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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寒讓這幾名昆侖弟子滾蛋,然後帶著張無忌,紀曉芙等人繼續前行。


    他發現紀曉芙想要說些什麽,卻又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覺得我出手過重了?”辛寒對紀曉芙問道。


    紀曉芙點了點頭,倒也實在。


    辛寒又問張無忌幾人道:“你們覺得我出手重麽?”


    楊不悔道:“他們都是壞人,寒哥哥教訓他們自然是對的。”


    蛛兒道:“若是我們天鷹教辦事,這樣的人怕是早就一刀解決了。”


    張無忌道:“辛大哥,其實教訓他們一頓就可以了,你掰斷他三根手指,怕是這人的手以後就要廢了。”


    辛寒搖搖頭:“我倒是覺得出手輕了,這樣的人仗著自己是大派弟子,持強臨弱的事應該沒少做,這樣的人學武,還不如廢掉,也省的去欺辱旁人。”


    張無忌聽了辛寒的話,想到那些逼死自己父母的人,便覺得這番話極有道理了。


    幾人邊說邊走,累了就歇息一會,吃些東西,這樣過了一個時辰,身後又有人追來。


    “前麵的人給我站住。”


    辛寒停了下來迴身看去,隻見一中年人,身穿黃衫,神情甚是飄逸,帶著幾個昆侖弟子正飛速追來。


    到了近前,那人朝身後弟子問道:“可是他們?”


    他身後幾名弟子中,就有之前被打的人,而且詹春也在其中。


    那個被打的弟子道:“師父就是這人動的手。”


    詹春道指著張無忌道:“師父,那個就是小神醫,他們都是一起的還請師父手下留情。”


    她說完有對辛寒道:“你快勸勸小神醫跟我走,然後再自斷一臂我好求我師父,放你一馬。”原來這中年人就是她師父何太衝。


    辛寒幾人都愣了,什麽節奏?自斷一臂還叫放我一馬?


    何太衝一擺手:“春兒,不要說了,此人傷了你師兄,一隻手哪裏夠賠。看在小神醫麵上,就斷兩手一腳吧。”


    辛寒朝紀曉芙等人說道:“看看,這就是正派人士,多不要臉。多自以為是。”


    何太衝一怔,沒想到這人當著自己的麵,還敢出言不遜。


    “好膽!本來還想看在小神醫麵上留你一命,如今看來好心當作驢肝肺,當真留你不得。”


    何太衝剛說完。就見一片劍光當頭罩下,他連拔劍招架的機會都沒有,隻能施展身法閃躲。


    他已經明白對方是個用劍的高手,至少出劍比自己要快出許多,何太衝將身法催動到極致,拚命閃躲,終於劍光散去,對方退了迴去。


    他感覺了一下,自己並沒有受傷,正當他以為對方也不過如此的時候。忽然見到四周青絲飄灑,同時頭頂一涼。


    伸手一摸腦袋,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大光頭,這才知道,對方剛才出劍不為傷人,卻是將自己剃成禿瓢。


    他頓時心中一驚,要知道一個人劍法再好也達不到這種地步,還需要在劍上附上深厚的內力,用內力震斷發根,才能做到瞬間將一個人弄成光頭。隻看這番手段此人劍法在自己之上,內力比自己隻高不低,他一想明白頓時有了決斷。


    何太衝‘哎呦’一聲,連退幾步。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拱手道:“在下莽撞,原來是認錯了人,少俠原諒則個....還不跟我快走。”


    最後一句是對幾個弟子說的,說完他迴身便走,他為人能屈能伸。見到對方厲害,立刻服軟就走。


    詹春和辛寒走了一路也沒發現他是個高手,此時大吃一驚,想起剛才還自以為好意的,要讓辛寒自斷一臂,不禁臉上一紅,聽見師父叫才反應過來,連忙跟上。


    何太衝剛走出幾步,就聽見身後那年輕人說道:“大師慢走不送...”他好懸沒一個大馬趴摔地上,知道對方這是在調侃自己光頭,又羞又臊,連忙加快腳步跑了。


    紀曉芙,張無忌見他說的有趣,都笑出聲來。


    便在此時辛寒眼神一凝朝左側看去,但見一塊大石旁,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人,但見這人約莫四十來歲年紀,相貌俊雅,隻是雙眉略向下垂,嘴邊露出幾條深深皺紋,不免略帶衰老淒苦之相。


    “楊逍?”辛寒朝身旁紀曉芙看去,見她身體一顫,便知道自己猜的沒錯了。


    “曉芙,你還好麽?”楊逍怔怔的看著紀曉芙,眼睛裏別無他人。


    紀曉芙,似喜似悲的看著楊逍,一手牽著楊不悔,另一隻手握得緊緊的,手指都被攥的沒了血色。


    眼瞅著一出瓊瑤大戲就要在眼前上演,辛寒趕緊咳嗽兩聲打斷了兩人。


    “你是誰?”驚醒過來的楊逍,看著眼前俊美異常的少年心中有了一股危機感,又看著紀曉芙手中牽著的孩子。


    “你們...”他如被巨錘擊中,連退幾步...“你們連孩子都有了...?”


    辛寒傻了,這是什麽節奏?非得瓊瑤了是吧!


