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瞬凝滯。

    肖先生抬手一壓,化解尷尬氛圍:“大家都和氣點,和氣點,不必為一個女人搞得這麽嚴肅。老李,你要是喜歡女訓犬師,改明兒我給你介紹幾個。”

    時穆握住水晶酒杯,遞到嘴邊抿了一口,表情漠然,“抱歉,對沒有禮貌的人,我擺不出和氣姿態,”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酒杯重重往茶幾上一擱,起身道:“我還有點事,先告辭。”

    李先生麵子有點掛不住。時穆離開後,肖先生打圓場說:“理解一下,有這麽個女人,是你,你也得當寶貝兒寵著,是不?”

    換角度一想,倒也真是。那姑娘長得嬌小玲瓏,能輕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望,在訓犬上又有天賦,這樣的女人帶出去有麵兒,放家裏也是尤物。是個男人,也得當寶貝兒寵著,新鮮勁兒恐怕都難過去。

    看看他身邊這些小明星,都特麽花瓶。這麽一對比,他居然有些嫉妒,心裏實在不是個滋味兒。這種罕見的女孩,怎麽就被他時穆給遇上了?

    ——

    司茵比賽完,直接被羅辺護送迴休息室。

    羅辺跟著司茵進入休息間,難掩激動,“老板,你看見莫東的表情了嗎?臉都氣成了綠色!真是痛快!”

    莫東被一個女訓犬師打敗,今兒他是丟足了麵子;等再過兩天,他不能參賽的事會在圈內傳開,那時候他會更難堪。

    羅辺隻需這麽一想,居然有一種報複的痛快感。

    休息室門被敲響,服務員送水過來。羅辺以水代酒,向司茵舉杯:“老板,謝謝你!我以水代酒,敬你一杯。”

    “不用謝我啊,特工大人的功勞,”司茵舉杯一指趴在腳邊的黑背特工。

    黑背很困,懶洋洋趴在那裏,眼皮兒都懶得抬。

    ——做大哥,身體累,心也累啊!

    司茵和羅辺撞杯,杯中水被她一飲而盡。

    羅辺隻喝了一半。他擱下水杯,說:“老板,時候不早了,您先休息會兒,我去門外守著,等時院長迴來我叫你。”

    司茵抱過靠枕,連連打了個兩個哈欠。

    等羅辺轉身離開,她靠在沙發上合眼放鬆,身體卻忽然變得燥熱,如燃燒的火爐。她以為羅辺已經走出休息室,下意識扯開一顆旗袍紐扣。

    剛鬆一顆,羅辺折迴。

    男人臉色也有點不對勁兒

    。他渾身崩著,在刻意壓製身體裏唿之欲出的衝動。他說話似乎很吃力,一字一頓:“老板,門打不開。”

    “嗯?”鬆了一顆旗袍紐扣,果然涼爽許多。

    她抱著靠枕,光腳走向玄關,用力去擰門把,壓根擰不動。

    羅辺低頭看著小姑娘那雙赤足,白嫩偏粉。

    他也不知怎麽了,忽然就對這姑娘動了吞下腹的欲望。那股子衝動在體內四處竄動,太過強烈,幾乎要壓抑不住。

    司茵身體很難受,意識也逐漸模糊,有一種進了夢境的錯覺。她頭暈目眩,下腹一陣奇怪的攪動,擾亂了她的思維。

    她晃了晃腦袋,再抬眼,眼前的羅辺,瞬間就變成了時穆。

    “時穆”站在她跟前,喘息粗重,情欲氣息很濃。

    司茵雙眼含了水,頃刻,往男人懷裏撲。

    羅辺幾乎條件反射朝後一退,司茵撲了個空。

    司茵撞在牆上,疼得眼淚嘩嘩。她揉著額頭,迴過頭去看“時穆”,嬌滴滴地語氣,“老狐狸,你嫌棄我!”

    “??”羅辺反應過來,他和司茵,被下藥了。司茵的意識已經被藥物左右,而他的意識也快變得不清楚。

    女孩的臉蛋紅撲撲,看得他真想上去啃一口。

    羅辺就快忍不住,可女孩卻不停地想往他身上撲。羅辺側身一躲,又順手往司茵臉上甩了一個清脆的巴掌,“老板,你清醒點,我是羅辺。”

    司茵愣在原地,捂著火辣辣地臉頰,淚眼汪汪看他:“老狐狸,你……打我。”

    就這一巴掌,司茵的心徹底傷透,也徹底激怒了趴在一旁睡覺的黑背。

    黑背一磨牙,朝羅辺撲上去,一口咬住男人大腿。

    司茵雖然意識不清楚,但潛意識還是下了指令,讓黑背撒口。

    黑背猶豫片刻,最終鬆口,繼續趴著。它真是越來越不懂人類了……

    羅辺的腿部被咬破,血液滲透他的長褲。烈犬這一咬,他模糊的思維瞬間清醒。

    ——

    另一邊。

    時穆在迴來路上,遇見莫東。對方蓄意挑釁,將他堵在正廳。

    莫東明顯吞不下這口氣,“時穆,你處處跟我作對,擋我財路,就不怕哪天遭報應?”

