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園祭——最後的舞(一)
不良校草之會長請小心 作者：卡茲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赫茲，你來啦。”
“恩。”花澤錯打開酒吧後門，把衣服放在一邊，倒下來，把臉偏向沙發裏，“我睡會，開始了叫我。”發生了好多事情，但是現在腦子已經超過她能承受的負荷了，暫時什麽都不想睡會覺吧。
****
“滴，滴，滴。”特殊的隻有在病房裏才會聽到的“滴滴”聲，醫院樓下，一輛摩托車停在那裏，幾個人守在旁邊。
一雙鞋出現在電梯門口，打開電梯，走了進去。電梯數字不斷上升，到了八樓，停下。一身黑衣的人走出來，望著病房的方向，歪了下頭。伸出手，閉上眼睛。
醫院……真是好啊，這死亡的氣息，真是……他的最愛啊。
病床上躺著一個還在用氧氣罩唿吸的人，頭發發白，看起來瘦弱不堪，紅發黑衣的人緩緩走到他身邊，輕輕彎了下腰。注視著床上的人。
也許是他的氣息太陰冷，唿出來的氣太有死亡的味道，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
“……誰……”
“晚上好。”
無論怎麽變化，無論再長多大，無論他是不是蒙著臉，那雙天寒地凍似乎被看到就會變成冰的眼神，他是不會忘記的。床上的人驚恐的掙紮，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恨魔愛低頭看他：“爸爸。”
“不，不要……過來……我……”
“哎？真是無情啊，看見多年不見的兒子，用這種態度。”
“唿哈。唿。哈……不……不要……”他伸手想抓什麽東西，恨魔愛抬起手：“想要唿叫器嗎？沒用的。”“你……你想幹什麽……”“那麽怕我啊，看來你是知道我活的有多好了吧，當初沒有如你的願下地獄……你應該知道我來幹什麽才對。”
“我……我已經改過自新了……”他的聲音微弱：“求你……放過我……”
“求我？當初我求你的時候你怎麽聽不到呢？”壓低了眼睛，微怒的語調：“你明明……隻要一直睡著就好了。醒來幹什麽？！”
“不……”
恨魔愛摘下麵具，黑暗把他的臉遮住了。“你知道的太多了。要清除才行。”
****
“醫生？王醫生？”樓道裏響起聲音，由遠及近，到了亮著燈的辦公室，護士急忙走進去。“302號病房的病人，不見了！”王醫生推了推眼鏡：“他剛才出院了。”“啊？可是他不是沒有親人嗎？誰辦的出院手續。”
“好像是他的兒子，帶著奇怪的麵具呢……哎，這年頭的年輕人，就是奇怪……”
*****
“老大，已經把他送走了。”
“我知道了。”
“不過……為什麽不殺了他？”
“他已經不值得我恨了……反正失去了的東西也不會再迴來了，追究他還有什麽用。”恨魔愛用手撐著下巴，頭偏向窗外，車往前快速行駛，周圍的東西都在倒退，風撩起他的劉海，淡淡的瞳孔不帶感情的注視這一切。街上的熱鬧喧嘩和彩色的燈。
這個世界……和我格格不入啊……
****
“呃……？”
獄驚訝的偏著頭，看著旁邊，停住腳步。花澤錯從酒吧的後門走了出來，衣服搭在肩上，也偏著頭看他。兩人似乎都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打了個照麵。用她的話來說她不是窮人嗎？窮人來酒吧做什麽？
“你怎麽在這裏……”話還沒問完，花澤錯就倒了下來，幸好獄手快，接住她。“喂——！”
“唔……？”花澤錯迷蒙著眼睛抬頭，看著麵前的人，定了定神，眯著眼睛努力的要看清是誰：“……哦。花開院這個臭小子啊……你，你怎麽在這裏……？”
不穩的腳步懶懶的語調，還有身上散發的酒味，獄皺了皺眉頭：“你喝酒了？”這又是為什麽？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不被人看見，不是不輕易喝酒嗎？這家夥……獄迴想起初次的見麵，一喝酒就會發瘋啊。“啊，因為……”花澤錯抬起頭來傻笑，和平常的形象完全不一樣，這樣……可愛多了。
“……很困啊，說提提神，沒想到就……”
“這是提神嗎？喂……別倒啊，摔倒怎麽辦——”“沒事的，因為花開院你會保護我吧？”
