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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昨晚去了哪裏?”霍廷恩早上剛迴到精武門便被小惠堵在門口質問。


    “沒去哪裏,去朋友那談談心,後來太晚了就住下了,對了陳真呢?”霍廷恩眼神有些閃爍連忙轉移話題。


    “陳真出去跑步了。”小惠見做賊心虛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行為不端給師傅丟臉不說還帶壞那個臭小子。


    “你...”


    “小惠。”她隻說出個‘你’字便被走過來的農勁蓀打斷。


    “小惠啊你去忙吧,我跟霆恩說些事情。”農勁蓀朝小惠點點頭。


    小惠狠狠瞪了霍廷恩一眼,然後才去跟其他師兄弟打掃院落去了。


    “農大叔,你有事跟我說麽?”霍廷恩見咄咄逼人的小惠被支開,心裏不禁鬆了一口氣。


    “這...我想跟你談談...”農勁蓀怕傷了霍廷恩的自尊,正斟酌著怎麽跟霍廷恩談就被一個急匆匆跑進來的弟子打斷了。


    “不得了了,小日本來踢館了,大家快出來啊!”一個弟子急匆匆從門外跑進來,他身後一幫挎著武士刀的虹口道場弟子殺氣騰騰的邁步進了精武門。


    “大師兄,小日本來了。”


    霍廷恩早已迎了出來,攔住那名驚慌失措的弟子:“鎮定一點。”


    “我看會出事,快去找巡捕。”精武門的其他弟子都跟著霍廷恩迎了出來,小惠在後麵攔住一名師妹。


    “有什麽事啊。”霍廷恩心裏緊張表麵上卻表現的若無其事,氣定神閑的走過去沒好氣的問了一聲,那意思沒事趕緊滾蛋。


    “陳真,人在哪裏?”為首的虹口道場弟子咬牙切齒的問道。


    “陳真?我不知道啊,可能去打日本人了吧,我這個師弟脾氣很怪,一天不打日本人渾身都不舒服。”霍廷恩挑釁似得帶著看著虹口道場的弟子們,嘴角還帶著微笑。


    “八嘎~”虹口道場的弟子們聽懂了霍廷恩的話,不由得大怒,立刻就要拔刀教訓一下眼前這該死的中國人。


    “等等。”為首的日本人攔住了其他人:“中國人好卑鄙暗殺我們芥川館主。”


    霍廷恩心裏一驚,又想到陳真的為人,轉而釋然,這怎麽可能,一定是日本人輸了比武,找借口來報複。


    “日本人就是日本人,隻會惡人先告狀。”霍廷恩搖搖頭,臉上都是不屑的神色。


    “少說廢話,你們今天不把陳真交給我,我們是不會走的。”日本人有些惱羞成怒。


    “你們這次有備而來,我量你們也不會走,關門。”霍廷恩最後關門兩個字是對精武門的弟子說的,顯然是要關門打狗和日本人開戰了。


    還沒等有人行動,忽然一片塵土飛揚朝日本人照了過去,撒的他們滿臉都是塵土,大部分人眼睛都被迷住。


    “削他娘個小日本。”一聲大喊過後,一人手持木棍朝日本人劈頭蓋臉掄了過去。


    霍廷恩開始一愣,等仔細一看,這不是小師弟麽,太猛了。


    對著周圍的弟子喊道:“動手啊,還等什麽。”


    其他人這才在小師弟的震撼下恢複迴來加入了戰團。


    原來辛寒在小日本來的時候就知道今天肯定要動手,早就做好了準備,將早晨師兄們打掃院落掃出的塵土包成一包,等霍廷恩喊關門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將塵土朝小日本扔了出去,果然奏了奇效。


    精武門大門緊緊關閉,裏麵則是一邊倒的戰鬥,小日本大多被迷了眼睛,麵對如狼似虎的精武門弟子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你們中國人果然卑...”一個日本人想要喝罵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辛寒一棍,立刻噴出一口碎牙。


    不到五分鍾,所有日本人都躺在地上,失去了行動能力,反觀精武門這邊連一個輕傷的都沒有,戰鬥實在太輕鬆了。


    辛寒這些天在精武門也不是白混的功夫學了不少,一條木棍上下翻飛使得有模有樣,打的小日本哭爹喊娘的,當然這也是在人家還不了手的情況下。


    霍廷恩心中有些糾結,雖然這一戰大快人心,可傳了出去,說精武門用下三濫的手段贏得,臉麵上有些不好看,恐遭人恥笑。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也隻能如此,但他還是想要跟辛寒講講武林規矩,防止這個小師弟墮入歧途。


    “小師弟你...”霍廷恩剛說到一半辛寒就笑著說道:“大師兄你不用誇我,身為精武門的一份子,這些都是應該做的。”


    “我沒...”霍廷恩又想開口解釋,農勁蓀走了過來:“辛寒啊,還是你腦子好使,這次算是立功了。”


    在農勁蓀眼裏精武門沒吃虧就行,武林規矩對他這個商人來說就是個屁。


    “小師弟好樣的。”阿彪過來讚歎道。


    “小師弟還是你聰明知道用暗器。”這位更絕直接把塵土歸類成暗器了。


    “今天打小日本打得真過癮,多虧了你啊小師弟,讓師兄們展露了真實的本領,功夫都發揮出來了。”阿仁舔著臉湊了上來。


    霍廷恩這個鬱悶,你展露屁個本領啊,發揮個大腦袋啊,人家都沒還手讓你們一頓揍,還好意思提功夫,不過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不想說辛寒而掃了眾人的興致,畢竟對付的是日本人,大快人心不是麽。


