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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辛寒從倚天世界迴來,沐劍聲上前道:“主公您是從上界將我先祖帶下來的麽?”


    “呃...可以這麽講吧,你們以後叫我公子便可,叫主公容易被韃子注意到。”辛寒心說沐家都是榆木疙瘩,也隻有這麽辦才能讓他們相信了。


    “是公子!”此時沐家眾人已經完全相信了辛寒的說辭,更在老祖宗沐英的要求下,追隨他,助他達成大業,至於那位可憐的朱五太子,誰管他死活。


    至於那可憐的劉一舟,因為剛才丟下眾人臨陣脫逃的舉動,更是人人唾棄,就連對他傾心的方怡也忍著眼淚不去看他一眼。


    柳大洪忍痛對師弟吳立身道:“你去給他一個痛快,此人貪生怕死,莫壞了公子的大事。”


    吳立身提著被點住穴道的劉一舟,大步走進樹林深處,可憐劉一舟被點住啞穴,就連求饒也不能夠,過得一會一聲悶哼傳來,方怡頓時哭成一個淚人。


    柳大洪怒喝到:“哭什麽。向這樣的人,越早認清他的真麵目就越好,你若真是嫁給他,才發現他的真麵目。那時候哭都晚了。”


    見師父柳大洪發火,方怡才壓住哭聲,小聲抽噎。


    沐王府眾人隨著辛寒西行去五台山,晚上在一家客棧投宿,用過飯後。柳大洪和沐劍聲等沐王府重要的人物和辛寒商議反清的事情。


    沐劍聲道:“公子,這次我們打算去北京行刺韃子的小皇帝...”


    他話剛出口,便被辛寒打斷:“讓我猜猜,你們定是想行刺成功便最好不過,若是不成,就栽贓在吳三桂身上,不知對不對?”


    沐劍聲和柳大洪頓時讚歎道:“公子天人下凡,果然有未卜先知之能,我們就是如此打算的,過一陣吳三桂那狗賊的兒子吳應熊要入京麵聖。我們如此一來,恐怕那小皇帝定然在大怒之下將吳應熊處死,到時候,吳三桂焉能善罷甘休,定然迴起兵造反,到時候天下大亂,咱們正好揭竿而起。”


    吳立身笑道:“公子,怎麽樣我們這個計策不錯吧?”


    “呸!這樣的計劃也叫不錯,估計你們就是死光了,康熙和吳三桂也打不起了。”辛寒還沒開口。蘇荃便瞬間將這計策看的透徹,不由得開口諷刺道。


    “你...”吳立身當即大怒就要拍案而起,卻被柳大洪用眼神製止,他這才想起。這可是公子的夫人,而且一身武功天下罕有,不由得將這口氣憋了迴去。


    柳大洪拱手道:“夫人可否明言,我們這計策中有什麽不妥之處麽?”


    柳大洪雖然沒有入吳立身一樣憤怒,臉上卻也有些不好看。


    蘇荃道:“你們這栽贓之策,在我想來無非實在衣服和兵器上做些手腳。留下平西王府的字樣或是大明山海關總兵府的標記,我說的沒錯吧。”


    柳大洪點頭道:“夫人說的極是,我們就是如此打算的。”


    蘇荃嬌笑道:“合著你們就認為韃子都是傻子?江湖上偷雞摸狗的下九流出手辦事的時候,都知道換身衣服,偏生吳三桂派人行刺皇帝就穿著有自家標記的衣物,這事傳出去,誰會相信?”


    蘇荃見柳大洪臉上色變,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又道:“吳三桂的兒子吳應熊要去北京,帶了大批珠寶財物向皇帝進貢,吳三桂真要行刺皇帝,不會在這時候,再說,他行刺皇帝幹什麽?隻不過是想起兵造反,自己做皇帝,他一起兵,韃子立刻抓住他兒子殺了,他為什麽好端端的派兒子來北京送死?”


    她每說一句,沐王府臉上就難看一一分,到最後已經麵無血色,要真按著夫人這麽分析他們犧牲多少人也是白白送死,不會對韃子和吳三桂造成任何損失。


    柳大洪老臉一紅,後怕道:“多虧了夫人提醒,沐王爺顯靈,若非如此我們莽莽撞撞去了京城,那後果不堪設想,老夫也就成了沐王府的罪人了。”


    辛寒點頭道:“這事就別再提了,反清之事我自有主張,最多不過幾月這江山便能改天換日!”


