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呃?


    請等一下,請讓我好好想想昨天晚上生了什麽事?


    啊啊啊!


    當昨夜的迴憶慢慢爬上心頭,紀婉兒差點要瘋掉。¢£,


    天哪,自己怎麽就這麽糊裏糊塗的坐實了他的王妃之位?


    還有,他今日怎麽沒去上朝,外頭的天都已經大亮了,他怎麽還在睡?


    雖然昨天晚上自己看上去勇氣可嘉,可是不代表今天依然有勇氣麵對陌琛好嘛?


    這多尷尬啊?


    多丟人啊?


    婉兒想起床,可是身上光溜溜的什麽都沒穿,想繼續睡,可是,可是自己一不小心就能觸碰到陌琛的身體。


    昨夜自己許是昏了頭沒覺得不好意思,也沒覺得尷尬,可是,現在?


    婉兒直想撞牆,隻見她蹙著眉頭,臉糾結成了一個包子。


    不知怎麽的她忽然仇視了一眼陌琛,死陌琛你不去上朝,睡什麽懶覺?


    不知道陌琛是不是睡夢中感應到了一個女人對自己的仇視,他蹙眉微蹙,略動了動身子。


    可隻是這略動了動,就見婉兒已經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隻見那雙腦袋一個勁的在往下沉。


    陌琛其實早就醒了,他其實是想得了便宜還賣乖,想好好問問婉兒為什麽騙自己說眼睛看不到了?


    隻是沒有想到他終於等到婉兒醒來,卻現這個丫頭竟然躲著自己。


    隻見他微微側頭,就看見婉兒的腦袋即將被淹沒在被窩裏,陌琛笑問,“紀婉兒,你要躲到哪裏去?”


    婉兒聞聲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但是她決定裝死比較好。


    所以陌琛就看見婉兒蒙在被子裏,一動不動了,陌琛見狀笑了,他從沒見過紀婉兒也有一天會害羞不好意思。


    陌琛決定好好享受享受婉兒的嬌羞,隻聽他說道。⊥,“你若再不出來,我可要掀被子了。”


    婉兒聞聲直想罵人,隻是她卻沒敢罵出來,隻見她裝作很困的樣子。打了個哈欠從被窩裏把頭露出來,反正是沒臉見人了,隻見她側身倚在陌琛的肩頭,準確的說是把自己埋在陌琛的肩頭,胡說了句。“啊,好困、”


    婉兒枕著陌琛的肩膀,陌琛對於婉兒的忽然靠近心裏一顫,男人大早上的最是衝動,這個女人不知道嗎?


    但陌琛卻舍不得累著她,陌琛順勢將婉兒擁在懷裏大掌在她的背上亂動著,本來想逗逗婉兒的。


    可是誰知自己心裏比誰癢,想控製來著但是卻忍不住的在婉兒的身上遊走起來。


    紀婉兒被陌琛這麽一來,她是睡不住了,一手抓住陌琛亂動的手。提醒道,“額那個,我想起床了。”


    陌琛聞聲笑自己怎麽也沒品了,不過卻故意問,“又不困了?”


    婉兒聞聲忙的點頭,“嗯。”


    陌琛果真不動了,隻是卻打趣道,“為夫覺得婉兒這是病呢,要不要看看太醫。”


    你才有病呢!


    婉兒在心裏謾罵了一句,幹笑道。“嗬嗬,不,不用了。”


    陌琛可不想這一早上就一直煎熬著自己,自放開婉兒的身子。說了句,“那就起來吧。”


    陌琛話至此處好像說的不是自己,隻見他微絲未動,還睡著。


    婉兒見狀輕推了把陌琛,“你,你先起。”


    陌琛知道婉兒是不好意思。但是卻故意逗問,“你見過哪家王爺自己穿衣服的?”


    婉兒聞聲隻覺得要瘋了,她這麽光禿禿的可不想大白天被陌琛看光,隻見婉兒紅著臉蹙眉道,“我,我不管,在我這裏就得你先起。”


    陌琛見婉兒臉色緋紅,心裏別提多高興,又問,“那你是要為夫的幫你穿衣服嗎?”


    婉兒聽見這話,臉色更熱,罵了句,“流氓。”


    陌琛失笑出聲,好一會才起身不在逗笑,“嗬嗬,好了不逗你了,我家婉兒臉皮薄著呢。⊥,”


    陌琛洗漱過後就被請去了書房,說是陌荇來了,在陌琛走後,婉兒才覺得臉上的熱浪在漸漸退去。


    匆匆用了早膳,婉兒便借口出了婉苑,她可沒臉在那個地方待下去,這滿腦子想的都是昨夜......


    這樣不好,你知道嗎?


    不許在想了!


    婉兒來在長廊後還不忘憤罵自己沒出息,花癡,即便陌琛脫衣有肉穿衣顯瘦,那又怎樣,他都是你的男人了,你還怕他跑了不成?


    嗯,就是這樣。


    婉兒最終說服了自己,正當她轉身時,卻看見南宮瑾正朝著自己走來,他怎麽來了?


    婉兒不解的來在他身邊,還沒看口,就見南宮瑾很擔心的問,“婉兒你的眼睛?”


    南宮瑾即便親眼看著婉兒好端端的來在自己麵前,可是他還是忍不住的問著。


    而婉兒對於別人的關心,總是很感激,忙的說,“我沒事了,已經好了,你怎麽來了?”