    至於武林規矩武德什麽的,等以後慢慢教他吧,霍廷恩歎了一口氣之後露出笑臉,今天他打的也很過癮。


    “打日本鬼子”隨著外麵一個聲音大喊,精武門的大門‘轟’的一聲被撞開,一幫巡捕拿著槍衝了進來,等看清院子裏的形式不禁都傻了眼。


    巡捕帶隊的正是謝總捕,他還納悶呢不說是日本人來踢館麽,怎麽精武門的人什麽事都沒有,反倒是日本人都倒下了。


    “這裏什麽情況?”謝總捕朝農勁蓀問道。


    農勁蓀還沒迴答,辛寒就站了出來指著地上的日本人說道:“謝總捕你來的正好,你看看這些日本鬼子太不像話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敢拿著兇器來這裏又砍又殺的,你看我這棍子都被濺上血了。”


    謝老總咳嗽了兩聲,這人也太不要臉了,他壓下給辛寒一槍的衝動轉過臉去對日本人說道:“沒事了,你們可以走了。”


    日本人互相攙扶的站了起來,為首的日本人氣憤的怒聲道:“你說什麽就這樣讓我們走?我們被打了怎麽算。”


    謝老總走過來商量道:“大家都有損傷,我看就這樣算了。”


    日本人更加憤怒:“你看看他們哪裏有損傷了。”


    辛寒跳出來指著日本人:“你眼睛瞎啊,大門都壞了你沒看見啊。”


    謝老總尷尬的衝辛寒咳嗽了幾聲,明顯是暗示他你別不要臉了成不,那大門不是我們巡捕撞的麽。


    那為首的日本人見在中國人的地方是討不到好了也放低了語氣:“要讓我們走也行,把陳真交出來給我們芥川館主抵命。”


    謝老總顯然認識這個日本人,上前道:“渡邊兄,給我個麵子嘛。”


    “陳真!”


    “五師兄!”


    陳真茫然的出現在門口,他剛晨跑迴來,本來今天早上沒看見辛寒,還覺得他毅力不夠隻跑了一天就開始偷懶,打算迴來好好操練他一下,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這麽大的陣仗。


    日本人看見陳真眼睛都紅了,拿著武士刀就要再次動手,謝老總忽然拔出手槍頂在渡邊的下巴上。


    “老鬼,我不信你敢開槍打我。”雖然這麽說,渡邊還是把刀收了迴去。”


    謝總捕此時也是騎虎難下,不能眼看著雙方廝殺,真要弄出人命那可吃不了兜著走了。


    硬頂著頭皮道:“我是不敢開槍,可是這把槍不曉得會不會走火。”


    說完之後又看著其他日本人:“誰動我就開槍打誰。”


    然後對著手下巡捕吩咐道:“把陳真帶走。”


    霍廷恩見他們要帶走陳真,上前質問:“為什麽要帶走陳真?”


    謝總捕無奈的道:“芥川昨天被人殺了,我要帶他迴去調查。”


    陳真終於知道麵前的情況是怎麽迴事了,解釋道:“哎~我沒有殺人,我沒有啊。”


    謝總捕不再廢話下令道:“把他帶走。”


    日本人見陳真被抓,目的也算達到了,跟在巡捕的後麵退了出去。


    “這...這可怎麽辦啊...”農勁蓀也有點頭大,芥川怎麽就死了呢。


    “大家放心,人不是五師兄殺的,他肯定沒事。”辛寒肯定的說道。


    霍廷恩當然不相信陳真沒事,不過現在要做的是安撫其他弟子,當即也站出來道:“清者自清,我相信陳真會沒事的,我也會想辦法把他救出來,大家放心。”


    陳真被抓在上海灘是件大事,前幾天他挑了虹口道場,已經被國人看成是民族英雄,此時他被抓了起來,所有人都相信這是日本人的詭計,陷害陳真。


    巡捕房已經被憤怒的國人團團圍住,示威的人在門前喊著口號要求釋放陳真。


    這件事上巡捕房的人也很有壓力,最後由於日本人在上海隻有聚居區而沒有租界,所以芥川龍一的案子由公共租界的法庭公開審理。


    “小師弟,你怎麽那麽肯定陳真沒事?”從早上就沒理過辛寒的小惠這時湊上來詢問。


    辛寒嘻嘻一笑臉上露出自信的神色:“你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計,我擔保陳真師兄肯定沒事。”


    小惠看他嬉皮笑臉的樣子就覺得來氣,又想到他昨晚徹夜未歸,很可能是去煙花柳巷尋歡作樂了,不由得更加生氣。


    “你昨晚去哪了?”小惠直截了當的問。


    辛寒還是那副欠揍的表情:“天機不可泄露。”


    小惠忍無可忍使勁在他腳麵上跺了一腳:“小心得病!”放下一句狠話後她反倒臉上一紅,匆匆跑了。


    辛寒捂著腳麵:“又來這一招。”他心裏奇怪,師姐是怎麽知道我在房上爬了一宿的,猛地打了個噴嚏,不行好像凍著了,得弄碗薑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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