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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理城內人煙稠密,大街上青石平鋪,市肆繁華。


    這一日城中行來一男四女,男的俊美異常,女子個個年輕貌美如同仙子臨凡,讓城中過往行人頻頻迴首探看。


    這五人,正是辛寒與周芷若幾女,自從幾女親眼見到自家相公吞食那惡心的蛤蟆,接連幾日都不再理他,使得辛寒施展渾身解數,百般討好,這才平息了幾女的怨氣,隻是到目前截止還不讓他與之親近,弄得這位倚天、鹿鼎兩大位麵的皇帝爺鬱悶不已。


    最可惡的是,幾女還聲稱要把此時告訴其他姐妹,不用懷疑,她們真做的出來。


    辛寒也沒有辦法,又不能對幾女用強,隻能徐徐圖之,算了算日期,差不多那吐蕃國師鳩摩智也該到天龍寺了,便拉著幾女直奔大理城。


    到了大理城,辛寒暗中打探了一番,沒聽說鳩摩智造訪的事,不過坊間傳聞,前幾天鎮南王世子被人掠走,但好在佛祖保佑,世子又被救了迴來。


    辛寒知道自己來早了,那鳩摩智還未到來,當下他也沒去找段譽,而是在客棧開了幾間上房,讓幾女在此等候,到了夜裏他便孤身一人,直奔城外的天龍寺而去。


    天龍寺在大理城外點蒼山中嶽峰之北,正式寺名叫作崇聖寺,但大理百姓叫慣了,都稱之為天龍寺。


    背負蒼山,麵臨洱水,極占形勝。


    寺有三塔,建於唐初,大者高二百餘尺,高十六級,塔頂有鐵鑄記雲:“大唐貞觀尉遲敬德造。”相傳天龍寺有五寶,三塔為五寶之首。


    辛寒出了客棧便直接騰空而起,不多時便到了點蒼山上,尋到了天龍寺中。


    這天龍寺雖然也有高手,但武功都是有限,在辛寒小心之下無人能發現他的蹤跡。


    進入寺中。辛寒暗中將天龍寺裏裏外外搜索了一遍,可怎麽也沒發現《六脈神劍》的蹤跡。


    辛寒心中焦急,再過兩個時辰便要天亮,難道這一夜便一無所獲麽。


    他藏在暗處細細想來。那《六脈神劍》乃是天龍寺震寺之寶,想來定然被妥善收藏,找不到也屬應當。


    不過辛寒不甘心就此離去,忽然心中一動:“不知道這個辦法行不行。”


    辛寒迅速找尋寺中武藝高強之輩,不久便在一間禪房之中找到一個氣息還算強大的中年和尚。他迅速從虛空戒中取出紙筆,寥寥寫了幾筆,便用石子包了,以彈指神通擊破窗紙,朝那和尚打去。


    那中年和尚正在禪床之上盤膝而坐參悟佛法,忽然耳朵一動,猛地睜眼,就見一物擊破窗紙,朝自己打來,來勢極快。已然躲避不及。


    危急時刻,他心中不亂,運功於指,以一陽指力朝來物打去,卻不想那物事,到得麵前忽然失了力道,飛速下墜落到自己身前,他這一指也打在空處。


    中年和尚一眼便認出是個紙團,不過他沒有查看,而是飛身而起。到了窗邊,推開窗戶,縱身而出,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人跡。飛身躍上禪房,又私下裏張望一番,隻見夜間的天龍寺甚是寂靜,並無可疑之處,也沒見到什麽人影。


    此時若是白天,隻要他抬頭看一眼上方。便能發現頭上二十餘丈處,一個青年憑空而立這在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好快的身法!”這中年和尚想了想,躍下禪房,進得屋內,將那紙團展開,扔去石子,隻掃了一眼上麵的字跡,頓時麵色大變,當即拿了紙團出了禪房朝一個方向急匆匆而去。


    過了兩進房屋,到的一間禪房處輕叩房門:“師兄,本因求見!”他心中急迫話語中不免露出焦急之意。


    隻聽禪房中有人說道:“原來是本參師弟,什麽事情如此焦急,快快進來說話。”


    那房門本就未關,本參聞言立刻推門而入,禪房中一個白眉白須的老僧,端坐在蒲團上,本參行禮之後焦急的道:“師兄你看...”


    他說著將紙團遞了過去,同時訴說這剛才的事情。


    本因內功高深,這禪房裏雖然沒有點上燈燭,卻也能看清紙上的字跡,隻見上麵寫著:“字喻天龍寺諸位高僧,今特借《六脈神劍》一閱,如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落款:江湖散人無聊子!”


