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那個地方你不大方便去。”謝楚琦還是拒絕了陸知行的陪同,靈異管理局並沒有展現在明麵上。

    “那……我們明天見吧。”陸知行退了一步,“早上,我去酒店找你。”

    謝楚琦點點頭,她匆匆攔了一輛車,把地址報給了司機。

    陸知行一直站在原地,等到那輛車消失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他才收迴了自己的目光,眼裏有些複雜的神色,一開始他對謝楚琦隻是覺得這個小姑娘很可憐,後來卻看到了她不一樣的一麵,明明知道她在別人麵前偽裝的柔弱,他還是想幫著她說話,因為和她有了共同的秘密而欣喜。

    她眼底的得意,嘴角的微笑,都讓他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小姑娘,你這一個人大晚上的去荒廢的空地啊?聽說那裏一到晚上就鬧鬼。”司機見謝楚琦一個瘦瘦小小的姑娘家,好心提醒道。

    謝楚琦笑著說沒有關係。

    司機見她執著,也隻能隨她去,就是一到那裏,謝楚琦才下車,他就一溜煙的開走了,好像後頭洪水猛獸一樣。

    這地方確實很荒涼,廢舊的木頭、磚頭,還有各種的塑料袋被散亂的丟棄在地上,她按照大黑說的,走到空地的正中心,然後輕輕的在旁邊的木頭上扣三下。

    木頭刷拉掉在了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眼前閃過一道亮光,謝楚琦跟著光走上前,大約十步左右,整個場景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哪裏還有什麽空地和各種堆積的廢料,入眼的是一座古老的黑白牆麵的屋子,連門都是上好的烏木製作而成。

    謝楚琦走上前,扣了扣門。

    開門的是一個老爺爺,發白的銀發,麵容卻十分年輕,精神矍鑠,靈氣內斂,看起來就跟普通人一樣,想來是在養氣之道上十分精通。

    謝楚琦含笑,“您好,我是謝楚琦,是大黑讓我來領他出去的。”

    那老爺爺恍然大悟,“你就是大黑說的那個老大?”他隱晦的打量著謝楚琦,大黑的本事是他們局子裏的人都知道的,能夠被他認做老大的人更是不用說,肯定在玄學上有更高的造詣,他本來還以為至少會是一個中年人,卻沒有想到是一個小孩子。

    “我姓董,大家都喊我一聲董老。”董老領著謝楚琦進屋,“我們這裏的人都出去執勤了,我是看門的。”

    屋子裏內含乾坤,比外麵看到的更

    大,至少是一個三進的院子,謝楚琦跟著董老穿過迴廊,裏麵一草一木都按照五行八卦來排列,裏麵的靈氣比外麵充盈的多。

    一路上過去,謝楚琦都沒有再看到其他的人,董老把她領到了辦事處,然後一屁股坐在了辦公桌上麵,煞有其事的掏出了一本小冊子,還抽出了一張登記單。

    “大黑這次毀壞的酒店很高級,裏麵的東西大多都被雷電擊毀,雖然他說是和一個t國人鬥法,但是按照條例,他得上交三萬靈珠的罰款才可以,其中包含了酒店的修理費用,還有這張申領單,你填寫一下,交了錢以後就可以把他領出去了。”

    謝楚琦眨眨眼,三萬靈珠!

    大黑讓她來領人的時候可沒有說還要交罰款,她趕緊看了看微信的儲物箱,裏麵的靈珠一萬為一格,總共有五格,也就是五萬顆,這可是她一兩個星期來夜以繼日畫靈符賺來的血汗錢:)

    一定要讓大黑寫下欠條!