獄愣住，直勾勾的盯著花澤錯：“……哈！會長……你知不知道在我麵前說這種話很危險的。”“危險……？什麽危險……”花澤錯一皺眉頭，手捂住臉：“不行……好暈……”甩了甩頭，卻沒有力氣從獄的懷裏站起來：“喂……你是誰啊？……”
“……”獄歎了口氣，這家夥是徹底混亂了。蹲下身：“上來，我背你。”
花澤錯看著他眨了眨眼睛，然後，伸出雙手。
獄大概知道她要做什麽了，頭上不由的滑下冷汗。花澤錯很不客氣的直直的撲下來，倒在獄背上。比意料中輕好多……還以為會摔倒呢。
路燈很亮，各種顏色。街上的人很吵，但是……獄閉著眼睛，背上的花澤錯扭來扭去很興奮……她更吵。迴頭率100%啊。
“啊哈哈哈！……本小姐很高興！喂！下麵的！我允許你……點歌哦！想聽嗎？我唱給你聽！！哈哈……！”“……”誰是“下麵的”？！“不需要，你隻要給我安靜點就可以了。”
“切~~！難的本小姐想唱歌給你個便宜，你知道一般來說點我的歌要多少錢一首嗎？！……花開院你這個臭小子，你不知好歹啊你！”花澤錯抱著獄的頭很認真的在敲。
“……別敲我的頭啊喂！”
花澤錯停下來，手輕輕的放在獄頭上，手指揉進他的發絲，彎起眼睛。
“……不壞笑的時候，明明就很乖巧嘛。花開院。”
把頭低下埋在獄的耳邊，閉上眼睛像小狗一樣嗅了嗅獄身上的味道，這家夥……明明是男生，身上的味道卻比女生還要香……
獄渾身一僵，愣了幾秒之後僵硬迴頭看著花澤錯：“喂……會長，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叫人犯罪啊。”“哈？什麽啊……沒辦法啊……因為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哦……”
這家夥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不要再嗅啦！……跟小狗一樣……但是……
“笨啊你！剛才我拖住他的時候你就應該從後麵攻擊他的！”
“我換武器了嘛！誰知道那個78級得‘聖階’那麽厲害！”
獄停住腳步，花澤錯從他脖子上抬起頭來：“恩？怎麽了……？”“是班上的同學。”從對麵過來了。
“啊！是嗎？……去打招唿吧！”
“相信我，清醒的你是不希望這樣做的！”獄四處看了看，把花澤錯放下來，牽著她躲進旁邊的圍牆裏。捂住她的嘴不讓發聲。“唔！唔……！！”“噓。”
“切。沒辦法啦，今天隻好這樣了，明天學園祭最後一天不能來玩，過幾天再來吧，我迴家咯。”“恩，拜拜！”
“唔……”花澤錯扳開獄的手：“什麽？這麽晚了還打電玩？……給我站住，看我不好好教訓你們——唔！”“現在的你沒資格說別人！不要講話！……跟我迴家！”
獄背著花澤錯往前走，路邊的霓虹燈照在地上，花澤錯看著自己的影子，又看了看獄的影子。
“嗬嗬……”她伸手指著地麵：“你看，你和我的，以前看過一個非主流的照片，上麵有這樣的一張。……呐，花開院。”
花澤錯偏著頭看著獄，獄斜著眼睛。“恩？”
“我們兩個，像不像情侶啊？”
“……”吹過一陣涼涼的風，花澤錯的頭發被拉起來，拂過獄的臉。
獄的像冰一樣的眼睛此時卻像水一樣，柔柔的。勾起笑，仰著頭看天上的星空。
“會長。我更希望此刻的你是清醒的。”
“啊？……我當然是清醒的！”
“……呐，會長。”
“恩？”
“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就隻有這唯一的一次機會了，說什麽她都會聽的機會。
“好啊！”
“嗬嗬嗬嗬……很好，乖孩子。”
今天真是個幸運日啊。會長，之前明明就警告過你……
請小心……
……的吧。
“恩。”花澤錯打開酒吧後門，把衣服放在一邊，倒下來，把臉偏向沙發裏，“我睡會，開始了叫我。”發生了好多事情，但是現在腦子已經超過她能承受的負荷了，暫時什麽都不想睡會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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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特殊的隻有在病房裏才會聽到的“滴滴”聲，醫院樓下，一輛摩托車停在那裏，幾個人守在旁邊。
