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卿,先別著急說謝謝。”


    “我幫你,更多的,則是為了幫我自己。”


    陳山河看了眼徐長卿,該分清的界線,還是要分清楚的,免得到時候,彼此之間都不好做。


    “徐長卿,你要知道,陳南牆不是普通公子哥。”


    “李長安當初踏入這裏的時候,我能保證自己紋絲不動,但是他不同。”


    陳山河歎了口氣,朝著徐長卿說道,


    “陳叔叔,不管怎麽樣,這句謝謝,還是要說的。”


    徐長卿盯著陳山河,再次看了眼陳衝,


    “如果不是小衝,也許我們之間不會有瓜葛。”


    “你放心,經過今天這件事,我也明白了自己的不足之處,迴去之後,我會盡快建立自己的人脈圈子的。”


    聽到徐長卿的話,陳山河點點頭,


    “徐長卿,這次神華集團的事情,波及太多的利益和關鍵性人物。”


    “你也看到了,那個賀書濤,哪怕是我,也要禮讓三分。”


    陳山河不怕丟人,他怕的是沒辦法不丟人。


    幸好,陳南牆看在他是陳龍象救命恩人的份上,才沒有追究下去。


    “父親,那個賀書濤,到底是什麽來頭?”


    陳衝有些後怕,這件事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還有,神華集團的人為何要針對孔因?


    “小衝,賀書濤是賀承的孫子,賀承是華夏開國元勳的兒子。”


    “他們一家,都是軍人出身,賀書濤的等級,應該和於永發相差無幾。”


    陳山河認識的人不多,但是都很精。


    賀書濤的背後,牽扯到的利益,遠遠比神華集團要大的多。


    “陳叔叔,這個賀書濤,想要動他,難不難?”


    徐長卿深唿吸一口氣,想了想,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徐長卿,若是你父親親自出馬,賀承也隻能賣給他一個麵子。”


    “如果說想要除掉賀書濤,根本不可能的。”


    陳山河知道,徐長卿是年輕人,但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可別說十年,以徐長卿現在的能力來講,一百年都沒辦法報仇。


    “我就知道,有人在背後幫他。”


    徐長卿歎了口氣,他知道這件事沒轍,沒想到,父親徐海親自出馬也一樣。


    “你說錯了,沒人在背後幫他,賀書濤代表的領域,不僅僅是能力,更多的則是利益。”


    “你現在實力不夠,別說賀家,就那個李長安,你都對付不了。”


    陳山河搖搖頭,他想要徐長卿,徹底打消對付賀家的念頭,


    “陳叔叔,賀書濤的這筆賬,我先記下來,等以後再說吧!”


    徐長卿做事並不喜歡拖泥帶水,可賀書濤的背後,就像陳龍象所說的那樣,牽扯太多。


    “嗯,我等著看你,將賀家連根拔起。”


    不知為何,陳山河居然認為,徐長卿有這個能力將賀家鏟除。


    說到底,可能是因為徐海的緣故,也可以,是因為他的直覺。


    徐長卿點點頭,看了眼陳山河問道,


    “陳叔叔,你把我和小衝叫過來,想要告訴我們什麽?”


    “徐長卿,小衝。”


    “神華集團想要插足東恆酒店,倘若東恆酒店的利益被分配,我希望,你能幫小衝爭取,最大的股份。”


    聽到陳山河的話,徐長卿皺了皺眉頭,


    “陳叔叔,你想要我,參與拍賣競爭東恆酒店的股份?”


    徐長卿很聰明,而這,也是陳山河喜歡跟他打交道的原因之一。


    “嗯,我估計,賀書濤這次說出來的話,不可能空口無憑。”


    “他這個人,性格雖然有些偏執,但是沒有什麽壞心眼兒,是個真小人,並不是偽君子。”


    陳山河笑了笑,拍了拍徐長卿的肩膀說道,


    “東恆酒店的股份,你需要替小衝,拿下20%就可以。”


    “他手裏有45%的股份,我也有45%的股份。”


    “剩下來10%的股份,其中2%用來做慈善,想必這件事,小衝應該沒有跟你說過吧?”