    他這一說,眾人無不驚訝,按照公子所說不過數月,大清的江山就完了?可是也沒看出苗頭啊。


    辛寒看出眾人的疑惑,當即道:“你們不用亂猜,日後自有分曉。”


    第二日,辛寒帶著眾人前往山西,到了五台縣裏,胖頭陀出麵租下一處大院給眾人居住。


    辛寒知道順治那邊沒什麽危險,也不用關注,便每日勤練武功,又將紫霞神功傳給蘇荃修煉,讓美人大喜過望。


    閑來無事,便對眾人的武藝指點一番,無論是蘇荃和胖瘦頭陀,還是沐王府眾人都受益匪淺。


    在五台縣一住就是半年有餘,辛寒這半年用在倚天世界朝少林勒索而來的鐵布衫心法,成功將鐵布衫練到大成,此時一身肌膚潔白如玉,卻刀劍難傷,若非寶刀寶劍或是重型武器都對他沒有半分傷害。


    終於這一天,沐王府的探子傳來消息,五台山清涼寺多了一個小孩少年做主持,辛寒知道定是韋小寶那貨到了,不過他沒有與之相見的心思。


    又過了些日子。五台山上忽然多了許多喇嘛,欲對順治不利,那玉林老和尚要舉火**,辛寒這才出手將人救下。


    韋小寶見到辛寒大喜過望:“師父您來了就好了。”


    辛寒笑道:“別說廢話。先將幾位大師轉移到安全所在再說。”


    眾人護住順治和玉林等人一路到了山下,正遇上禦前侍衛副總管多隆,多隆先和兩人見禮,然後又道:“皇上和太後到五台山來進香,現下是在靈境寺中。”


    韋小寶大喜過望。辛寒心中卻說不出的心情隻是問道:“這次從北京到五台山來的,共有多少香客?”


    多隆低聲道:“除了咱們禦前侍衛之外,驍騎營、前鋒營、護軍營也都隨駕來此。”


    韋小寶大喜道:“那怕不有三四萬官兵?”


    多隆道:“一共是三萬四千多人。”


    辛寒問道:“護駕諸營的總管是誰?”


    多隆道:“是康親王。”


    韋小寶笑道:“那也是老朋友了。”


    辛寒心中卻暗道:“正是這個時機,隻是有些對不起朋友了。”


    辛寒和韋小寶護著順治等人到了‘金閣寺’使人去稟告康熙。


    眾人坐下休息,隻聽得山上殺聲大震,侍衛親兵已在圍捕喇嘛。


    擾攘良久,聲音漸歇,又過了半個多時辰,突然間萬籟俱寂,但聞數十人的腳步聲自遠而近。來到寺外而止,跟著靴聲橐橐,一群人走進寺來。


    來人正是康熙,康熙心中惦念這順治,沒功夫和辛寒韋小寶兩人敘話,直接讓韋小寶通稟。


    康熙和順治見麵,自然有一番話要說,辛寒也懶得偷聽,隻是麵上露出為難之色,被韋小寶察覺。


    “師父。你不開心麽?”韋小寶詫異的問道。


    辛寒歎道:“死了這麽多人又有什麽可開心的。”


    黎明時分,康熙吩咐去清涼寺拜佛,來到寺外,隻見刀槍拋了一地。草間石上濺滿血漬,可見昨晚擒拿眾喇嘛時一場激戰,著實打得厲害。


    康熙入寺參拜如來和文殊菩薩,便到後山順治參禪的小廟去察看,但見焦木殘磚,小廟早已焚毀一空。


    康熙暗暗心驚:“倘若父皇昨晚沒逃出。不免便燒在廟中,我...我...”一時不敢往下再想,吩咐索額圖布施白銀二千兩,重修小廟,他知父親不願張大其事,因此銀子也不便多給。


    迴到大雄寶殿,眾少林僧都過來拜見,辛寒領著一眾禦前侍衛守在殿門口,多隆等人都跟在康熙身邊。


    康熙來到父親出家之地,不願便去,說道:“我想在寶刹借住三五天,不知使得麽?”


    清涼寺主持是韋小寶,這貨自然求之不得,道:“大施主光降,求之不得...”


    突然間砰的一聲巨響,泥沙紛紛而下,大雄寶殿頂上已穿了一洞,白影晃動,一團白色的物事直墮而下,卻是個身穿白衣的僧人,手持長劍,疾向康熙撲去,叫道:“今日為大明天子複仇!”


    康熙急忙退後,多隆、察爾珠、康親王等因在皇帝之旁,都未攜帶兵刃,大驚之下,都向那人抓去。那人左手衣袖疾揮,一股強勁之極的厲風鼓蕩而出,多隆等七八人站立不穩,同時向後摔出。


    澄心、澄光等齊叫:“不可傷人。”出手阻攔。


    那僧人又是袍袖一拂,少林寺澄字輩的僧人各施絕技化開,可是眾僧的虎爪手、龍爪手、拈花擒拿手、擒龍功等等,卻也沒能抓住此人。


    眾僧驚詫之下,都是心念一閃:“天下竟有如此人物!”


    那白衣僧更不停留,又挺劍向康熙刺來。康熙背靠佛座供桌,已無可再退。


    韋小寶不及細想,便要躍上前去幫康熙擋這一劍,忽然覺得右腿一麻,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那一劍正中康熙心口,等長劍抽出鮮血噴出一尺多遠,一帶帝王就此斃命。


    此時眾人才看清來人是一個白衣出家人,這人一擊得手,突然間身子拔起,從殿頂的破洞竄了出去,這一下去得極快,殿上空有三十六名少林高手,竟沒一人來得及阻擋。


    辛寒將手指顫抖著縮迴一宿,吼了一聲:“你們照看皇上,我去抓人。”最後縱身上房朝那白色影子追了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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