    “報應?”時穆冷眼看他,“你指什麽?”

    莫東向前

    跨一步,貼近他,聲音壓得很低:“時穆,我們明明可以是合作關係,為什麽要針鋒相對?你跟我合作,能獲得更多賺錢的機會。”

    “不必,”時穆雙手插進西裝褲兜,垂眼看他時,眼神裏帶著一種藐視,“我這人喜歡錢,但隻跟合眼緣的人合作。”

    莫東的笑容裏掐著一絲狡詐的詭異,“合眼緣?時先生覺得,我合眼緣嗎?”

    時穆坦然說:“您這種——”他刻意一頓,唇角一勾,“矮且醜,品行不端又奸詐的人,非常不合我的眼緣。”

    這裏沒有外人,他說話毫不客氣。

    兩人麵對麵講話,滿臉堆笑。遠處看,以為兩人在談笑風生,關係不錯,實際卻恰恰相反。

    莫東臉上笑意更濃,眼睛都眯成一條月牙,語氣依然保持謙和,“也是。時先生眼高於頂,又怎麽看得起我們?”

    莫東收到一條短訊,迅速掃完內容。他收起手機,不動聲色地去看時穆,“也罷,既然合作談不攏,那咱們以後還是保持正當競爭關係。我就不打擾時先生了,希望咱們能有機會坐在一起吃飯喝酒。”

    時穆冷眼掃過他的頭頂,“我倒不希望有這種機會。”

    莫東依然保持微笑,側身給時穆讓路。

    時穆迴去路上,他聽見有服務員討論司茵。

    “那個女訓犬師是肖先生朋友帶來的女伴吧?”

    “是啊,怎麽了?”

    “真他媽勁爆。我剛才看見那女人跟保鏢一起進了休息間,現在都沒出來,裏麵動靜還不小。嘖嘖嘖……”

    時穆皺眉,走向休息間,拿房卡去刷門鎖,顯示刷卡成功,卻擰不開門把。

    門被反鎖。

    時穆皺眉,敲門:“司茵。”‘

    裏麵無人迴應,他敲門的聲音又重了些,“司茵?”

    依然無人迴應。

    想到剛才迴來時聽見的對話,時穆眉頭不由皺狠,用腳踹門,怒火中燒:“開門!”

    裏麵傳來犬吠。黑背貼著門對他叫,聲音中氣十足。

    時穆不知道裏麵現在是什麽狀況。服務生過來問他:“先生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

    “門鎖怎麽打不開?”時穆將卡片遞給服務生。

    服務生接過卡片,試刷,的確打不開。她取出管理卡,再去去刷感應鎖,依然無反應。服務生一臉抱歉

    看他:“不好意思先生,門鎖好像壞了,我馬上叫人過來維修。”

    服務生取出對講機,正準備唿叫,被時穆打斷:“裏麵的人進去多久了?”

    “啊?”服務生一愣,又立刻反應過來,“大概……四十分鍾了。”

    如果是平常時候,時穆一定不會多想半分。可為什麽偏偏這麽巧,門鎖在這種時候損壞,莫東偏偏又在這種時候與他當麵周旋?

    仔細一想,漏洞百出。

    他盯著那扇門,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如果兩人真的隻是被關在裏麵,為什麽不與外麵通電話?又問什麽在他敲門時,無人迴應,隻有犬吠?

    時穆眼眶猩紅,飛起一腳踹在門板上。

    服務員嚇壞,抱住他的胳膊阻止:“先生,我已經叫了維修人員,您稍安勿躁。”

    “滾開。”時穆將手一甩,服務員被甩開,連連往後退。

    男人又是飛起一腳,砰地一聲踹在門板上,仿佛連整麵牆都跟著一陣顫動。

    幾腳下去,門框鬆動,似乎連整麵牆都跟著搖搖欲墜。

    “哐啷”一聲,門被踹開。

    幾乎是同時,裏麵的黑背衝出來,往時穆身上撲,被時穆一拳打開。

    服務員看著地上被一拳打懵逼的黑背,又看著那個被黑氣團團籠罩,往裏走的男人,目瞪口呆,覺得自己可能是活在夢裏。

    黑背從地上爬起來,晃晃腦袋,往裏走,跟在時穆身後,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認出他,放棄攻擊。

