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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天,也就是子時左右,辛寒在桌子上扔了一錠銀子充作房錢,三人便從客棧的後牆翻了出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林衝熟悉路線在前麵領頭,辛寒居中,魯智深殿後,三人疾行在街道一側房屋的陰影之中,就算這個時候街上還有別人,看過來也不容易發現。


    三人一路朝太尉府而去,辛寒迴頭看著魯智深就是一陣頭大,林衝還說得過去,手中拿著剛買來的寶刀,可魯智深......五六十斤的禪杖,讓他無語之極,真想問上一句魯提轄你還敢拿再大點的武器不。


    要說魯智深這個禪杖,一頭是月牙,一頭是鏟子,這種禪杖一般都是行腳僧用的,為了就是趕路時候方便,可以當扁擔,還可以鏟個樹枝雜草開路用。


    可你說這玩意真的適合夜行人用嗎!


    其實別說魯智深,就是林衝也沒覺得不妥,這倆貨都是軍隊出來的,沒有江湖人的經驗,自然覺得那個武器威力大就用哪個。


    辛寒也懶得說,反正林衝是禁軍教頭,對京城禁軍夜間布防了如指掌,一路上三人有驚無險避過巡邏的禁軍便到了太尉府對麵的小巷中,透過小巷能清晰的看到太尉府的朱漆大門,高牆大院,門前還有八名禁軍在職守。


    林衝手按寶刀迴頭低聲對兩人道:“咱們擾到側麵從牆上翻進去,不過太尉府中護宅的狼犬甚多,你們都要小心!”


    “來都來了,還翻什麽牆,咱們就從正門殺進去!”辛寒否決了林衝的建議徑直朝太尉府門前而去。


    “喂!”林衝一把沒拽住,急的直拍大腿,你以為是你們家後院啊,這要一鬧出大動靜引來軍隊,那可誰也走不了。


    事已至此,魯智深和林衝一咬牙,各抄家夥跟著辛寒衝了上去。


    那八名禁軍見斜對麵的巷子裏出來個白衣公子,剛要喝問,就都覺得身上一麻,頓時連個小指頭都動不了,話也問不出口。


    魯智深衝上來禪杖就橫掃過來,這要掃上這些禁軍立刻便會死於非命!


    辛寒伸出如玉的手掌‘嘭’的一聲抓住了掃過來的禪杖,千鈞之力在他手下如同無物,連肩膀都沒晃一下,這可嚇壞了魯智深和林衝,這得多大的力量。


    辛寒對兩人搖頭道:“他們被我點了穴道,動不了也說不了話,就不要殺了,否者巡邏的禁軍看見了血跡察覺出異樣,怕今天晚上要殺的人就多了!”


    他雖然不怕禁軍,但也不想殺太多無辜的人。


    “點穴?”魯智深和林衝一陣懵逼,點穴兩人倒是聽說過,江湖上的絕技,少林寺就有,可咱一起出來的,你啥時候點的啊!


    辛寒不管他們兩個,伸手在大門上一推‘哢嚓’一聲,裏麵門閂斷裂,豁然洞開,他直接就走了進去。


    林衝和魯智深急忙跟上,進入之後,裏麵也有守衛,讓辛寒用同樣的手法都點上了穴道。


    門房聽見聲音出來查看,被林衝一刀鞘打在頸側直接暈了過去。


    兩人搞定這些人的時候,魯智深已經把大門重新關上。


    林衝當班的時候,每日都要來太尉府點卯,後宅在哪他也知道,領著辛寒和魯智深兩人就闖了進去。


    一路上碰上的散兵遊勇,不是被林,魯二人打暈就是被辛寒點穴。


    到沒有引起什麽大的動靜,讓林衝直說運氣好。


    辛寒這個氣啊,咱們是來殺人的,弄的跟做賊似的,當即一聲厲喝:“高俅老賊,老子來取你狗命來了,還不出來送死!”


    他聲音遠遠傳開,整個太尉府都聽個清楚。


    林衝急道:“辛公子你魯莽啊,這府中倒還罷了,驚動了外麵禁軍咱們誰也出不了城!”


    辛寒哈哈一笑:“放手殺吧,我已經施過法術,外麵現在聽不到太尉府裏的聲音!”他喊的時候,已經用念力將整個太尉府罩住,聲音穿不出去,縱是外麵正巧有禁軍巡邏經過也決計聽不到裏麵的動靜。


    魯智深聞言哈哈大笑:“這才痛快,偷偷摸摸灑家早就不耐煩了!”


    說完論動禪杖,朝剛衝過來的對守宅的士兵護院衝了過去,一個人就幹掉了一隊護院加兩條狗,當真威不可擋。


    林衝見事情已經無法挽迴不想驚動也驚動了,當即抽出寶刀,一刀就將衝過來的一個護院連刀帶人劈成兩半。


    護院的兵卒源源不絕的朝這邊過來,手中的火把燈籠,將三人照得清清楚楚。


    林衝和魯智深就殺紅眼了,太尉府的護院兵卒也多,衝過來多少就死多少,三人一路朝內宅殺去。


    林衝和魯智深雖然起了殺性,但是隻殺衝過來的人,不敢上來的都不管,那些無辜的家丁和婢女更是不曾傷了一人,這一點辛寒倒是比較敬佩,大丈夫當殺人,但是有所為有所不為!


    “何人趕在太尉府放肆!”一個五短身材,白淨麵皮,沒甚髭須,約有三十餘歲漢子帶了十幾個人,提著鋼刀從內宅的方向衝了過來。


    這人一見燈光下林衝的麵貌,登時一聲驚叫,迴身就走。


    “陸謙休走!”林衝一見此人麵貌,眼睛都紅了,轉頭就追殺過去,有人持兵器來攔,被他一刀一個連兵器帶人全部了賬。


    他幾步就追到陸謙身後,一腳將其踢翻在地,然後踏在其胸口上,隻聽林衝腳下那人高叫道:“饒命!都是高衙內讓我引你去喝酒,他好借機占有嫂夫人!”


