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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入河南,未免目標太大引起少林的注意,便令靈鷲宮所屬,化整為零分頭前往嵩山,下月十五匯集嵩山腳下,大舉攻山。


    靈鷲宮所屬九天九部,除鈞天部留守靈鷲宮之外,其他外派四部也接到辛寒飛鴿傳令,同往嵩山匯集。


    辛寒散去人手,帶著幾女和蕭峰阿朱一起喬裝成行商,帶著買來作為掩飾的貨物朝嵩山而去。


    路上蕭峰向辛寒討教國術的抱丹之法,他這幾個月下來已經化勁圓滿,離抱丹也隻有半步之遙,經過辛寒指點,在路上蕭峰便成功抱丹。


    此時他若是內力和國術配合,實力比之原來至少提升一倍。


    辛寒在趕路之時,又問了他南院大王的事,蕭峰搖頭笑道:“我也沒想過居然隨便救了個人便是遼國皇帝。”


    原來事情和原著裏差不多,相差的隻不過少了俘虜皇帝那件事,同樣是遼國皇太叔叛亂,蕭峰恰逢其會救了遼國皇帝一命,然後結拜為兄弟,又被封為南院大王,此時他地位在遼國極為顯赫,再不是原來那個乞丐頭了。


    幾人一入河南,蕭峰忽然靈機一動,說道:“二弟,若是我們直接攻打少林,趕在武林大會之時不免和整個武林為敵,我們不妨裝作武林人士,參加那什麽大會,也好探聽一下敵人的動向,到時候知己知彼,就算動手也能攻其不備。”


    辛寒想了想也覺得此計甚妙,他也想混進去看看少林到底說些什麽,便答應下來。


    當即阿朱和小昭同時動手,用易容術給眾人改頭換麵。


    蕭峰還是裝作大漢模樣,不過在阿朱的巧手施為之下,變成了四十許的模樣,容貌更是粗曠了不少。


    辛寒則被小昭換上一身勁裝,依舊做公子打扮,其他諸女都略微改變了模樣,讓人無從認出。


    蕭峰更是打出‘漠北飛天堡’的名號。他作為護法,辛寒則作為少堡主,其他人扮作姬妾與丫鬟。


    一行人算準了時間,在武林大會召開的前一天到了嵩山少林。


    幾人出現在少林寺前之時。辛寒和蕭峰眼裏都閃過一絲殺意,不過他們隱藏的很好,當知客僧迎上來的時候,兩人都換上了一副笑容。


    那知客僧上前行禮:“幾位施主,請問可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


    辛寒搖著手中的折扇。點頭道:“正是。”


    知客僧見是武林同道,再次施禮,這次喚了稱唿:“幾位英雄,不知是哪門哪派,可有英雄帖?”


    蕭峰上前一步賠笑道:“這位高僧,我們是漠北飛天堡的,這是我們的少主霍廷恩,在下陳真在堡中任護法一職。”


    那知客僧本是寺中小僧,何曾被人以高僧稱唿過,當即心中暗喜。連道不敢,又道:“原來是飛天堡的英雄,失敬失敬。”


    蕭峰又道:“這一趟我們道中原辦事,聽聞少林召開武林大會為江湖除惡,他來盡上一份綿薄之力。”


    “這樣啊...”知客僧有些為難,這次武林大會所邀請的武林同道都是派發了英雄帖的,按理說應該要拒絕,但人家大老遠來的,話又說的客氣,又是來助拳的不好慢待。


    便道:“幾位勞煩再次等候。我去稟告玄慈祖師...”


    蕭峰裝作不知,奇道:“玄慈大師不是方丈麽,怎麽小師父的稱唿...”


    知客僧言道:“玄慈祖師已經卸下方丈之位,如今寺裏沒有重選方丈。他老人家隻是暫代寺務,是以不能用方丈稱之。”


    知客僧說完了,告罪便往裏走,此時眾玄字輩高僧匯聚一堂,正在商討明日武林大會的事宜。


    知客僧上前稟報,玄慈疑沉吟了一下。朝玄苦問道:“玄苦師弟,早年你曾到過漠北,可有飛天堡這個門派?”


    玄苦當年帶著蕭峰遊曆,曾經去過漠北,迴憶了一會,當即說道:“確實有這個門派,好像做些販馬經商的營生,與我少林到是沒有往來。”


    一旁的玄難進言道:“即是武林同道,又是前來助拳,不好拒之門外,不如便請到禪房休息。”


    玄慈這才點了點頭:“也好,你便去將他們帶到禪房,安排膳食,等待明日大會召開。”


    知客僧這才領命而去。


    知客僧走後,玄慈臉上顯出疑惑之色:“這飛天堡與我少林並無往來,這次來的突兀...”


    他話雖然沒有說完眾僧以解其意,玄渡言道:“大河幫幫主與我交好,此時正住在寺中,不如我去請其試探一番,若不是最好,若是我們也好早做準備。”


    玄慈點頭道:“如此最好,畢竟非常時期,還是小心為上,如此有勞師弟了。”


    眾僧齊聲稱善,畢竟此次少林舉辦武林大會要對付的可是遼國的南院大王和那個惡魔一般的白衣劍魔,需要處處小心。


    辛寒幾人在寺外等了半柱香的功夫,那知客僧便匆匆返迴,雙手合十道:“幾位英雄久等了,方丈吩咐小僧請幾位施主禪房安歇。”


    辛寒和蕭峰都笑道:“高僧客氣,請!”