    徐長卿有些錯愕,看來,陳山河應該是察覺到了些什麽,否則不會做這個決策。


    “陳叔叔,倘若東恆酒店有難,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手頭上雖然有些窘迫,但是麵對神華集團的打壓,我有辦法,找徐海說話。”


    陳山河的目的,徐長卿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總而言之,陳山河口中所謂的爭取拿下20%的股份,其實就是變相的在告訴徐長卿,他陳山河,沒多少能力,能扛得住神華集團那邊的壓


    力。


    因此,不管是出於陳衝這層師徒關係,亦或者朋友關係,徐長卿都必須出手。


    “徐長卿,小衝能跟你做朋友,是他的福氣。”


    “神華集團讓賀書濤擅作主張,絕對不是陳龍象的個人建議。”


    陳山河頓了頓,看了眼徐長卿說道,


    徐長卿聽到陳山河這句話,同時眉頭緊皺道,


    “陳叔叔,我發現,賀書濤好像對陳南牆畢恭畢敬,會不會,是陳南牆威脅的陳龍象?”


    徐長卿的猜測,不可謂不膽大,不過陳山河卻搖了搖頭迴應道,


    “徐長卿,你能這麽想,已經是最壞的打算。”


    “陳龍象當年,進入秦始皇陵的時候,我救過他一命。”


    “那個時候,陳南牆還不存在,不過,你說的那幾句話,如果假設成立,隻能說明,陳龍象在撒謊。”


    旁邊的陳衝,見父親陳山河和師傅徐長卿聊的頭頭是道,他卻無法插嘴,


    “陳山河,師傅,我先去孔因和宋河那邊,你們倆聊吧?”


    徐長卿看了眼陳衝,點點頭,陳山河卻說道,


    “小衝,你以後可不能隨心所欲,做事之前要先想好,再決定去做,要做到,三思而後行,知不知道?”


    陳山河還在為之前,陳衝差點惹禍的事,故意教訓,


    語氣之中,並沒有責怪的意思,反倒是有一種,恨鐵不成鋼。


    “我知道了,我先去忙我的事,你們慢慢聊吧。”


    陳衝離開不久,徐長卿這才迴過神來說道,


    “陳叔叔,神華集團的野心,可不小啊!”


    “我懷疑,陳龍象應該不是幕後指使人。”


    徐長卿將自己的猜測,大膽的說了出來,


    “徐長卿,你繼續說,我聽著。”


    陳山河眯著眼睛,他能感受到,徐長卿像是摸索到了一個頂點,隻要再深入一些,就能搞清楚狀態。


    “陳叔叔,剛才賀書濤和你之間的談話,以及你和陳南牆之間的談話,包括賀書濤整個人的精神狀態,我都做了個總結。”


    聽到徐長卿的話,陳山河看了眼他,


    “你能在這麽短時間內,作出相對應的總結,單純從這一點來說,你就不見得簡單!”


    “你說吧,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是如何總結,賀書濤以及陳南牆,對我的想法的。”


    得虧陳衝不在,如果陳衝在這裏,一定會很驚訝,


    “陳叔叔,賀書濤對你應該算是無可奈何。”


    “但是對我而言,我在他眼裏,算是任他拿捏的軟柿子。”


    “賀書濤想要對付我,無非就是做樣子給你看。”


    說實話,當徐長卿將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陳山河還是挺在意的。


    “徐長卿,我倒是沒看出來,這都能被你猜到?”


    陳山河笑了笑說道,


    “陳叔叔,其實不需要去猜。”


    “賀書濤若是想要幹掉我,剛才就可以。我對他的惡語相向,反倒讓他感覺到自己的無能。”


    “他想在你麵前,裝逞強、不服輸,所以才會對我那麽做。”


    徐長卿苦笑一聲,他在賀書濤眼裏,確實是螞蟻,甚至,連螞蟻都不如。


    “嗯,你能看出來,說明你願意放棄本該擁有的麵子。”


    “徐長卿,你要知道,麵子是靠自己爭取的,而不是別人給你的。”


    陳山河給徐長卿講道理,不怕徐長卿聽不進去。


    畢竟,他確確實實,今天救了徐長卿一命。


    “陳叔叔,小子知道,今天這口氣,必須吞進肚子裏去。”


    “你放心吧,我不會動用徐海這層關係,就讓賀書濤認為,我和徐海,沒有任何關係吧。”


    徐長卿擺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這個舉動,更讓陳山河感覺到不可思議。


    “徐長卿,你打算,一個人對付賀書濤?”