一雙鞋出現在電梯門口，打開電梯，走了進去。電梯數字不斷上升，到了八樓，停下。一身黑衣的人走出來，望著病房的方向，歪了下頭。伸出手，閉上眼睛。
醫院……真是好啊，這死亡的氣息，真是……他的最愛啊。
病床上躺著一個還在用氧氣罩唿吸的人，頭發發白，看起來瘦弱不堪，紅發黑衣的人緩緩走到他身邊，輕輕彎了下腰。注視著床上的人。
也許是他的氣息太陰冷，唿出來的氣太有死亡的味道，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
“……誰……”
“晚上好。”
無論怎麽變化，無論再長多大，無論他是不是蒙著臉，那雙天寒地凍似乎被看到就會變成冰的眼神，他是不會忘記的。床上的人驚恐的掙紮，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恨魔愛低頭看他：“爸爸。”
“不，不要……過來……我……”
“哎？真是無情啊，看見多年不見的兒子，用這種態度。”
“唿哈。唿。哈……不……不要……”他伸手想抓什麽東西，恨魔愛抬起手：“想要唿叫器嗎？沒用的。”“你……你想幹什麽……”“那麽怕我啊，看來你是知道我活的有多好了吧，當初沒有如你的願下地獄……你應該知道我來幹什麽才對。”
“我……我已經改過自新了……”他的聲音微弱：“求你……放過我……”
“求我？當初我求你的時候你怎麽聽不到呢？”壓低了眼睛，微怒的語調：“你明明……隻要一直睡著就好了。醒來幹什麽？！”
“不……”
恨魔愛摘下麵具，黑暗把他的臉遮住了。“你知道的太多了。要清除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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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王醫生？”樓道裏響起聲音，由遠及近，到了亮著燈的辦公室，護士急忙走進去。“302號病房的病人，不見了！”王醫生推了推眼鏡：“他剛才出院了。”“啊？可是他不是沒有親人嗎？誰辦的出院手續。”
“好像是他的兒子，帶著奇怪的麵具呢……哎，這年頭的年輕人，就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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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已經把他送走了。”
“我知道了。”
“不過……為什麽不殺了他？”
“他已經不值得我恨了……反正失去了的東西也不會再迴來了，追究他還有什麽用。”恨魔愛用手撐著下巴，頭偏向窗外，車往前快速行駛，周圍的東西都在倒退，風撩起他的劉海，淡淡的瞳孔不帶感情的注視這一切。街上的熱鬧喧嘩和彩色的燈。
這個世界……和我格格不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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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獄驚訝的偏著頭，看著旁邊，停住腳步。花澤錯從酒吧的後門走了出來，衣服搭在肩上，也偏著頭看他。兩人似乎都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打了個照麵。用她的話來說她不是窮人嗎？窮人來酒吧做什麽？
“你怎麽在這裏……”話還沒問完，花澤錯就倒了下來，幸好獄手快，接住她。“喂——！”
“唔……？”花澤錯迷蒙著眼睛抬頭，看著麵前的人，定了定神，眯著眼睛努力的要看清是誰：“……哦。花開院這個臭小子啊……你，你怎麽在這裏……？”