    謝楚琦心裏一邊想著,一邊填寫申領單,上頭包括了姓名、住址、職業等一些最基礎的選項外,還有擅長的玄學流派和術法,謝楚琦往上頭寫了一個六爻和看相就沒有再寫其他的了。

    填完,她把申領單交給董老。

    “去一旁的罰款箱裏麵交靈珠,會自動計數的。”董老指了指謝楚琦座位旁邊的紅色箱子,上頭用白色的油漆寫著“罰款箱”三個大字。

    謝楚琦往裏麵投入靈珠,罰款箱上麵有顯示倒入的靈珠數量。

    “你才高二?”董老驚訝的聲音響起,他沒有想到謝楚琦的年紀居然會這麽小。

    謝楚琦點點頭,目不轉睛的看著罰款箱上麵靈珠數量,生怕放多了。

    很快,罰款箱就顯示數量滿了。

    與此同時,在屋子的後邊的大鐵籠裏麵,一扇小門被打開。

    大黑驚喜的看著打開的門,一邊往外麵退出去,一邊衝著裏麵的各種人作揖,“老大把我領出去了,就先走一步了,希望各位的禁閉能快一點結束。”他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然後飛快的走出了大鐵籠。

    “老大!謝……”大黑眼淚汪汪的看著謝楚琦。

    “別急著道謝!”謝楚琦見大黑從裏麵的門出來,倒是沒有想到這裏的效率還挺快的,她一把推開衝過來的大黑,“記得打欠條,三萬的靈珠,給你打個八折,兩萬四。”

    酒店裏的東西大部分是她自己損壞的,但是她都是為了

    救大黑才會用上這麽多張天雷符,那些耗費的靈符,她就不跟大黑算賬了。

    大黑站在原地,有點懵逼。

    “嘿,小姑娘還挺有意思的,要不要加入我們靈異管理局啊,每個月都是有工資的,你問問大黑。”董老忽然出聲。

    大黑在旁邊沒吱聲,他老大可不缺這麽點靈珠,還得受到各種條款的約束,得不償失。

    謝楚琦搖搖頭,道別了董老,帶著大黑走了出去,不管是什麽部門,她一個風華正茂的小姑娘,低頭能刷手機,抬頭能看電腦,那裏麵卻隻有五行八卦,謝楚琦表示她要好好的揮霍自己的青春。

    “老大,你不知道,我還是頭一次被保釋出來誒,以前都在那裏麵呆好幾天,真不是人過的日子。”大黑緊跟在謝楚琦後邊,抱怨裏麵的環境。

    “……你以前不找人領嗎?”謝楚琦問道。

    大黑這麽多年都混在玄學一脈上,不可能不認識其他的人。

    “哪能啊,這麽貴,進來一次最低要賠一萬的靈珠,世俗的錢再多都沒有用,老大我也沒有想到你可以一次性拿出這麽多的靈珠,管理局太摳了,一個月才給我兩千靈珠的工資!”大黑臉在晚上更加黑了,黑不溜秋,隻有牙齒在微弱的燈光下還有點反光。

    ……

    窮逼不解釋!

    謝楚琦沒有想到捉鬼和超度的報酬會這麽低,不過想想也是正常,大部分的富貴人家找人辦事,都是出錢的,他們哪裏有用靈珠來支付呢?如果謝楚琦不會畫靈符,她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賺這麽多的錢,說不定也隻有加入靈異管理局,每個月領取那些靈珠。

    “誒,老大,你明天得下午才迴去吧?我們去逛逛啊,l市吃的很多!”大黑忽然說道。

    “我明天約了人。”

    “老大你要拋下我吃獨食嗎!”

    “沒有,但是也不帶你。”

    “qaq那你什麽時候迴去,我跟你一起去機場啊?”