    “陳叔叔,對付賀書濤不算什麽本事,我想對付的,是整個賀家。”


    徐長卿笑了笑說道,不過此刻的笑容,卻讓陳山河為之動容。


    徐長卿的這句話,若是被有心人聽到,絕對會被人拿來大做文章。


    對付賀家?這不是異想天開,就好比,讓普通人登錄月球一般,異想天開!


    “徐長卿,對付賀家,以你現在的能力,蚍蜉撼大樹,都是對你的褒意之詞。”


    聽到陳山河的話,徐長卿搖搖頭說道,


    “陳叔叔,賀家如果走正常路線,大可不必害怕我,倘若反其道而行之,到時候出了事,隻能說是自食其果。”


    “別人怕他們,我可不怕,畢竟從一開始,賀書濤就沒有正眼瞧過我。”


    徐長卿的自尊心,在下跪的那一刻,轟然破裂。


    再加上,賀書濤對於徐長卿的下跪,更是不聞不動,換成其他人,早就暴跳如雷。


    可徐長卿知道,他必須隱忍,為了就是不想孔因再次受到傷害。


    可後麵,賀書濤居然直接下腳踩踏孔因的麵部,甚至是羞辱一番。


    這個舉動,徐長卿必須還,哪怕是敵不過,也要找機會,想辦法去製服賀書濤!


    “徐長卿,你若是這麽做,和賀書濤有什麽區別?”


    陳山河看了眼徐長卿,繼續說道,


    “先不說賀家,就是陳南牆,也絕對不允許你對賀書濤染指半分。”


    “我能看得出來,陳南牆好像,離不開賀書濤,他們之間,可能不僅僅是純粹的朋友關係。”


    陳山河的話,讓徐長卿皺了皺眉頭,他倒是沒有發現這一點。


    “陳叔叔,賀書濤這筆仇,我先記著。”


    “也正如你所說,我現在實力太低,若是貿然決定動手,可能會讓對方心裏反感。”


    聽到徐長卿這麽說,陳山河反而鬆了口氣,


    “徐長卿,你不動賀書濤,再好不過。”


    “賀家現在的聲望,在整個京城,算是佼佼者。”


    “哪怕是孔家和龍家,也不敢提出太多的質疑。”


    陳山河搖搖頭,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徐長卿看了眼陳山河,有很多事他都不明白,需要陳山河解釋清楚,不過他也清楚,陳山河說是一迴事,不說,又是一迴事。


    “陳叔叔,我想問你,神華集團為何會對於永發的人下手?”


    “孔因出事,恐怕其他人也會相繼出事!”


    徐長卿皺了皺眉頭,這個答案,陳山河很可能無法說出口。


    不過,下一秒,陳山河先是歎了口氣,隨即說道,


    “徐長卿,於永發當初,可是迫不及待要除掉陳龍象的。”


    “現如今,神華集團羽翼豐滿,反殺於永發的人,也就不足為奇。”


    陳山河願意開口,徐長卿倒有些喜出望外,


    “陳叔叔,那這麽說來,賀書濤他們,是接到陳龍象的命令,想要挨個除掉孔因他們?”


    陳山河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迴應道,


    “徐長卿,不排除這個可能。”


    “不過,我總感覺,這並不像陳龍象的作風!”


    陳山河是最了解陳龍象的人之一,不敢說100%,可最少也有80%的見解!


    更何況當初,他救陳龍象的時候,陳南牆並不存在,而且那個時候,於永發對於陳龍象的打擊,也還沒有開始。


    從東北轉戰京城,這其中碰到太多厲害的角色,無一例外,全被陳龍象鏟除的一幹二淨!


    這裏麵,若是沒人替他解圍,打死陳山河都不信這個邪!


    不過陳山河,也是個鬼靈精,可不會告訴徐長卿這些事。


    “陳叔叔,我雖然沒見過陳龍象,但是你這麽說,應該有你的理解。”


    徐長卿笑了笑,他附和陳山河,反倒讓陳山河有些大為所動。


    “徐長卿,陳龍象和陳浮生相差不大,可以說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也不為過。”


    聽到陳山河的話,徐長卿有些意外,


    “陳叔叔,難道你見過陳浮生叔叔?”


