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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啥,前輩你太暴力了。”看著殺完人若無其事的在忍者身上擦幹淨長槍的黑衣老者辛寒下意識的嘟囔了一句。


    黑衣老者戲謔的看著辛寒:“怎麽小子害怕了?怎麽不叫我老家夥了?”


    辛寒之前情急之下管他叫了一聲‘老家夥’沒想到他還記著這茬。


    辛寒看著老者盯著自己戲謔的眼神,又看了看四周死的淒慘無比的忍者,直覺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衝腦瓜頂。


    “老家夥,哦不,大爺,前輩,咱倆誰跟誰啊,您忘了我之前不還請你吃包子來的麽。”辛寒趕緊上前賠笑。


    “剛才我要不出手你必死無疑,這麽著吧,我老人家剛才隻吃了個半飽,我看你手中還有吃食就當我救你一命的報酬吧。”老者將大槍重新用黑布包上然後對辛寒說道。


    辛寒有股想吐血的衝動,合著我這條命就值這幾個包子,不過他還是恭敬的把手上的早點遞了過去。


    黑衣老者接過包子幾口吃個幹淨然後朝辛寒點點頭:“咱們走吧,帶我去你師傅那裏。”


    辛寒咂咂舌,這老頭好大的胃口,之前就吃了二十個包子,現在又把他給陳真霍廷恩買的十個也吃了,前後三十個包子進肚連個飽嗝都不打,簡直是小母牛坐飛機牛x上天了。


    不過老頭的食量跟他的身手比起來顯得就不那麽驚人了,想起剛才老頭動手時的兇猛,辛寒暗自咽了咽吐沫,現在就是有人跟他說老頭是超人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相信。


    帶著老者朝霍元甲的墳墓走去,辛寒在路上好奇的和老者攀談起來。


    “前輩,請問尊姓大名。”


    “老夫李書文!”老者隨意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後看著辛寒的表情好像在觀察他聽了自己名字後的反應。


    沒想到辛寒聽完隻是淡淡的恭維道:“哦,好名字,好名字。”


    老者這下有些疑惑了:“小子你沒聽過老夫的名字?”


    要是換成旁人肯定會說出一些‘久仰大名’‘如雷貫耳’之類的話。


    不過辛寒卻實誠的說道:“倒是第一次聽說,怎麽前輩您很出名麽?”


    “咳咳。”老者尷尬的咳嗽了幾聲,人家沒聽過自己名字,難道還要自我吹噓一番,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練武的,連我老人家的名號都沒聽過,尷尬之下也來了脾氣板起臉來不去理這個後輩小子。


    辛寒看老者臉黑的跟鍋底灰似得也不好熱臉貼冷屁股,兩人就這麽默不作聲趕起路來。


    不一會霍元甲的墳墓就出現在兩人視線裏,墳前還站著兩個人,辛寒遠遠的喊了一聲:“大師兄,五師兄,久等了。”


    陳真和霍廷恩早就到了,等了辛寒半天也不見他來,正琢磨要不要迴去迎他,沒想到辛寒卻帶著一個黑衣老者到這裏來了。


    等兩人走進霍廷恩看著那個叫‘李書文’的黑衣老者問道:“小師弟,這位是?”


    沒等辛寒說話,李書文冷冷的搶先問道:“哪個是陳真?”


    陳真有些好奇,聽這老者說話顯然是不認識自己,自己也不認識這個老頭,他問自己幹什麽。


    不過他還是上前一步:“老人家我就是陳真,你問我有事麽?”


    李書文冷哼一聲:“就是你說站馬步是死馬,沒有用,對不對?”


    辛寒連忙將兩人之前的談話說了,但剛要說這老頭連殺八個忍者的時候,卻被李書文打斷。


    “你閉嘴,我隻問陳真,這話是不是你說的?”


    霍廷恩和陳真通過辛寒的講訴這才知道這個老者和霍元甲有點交情,應該稱唿一聲前輩。


    不過陳真覺得這個前輩有些不可理喻,皺眉道:“這話確實是我說的,這隻是我教導師弟的一點心得體會用不到前輩來管吧。”


    李書文冷笑道:“呦嗬,還有些脾氣,來來我替霍元甲教教你什麽叫功夫,學了幾年拳腳就自以為是,也不知道霍元甲怎麽教的徒弟。”


    說完他將手上大槍在地上一戳‘嘭’的一聲槍柄入土足有半尺牢牢的立在地上。


    做完這一切李書文低喝一聲:“接招”一邁步就到了陳真麵前,肩膀朝陳真靠了過去。


    “五師兄小心。”辛寒可是見過李書文這一招,剛猛絕倫讓他靠上和被大象撞上差不了多少。


    陳真反應極快,雖然被李書文的速度嚇了一跳,但還是做出反應飛速後退,同時還了一腿踢向李書文的肩膀。


    可陳真腿剛抬起來就覺得胸口一震,接著整個人如騰雲駕霧般飛了出去,落在十多米開外。


    “五師兄!”


    辛寒第一個跑了過去,心裏後悔的要死,早知道這結果就不應該帶這老頭來這裏。


    之前那忍者的慘狀他已經見過,此時陳真如那忍者一樣被李書文撞了出去,在辛寒想來肯定是不死也殘廢。


    等他跑過去的時候發現陳真已經自己站了起來,不由得激動的道:“五師兄你怎麽樣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陳真苦笑道:“我現在身體好像散架一樣,渾身酸痛的厲害。”


    霍廷恩呆呆的看著老者:“腰馬合一,真正的腰馬合一。”


    李書文朝陳真道:“這就是樁功,你看看怎麽樣,沒有用麽?”