    “下午四五點吧,到時候跟你說。”

    ……

    第二天一早,謝楚琦穿戴整齊去找陸知行,兩個人一起痛痛快快的逛遍了市裏麵有名餐廳,一直到下午四點才叫上大黑,一起趕到機場,等迴到a市的時候已經快七八點了。

    陸知行執意把謝楚琦送到家裏以後才離開。

    剛迴到家,她就收到了紀兆君的來電,詢問

    她有沒有到家,又說起她已經和於國飛把合同給談好了,等周五晚上的時候來接她去簽約,順便看一下劇本——於國飛對謝楚琦接的這個角色有特殊的偏愛,之前因為演員更換的頻繁,他讓編劇不停的再改劇本,而謝楚琦接了以後又是改了一遍劇本,讓角色和她的氣質會更加的貼合。

    謝楚琦一一答應下來,才掛了電話,她又接到了律師的電話。

    “謝小姐,我這邊已經準備好的材料,並且提交到了法院,大概在半個月左右能夠開庭,另外餘靜秋已經被保釋謝家保釋出去,近期要小心他們來找你麻煩,他們在周五的時候已經去過你的學校,希望你在開庭前可以盡量的保護好自己。”

    半個月後差不多也是要到六月底了,學校快進行期末考試,同時《尋仙》劇組也要準備開機儀式,事情比較多,但是開庭這件事情也刻不容緩,她一定要先從法律上擺脫這家人!

    律師又說了幾個關鍵的點,謝楚琦都一一記了下來。

    這幾天雖然一直都在外麵,但是她一直都關注著謝家人的朋友圈,他們怕是有心找茬卻沒有時間。

    謝冠霖的公司出了重大的財務虧空,麵臨著很多客戶的催單,但是他手上資金短缺,已經沒有辦法再購買材料,每天忙得焦頭爛額,而餘靜秋雖然從局子裏被保釋出來,卻也終日有些精神恍惚,每天不是咒罵謝楚琦就是說謝家的人都沒有良心,就是不想管她才會這麽長時間都不把她接出來,以至於她牢牢霸著那本謝楚琦父母的賠償金,不管謝冠霖怎麽說都沒有拿出來給他。

    至於謝雙華,每天處於不敢閉上眼睛的狀態,實在挨不過了才閉上眼睛,但是一閉上眼睛就做噩夢,不是夢見自己溺水就是被分/屍,以至於精神脆弱,一點不順心的事情就會大發雷霆。

    家裏謝冠霖不著家,餘靜秋和謝雙華兩個人逮著人就罵,有時候還相互破口大罵,在這種狀態下,謝茜如根本就不想待在家裏麵,學校裏她也不想待,每天不是在酒吧裏跟著豪哥鬼混,就是在周末的時候和溫一梵纏綿。

    她自己絲毫沒有察覺身體的變化,謝楚琦卻從她的麵相的改變上看的一清二楚,她的子女宮瑩亮飽滿,顯然已經懷孕了。

    盡管如此,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謝楚琦還是很謹慎的隻在學校和家裏兩個地方往返,確保身邊不會有人跟著她迴家。

    時間一晃就到了月底。

    謝楚琦這幾天忙壞了,除了應付高二知識點的係統

    複習,還要研究劇組的劇本,不過率先到來的卻是法院的開庭。

    開庭這天,紀兆君和紀老太太兩個人一大早就過來陪她,兩個人表現的比謝楚琦還緊張,看她們的樣子,謝楚琦反而不緊張了。

    就連大黑也主動鼓勵她,【大黑:老大,我找人給你算了一卦,今天萬事大吉!】

    謝楚琦哭笑不得,還要找別人算卦,她自己完全可以用六爻給自己算一點簡單的事情,準確率頗高,她今天請假,開庭的事情除了周敏惠和田詩嵐以外,誰都沒有說。

    三個人在法院外麵和律師匯合,然後就看到了謝家人,他們隻來了謝冠霖和餘靜秋兩個人。

    餘靜秋一看到謝楚琦就情緒激動,“兔崽子,都是你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竟然報警,還把我關進去,以後你別給我迴家,要是敢迴來看我不打死你!”