    徐長卿叫陳浮生,同樣為叔叔,多少讓陳山河有些汗顏。


    徐長卿也意識到這一點,不過卻沒有過多的解釋,有些時候,不解釋反而不會太尷尬。


    “見過不止一次,而且那個時候,你父親也在。”


    陳山河苦笑一聲,這就是緣分。


    陳衝無意之中認識了紫玫瑰,這件事,也讓陳山河擔心受怕了許久。


    可最終,紫玫瑰居然真的收下陳衝為徒,甚至教會了他很多賽車技巧以及浮誇的表演。


    認識徐長卿,則是因為紫玫瑰,可紫玫瑰也是徐長卿女朋友這件事,打一開始,陳山河是滿臉不可置信的。


    可後麵,陳衝生日宴會出事,碰到那群人後,徹底改變了陳山河的看法。


    再到後來,徐長卿將那些字畫送給陳衝的時候,更是讓陳山河渾身一震。


    有些事,可不是遠遠通過表麵上來看,就能看得出來的。


    那些字畫,幾乎都是出自墓地,而且現在,華夏不允許私人盜墓。


    由此可知,徐長卿能活著,還能活這麽久,絕對不是平凡之輩!


    “陳叔叔,我想知道,我爸以前,是不是也是盜墓賊?”


    聽到徐長卿的話,陳山河苦笑一聲,


    “徐長卿,盜墓賊可不是輕易練出來的。”


    “有些盜墓賊,下墓一次,需要練習最少十年的時間。”


    “你父親,當年不是盜墓賊,但是進入秦始皇陵,也是迫不得已。”


    仿佛再次迴到過去,那個時間,那個點。


    陳山河迴憶道,


    “你父親當初,是華夏國寶守護神。換句話來說,你父親就是保護墓地的人。”


    “我當初下墓,是為了小衝的母親。”


    “你父親下墓,則是為了保護文物不被破損。”


    陳山河歎了口氣,再次迴憶道,


    “秦始皇陵裏,錯綜複雜,那個年代進入,隻要手續齊全,就很簡單,可現在來看,卻很難啊!”


    說到這裏,陳山河看了眼徐長卿,卻被徐長卿打斷道,


    “陳叔叔,我父親當年和你們,是什麽關係?”


    徐長卿有些懷疑,倒不是陳山河的話,而是盜墓賊的猖狂。


    “我和你父親,出墓地後,是生死兄弟。沒進墓地之前,是盟友關係。”


    “有些事,我告訴你,和你父親告訴你,區別太大。”


    “這些事,還是等著你父親,親口告訴你吧。”


    陳山河不想說太多,因為他知道,這關乎著很多人的生生死。


    “陳叔叔,最後一個問題,我想知道,希望你能告訴我真話。”


    陳山河今天,貌似告訴了徐長卿很多事。


    有關過往,有關徐海,也有關他自己。


    “你問吧,隻要我知道,我都告訴你。”


    陳山河歎了口氣,事到如今,想要隱瞞,根本不現實。


    更何況,今天賀書濤敢在東恆酒店鬧事,任誰都無法左右這個結局。


    陳山河也清楚,賀書濤是仗勢欺人,可陳龍象那邊,他確實鬥不過,也無心去鬥。


    “陳叔叔,小衝的母親,應該沒死吧?”


    “你們想要的,應該是屬於複活或者長生一類的東西?”


    按道理來說,徐長卿這兩句話,算是兩個問題,不過陳山河也不計較太多。


    “徐長卿,小衝的母親確實沒死。”


    “鴻福祥泰最裏麵那個暗道,就是他母親屍體存放的地方。”


    “你所說的長生,其實根本不存在,可是,我總感覺,它們就在我們的身邊。”


    陳山河有些感慨,其實對於陳衝母親的死,他多少是很慚愧的。


    可有些事,根本不是別人所想的那麽簡單,任誰都想不到,不幫忙反而害了自己,幫忙的反而活得很好。


    “陳叔叔,很多事無法用科學解釋,我們要相信,任何一切的出現,都有它的道理。”


    徐長卿說出來的話,陳山河何嚐不明白?


    “徐長卿,你說的沒錯,車到山前必有路。”


    “今天這件事,咱們當做沒發生過,也不要再去追究。”


    “你去看看你兄弟吧,他情況不容樂觀啊!”