    霍廷恩走上來抱拳施禮:“前輩武功高強就別和我們小輩一般見識了,敢問一聲前輩高姓大名和我父親如何相識?”


    李書文見霍廷恩禮數齊全點了點頭:“老夫李書文,當年在京城王正誼的順源鏢局見過霍元甲幾麵。”


    李書文這一報出名號,霍廷恩和陳真都驚呆了。


    “剛猛無二打,神槍李書文!”陳真仿佛入魔般喃喃自語。


    “您是李書文前輩?”霍廷恩不敢相信的問道。


    李書文有些不悅:“怎麽老夫難道還是冒充的不成,再說有誰敢冒充老夫名號。”


    辛寒奇怪道:“大師兄,這老頭很有名嗎?”


    李書文眼睛一瞪辛寒:“你要是在管老夫叫老頭,老頭就把你腦袋擰下來。”


    辛寒嚇得一縮脖子:“前輩,您是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哪能跟我一般計較。”


    李書文不去理他轉過頭問陳真:“小子不要以為打敗幾個日本人就有多厲害,我問你服了沒有?樁功有沒有用?不服咱們再來。”


    陳真現在渾身使不出力氣哪還敢和他叫號苦笑道:“服了,我承認樁功有用,謝謝前輩出手留情。”


    陳真知道挨了這老頭一下還活著就說明人家留手了,要不然就算不死也是個殘廢。


    李書文見他服氣,心中火氣也消了不少,轉過身默默的站在霍元甲的墳墓前。


    辛寒見他轉身忙問霍廷恩和陳真:“兩位師兄,這老前輩是誰啊,很有名嗎?”


    辛寒不知道李書文的名頭,可霍廷恩和陳真卻是如雷貫頂。


    霍廷恩和陳真把辛寒拉到一邊離開李書文一段距離這才苦笑道:“小師弟你怎麽不早說是他老人家啊。”


    陳真也小聲道:“是啊,早知道是這個武瘋子我哪敢動手啊。”


    辛寒也冤枉:“我哪知道他說動手就動手啊,他說是師傅故人我才帶他來的,路上還殺了幾個忍者呢?”


    辛寒將路上遭遇忍者的事情說了一遍,霍廷恩聽完點了點頭:“果然是他老人家的作風一言不合就取人性命,陳真你算是命大了。”


    陳真也連連點頭。


    辛寒疑惑道:“他是厲害,但也不至於把你倆嚇成這樣吧。”


    陳真道:“何止厲害,師傅夠厲害了吧,在他麵前也走不過二十招,你當他的名號是買來的啊。”


    “真的假的?師傅也不是他對手?那也不至於連二十招都走不過去吧。”辛寒有些不信。


    霍廷恩聽的陳真說霍元甲不如李書文的話並沒有反對,而是對辛寒說道:


    “江湖上都稱唿他為‘剛猛無二打,神槍李書文’就是說他拳術天下無雙與人動手很少能出第二招,又說此人槍法如神,你沒看陳真剛才的慘狀,父親能和他走上十招已算是天下一等的高手了。”


    辛寒這才大吃了一驚,知道這老頭猛,卻沒想到猛成這個樣子,簡直猛地一塌糊塗啊。


    陳真苦著臉補充道:“當年師傅就曾經跟我們說過,日後江湖上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他可是一言不合就取人性命的主。”


    李書文在霍元甲墳前站了一會忽然歎道:“當年論武的故人都不在了,任你武功再高到頭來也終將化作一捧黃土。”


    他忽然轉過身來看著辛寒:“老夫這一生從不輕易受人恩惠,今早囊中羞澀受你一飯之恩老夫就傳你一套功夫好了。”


    “啊!”辛寒不知道這老頭怎麽忽然想起教自己功夫連連搖頭:“前輩算了,幾個包子我沒放在心上,算不得恩惠。”


    陳真和霍廷恩都替辛寒著急,這等前輩高人傳藝的機會上哪找去,這小子平時看的挺機靈的怎麽此時犯傻了。


    李書文眼睛一瞪:“這可由不得你,老夫說了從不無故受人恩惠,你學也得學,不學老夫就打得你學。”


    辛寒剛才下意識的拒絕之後就有些後悔,沒想到這老頭態度頗為強硬,他就隻好默不作聲順水推舟了。


    李書文見他不再拒絕滿意的道:“老夫有兩套功夫最為厲害,一套‘八極拳’剛猛無敵,另一套就是我這杆大槍了,你自己選一個。”


    辛寒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前輩你記錯了,我可是請你吃了兩頓包子,這兩套功夫你就都教給我吧。”


    李書文差點氣樂了這小子剛才還說不學迴過頭來就要全學,當即眉毛一立:“難道我就白救你一命?”


    辛寒直接反駁道:“您老可是說那些忍者是衝著你來的,你那算是自救,其實我早想動手解決他們,隻是您老搶先一步,害的我這神功都沒用出來,還差點憋出內傷。”


    李書文看著辛寒冷冷道:“小子,你可真夠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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