不解地問道:


    他可不認為自己現在有什麽大好機會,因為現在的自己,進退兩難,還談什麽機會,能夠活下去都不錯了。“將軍,如今天下四分五裂,群雄並起,諸侯割據,人人都想分得一處城池,個個都想爭得一片江山,如若此時,將軍你揮師東下,尋一偏城為根基之地,


    養精蓄銳,招兵買馬,不斷強大自己的實力,待天下有變,北荒大軍滅亡祖皇朝之時,將軍你可打著滅北荒的旗幟,逐個吞並祖皇朝失陷的城池,奪下了這些城池之後,將軍你可以據為己有,如此一來,不出十年的時間,將軍你一定能夠坐擁祖皇朝的大半江山,如此好事,難道不是大好機會嗎?”秦國開口說道:


    他越說越興奮,而且說的還十分的有道理。確實,當今天下之勢,正如他說的這樣,若是韓簫按照他說的去做的話,那麽不出數年的時間,一定能夠得到大半天下。


    “大膽秦國,我還以為你能夠說出什麽好主意來,可我萬萬沒有想到,你居然一派胡言,還敢讓我背叛祖皇朝,你真的不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麽的嚴重嗎?我告訴你,我韓簫是絕對不會背叛祖皇朝的,


    祖皇朝現在有難,我等有誌之士,應該無所求的求祖皇朝於危難之中,怎能升出這般心來。”韓簫勃然大怒的開口說道:


    他是不會背叛祖皇朝的,不是韓簫對祖皇朝皇帝忠心,而是權力在韓簫的心中,十分的淡泊。韓簫是一個淡泊名利的人,之所以率軍征戰,隻是為了拯救百姓,若是天下安居樂業了,那麽韓簫自然會功成身退,


    尋求自己追求的無上大道,韓簫要的是無生無滅的仙途大道,而不是世俗之中的虛名。“將軍對祖皇朝,果然是忠心啊!在下佩服佩服,隻不過是自古以來,凡是功高震主之人,一般都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大多數人,下場隻有死,難道將軍你不怕嗎?”秦國開口說道:他的這一番話,倒是有著幾分道理,這也正是韓簫擔心的事情,雖然說自己淡泊名利,以後會功成身退,不與朝廷有任何關係,況且以自己的實力,


    自保是可以的,但是那些跟隨自己的將軍們呢?他們怎麽辦?因此,這一點,始終是韓簫心頭苦惱。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要告訴你的是,我韓簫無論如何也不會背叛祖皇朝的。”韓簫開口說道:


    秦國微笑不語,沒有人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麽,其實韓簫也沒有真正的說多少實話,因為他與秦國不過是剛認識沒多久而已,如果什麽事情都對他說了,萬一他是祖皇朝派來的人怎麽辦?


    因此,韓簫還得仔細地觀察對方一些時間才行。“秦國,還是說說你的想法吧,你說以我現在的處境,應該怎麽辦?我可得事先警告你,你千萬不要跟我說什麽背叛祖皇朝的話,因為我心意已絕,不會那樣做的。”


    看著秦國,韓簫開口說道:他知道秦國多少有些才華的,因此才想聽對方的意見。“好吧,即然將軍心意已決,那麽我就不說背叛祖皇朝的事情了。”秦國開口說道:


    說完之後,他又接著說道:“當今局勢,北荒大軍與祖皇朝大軍相戰不下,張者大軍與叛軍竭力周旋,兩者不同之處在於,與北荒戰鬥的大軍,節節勝利,而與張角戰鬥的大軍節節敗退。


    相同之處在於,他們遲早都會敗的,無論是與北荒大軍戰鬥的祖皇朝大軍,還是與張角戰鬥的大軍,遲早都會敗。”秦國開口說道:


    他所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是經過自己深思熟慮過的,若不然的話,秦國是不會亂說的“何以見得?”韓簫開口說道:他知道與北荒大軍交戰的祖皇朝大軍是絕對不會戰敗而與張角交戰的張者的大軍,戰敗是遲早的事情,但是對方卻說連與北荒大軍交戰的軍隊都會敗,這一點,讓韓簫真的是不敢相信。


    與北荒大軍交戰的祖皇朝大軍,之前能夠打敗對方,乃是占有天時之利,而天時之利,是不可能總是有的,隻要這天時之利不在之後,祖皇朝大軍的勝利從此不會出現,而北荒大軍的反敗為勝之機,則就此開始。與張角戰鬥的張者,相信不用我多說,將軍你都是知道的。”秦國開口說道:


    他所言非虛,祖皇朝的大軍,幾次戰勝了北荒大軍,確實都是天時之利,要是沒有天公幫助的話,那麽敗的就不是北荒大軍了,而是祖皇朝。


    “這我當然知道,可是我現在應該怎樣做?”韓簫開口說道:他現在駐紮軍營在越城的城外,即不能進,也不能退,真是一個麻煩,現在,韓簫想請秦國來為自己一言決斷。“攻,”


    秦國淡淡的說了一個字,這一個字,倒還真是出乎於韓簫的想象之中,因為韓簫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攻打越城,因為以自己的這一點士兵,怎麽去,拿什麽去攻,去送死還差不多。“不行!我才五千多士兵,拿什麽去與藤華崇的那數萬軍交戰?”韓簫開口說道:


    這一件事情,他曾經也想過,但是經過幾番考慮之後,韓簫感覺到不可行。“隻有攻下越城,然後從越城出兵,攻擊張角後方,與張者大軍合並一處,再剿滅千水城,平城等,將這些叛軍一一消滅之後,揮師北進,與陣星等人的大軍匯師,


    共同對付北荒大軍,如此一來,天下可安,大事可期,若將軍按計劃進行,一定能夠成功的。”秦國開口說道:他的這一番話,說的韓簫熱血沸騰,恨不得現在就攻打越城,但是想到自己的兵力之後,那熱血沸騰的心情,又冰冷下來了。


    “就如你說的這樣,可我以五千多士兵,能夠攻打的了越城嗎?”韓簫開口說道:任何一個人都知道,攻城,得數倍於敵方的兵力才行,韓簫軍力現在不但未數倍於敵方,而且還遠遠地少於敵方,最為重要的是,他的攻城器械,什麽都沒有,沒有攻城器械,總不可能讓士兵拿著兵器,去爬城牆吧,若是那樣的話,這一仗不用打了,因為結果不用多說,都知道是什麽。


    “韓將軍不必為之擔憂,此攻城非彼攻城,得講計策,隻要你按計劃去做,越城是絕對可以攻下來的。”秦國開口說道:說話的時候,他顯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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