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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日兩人正在練劍,陸大有急匆匆跑了上來口裏也說不清楚話,直叫道:“大事不好。”


    令狐衝心裏咯噔一下:“不好,走七師弟,咱們去問問,難道那田伯光不甘心綁了小師妹?”


    辛寒都不好意思說他,合著你眼裏就有個小師妹是吧。


    “別急,先問清楚了再說。”


    兩人出了山洞,陸大有已經登上崖頂,辛寒道:“六師兄,到底什麽事這麽慌張?”


    陸大有匆忙講了一遍,原來是老嶽和寧中則迴山了。


    不過兩人凳子還沒坐熱,嵩山派的人就帶著華山劍宗,前來拜山,同行的還有衡山,泰山三派中的人在內。


    辛寒心中一樂,有熱鬧看了,貌似封不平那狂風快劍也是原著有名的劍法,想個法子弄過來也挺不錯。


    “你倆慢慢聊,我先下去看看。”辛寒說完提著長劍施展輕功,飛速下了思過崖。


    “七師弟等等...”兩人哪還有心情聊天,追著辛寒也下了山。


    這一會功夫辛寒就越跑越遠,陸大有納悶的問道:“七師弟的輕功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


    辛寒正在山道上飛奔之時,忽然前麵閃出六個人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辛寒看著幾個人的獨特造型就知道是桃穀六仙。


    “令狐衝,你是不是令狐衝?”


    辛寒腳步都沒停,直接從山道上躍起,從幾人頭上飛過,遠遠向山下飄去,同時留下一句話:“令狐衝就在我後麵。”


    令狐衝是這世界的主角再怎麽也死不了,還是讓大師兄對付他們吧。


    桃枝仙看著辛寒飛騰的背影叫道:“好厲害的輕功。”


    桃花仙道:“分明就是神仙,他在飛。”


    桃葉仙叫道:“他好像說令狐衝在後麵...”


    六人齊齊迴神叫道:“令狐衝在後麵,令狐衝,令狐衝...”六人同時朝山上奔去。


    辛寒知道這桃穀六仙的可怕,如果被他們纏上定然糾纏不清。想都沒想直接從幾人頭上躍過。


    可他忘記了一點,他現在是從山道高處朝低處躍,這一躍之下落差就是幾十米的高度,憑他現在的輕功除了摔死別無他路。


    情急之下幹脆用出自己的念力。不斷向下噴射,結果可能是念力還是過低,卻沒起到一點作用。


    辛寒也是急中生智,幹脆將念力化成一對無形的翅膀,如同背了一個看不見的滑翔翼一般。這次卻起到了效果,翅膀一成,便穩住身形,遠遠朝山下落去。


    等快要接近地麵,這才收了念力,穩穩落在地上,迴頭看了一眼六人早已不見蹤影,辛寒這一躍足足飄出數百米遠,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過心情卻是絕佳,沒想到這念力弱小雖然不能飛行。可以滑翔倒也不錯。


    一到正氣堂外,便見勞德諾、梁發、施戴子、嶽靈珊、林平之等數十名師弟、師妹都站在堂外,均是憂形於色,見他到來齊聲問道:“大師兄呢?”


    辛寒隨意道:“我先來了一步,大師兄還在後麵。”


    辛寒走過去小聲道:“什麽情況?”


    嶽靈珊看了一眼沒理他,反倒是勞德諾說道:“師父和師娘在裏麵見客。”


    辛寒點點頭,又道:“我去看看裏麵怎麽樣了。”他走到客廳的窗縫中向內張望。


    嶽不群、嶽夫人見客,弟子決不會在外窺探,若是令狐衝如此,本門遇上重大危難之際。眾弟子對他誰也不覺得有甚麽不妥。


    可是辛寒就不一樣了,勞德諾頓時不悅板起臉來一副二師兄的派頭道:“七師弟怎麽如此沒有規矩。”


    嶽靈珊連連點頭,其他師兄弟到是覺得沒什麽因為他們也想看。


    辛寒沒理他繼續朝裏麵望去隻見賓位上首坐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右手執著五嶽劍派令旗。正是嵩山派的仙鶴手陸柏。


    他心中好笑,陸柏被左冷禪從錦衣衛手上換了迴去,沒想到這麽快就被委以重任,又到華山攪合來了。


    陸柏下首坐著一個中年道人,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者,從服色瞧來。分別屬於泰山、衡山兩派。


    更下手又坐著三人,都是五、六十歲年紀,腰間所佩長劍均是華山派的兵刃,第一人滿臉戾氣,一張黃焦焦的麵皮,想必就是那個劍宗封不平。


    老嶽和寧中則坐在主位相陪。桌上擺了清茶和點心。


    隻聽那衡山派的老者說道:“嶽兄,貴派門戶之事,我們外人本來不便插嘴。隻是我五嶽劍派結盟聯手,共榮共辱,要是有一派處事不當,為江湖同道所笑,其餘四派共蒙其羞,適才嶽夫人說道,我嵩山、泰山、衡山三派不該多管閑事,這句話未免不對了。”


    這老者一雙眼睛黃澄澄地,倒似生了黃膽病一般。


    寧中則道:“魯師兄這麽說,那是咬定我華山派處事不當,連累貴派的聲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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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勞德諾平時在華山就是老好人一個,但怎麽說也是二師兄,見這新入門的七師弟拿自己的話當做耳旁風,在這些師弟妹麵前,他實在放不下這個臉來。


    當即又低喝一聲:“七師弟,你這是目無尊長,是要無法無天了?”


