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妍挪動一下身子,讓蘇紅坐到她身邊來。“你以前是做空乘的,不錯呀,我也是打算畢業後如果走投無路的話,就去當空姐。”睛妍的直率把蘇紅搞笑了:“挺辛苦的,隻是開始的時候很新鮮。不過你現在還用考濾這些呀?用不著了吧。”

    蘇紅一說完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輕輕的吐了下舌頭。睛妍也不清楚肖放是怎麽跟蘇紅說她和陸介雲的關係的,聽她這麽說可能是多少知道那層意思了。

    一時間兩個人都有點尷尬,睛妍想人家一定是誤認為她有多得寵呢,在陸介雲麵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於是她自我解嘲的笑道:“管它做什麽呢,自食其力不好嗎?其實你不了解,我現在真巴不得自己愛的是他的錢呢,那樣到好了。”她的口氣有些無奈而幽怨。

    蘇紅眼裏閃過一絲疑惑,她很認真的看著睛妍,像是能看到她心裏去一樣。她沒想到睛妍的個性竟這麽的率直,同依雪真是大不一樣啊。

    想到依雪,在看著眼前年輕貌美的睛妍,聽到她剛剛那幾句話,蘇紅暗自想到,男人真是自私的動物,陸介雲這不是造孽嗎?這種男人永遠在追逐浪漫新奇,隻顧著自己瀟灑燦爛,卻看不到身後有多少女孩為他淚流千遍。

    “你有這種感覺嗎?那你該應要把握做自己才對呀。”蘇紅明知道是要睛妍通過陸介雲的關係幫忙安排工作的,這種話實本不合適對一麵之交的睛妍說的。但她也不知為什麽開始對睛妍產後了一些好感,禁不住想要提醒起她來。

    睛妍有一種本能的感覺,她察言觀色後,還是認為這個肖放的表姐對陸介雲並不陌生,她用有點抖發的聲音問道:“蘇紅,我怎麽覺著你好像認識陸介雲呢?你不會是認識他的吧?啊?”

    “嗬,我那有樣的運氣,那麽有錢的大老板我那個機會能認識到呢,不可能的。”

    胖子正在認真的演繹著傑克的《有多少愛可以重來》,隻是他五音不全的嗓子讓人吃不肖:“常常責怪自己當初不應該, 常常後悔沒有把債要迴來。

    為什麽明知你很無賴, 還是把錢送到你口袋。”

    肖放不耐煩的叫道:“收聲,收聲。令天好不容易多來兩個美女,你是不是想把別人嚇跑呀?”

    睛妍現在是鬧到了沾酒必醉的地了,肖放有女朋友在身邊,怕鬧誤會,也不方便送她迴去,於是托蘇紅送她迴家,睛妍說話雖然不太清楚,不過好在還不用人摻扶,腦子也還清醒著。

    到家後,她對蘇紅說:“你在我這裏過夜成嗎?我有很多話想跟人聊,你男朋友在等你嗎?那,那你迴去吧。”“嗬嗬,我男朋友呀,上個月跟一個小姑娘跑了。”

    睛妍扭頭看了她一眼,爆笑起來:“哈哈,很好呀,沒想到你也夠倒楣的,不奇怪,正常,太正常——了!”她跌坐在沙發裏,眼淚都笑出來了,是呀,肖放不是剛剛把她交給了蘇紅,送他女朋友迴去了。

    “哈哈看來我們,我們真的是一對倒楣鬼,拿懷子來,在喝,在喝點,我還能喝,要不是肖放攔著我。”“好了啦,你有點出息行嗎?你家的茶葉放在哪呢?我泡一懷給你?”

    “說什麽嗎?誰,誰呀,沒出息,你信不信,我馬上給肖放去個電話,他,他一準來。”

    蘇紅用眼光四下尋找茶葉筒,卻在電視櫃上看到了一隻像框,像片上的男人英俊而目光深邃:“我知道,你不全是為了他,是為了這個人吧,他不屬於你,但你卻很愛他對不對?”

    睛妍嗤的笑道:“你了解?”她斜眼看著她,意思是想說你了解我的心結?

    “唉,我怎麽勸你呢?男人那有不花心的?有錢的男人更加一等,花錢找浪漫找刺激,可我們女人又憑什麽要搭上自己的真心,還有人甘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真是想不明白你們。”

    蘇紅說得激動有點管不住自己的嘴吧了。睛妍聽到心裏一震,一抬頭看到蘇紅陰的目光裏竟有一絲淚影閃動,她被這個情形嚇了一跳。

    “你說什麽我聽不太懂,我說吧,我,我就感覺你認識他,你沒說真話,你,你真不夠意思你。”“都跟你說過啦,不認識他,我問你,你家的茶葉放在那呢?”

    睛妍自打肖放的生日之後,對蘇紅的那句“還有人甘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耿耿於懷。她想起那次在二十六層空中花院裏,陸介雲站在那個危險的榨欄邊的情景,陸介雲的過去像迷一樣的纏繞在她的腦子裏。

    她突然的有了一種想要探測別人私密的衝動和渴望。為了能更多和蘇紅接觸,她厚著臉皮找了陸介雲,硬說是自己的親表姐想在他公司找工作,好讓陸介雲幫著安插下去。

    她把肖放約來一家水吧裏,向他打聽蘇紅的情況:“你表姐好像認識陸介雲,我看出來了,你可不能幫她蒙我呀。”她隔著茶幾,用尖蹬踢著肖放的褲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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