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諾奇給身邊的一個親衛耳語了幾句話,親位就跑了出去。不多久,兩百個曾經和林躍出生入死活下來的騎兵按照軍銜走了進來。


    馬諾奇從自己的座位上走到議事廳的中央,站在兩百雄城騎士的前麵。林躍正不明所以的時候他們齊齊單膝跪了下來。


    林躍看著身前幾百個向自己單膝跪下活下來的二百個雄城騎士,連忙上前扶起,“快起來。你們這是做什麽?”


    “我們願以林躍為終身追隨的頭領,龍神可以見證!我們願終身效忠林躍大人,大地可以作證!請大人接收我們的誓言!”兩百個五星武士的聲音震動了地麵,也震動了林躍的心髒。


    林躍呆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會這樣做。


    馬諾奇看向林躍的眼中充滿炙熱的光芒,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激動,甚至,有的人眼中有淚水溢出。


    “嗬嗬嗬嗬……小子你還猶豫什麽,快接受了吧,他們可都是五星以上的騎士呢!這世上那你去找這樣的好事!”這時候不祥之刃的聲音在林躍的腦海裏響起,它作為可以和林躍合體的靈器,隨時都可以和林躍同時知道林躍正在經曆的事情。


    林躍對於不祥之刃來說,幾乎沒有什麽秘密。


    “不,我不能這樣做,他們是我的兄弟。”


    “愚蠢的家夥!他們呆在這裏不走就是等你迴來效忠於你呀!我不管你了,你這家夥……”不祥之刃說完就沉默了,她有的時候真的不理解林躍的想法。


    “各位兄弟,你們快起來吧,我隻把你們當兄弟看待,不要這樣……”


    馬諾奇打斷了他的話,“林大人。雖然你一直沒有封爵,但是我們是真心的想要跟從你,要不是你激勵我們,如今的我們已經成為雄城之外的枯骨了。更不會有這樣好的運氣,一連跳躍兩個境界。”


    “若大人不答應,我們就長跪不起!”二百騎士麵色堅定。


    林躍歎了一口氣,慢慢地說到,“若是論起智能,我遠遠不及安迪,論起調配,更不如李撲克。我又有什麽資格擔任大家的首領呢。”


    他的話說完,二百騎士的麵色照樣不改,也沒有說話,隻是將自己的身子在地上跪得更直。林躍說什麽都沒用,最後隻好答應暫時擔任他們的首領。


    接下來就是商量他們的後路的時候,這兩百個五星騎士對於任何國家來說,遠遠比五萬的如同士兵還要重要。而六星的騎士,在整個大陸來說,隻有不到兩千人。


    騎兵的機動性和殺傷力是有目共睹的,隻要有合適的坐騎和兵器,他們的作用遠遠勝過五萬步兵。


    可惜的是那些白紋花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沒了作用。而修行不是星力的林躍也被不祥之刃警告會腐蝕到他的莽氣,讓他死於非命。


    幾個重要人物坐在議事廳之中,林躍首先開口,“安迪大哥,你看我們是留在這裏還是進入烏龍城?”關於戰略眼光,林躍自以為沒有俺滴的高明。


    安迪沉吟了一會兒,抬頭望著林躍,“一切都聽從你的看法。”


    林躍搖搖頭,“不能這樣說,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好,既然老大你這樣說了,我就發表一下我的看法。”安迪最後還是第一個站了起來,無不激動地發表著自己的觀點,“我們應該守在這裏。”


    林躍的眉毛向上挑了起來,他原本還以為安迪會主張他們迴去的。


    隨後安迪給出了自己的理由,“我們偉大的羅德裏亞不可能會呆在城裏一直消耗著,他可是帝國著名的最兇狠的元帥呢。”安迪的臉上浮現微笑,他對羅德裏亞的評價是無比精確的。


    “我認為,不就以後城裏就要反攻了。而我們所在的這個位置,無疑是最好的。”


    林躍思考了一下安迪的話,不得不佩服他,他果然是帝國學院裏出來的高材生。


    林躍又轉頭看了看其他人,“你們的見解呢?”


    馬諾奇聳了聳肩,“我無所謂,隻要能讓我報仇就行。”


    李撲克和馬諾奇幾乎是同一個表情,“我沒問題,隻要能讓我去他們的國庫裏看看就行。而且我們的白紋花不知道為什麽也帶不走,我每天都要吃他,沒有他,我已經不能繼續生存下去了。”


    其他的人更加表示沒有意見。


    林躍認為那麽多的白紋花不能白白錯過,“我們還應該找一些可靠的人,給他們服用白紋花,增加我們的實力。”


    安迪點了點頭,“我們也在這樣做,不就以後我們的隊伍就可以增加到四百人。”


    成為難民進入這個山寨的人,都是安迪親自挑選的。用白紋花壯大自身,安迪一早就已經想到了。


    最後還決定了不將他們的存在讓城裏的人知道。


    會議散去,林躍將一切都丟給了安迪和馬諾奇,一個人在天亮之前趕迴了烏龍城。


    當他迴到城裏的時候發現氣氛變得緊張了許多,許多士兵在往城頭搬運箭支和石木等戰鬥物品。


    在路上林躍遇見了自己的軍團長馬克堅,馬克堅看見林躍,以為他是在四處閑逛。歎了一口氣,他知道林躍是林氏家族的重要人物,他對林躍都是不管理的狀態。


    “團長好!”林躍給馬克堅醒了一個軍禮,“你好。”馬克堅點點頭,然後從林躍身邊走過。


    隨後他又轉身過來,“明天他們就要開始攻城了。”