    陳山河歎了口氣,看了眼徐長卿說道,


    “陳叔叔,賀書濤可不會看著孔因死去的。”


    “那枚黑色藥丸,應該價值不菲,我想,保住孔因的命,不成問題的。”


    聽到徐長卿的話,陳山河搖了搖頭,不過卻沒說什麽,


    因為陳山河有事要忙,最後離開的,自然是徐長卿。


    來不及等待,隻能打車前往中心醫院。


    此刻醫院裏,孔因和宋河正在急救中,門口踱步不停歇的是仇杭。


    剛見麵,還沒來得及深交,兩位軍兄,就出了事這是誰也無法預料到的。


    李啟俊有些傷感,難道這就是跟隨徐長卿身邊的後果?


    “陳衝,有沒有辦法救治孔因和宋河?!”


    仇杭終於停止踱步,一個馬步跑道陳衝麵前問道,


    陳衝看了眼手術室還亮著的燈光,搖了搖頭說道,


    “仇杭,這件事比較棘手,你剛才也聽到醫生說了,肋骨全斷,身體經脈也被震碎。”


    陳衝歎了口氣,這件事在東恆酒店發生,他有責任。


    可是任誰怎麽也想不到,吃個早飯居然能碰到這件事,實在是晦氣一詞都無法形容的。


    吳傑同樣有些傷感,不過對他而言,徐長卿才是最重要的人,其他人,死活和他無關。


    “陳衝,那個賀書濤到底是什麽來頭?”


    “老大居然都下跪,而且對方紋絲不動,一點也沒有緊張的意思?”


    吳傑有些好奇的問道,


    陳衝看了眼吳傑,


    “吳傑,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你最好別動那個賀書濤。”


    “你父親的死,到現在還沒有個結果,可別給師傅再惹麻煩。”


    陳衝不說吳四海還好,一說吳四海,吳傑瞬間來了氣,


    “陳衝,你父親陳山河當初,若是答應我父親,哪裏還有現在的事?”


    “我跟你說,咱們雖然都是公子哥,但是論黑的方麵,我比你厲害!”


    吳傑冷眼相待,陳衝擺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你黑你厲害,但是你若是真動賀書濤,到時候師傅出了事,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你應該能看出來,陳山河都畏懼賀濤身後的那位,來頭也不小!”


    吳傑和陳衝,都沒有接觸過京城的那批人。


    換句話來說,現在陳山河麵臨的困擾,不僅僅是神華集團,更多的則是陳南牆,帶給他的意外之喜。


    可能這個意外,是好事,也可能是壞事,不過現在說不準。


    而陳衝,也確實不希望吳傑做傻事。


    “陳衝,你好像有事瞞著老大?”


    吳傑能看出來,則是因為之前,陳山河告訴徐長卿,他的那些事。


    可吳傑也知道,當初吳四海告訴過自己,隻有陳山河能幫他找到銷售渠道和買家。


    隻可惜,陳山河將吳四海的真誠,當皮球踢來踢去。


    甚至吳四海,踏遍了所有有勢力的人,都被拒之門外。


    最終也是魯南,看在吳四海三次踏入的份上,這才勉勉強強答應。


    從一開始的碌碌無為,再到後來的一飛衝天。


    沒人知道,吳四海究竟經曆了什麽,才能如此執著,可這些事,吳傑都清楚。


    一切,都是為了還債!欠錢賭博的債!


    “吳傑,你知道的太多,對你來說不是好事。”


    “有些事,我不能告訴師傅,隻能等,等我找到了一個機會,我會全盤告訴他的。”


    聽到陳衝的話,仇杭和李啟俊,還有二牛他們,紛紛低著頭,


    而此刻,徐長卿就站在陳衝的背後,悄無聲息的聽著一切話語……


    “小衝,每個人都有秘密,你不例外,我也不例外,他們同樣如此。”


    徐長卿的聲音響起,讓陳衝有些臉紅,


    “師……師傅,你來啦?”


    (解釋一下,寫這本書,沒有大家猜測的被請去喝茶,也沒有寫相關的報告……隻是最近太忙,疫情做了個誌願者,所以24小時輪流換班,加之沒有存稿,現在疫情基本排除,然後忙裏偷閑,菠蘿也可以好好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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