    南宮瑾其實是下了朝沒事可做,在街上閑逛的時候,看見春兒自己一個人在買菜。


    他忍不住的多問了幾句,他坦白講,“剛剛遇見春兒出去買菜。”


    原來如此,婉兒笑對南宮瑾說,“我好了,你看。”


    婉兒話至此處還特意在南宮瑾麵前轉了幾圈,南宮瑾瞧著婉兒真的沒事了,也沒問到底是怎麽迴事,反正就是她沒事最好。


    隻是還不忘叮囑,“以後有事要告訴我一聲,不然我知道後會很擔心,很生氣的。”


    婉兒聞聲答應,但是又嗔怪南宮瑾的小心,“我知道啦。”


    南宮瑾瞧著婉兒如此不認真,他嗔了她一眼卻心安許多。


    陌王府的書房內


    陌荇瞧著他四哥今日心情不錯的樣子,他忍不住的問了句,才知道是紀婉兒的眼睛已經恢複了。


    如此也好,他心裏的愧疚感少了許多,雖然他當初真的想殺了紀婉兒的。


    兩個人商議了關於被陌僑替掉的官員該如何補救,又說了陌僑最近的動作,陌琛倒是不覺得這是威脅,隻是覺得麻煩。


    南宮瑾雖然是來看婉兒的,可是這裏畢竟是陌王府。他臨走時還是去跟他表哥打了個招唿。


    雖然陌琛很介意他和婉兒的親近,但是最後也沒說什麽。


    時光匆匆而過,一瞬間的功夫,從秋天就轉到了冬天。


    今日陌琛去了宮中。說午膳不在王府用,所以婉兒帶著春兒往左園去了。


    左園裏多了三個女仆,兩個小廝,還有一個年紀稍長的嬤嬤,以前婉兒和春兒來左園都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如今好了。隻要來了就有熱茶,熱酒,熱飯伺候,為此婉兒表示很滿意。


    今日午膳張嬸準備了一桌子的好飯菜,說是主子許久沒來園子,要好好犒賞一下主子的胃。


    因為下午還要迴王府,所以婉兒沒敢喝酒,免得露出什麽破綻來。


    隻是這飯菜吃了一半,南宮瑾竟然來了,因為婉兒不知道南宮瑾會在飯點來。所以隻能不好意思的請南宮瑾吃自己動過筷子的飯菜了。


    婉兒瞧著南宮瑾一點架子都沒有,拿起張嬸遞來的筷子就開吃了,她忙的說道,“要不我叫張嬸給你做點別的吧。”


    南宮瑾聞聲一點也不介意,他甚至覺得這樣的感覺很好,就像是有一個人在等自己迴家一樣的暖心。


    南宮瑾說,“沒關係,是我來的匆忙,沒有提前和你說。”


    張嬸瞧著王爺一點嫌棄和責怪都沒有,其實這麽久了。她早看出來王爺是難得的好主子。


    這才說道,“那王爺下次一定要提前告訴奴婢,奴婢好準備王爺愛吃的菜。”


    南宮瑾聞聲微微一笑,頓間答應便又開始吃飯。他平日裏很穩重,今日怎麽覺得感覺很餓?


    婉兒問,“看你的樣子像是早上沒吃飯?”


    南宮瑾不反對的迴答,“是沒吃早飯。”


    這麽忙?


    婉兒想到此處拿起了一直溫著的酒壺,給南宮瑾斟滿,“這是剛溫好的酒。我可一口都沒喝。”


    南宮瑾本來想拒絕的可是婉兒已經給自己準備好了,這才喝了一杯,隻是婉兒再去倒酒時,他才說,“不喝了,下午還要入宮。”


    婉兒瞧著南宮瑾來的匆忙,下午又要入宮,自問道,“有什麽事嗎?”


    南宮瑾解釋說,“沒什麽大事,不過是魯國使團來覲見皇帝,我們都應到場。”


    婉兒聽見這個國家的名字,低眉思忖了一瞬說道,“魯國?十年前鏘央之戰損我大將的國家的嗎?”


    南宮瑾瞧著婉兒記性挺好的,路過和大陌十年前的鏘央之戰他好像就說過一次,沒有想到她還記得。


    “嗯,沒錯,他們這一次來主要是來講和的。”


    南宮瑾話至此處婉兒不解道,“哦?多年前都有人能與咱們相匹敵,如今為什麽會來講和?”


    南宮瑾聞聲歎息也覺得很惋惜的說,“雖然魯國兵強馬盛,可是最終抵不過多年征戰的勞民傷財,他們的對手不也隻是我們一個,諸侯國都對魯國虎視眈眈,單單抵抗他們已然力不從心。”


    “再加上這麽多年,魯國也就隻有袁術將軍能抵萬夫之勇,自三年前袁將軍去世後,魯國便陷入恐慌中,所以為求自保他們也願意投靠一顆大樹。”


    嗯?


    這是什麽道理?


    婉兒問,“難道整個魯國隻有一位有用的將軍嗎?”


    南宮瑾聞聲笑了笑,婉兒想的太簡單了,他說道,“不是沒有,而是袁術一死,誰還怕他小小一個國君?”


    婉兒聞聲好似懂了,隻怕惦記國君的不隻是敵軍,還有自己人吧?


    婉兒想到此處故意說道,“那魯國人民豈不是要惋惜死袁將軍了?”


    南宮瑾笑言道,“那可不。”(未完待續。)


    ps:啦啦啦,今天劇透,猜猜明天魯國使團裏有什麽神秘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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