    林衝氣的青筋暴起,臉色通紅如同醉酒:“我與你自幼相交,情同兄弟,你竟然聯合別人害我,欺我娘子,我怎能饒你!且吃我一刀!”


    說著一刀直接插入陸謙胸膛,一劃一剜,一顆鮮紅猶自跳動的心髒就被刀尖挑了出來!噴了他自己一身的鮮血連頭臉上都是。


    辛寒走過來看了看:“他就是陸謙?你挖他心幹什麽!還弄自己一身血。”


    林衝雙目銳利寒光閃閃冷笑道:“我想看看他心是不是黑的!”


    辛寒都不用出手,林衝和魯智深化身猛虎,橫衝直闖直接殺進了後宅,魯智深更是殺敵之時一不留神一禪杖打折了後宅花廳的庭柱‘轟隆’一聲花廳倒了半邊,有不少躲在裏麵的下人都遭了央,哭爹喊娘,雜聲一片。


    高俅畢竟是太尉,府上也有高手,衝出五個用刀的好手,將林衝和魯智深擋住。


    即使如林衝魯智深這般的高手,一時之間也拿不下這五人。


    水滸裏的高手,除了周桐因為是盧俊義、林衝、嶽飛的師父,還曾指點過武鬆的拳腳,名氣實在太大,辛寒還能對其高看一眼,其他人他都不放在眼裏。


    隻見他身形一閃,同時化作五道身影出現在五個用刀高手的身旁,林衝和魯智深都沒見他怎麽出的手,但聽同時出現五聲脆響,那用刀的五個人都倒飛出去,落在地上七竅流血而亡。


    魯智深和林衝這才知道,辛寒要殺他們也就是一招的事。


    三人一路衝殺,殺人無算,到最後都沒人敢衝上前來,徑直殺到內宅高俅麵前。


    高俅身邊也有十幾個高手保護,開始還有些懼怕,等看清隻有三個人的時候,不由得長出一口氣,對著林衝叫道:“林衝,你想幹什麽!”


    林衝一橫寶刀:“太尉可識得此刀!林衝不過先動手而已!”


    高俅眼中寒光一閃,知道計謀被人看穿,也懶得與這莽夫解釋,冷哼一聲:“給我殺了他們!”他一聲令下,圍著他的十幾個高手,立刻分出一大半衝了上來。


    魯智深舞動禪杖如同瘋魔一般就衝了上去,林衝寶刀也不是吃素的,一出手就憑借寶刀鋒利斬斷以為高手的花槍,將那人一條膀子卸了,其他高手這才反應過來對方手中拿的是太尉的寶刀,不敢與其兵刃相碰。


    辛寒見他們過招,閑庭信步就從戰場穿了過去,身形微動之下刀光劍影竟然不能加身,沒有一人能傷到他分毫,身法巧妙讓人歎為觀止。


    留在高俅身邊的幾個高手同時進擊,想要把敵人擊斃或是打退,辛寒一伸手左右開弓,一頓大嘴巴將這幾個所謂的高手全部抽飛出去。


    林衝見了忙喊道:“公子留手,高賊留給我親自動手!”


    辛寒看著高俅一呲呀:“林教頭放心,我就與這貨聊聊!”


    高俅見他目光邪意嚇得連連後退:“你要幹什麽......我......我可是當朝太尉!”


    辛寒把嘴一裂:“你放心,我不殺你,不過這就看你表現了,什麽金銀珠寶啊,古董字畫啊,月光寶盒什麽的我都最喜歡了,要是不想招罪,就把東西交出來!”


    他說完,手指虛空一劃,一道肉眼可見的劍光發出將高俅所傳官靴尖頭直接切了下來,本意是嚇唬一下老賊,卻不想老賊球踢得好,全因腳趾頭長,這一道劍罡直接將兩根大腳趾帶走了,鮮血一下就流了出來,這傷勢就算他今日不死估計也隻剩下‘高’,基本就告別球這個東西了!


    高俅慘叫一聲,站立不住就摔倒在地,然後馬上爬了起來跪在地上朝辛寒道:“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啊!別的東西都有,可......可是沒有月什麽寶盒啊!”


    辛寒不好意思的輕咳一下,不由得心中感歎,這孩子太實在了!


    高俅這邊一受傷,那幾個高手登時亂了陣腳,被魯智深抓住機會登時拍死幾個,剩下幾個也被林衝幾刀了賬。


    然後林衝大步走到高俅身前:“高俅,我林衝為人樸忠何曾得罪過你,你那狗兒子欺我娘子,你還設計陷害於我,這到底是為什麽。”


    高俅忙道:“林衝你放過我,此事就當未發......”生字還沒出口,林衝收起刀落,一顆圓滾滾的腦袋,就滾到一旁。


    辛寒和魯智深趕緊閃開,那鮮血又噴了林衝一身。


    “這貨好像就好這口,真重口!”辛寒暗暗想到。


    接著林衝在後牆的狗洞旁找到了想要逃走,卻怎麽也鑽不出去的高衙內,被他連剁幾刀又是一身血。


    眾所周知高俅早年壞了腎水,不能人道,就過繼了這麽個兒子,而這貨也沒成親,父子兩條光棍,這下可好,殺了這兩個,這高家就算滅門了,真慘啊!


    辛寒對一身血的林衝撇了撇嘴,叫兩人等著,四處搜刮高俅的財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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