    他直接將楊不悔拉倒身邊:“不悔妹妹,告訴這位大叔,你叫什麽?”


    “我叫楊不悔!”


    楊逍一愣,接著便是狂喜:“不悔...楊不悔...你叫楊不悔!”


    紀曉芙眼淚唰的就流了下來:“辛兄弟,咱們走...”說完拉著楊不悔便走,她是生氣自己甘心為他受盡委屈,可楊逍居然不信自己。


    楊逍如此人物當然瞬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瞬間擋在紀曉芙身前:“曉芙別走,我錯了...隻是沒想到...你有了不悔,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要不解氣,就刺我一劍好了。”


    “誰...誰要刺你..辛兄弟是我的恩人,不遠千裏護送我和不悔來昆侖山,你得罪的不是我,是他。”


    “原來是辛兄弟,剛才楊某胡言亂語,兄弟莫怪...”


    就在這時,遠處出現兩個人影。急速朝這邊奔來,其中一個還是個大光頭,正是離去不久的何太衝。


    原來何太衝行出不遠便遇見了尾隨自己而來的夫人‘班淑嫻’,想到自己剛才吃了大虧。正好和夫人雙劍合璧施展‘正兩儀劍法’將這仇報迴來。


    班淑嫻見丈夫何太衝讓人剃成禿子,自然也是大怒,兩人迅速返了迴來。


    “夫人就是那個小子。”何太衝指著辛寒對自己夫人說道。


    楊逍為人何等狂傲,紀曉芙說辛寒是恩人,但他雖然賠禮。心中也極為不爽,正好何太衝夫婦趕來他怒氣頓時有了發泄之處。


    轉頭喝到:“明教楊逍在此,三息之內給我滾開...否者殺無赦。”


    何太衝和班淑嫻心中皆苦,本來一個小子就很難對付,如今又多了一個大名鼎鼎的楊逍,自己兩人如何能是對手,兩人對望了一眼轉頭便跑。


    “大師是想報複在下?”辛寒看著兩人的背影笑著問道。


    何太衝如何能給辛寒發飆的借口,當即腳下不停,口中應了一聲:“誤會,誤會。我們隻是迷路了而已,一不小心又繞了迴來。”


    他說話的同時,兩人速度不減,最後一個字吐出,人已經在百米開外。


    等兩人走了,辛寒才對楊逍道:“不瞞楊左使,在下這次前來,也是有事相商。”


    楊逍也知道這裏不是說話之所:“好,既然如此,就先隨我上光明頂一敘。”說完他上前拉住紀曉芙的手。在前麵引路。


    紀曉芙掙了兩下沒有掙開,便紅著臉由他去了。


    到了光明頂,楊逍讓下人給辛寒和張無忌、蛛兒三人安排房間,並說有事明日再談。


    辛寒知道他和紀曉芙許久不見。又多了個女兒,自然有不少話要說,便借口休息拉著張無忌和蛛兒退了出來。


    第二日一早,楊逍便讓人將幾人請到光明頂大廳敘話,紀曉芙和楊不悔也在座,看他精神煥發的神情。這一家三口應該是相認了。


    見了麵先是感謝一番辛寒的護送之情,便開門見山的道:“昨日辛兄弟說有事相商,不知道是什麽事?辛兄弟盡管說來,隻要楊某能夠辦到,定然不會拒絕。”


    辛寒道:“我給楊左使介紹一下,這位是武當張五俠和天鷹教殷素素的兒子,張無忌,也是白眉鷹王的外孫,這個小姑娘,則是鷹王的親孫女,殷離。”


    楊逍顯然是從紀曉芙口中知道了幾人身份,也不意外,等著辛寒往下說。


    辛寒又道:“這次來光明頂,主要是我和無忌想要加入明教,至於護送楊夫人,倒是順路為之了。”


    他見紀曉芙已經盤發作婦人打扮,便改口稱作楊夫人,卻是說的紀曉芙臉上一紅。


    楊逍嗬嗬一笑:“江湖上人人畏我明教如同蛇蠍,辛兄弟千裏迢迢來此,卻是為了入教,當真有趣。”


    “我有一事不明,還請辛兄弟解惑,我明教在各地皆有分舵、堂口,憑兄弟本事不難尋到,若是你想入教何必舍近求遠,千裏迢迢倒光明頂來?”


    辛寒笑道:“不瞞楊左使,若在別處入教,無非做個普通教眾,還要受人指使,不符合我的脾氣。”


    楊逍沉吟道:“你不想做普通教眾,那你想做什麽?”


    辛寒道:“我聽說,明教有紫白金青四**王,我要入教,便作第五個護教法王,至於無忌兄弟,便在五散人的位置上在加上一個席位,楊左使你看如何?”


    楊逍麵色一冷:“辛兄弟,你確定不是在說笑?你可要知道,護教法王的位置,不但要為本教立下赫赫功勞,還要讓左右光明使者其中之一認同才可,又豈是像你所說如同兒戲一般。”


    辛寒正色道:“我從不說笑,憑我身份,法王的位置勉強合適,至於功勞倒也好說,明教向來以驅除韃虜為己任,我去殺幾個韃子的重臣算不算赫赫功勞?至於光明使認可麽...我看楊左使認可我便是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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