    幾人和知客僧進入寺中,被領到東院禪房,那知客僧邊行邊介紹,少林為了這次武林大會,特地為原來的武林同道準備了禪房居住。


    辛寒幾個被分到一間小院之中,院中四間禪房,還算幹淨。


    知客僧道:“寺中本有規定,女施主不得入寺,但此次武林大會,難免有巾幗英雄參加,是以破例,但幾位女施主還是待在禪房,不要隨意走動為好,以免擾了佛門清淨。”


    辛寒和蕭峰都不欲惹事,當即點頭答應。


    知客僧當即告退,辛寒等人剛安頓好,便有少林僧人送來齋菜。


    辛寒和蕭峰謝過,等僧人走了之後,阿紫便湊了過來,用了一係列手法試毒,這才朝眾人點頭。


    少林寺的齋菜確實不錯,眾人趕路都有些餓了,當即也不客氣。便即吃了起來。


    吃過飯,蕭峰剛想出去打探一圈,看看都有什人到了少林,便在這時。忽聽外麵有一個粗狂的聲音喝到:“憑什麽我大河幫到了便隻能住普通禪房,我看這處小院不錯,便歸我大河幫了。”


    又聽一個聲音正是剛才的知客僧,隻聽他說道:“汪幫主不行啊,這院子已經住了人。是漠北飛天堡的幾位英雄,他們有女眷跟隨,未免不便,是以安排了這間院子。”


    那粗狂的聲音大聲道:“什麽漠北飛天堡,聽都沒聽說過,如何能和我大河幫相比,對付那蕭峰惡賊和白衣劍魔那等高手,小門小派的有什麽用,待我與他們分說...”


    那聲音由遠及近,已經進了院子。聽腳步聲響來人足有十幾位。


    接著便聽那什麽汪幫主在遠中喝到:“大河幫汪大興在此,裏麵的人出來說話。”


    那知客僧連忙勸道:“汪幫主不行啊,莫驚擾了幾位貴客。”


    “你躲開...”接著就聽見,蹬蹬的腳步聲,顯然那知客僧被此人一下推開。


    辛寒和蕭峰對視一眼,都覺得此事蹊蹺,少林寺是什麽地方,怎能有人如此亂來,兩人都看到對方眼中的凝重之色。


    蕭峰想了想說道:“這大河幫是黃河邊上的勢力,幫主汪大興。我雖然未曾見過,但聽聞一手黃河九曲拳威震河朔。”


    阿紫小聲道:“不會我們哪裏露出了馬腳被對方發現了吧。”


    趙敏嘻嘻一笑:“不會,定是咱們瞎說這個飛天堡與少林平日沒有往來,引起了對方疑心。這定是來試探的,寒郎你出去隨便將這人打發了吧,切記不要用本來武功,便不會有事。”


    趙敏常年統領大元的武林好手,這些手段見得多了,少林和尚這點手段。哪能瞞得過她。


    辛寒和蕭峰都點了點頭,認為趙敏所言極是。


    便在這時,那汪大興又喊道:“怎麽,飛天堡的人在哪?不敢出來見人麽!”


    辛寒對幾女說道:“我和大哥出去應付他們,你們在這就不要出去了,以免另生事端。”幾女都點頭應是。


    辛寒和蕭峰大步出了房門,見院中一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比蕭峰還要壯上一圈,身後領著十幾個漢子,正滿臉彪悍之氣的朝門口望來。


    辛寒朝這人一拱手:“在下飛天堡少堡主霍廷恩,不知道這位好漢有何見教。”


    那人哈哈一笑:“在下大河幫汪大興,這次登門有件事要和兄弟商量。”


    辛寒裝作不知,訝然道:“我與汪幫主素未蒙麵,不知道有何見教?”


    汪大興笑道:“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看兄弟你們這個院子清淨,我幫中弟兄甚是喜歡,便來與兄弟你打個商量,不如你們搬到別處,將此處讓與我們大河幫居住如何?”


    辛寒冷笑道:“閣下莫不是說笑吧,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層皮,今日我要讓了這院子,你教我飛天堡日和如何在江湖上混日子,事情要傳到漠北,那我們豈不是成了笑柄。”


    汪大興頓時笑容一收,眼睛立了起來,臉上也閃過狠辣之色:“怎麽,聽兄弟這話,你們是不願意了?”


    辛寒不與他分說朝那知客僧道:“你們少林就是這麽對待各路英雄的。”


    “這...汪幫主他...”那知客僧看著汪大興,臉上一片為難。


    汪大興喝到:“你莫難為知客...這事是我們大河幫提起的,也與少林無關,既然你不願意,那咱們江湖事江湖了,便用江湖人的手段,比武定勝負,勝的住這院子,輸了便乖乖的搬出去如何?”(未完待續。)


    ps:最近寫的要是有辜負大家期望的地方,還請包涵,夏天一定盡快擺脫戒煙後遺症的困擾,盡快恢複寫作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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