    她在裏麵呆了快半個月,看起來精神還是很緊繃。

    而謝冠霖則在一旁陰鶩的盯著她,活生生要用眼神在她身上戳幾個洞出來。

    謝楚琦冷笑,直接帶著身邊的人走進法院裏麵,根本沒有要跟他們起爭執的意思。他們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大好,整張臉呈現頹敗的趨勢,不僅如此還有可能出現口角、鬥毆,她完全沒有必要和他們在這裏浪費唇舌。

    見謝楚琦這麽無視自己,餘靜秋一直在說她翅膀硬了,當年怎麽怎麽對她好之類的話,謝冠霖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以前怎麽不覺得她這麽煩呢!

    “別說了!你不嫌丟人?!你當這裏是哪裏呢!”謝冠霖低聲喝止,周圍已經有路過好幾個人看他們了,還有穿著製服的人,顯然是這裏工作的人,那些人的眼神裏帶著嫌棄和鄙視,讓他臉上火辣辣的。

    “你現在嫌我丟人?”餘靜秋大怒,忍不住再度提高了音量,“你是不是趁著我不在找了小三,我就知道那本存折不能拿出來給你用,轉頭你拿著我的錢去養……”

    謝冠霖看她越說越離譜,索性轉頭就走。

    餘靜秋自從被關了這麽長時間以後,對警察局和法院這樣的地方心存恐懼,她跟在他身後緊緊跟著,嘴吧一張一合卻完全沒有停下來。

    謝冠霖如果不是顧忌著這裏是法院,他早就動手了,饒是如此,他也被氣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腦門上的青筋暴起。

    和謝楚琦設想的相差無幾,她請的律師口齒靈辯,所有的材料一應俱全,而謝冠霖因為一直都忙於公司事務的

    處理,直接就把公司的律師給帶來了,他那邊完全沒有多少準備,而且也不是專業處理這類問題的,完全被說的啞口無言,直接就敗訴了。

    餘靜秋一聽到要把到手的錢都給吐出來,早就心痛的要死,跟刀剜在她心口一樣,就連法院也不顧了,直接衝上去就扯著她那邊的而律師問是不是和謝楚琦串通好的。

    她那邊的律師毫無防備,直接被揪著衣領。

    餘靜秋一個巴掌扇了過去,尖聲叫,“我就知道你們都是和那個白眼狼串通好的,我養了她這麽多年,現在她翅膀硬了,就要和我們脫離關係,想要我把錢吐出來,不可能!”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謝冠霖還沉浸在官司敗訴的情緒裏,下一秒餘靜秋居然就打了人!

    己方的律師被扇了一個巴掌,除了懵逼,還有些怒不可遏,他的專業是處理公司的紛爭,這種家庭和遺產紛爭他不可能依樣畫葫蘆來,更別說事先沒有給他準備的時間。

    就剛才在法庭上的時候他都聽明白了,明明就是這家人死皮賴臉,不想把錢吐出來,都收了錢了還要欺負一個小女孩,黑心的一家!

    他不幹了!

    謝楚琦和紀兆君等人和律師告別,後腳就傳來了餘靜秋因為當庭打了律師重新被拘留,他們那個律師也是硬氣,當場就跟謝冠霖提出了辭職。

    “他們真是狗急跳牆也不能在法庭上打人啊!”紀兆君覺得謝家人一直都在刷新她的下限。

    謝楚琦完全不覺得意外,謝冠霖一直想要拿到那筆錢,餘靜秋卻一直霸占著,相比起看得見要不到,餘靜秋的精神刺激顯然更大,她這麽多年來早就把這筆錢當成她的私有財產了。

    而且法院雖然這麽判了,可不代表謝家人就乖乖的會把錢還迴來了。

    謝楚琦對這家人的本性早就看透了。

    這個問題紀兆君顯然也想到了,她有些擔心,也怕謝家人把這筆錢給直接花了,到時候死豬不怕滾水燙,就算申請法院強製執行,最多也隻能收迴一部分不動產。

    “別擔心,我要讓他們乖乖的把錢送到我手裏。”謝楚琦垂下眼睛,目光裏一片冰冷。

    不把那家人扒層皮下來,她怎麽甘心。

    做生意開公司的,多少都會有點迷信,在遇到諸事不順的時候都會想要找人算算,看看自己這一段時間是犯小人還是不宜幹活,謝冠霖也不例外,他們家這段時間發生了這多事情就沒有一

