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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聽勞德諾聲音傳來:“此人便是華山大弟子令狐衝了。”


    嶽不群和辛寒都暗叫不好,怕令狐衝吃虧,都朝前麵走去。


    隻聽那衡山姓魯的老者譏諷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在這衡山城中piao,激宿娼的小子!華山派門下果然是人才濟濟。”


    嶽不群怕令狐衝魯莽邊往外走,邊說道:“衝兒莫要無理,此是你衡山魯連榮師伯。”


    沒想到令狐衝嘴上不肯吃虧,笑道:“不錯,我在衡山城中piao激宿娼,結識的biao子姓魯!”


    “好大的狗膽。”魯連榮臉色一黑,突然打出一掌。


    令狐衝哪裏料到他在華山派中就敢動手,匆忙間出掌相迎,可他內力如何比的這老者深厚。


    兩掌相遇,令狐衝連退幾步,‘咚’的一聲靠在門柱上,嘴裏被對方內力震出一口鮮血。


    不過好在他又紫霞內力護住內府,五髒隻是受到震動,傷勢並不嚴重。


    嶽不群見魯連榮居然向小輩出手,急忙加快腳步,幾步便擋在令狐衝麵前。


    “魯兄何必與小輩為難,就不怕傳出去失了身份。”嶽不群臉色冷然,目光如電看著魯連榮問道。


    魯連榮被他氣勢所迫,轉開頭去,他知道自己比不上嶽不群,隻冷冷道:“你華山小輩也該修修口德,居然對長輩如此無禮。”


    寧中則見令狐衝受傷,長劍出鞘怒道:“魯兄‘金眼烏鴉’的綽號也不是白來的。”


    魯連榮人送綽號‘金眼雕’偏偏這人嘴不好,後來被江湖上的人直接叫做‘金眼烏鴉’,這個綽號本來是他禁忌,一般人不敢在他麵前提起。


    可寧中則惱怒他對小輩出手,直接叫了出來。


    “你...哼,老夫不與女流之輩一般計較。”魯連榮一甩手。叫上陸柏等人就要走。


    突然間人影閃動,魯連榮雙手雙腳被人提了起來,隻聽他一聲慘唿,滿地鮮血內髒。一個人竟被拉成了四塊,兩隻手兩隻腳分持在四個形貌奇醜的怪人手裏,正是桃穀六仙中的四個出手將他活生生的分屍四段。


    這一下把陸柏他們嚇得夠嗆,一句硬話都不敢說,連滾帶爬的跑了。


    桃穀六仙見令狐衝吐血。紛紛將自身的內力輸入他體內,美其名曰‘治內傷’。


    辛寒一見這六個貨就知道不好,又見他們給令狐衝輸入內力,心說完了忘記這茬了,看來令狐衝難逃這一劫啊。


    老嶽還在那問呢:“請問幾位是何人,與我這劣徒有何關係?”


    辛寒幹脆走過去,伸手在幾人身上一推:“別胡鬧,都給我滾。”


    他力量驚人,一下一個都趕了開去。


    桃葉仙道:“他居然敢推我們!”


    桃實仙道:“還讓我們滾!”


    桃花仙道:“不如撕了他。”


    隻見六人一閃便將辛寒圍住,其中四人同時出手拉住辛寒四肢。便要將他抬起撕開。


    嶽不群、寧中則兩人大驚:“住手!”


    令狐衝身體中幾股內力亂作一團,想要開口,卻幹著急,偏偏說不出話來,


    辛寒心中並不驚慌,他能感覺到,四肢傳來的拉力,根本不足以撼動他的力量,隻見他雙腳一震,將兩人震得連退幾步。一下坐在地上。


    兩隻手瞬間反扣,反抓桃花仙和桃實仙的手腕,一手一個,直接朝十幾米開外的院牆扔了過去。


    隻聽‘轟轟’兩聲。桃花仙和桃實仙直接在牆上開了兩個大洞,落在院外。


    辛寒一拍手:“就你們幾個爛番薯,臭鳥蛋,還想跟少爺我比力氣,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這一下桃穀六仙知道怕了,四個沒事的。衝到院外,架起桃花仙和桃實仙就往山下跑,轉眼間不見蹤影。


    老嶽一點也不意外,但其他人都被辛寒震得不行,剛才魯連榮連反抗之力都沒有就被撕開。


    辛寒反倒是將那幾個怪物扔了出去。


    封不平幾人更是大吃一驚,他們不知道‘天神神力’這碼事,隻道是辛寒內力雄厚。


    老嶽見辛寒沒事也有放下心來,急忙去看令狐衝,握住他的手腕,內力透體而入,發現他體內亂成一團,不由得眉頭緊皺。


    辛寒和其他華山弟子都圍了上來,寧中則站在老嶽身後問道:“師兄,衝兒他傷勢如何?”


    嶽靈珊也著急的問道:“對啊,爹爹,大師兄怎麽樣了,有沒有危險?”