    最後馬克堅走遠,留下在原地思考著他的這句話的林躍。


    馬克堅沒走多遠,就被一個身穿紅色魔法袍的男子攔住。


    “將軍請留步。”魔法師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的偷被遮在寬大的帽子裏。馬克堅隻看清楚他的鼻梁和嘴唇。這應該是一個有點模樣的魔法師。


    “請問魔法師閣下,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對於魔法師,每個人都心懷敬意,馬克堅也不另外。


    “的確有事想要請你幫助,請你跟我來吧。”魔法師說完轉身就走。馬克堅沒有拒絕魔法師的請求,跟著魔法師走了。


    他們一直向東走去,這裏是將軍們的住宿營地。魔法師帶馬克堅進入了一座紅色寬大的帳篷裏麵。


    馬克堅一進入帳篷,就看見一個威嚴的老頭正坐在一張木桌子後麵擦拭著一把寶劍。


    馬克堅立刻對這個老者行了一個騎士禮並問候到,“宰相大人,是您找我嗎?”


    宰相薩爾蒙多抬起頭,馬克堅發現他的臉色蒼老了不少,額頭前麵的頭發都花白了許多。


    “是的,我找你。”他的聲音也沙啞了,一切都顯示出他已經是一個蒼老的人。


    馬克堅不知道下文該說什麽,隻好說道,“宰相大人應該好好的保重身體。”


    薩爾蒙多卻突然笑了笑,“兒子都死了,我該怎麽保重呢?”說完就咳嗽了起來,他用一塊手巾捂住了嘴。


    馬克堅發現薩爾蒙多咳嗽完之後,他的手巾上有一塊血跡。他病了。馬克堅不知道宰相薩爾蒙多找自己有什麽事,他出身平凡,家族裏也沒有有什麽勢力的人。馬克堅的最大目標就是等再過幾年退休之後好好的度過以後的日子。


    多年的拚殺和鬥爭讓曾經熱血滿腔的馬克堅變得沉默和圓滑,所謂五十知天命,就是這個樣子。


    兩人陷入沉默一小會兒,薩爾蒙多緩過氣來,“坐下吧,我有件事要問你。”


    馬克堅在薩爾蒙多身前的一條小凳子上坐下。等待他的下文。


    “那林躍在你那裏還好嗎?”薩爾蒙多的話讓馬克堅感到一絲不安。他在想象薩爾蒙多究竟要找自己做什麽。


    薩爾蒙多抬頭看著馬克堅的眼睛,“怎麽?這也是一個很難迴答的問題嗎?”


    馬克堅連忙迴答道,“沒有,他很好,我也沒有怎麽管他,不知宰相大人……”


    “嗬嗬……他殺了我的兒子,我怎麽會讓他好過呢,我給你交代一件事。”


    馬克堅心裏的擔憂這時候變為現實,不由得在心裏大叫苦也。但是他臉上的表情還是沒有改動。“請宰相大人直說,能做到的在下一定不會推辭!”


    薩爾蒙多點了點頭,“好,我要你做的隻是在明天晚上,你讓林躍出去偵查。就隻是這樣而已。”


    馬克堅有些意外,他原本還以為薩爾蒙多要他在林躍的酒菜裏下毒等等。想不到隻是這麽簡單的問題。


    不過又想迴來,宰相是什麽人物,那種很容易看穿的把戲是不會出自他的手中的。


    “怎麽樣?難道連這個都有麻煩嗎?”薩爾蒙多很不喜歡別人在聽到他的要求之後遲疑起來。


    馬克堅連忙搖頭,“不,這樣很簡單。我一定能做到。”


    為了保住自己的官爵和未來豐厚的退休薪水。馬克堅做這樣的一點小事並不算什麽。


    隻要一個命令而已。而且馬克堅對強勢的林氏家族和薩爾蒙多也沒有什麽好感。


    薩爾蒙多點點頭“很好,他死了以後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個合理的願望。”


    馬克堅知道就此他們的談話已經完畢,於是站起來對薩爾蒙多又行了一個騎士禮之後退出了薩爾蒙多的帳篷。


    第二天,聯軍進攻烏龍城。林躍作為一個普通的步兵守在三十米高的城牆之上。這段城牆不是很厚,而且隻是普通的木石結構,在幾條前的戰鬥中被對方的遠程投石車轟得體無完膚,現在修補得像是一塊布滿補丁的布。


    遠處霧氣朦朧,一座座巨大的木車的影子正在接近,木車之下是一片片黑壓壓的步兵。


    “那是什麽?”林躍身邊的一個小戰士指著木車對林躍問道。他叫做龍五,一般人都喊他小五。一個很普通的一星的步兵。


    “那是炮台。”林躍的莽氣已經到達三級,能看清楚很遠的地方的東西。在他發現自己體內的莽氣之後,按照星力的劃分給自己的莽氣分了等級。


    “什麽?炮台!”小五臉上布滿驚懼,對於他這樣的步兵來說都是充當炮灰的作用。他也是出身微寒,這一生不出意外的話,在戰爭裏很難錯過下來。


    林躍點點頭,然後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的,我們的火炮會想讓他們倒下。”


    小五的表情讓他想起曾經在雄城的時候,很多人一開戰的時候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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