    本因見了這個也是一驚,這《六脈神劍》是天龍寺震寺絕學,平日裏都放在他這個方丈手中保存,如若丟失,他即使是方丈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急忙站起身來,讓本因稍後,他自己急忙到了身後佛龕前,取出一把鑰匙打開佛龕下麵一個抽屜,隻見一個古樸的卷軸好好的放在其中,他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認得這卷軸正是《六脈神劍》的秘籍,看來秘籍並未丟失。


    他將卷軸取出,來到本參麵前道:“秘籍並未失竊,看來是有人用了江湖上的投石問路之法,想來是要探聽秘籍的真正所在。”


    本參一聽,心中慚愧:“都怪本參心中不能長定,中了賊人的計策。”


    本因歎了口氣:“何止是你,貧僧聽了這消息不也是難以安定麽,這秘籍是本寺至寶,不容有失,倒也怨不得你。”


    他口氣一轉又道:“不過我天龍寺也不是江湖人撒野的地方,今日貧僧就守在這裏,看賊人如何下手。”


    本參出言道:“此事是否要告知枯榮師叔?”


    本因言道:“不必,師叔夜間參悟禪功,我等不可驚擾,若是來人厲害,師叔也定會出手。”


    本因說完就把秘籍放在佛龕上的佛像前麵,他背靠佛龕盤膝而坐,這禪房隻有一麵有門窗其他三麵都是牆壁,他麵對房門的方向隻要有賊人進入必能被他發現。


    本參點頭道:“如此,我也在此陪著師兄,說完挨著本因並排坐下,低頭參悟起佛法來。”


    就在兩人閉目參禪之時,兩道一陽指力點在了兩人背後穴道上,兩位天龍寺的高僧,打坐中便昏厥過去。


    辛寒一臉得逞的笑容從房梁上緩緩飄下,剛才本參進房之時,他便用念力飛行避過兩人耳目進了房間,一直隱藏在房梁之上。


    以念力的詭異神奇,兩個高僧即使內功深厚,也沒能發現他的蹤跡。


    辛寒直接懸浮,腳不占地飄到佛龕前,將那古卷輕輕展開,卷軸舒開,帛麵因年深日久,已成焦黃之色,帛上繪著個**男子的圖形,身上注明穴位,以紅線黑線繪著六脈的運走徑道。


    古卷之中還卷著六幅圖形,每幅圖上都是縱橫交叉的直線、圓圈和弧形。


    辛寒心中了然,古卷乃是行氣之法,而這六幅圖形定是這六脈神劍的劍招了。


    他取出攝像機,用手電照著,將古卷和六幅圖形都一一拍下,這才原封不動的將古卷和圖形卷好,放在原處,然後急忙從禪房中退了出去,將門掩上。


    他剛才點穴的力道並不重,所以他剛退走一刻鍾,本因、本參兩位高僧便醒了過來,不過他們隻以為剛才進入定靜,並沒有察覺是被人點了穴道。


    本因迴頭一望,那古卷好好的放在佛龕之上,便迴頭繼續修行,直到第二日一早也沒事情發生,本因考慮一番還是捧了古卷到了枯榮禪師閉關之所。


    本因將事情原本一說,枯榮也感詫異,那投石問路明顯是江湖人慣用的手段,卻怎麽一宿沒有動靜?難道這‘無聊子’真的很無聊?做這等無用之事?


    他展開古卷,見‘六脈神劍’完好無損,便道:“不必在意,應是江湖宵小所為,這圖譜就放在我這裏吧,我倒要看看誰能在我眼皮底下將它取走!”


    便在這時本參急匆匆的趕來,見到兩人連忙道:“師叔,方丈師兄,大雪山大輪明王使人送來拜帖。”


    本因眉頭一挑“拿來我看。”


    本參從懷中取出一封金光燦爛的信來,雙手遞了過來,本因打開拜帖一看,見上麵文字都是梵文書寫,看了信上來意,不由得臉色一變,急忙遞給枯榮長老:“師叔請看,莫非無聊子便是這大輪明王不成...”


    且說辛寒,迴了客棧,便拿出攝像機,將六脈神劍全部記在腦海中,以他的內力,又有一陽指做根基,不到一個時辰已經能將六脈神劍施展的得心應手了。


    不過那六脈神劍的劍招,隻有六路劍法一同施展,組成六脈劍陣才對他有用,若是單獨施展,卻根本比不上他用指劍施展獨孤九劍。


    和幾個老婆用過早飯,便在房裏練起了武當‘釣蟾勁’這功夫是錘煉丹勁的極好法門,可不能落下,他還想著把罡氣練出體外一尺多長到時候迴去在和楊無敵比劃比劃呢。


    咕咚,唾液和氣一下沿著食道吞咽了下去,胸腔中立刻發出了輕微沉悶,好像蛤蟆似的鳴聲,隨後,他雙手按住胸口,緩緩下移按摩,揉了揉腹部,整個腹部地大腸小腸也都輕微鳴叫起來。


    便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小昭笑著走了進來,看見辛寒的異狀大驚失色,迴頭邊跑邊喊:“姐妹們,不好了,公子吃了蛤蟆,變成蛤蟆精了。”


    “......”辛寒好懸一口老血噴出來,怎麽還提蛤蟆的事兒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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