不穩的腳步懶懶的語調，還有身上散發的酒味，獄皺了皺眉頭：“你喝酒了？”這又是為什麽？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不被人看見，不是不輕易喝酒嗎？這家夥……獄迴想起初次的見麵，一喝酒就會發瘋啊。“啊，因為……”花澤錯抬起頭來傻笑，和平常的形象完全不一樣，這樣……可愛多了。
“……很困啊，說提提神，沒想到就……”
“這是提神嗎？喂……別倒啊，摔倒怎麽辦——”“沒事的，因為花開院你會保護我吧？”
獄愣住，直勾勾的盯著花澤錯：“……哈！會長……你知不知道在我麵前說這種話很危險的。”“危險……？什麽危險……”花澤錯一皺眉頭，手捂住臉：“不行……好暈……”甩了甩頭，卻沒有力氣從獄的懷裏站起來：“喂……你是誰啊？……”
“……”獄歎了口氣，這家夥是徹底混亂了。蹲下身：“上來，我背你。”
花澤錯看著他眨了眨眼睛，然後，伸出雙手。
獄大概知道她要做什麽了，頭上不由的滑下冷汗。花澤錯很不客氣的直直的撲下來，倒在獄背上。比意料中輕好多……還以為會摔倒呢。
路燈很亮，各種顏色。街上的人很吵，但是……獄閉著眼睛，背上的花澤錯扭來扭去很興奮……她更吵。迴頭率100%啊。
“啊哈哈哈！……本小姐很高興！喂！下麵的！我允許你……點歌哦！想聽嗎？我唱給你聽！！哈哈……！”“……”誰是“下麵的”？！“不需要，你隻要給我安靜點就可以了。”
“切~~！難的本小姐想唱歌給你個便宜，你知道一般來說點我的歌要多少錢一首嗎？！……花開院你這個臭小子，你不知好歹啊你！”花澤錯抱著獄的頭很認真的在敲。
“……別敲我的頭啊喂！”
花澤錯停下來，手輕輕的放在獄頭上，手指揉進他的發絲，彎起眼睛。
“……不壞笑的時候，明明就很乖巧嘛。花開院。”
把頭低下埋在獄的耳邊，閉上眼睛像小狗一樣嗅了嗅獄身上的味道，這家夥……明明是男生，身上的味道卻比女生還要香……
獄渾身一僵，愣了幾秒之後僵硬迴頭看著花澤錯：“喂……會長，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叫人犯罪啊。”“哈？什麽啊……沒辦法啊……因為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哦……”
這家夥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不要再嗅啦！……跟小狗一樣……但是……
“笨啊你！剛才我拖住他的時候你就應該從後麵攻擊他的！”
“我換武器了嘛！誰知道那個78級得‘聖階’那麽厲害！”
獄停住腳步，花澤錯從他脖子上抬起頭來：“恩？怎麽了……？”“是班上的同學。”從對麵過來了。
“啊！是嗎？……去打招唿吧！”
“相信我，清醒的你是不希望這樣做的！”獄四處看了看，把花澤錯放下來，牽著她躲進旁邊的圍牆裏。捂住她的嘴不讓發聲。“唔！唔……！！”“噓。”
“切。沒辦法啦，今天隻好這樣了，明天學園祭最後一天不能來玩，過幾天再來吧，我迴家咯。”“恩，拜拜！”
“唔……”花澤錯扳開獄的手：“什麽？這麽晚了還打電玩？……給我站住，看我不好好教訓你們——唔！”“現在的你沒資格說別人！不要講話！……跟我迴家！”
獄背著花澤錯往前走，路邊的霓虹燈照在地上，花澤錯看著自己的影子，又看了看獄的影子。
“嗬嗬……”她伸手指著地麵：“你看，你和我的，以前看過一個非主流的照片，上麵有這樣的一張。……呐，花開院。”
花澤錯偏著頭看著獄，獄斜著眼睛。“恩？”
“我們兩個，像不像情侶啊？”
“……”吹過一陣涼涼的風，花澤錯的頭發被拉起來，拂過獄的臉。
獄的像冰一樣的眼睛此時卻像水一樣，柔柔的。勾起笑，仰著頭看天上的星空。
“會長。我更希望此刻的你是清醒的。”
“啊？……我當然是清醒的！”
“……呐，會長。”
“恩？”
“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就隻有這唯一的一次機會了，說什麽她都會聽的機會。
“好啊！”
“嗬嗬嗬嗬……很好，乖孩子。”
今天真是個幸運日啊。會長，之前明明就警告過你……
請小心……
……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