    休息間內一片狼藉。

    羅辺額頭被撞破,腿部血流如注,他癱在地上深深喘息。看見時穆,終於露出一抹微笑:“時院長……”

    司茵被捆在椅子上,嘴裏被塞著一團布,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

    她盯著躺在地上的羅辺,滿眼怨恨,橫不得拿眼神將他淩遲。

    時穆見兩人沒出什麽事,放下心,替司茵取下塞嘴的棉布。

    沒想到司茵醉酒一般,一邊晃著小腦袋,一邊望著羅辺大罵:“老狐狸老禽獸!騙子騙子男人都是騙子……甜言蜜語都是假的是假的!你打我,你居然打我!連司豪都不敢打我的臉,你居然打我的臉!”

    羅辺喘口氣,告訴時穆:“她體內的藥性大概比我足,將我當成了您。”

    時穆掐住小姑娘的下巴,往右一偏,赫然看見一隻紅手印。

    他冷眼看羅辺:“你做的?”

    羅辺被他看得心虛:“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她當時跟發了情的母狗似的朝我撲上來,還叫我老狐狸,我情急之下……”

    發了情的母狗?時穆的眸子驟降一個溫度。

    時穆找人送了羅辺去看遊艇上的醫生,另外替他安排了一間房休息。而他則帶司茵去開了另一間房。

    黑背緊跟司茵,誰帶也不走,時穆趕也趕不走,隻好由它跟著。

    他扶著司茵迴房,迅速將門關上,把黑背阻隔在門外。黑背吃了個冷冷地門板,隻能蹲在外麵守候。

    時穆剛把門給關上,小姑娘牛皮糖似的粘上來。

    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胸口,仰著臉,雙頰潮紅,眼神迷離。她撅著嘴,一臉委屈望著他,“你打我,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這水汪汪的眼睛以及發顫的聲音,差點讓男人的心融化成一灘水。

    時穆用手捧著她的臉,正打算安慰她,卻感覺腰間有雙小爪子遊離,摸摸索索,“哢噠”一聲解開了他的皮帶。

    他甚至沒反應過來,女孩已經將他的皮帶從腰間抽出。

    司茵將皮帶往空中一揚,往後連退幾步。她嚴眉肅目,翹著蘭花指抬手一指時穆:“老狐狸,你居然敢打我!”

    說罷,她手中的皮鞭一揚一落,“啪”地一聲打在了時穆的身上。

    時穆疼得一皺眉。

    他摸出手機,打開攝像功能,擱置在櫃子上,錄製“發瘋”的司茵。

    司茵再次揚起皮鞭,蘭花指定定對著時穆,威脅道:“脫!”

    “??”

    “脫衣服!”

    男人下意識抱緊了胸。

    司茵見他沒動作,一皮鞭又甩過去,疼得時穆隻能悶哼。旗袍一排紐扣,被她暴力一扯、一拽,精美的紐扣嘩啦啦落一地。

    女孩的鎖骨以及豐潤的春光乍現。

    司茵拿皮鞭繼續指他:“脫!”

    時穆堅決不。

    司茵氣得眼淚汪汪:“你不脫,我脫!”

    果然女中豪傑,說脫立刻就脫,衣服扒到肩,時穆終於抬手製止:“我脫。”

    然後在女流氓的強迫下,脫掉西裝,襯衣,上身徹底暴露在她跟前,一片赤裸,被她一覽無遺。

    司茵伸手過來

    ,小手觸在他腹肌上,輕輕撫摸。就在時穆以為小姑娘要對他主動溫柔時,她卻抬手一揚皮鞭,又一記狠地落在他的裸背上。

    這一道極狠,肌膚上直接留下一條血印。

    時穆疼得悶哼,這一記皮鞭甩下,也徹底激起他的獸欲,一個反撲擒住司茵雙手,將她摁在牆上。

    他稍一用力,女孩吃痛,手中皮鞭掉落。

    他俯身咬住女孩的裸露的肩,輕輕舔,吸允。耳邊是小姑娘的哭聲,“老禽獸老禽獸,你打了我還咬我,我恨你我恨你!”

    “………………”今夜的司茵宛如變了一個人,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小姑娘。

    與以往的少年老成完全不同。

    小姑娘不服輸,也一口咬在他的肩部,下口很重,在他肩部留下一排紅色齒印,疼得他一陣悶哼。

    時穆非但沒推開她,反而抱得更緊。

    她將女孩抱起來,放在鞋櫃上,將她壓在牆上親。

    他手上也不老實,分開她一雙細嫩的白腿,手掌裹著她的膝蓋,一路遊走往上,探進裙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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