    件是順心的,最要緊的是他名下瀕臨倒閉的公司,這是所有資金的來源,謝冠霖不能讓它到了。

    所以經人介紹,謝冠霖專程趕到s市找了一個有名的大師給他算算。

    那大師也是真有本事,開口就問他是不是貪墨了不屬於他的錢,又點出了他們家的境況,無一不符合。

    謝冠霖大驚,這些他可沒有和介紹人說明,說明這大師是真有本事的,他又問要怎麽化解。

    大師身上縈繞著仙氣,又摸著自己下巴的長胡子,一臉神秘的看著他,“物歸原主,欠了別人多少都還迴去。”

    謝冠霖的臉色有點難看,早年的時候謝楚琦父母的遺產有近四百萬,這些年來買房子和開公司用了兩百萬,存折裏麵總共不到兩百萬,還都在餘靜秋的手裏,別說讓他補上兩百萬,就算是現有的這兩百萬,他也不是很想還迴去,白白便宜了那個賤人!

    可是這話他不敢說,隻能隱晦的看著大師,“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大師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兩百萬,給你擺一個風水陣,保證你的公司能夠正常運轉,別的我也沒法給你改變,命定如此。”

    兩百萬!

    餘靜秋那邊存折上的錢再加上他這邊湊一點,也足夠了!謝冠霖咬牙,隻要不會便宜了那個賤人,為了救公司也值得,他當天連夜趕迴a市湊錢去了。

    謝楚琦這邊接到了大黑的電話。

    “老大,都搞定了,你那個大伯一家別是傻子吧,也太好騙了?”大黑的聲音裏透著興奮,“你放心,我找的那個人本來就是個半吊子,他聽說能夠有一千靈珠早就開心的飛起了。”

    “那就好,讓他小心一點,我就要語文考試了,先不和你說了。”謝楚琦拿書本當著,小聲的和大黑說道。

    昨天開庭,今天就考試,等著兩天考完她就要奔去劇組參加開機儀式,忙的團團轉。

    “老大,你加油!”大黑使勁的給謝楚琦加油。

    謝楚琦笑著掛斷了電話,一放下書就見著田詩嵐看著自己。

    “怎麽了,我臉上有東西嗎?”謝楚琦疑惑。

    “棋子,你最近都不和我玩了!”田詩嵐哀怨的看著她,臉上浮現出一絲委屈。

    “沒有啊,”謝楚琦眨眨眼,見田詩嵐更加委屈了,她趕緊認錯,“是是是,那小仙女要我怎麽做才能原諒我呢?”

    “簡單,考試考

    完跟我去影視城逛一圈。”田詩嵐開心的說道,說完她就看到了謝楚琦那副難以言喻的表情,“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去!”

    ……

    謝楚琦怎麽也沒有想到田詩嵐要去影視城,她這段時間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她自己接了一個角色。

    謝楚琦搖搖頭,“籃子,你好好考試,等著兩天考完了我跟你說個事情!”

    田詩嵐這麽一聽更加的好奇了,心裏就跟癢癢一樣,期盼著考試趕緊考完。

    兩天的期末考試終於考完了,田詩嵐一出考場就拉著謝楚琦,大有一副她不說就不準走的意思。

    謝楚琦湊近她耳邊,小聲的說,“我明天也要去影視城。”

    田詩嵐驚喜的看著她,“那和我一起去啊?”

    “我這段時間沉浸學習,都忘記告訴你我接了一個角色,明天就是開機的日子。”謝楚琦無奈的說道。

    田詩嵐震驚的看著她。

    一時間都忘記了言語。

    半晌,她才激動的拉著謝楚琦,“棋子,你、你、你……”

    “你怎麽這麽棒啊!”田詩嵐目光熱烈,“那我能不能去看你拍戲,你要拍什麽啊!”