    老嶽鬆開令狐衝的手,雙手貼在他兩個肩井穴上,內力湧出,不久他長出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衝兒這次說不定還會因禍得福。”


    令狐衝覺得老嶽一股內力用盡自己身體,與他身體內的紫霞內力,同根同源,一起發力將身體裏六股異種內力壓住,他身體一陣輕鬆,便說出話來。


    “多謝師父。”


    老嶽點點頭:“幸好你將‘紫霞功’修到第二層,內力有了根基,若不然此次可就危險了。”


    封不平幾人聽說令狐衝學了紫霞,再看他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老嶽又道:“紫霞乃是道家真氣,堅韌連綿,可以化去其他異種真氣,等你用體內紫霞化去體內六股異種內力的時候,你功力必然大進,不過一年之內怕是動不了內力了,這樣也好,也能磨磨你的性子。”


    辛寒聽到令狐衝無礙,這才放下心來。他與令狐衝在思過崖上相處了幾個月,早已拿他當成朋友,要是因為自己指點桃穀六仙尋他,而致使他受傷。自己心裏也不會好過。


    令狐衝忽然想起什麽急道:“師父剛才我看見二師弟好像跟著他們走了。”


    老嶽臉上一寒:“勞德諾乃是嵩山派的奸細,以後此人便是我華山仇敵,遇見了千萬當心。”


    他這番話是對華山眾弟子說的。


    寧中則臉上不太好看:“德諾真的是奸細?”她有些不敢相信。


    嶽不群嚴肅的點點頭:“當年他帶藝投師,我便覺得他武藝雖然與嵩山不同,卻有嵩山武功的影子。所以便加以留心,後來有一次發現他與嵩山派的人私下接觸,這才確認。”


    “那師兄為何不當時指出來,這些年來,華山中一直潛伏這嵩山派的人,想想就有些後怕,若是他存了害人的心思可如何是好。”


    老嶽道:“要是將他抓出來,不免打草驚蛇,還不如放在華山,讓他給左冷禪傳遞一些無用的消息。”


    眾人這才明白老嶽的想法。


    封不平也意識到事關重要。問道:“那這次如何又將他趕走了?”


    嶽不群笑道:“幾位師弟迴歸華山,我這兩個徒弟又得了風師叔真傳,咱們華山實力大增,還怕他嵩山作甚。”


    封不平幾人現在是真心迴歸華山,聞聽此言都大笑道:“正是如此。”


    令狐衝見幾人提到風清揚先是一愣,接著朝辛寒問道:“風太師叔不是不讓咱們泄露他的事情麽?”


    辛寒笑道:“你是不知道剛才的情景,這幾位師叔與咱師傅差點掐起來,那不就是自相殘殺麽,這種情況除了風太師叔,誰鎮得住啊。”


    令狐衝這才釋然。


    而老嶽。封不平等劍宗的人,此刻方才完全相信。


    封不平道:“不知風師叔在哪裏,我們幾個要前去拜見。”


    辛寒搖搖頭:“隻知道他老人家住在咱華山派的後山,卻不知具體所在。”


    老嶽讓弟子們散去。他帶著寧中則和封不平幾人去後山了。


    等天黑了,幾人才從後山迴來,看封不平幾人服服帖帖,眼圈含淚的樣子,估計是見到老風了。


    晚上辛寒正在練功,雙兒說有個師弟找他。讓雙兒將人請進來一看,來人居然是林平之。


    “林師弟,稀客啊,你還是第一次到我這裏吧。”辛寒請林平之坐下熱情的說道。


    林平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師兄,我有一事相求,請您務必要答應我。”


    辛寒心中有些不喜,還務必要答應你,憑啥,這算是友情綁架麽,不對,跟他也沒什麽友情。


    林平之忽然跪在地上,辛寒連忙攙扶:“快些起來,這是幹什麽,有事兒說事兒,師兄我能辦到的一定答應。”


    林平之說:“還請師兄教我武功,我要為我爹娘報仇。”


    辛寒苦笑道:“師弟你有所不知,我比你進門也早不幾天,如何有資格教你,不如你去找大師兄,正好他閑著無聊。”


    林平之道:“師兄你入門不久就有這身驚人的本領,你沒有資格,何人才有,至於大師兄,我已經去過,他讓我打好根基,若是按照他的方法練功,沒有十年八年別想練成,可是我等不了那麽久了,我現在一閉上眼都是我福威鏢局被青城血洗的景象。”


    “此仇不報,如鯁在喉,怎能等的那麽許久,還請七師兄教我。”林平之一個頭重重磕在地上,抬頭時都見到血絲了。


    辛寒想了想:“好,那我便試試教你。”


    辛寒檢查了一番林平之的骨骼,發現他上肢無力,下盤又不穩。


    “我交你可以,但我說的你必須做到,若是做不到我便不會再教你任何東西。”辛寒嚴肅的看著林平之。


    林平之見辛寒答應,大喜過望,連連點頭,說自己一切聽從七師兄教導。


    辛寒道:“你下盤不穩,不管是練劍還是練拳,都達不到高深境界,單靠站樁你又嫌進展緩慢,這樣吧,你以後每天跑二十裏,不能懈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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