    辛寒嗬嗬一笑:“二師兄別急,你過來看看這個?”說完順著窗縫朝裏麵一指。


    這一下勾起了幾個是兄弟的好奇心:“小七,你到底看見什麽了?”施戴子好奇的問道。


    辛寒神秘的搖搖頭:“你們先別看,長幼有序,先讓二師兄看。”


    勞德諾被他說得心癢,走了過來口中還小聲嗬斥:“到底見到什麽,居然讓你如此胡鬧。”


    他剛走到近前,就被辛寒一把抓住手腕,待要掙紮卻如同鐵箍一般,剛要喝罵。就聽辛寒笑道:“這裏看不清楚,你再離近些吧。”


    辛寒說完,單手一掄,將勞德諾掄圓了朝窗戶砸了過去。


    勞德諾那點功夫。在他手裏如同蒿草一般,毫無反抗之力。


    等眾師兄弟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隻見勞德諾被辛寒掄起來狠狠砸中窗戶,那窗戶‘轟’的一聲立刻破碎。勞德洛套著半邊窗框狼狽不堪飛入廳中。


    廳中衡山派這姓魯的老者微微冷笑,說道:“素聞華山派寧女俠是太上掌門,往日在下也還不信,今日一見,才知果然名不虛傳。”


    這話語帶諷刺,說完剛要自得的笑上兩聲,就聽身後‘轟’的一聲,他哪料到在華山派大廳之中還有人偷襲,匆忙間迴身就是一掌,正套在一扇飛過來的窗扇上。


    接著一個人影挎著半邊窗框隨後而至。魯姓老者還沒來得及再次出掌,那人就撲倒他懷裏,兩個人撞在一起,巨大的力量讓兩人立時都變成了滾地葫蘆。


    “什麽人?”連著老嶽,寧中則,和來華山找茬的這幫人全都站了起來。


    老嶽和寧中則起身是因為看清那個被扔進來的人是勞德諾,以為還有別人也來找華山派的麻煩,而找茬的這幫人則是因為自己人受到了攻擊。


    辛寒從破碎的窗戶朝裏望去,見這些人都看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擺擺手:“大家都在呢?吃了麽今天?”


    嶽不群大怒:“辛寒這是怎麽迴事?”


    那邊陸柏看出是華山派自己人惹的事。當即落井下石:“嶽師兄,俗話說上門是客,你們華山派就是這麽對待客人的,此事定要給我個解釋。”


    辛寒一灘雙手:“這不怪我啊,二師兄聽說嵩山派的長輩來了。死命要衝進去見禮,我怎麽拉都拉不住,一沒抓住就破窗而入了。”


    “胡鬧!”本來就要勃然大怒的嶽不群,聽辛寒說道嵩山派和勞德諾的名字,火氣頓時小了一半,心中不確定。這孩子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魯姓老者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身狼狽,看見地上的勞德諾不由得大怒:“我要了你的性命。”


    說完舉手就要將勞德諾斃於掌下。


    勞德諾此時還沒爬起來,再說根本也不是老者的對手,而嶽不群和寧中則離得較遠,就算有心救援怕也來不及了。


    沒想到一旁的陸柏忽然道:“魯兄且慢,我看事有蹊蹺,在沒弄清楚之前,妄殺華山弟子有些不妥。”


    嶽不群見陸柏救了勞德諾,眼中寒光一閃即逝。


    嶽靈珊忽然在外麵叫道:“爹爹是辛寒偷聽你們說話,被二師兄嗬斥,然後他就把二師兄扔進去了。”


    嶽不群冷冷看了女兒一眼:“什麽辛寒,他不是你七師兄麽,怎麽越大越沒有規矩了!”


    “是...是七師兄”嶽靈珊被嶽不群眼神嚇了一跳,知道爹爹正在氣頭上,不敢爭辯低下頭去。


    辛寒伸手捂著嘴假意咳嗽了一聲,然後利用手擋著嘴的時機小聲道:“該,讓你欠兒。”


    嶽靈珊被他氣的眼圈都紅了,偏偏諸多長輩在場,爭辯不得,隻得暗自在心裏小聲咒罵。


    “這麽說剛才就是你搗的鬼了?”陸柏眼中殺意閃現,陰冷的問道。


    辛寒道:“這位是陸柏師伯吧,我見二師兄與你本是舊識,偏偏不得相見,這不趕緊將二師兄帶到你麵前,給您見禮麽?”


    陸柏心中一突:“你胡說什麽?我什麽時候認識勞德諾了。”


    辛寒笑道:“師伯急什麽?我又沒說二師兄的名字,你如何知道叫勞德諾的?”


    老嶽眼神微動,此時說道:“寒兒莫要胡鬧,德諾在江湖上也有些名望,你陸師伯如何不認得?”


    辛寒朝老嶽一抱拳道:“師父這您可就有所不知了,你和師娘下山去抓田伯光,我從思過崖下來看雙兒,那天晚上我就見過這位師伯站在山道上和二師兄說話,他們如何不認得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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