    外頭的太陽很大,謝楚琦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她拉著田詩嵐往教室裏,“我們先去收拾書包迴家,路上我再詳細的告訴你。”

    田詩嵐看起來比謝楚琦還要興奮,“快快快,告訴我是哪個劇組?”

    “尋仙劇組,你聽過沒?”謝楚琦把書包背在背上,周敏惠已經把暑假作業提前發到了他們的手上,足足有五六本,一天均攤下來,和在學校上課的時候要做的作業差不多。

    “我當然聽過!但是……”田詩嵐的女神白倚晴就是尋仙劇組的,後來就出了事情,她擔心的看著謝楚琦。

    謝楚琦一下就猜到了她的顧慮,“別擔心,我都接了這個角色好一段時間了,都沒有什麽事情。”

    那些事情都是白倚晴弄出來的,她這個人和那個t國的阿讚布都被她打的有一段時間出不來,她也不會出什麽事情,經過這半個月來的修養,當時受的輕傷也好了。

    “那就好!”田詩嵐又高興起來,“這可是尋仙的劇組啊,那個總導演於國飛以前拍的那些賀歲片超級棒,你見過導演嗎,他是不是很厲害!”

    謝楚琦迴憶於國飛的樣子,“還好,他前段時間瘦了很多,現在又胖了一點

    。”

    “那別的人呢?聽說還請了影帝孟景林來演男主呢!當年這部小說要多火就有多火,我這個不看小說的都喜歡看!”田詩嵐激動的說道,一想到自己的好友都可以和大導演合作了,她就很開心,比自己親眼見到大導演還要開心的那種。

    “我還沒有見到影帝,但是導演說孟景林已經確認有檔期會參演了。”謝楚琦給田詩嵐解釋道。

    “那明天影帝不是會在影視城!”田詩嵐誇張的說道。

    “……”謝楚琦看著她,田詩嵐不是白倚晴的粉絲嗎?

    謝楚琦先趕往影視城,她和田詩嵐約好讓她在下午的時候過來,上午八點整舉行開機儀式,那會兒記者多,圍觀的人也很多,反倒是容易受傷,所以謝楚琦準備趁著下午第一場戲開拍前給她開小灶。

    她提前半個小時趕到現場。

    除了重量級的影帝還沒有到,其他的大大小小的演員都已經到了現場,遠遠的她就看到於國飛和陶元久兩個人忙碌的指揮著別人搬東西。

    案台上已經放著一個碩大的豬頭,豬頭前麵是香爐、蠟燭等,其他的人還在擺放各種瓜果。

    背後牆上的橫幅也掛了起來——“電影《尋仙》開機大吉!”

    謝楚琦安靜的走到一旁,沒有去打擾於國飛他們。

    她第一次進組,本來紀兆君一定要過來陪她,但是因為應辰那邊和劉思雨已經開撕,紀兆君一大早就趕去l市進行接洽,節目組雖然偏向應辰,但是劉思雨畢竟也是準一線小花,他們不能做的太明顯。

    “誒,你去把這個放到案台上。”一個略帶高傲的聲音響起。

    下一秒謝楚琦的手裏就被塞了一盤瓜子,那人把盤子給她以後,直接就跑到一旁乘涼了。

    這鬼天氣,才要7月份呢,就已經熱的不行了,在太陽底下曬一會兒就不行了,都要曬黑了,早知道就不應該上趕著來幫忙準備東西,他本來是想在導演跟前露個臉,沒想到於國飛和陶元久都這麽忙,壓根都沒有看他一眼。

    謝楚琦沒做聲,慢悠悠的走到案台邊上,把瓜子擺放在邊上,順帶把一些瓜果盤的位置調了一下。

    “你幹什麽呢你,哪裏來的,別動這些果盤。”一個人看到謝楚琦在擺弄果盤,趕緊阻止,“小心點,一會兒導演看到該罵你了。”

    謝楚琦小聲說著抱歉。

    好幾個人都往謝楚琦這邊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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