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卿看上去,像是想要“扭轉乾坤”的樣子。


    朱提笑了笑說道,


    “徐長卿,你這樣顛倒是非,有必要嗎?”


    “錢老在朝天闕,算是貴客,而且我們給予他的種種福利,豈是你幾句話就能輕易改變的?”


    朱提笑徐長卿無知,徐長卿並沒有生氣,


    “豬蹄,你以為我是在訴苦?”


    “其實你錯了,我知道,在場的每一位,都是朝天闕的貴客。”


    “但是你別忘了,深夜造訪的,也是客人。”


    明明是子虛有,硬是被徐長卿說成,像是真正發生過一樣。


    仇杭和李啟俊,不得不重新認識一下徐長卿。


    “客人?有你這種,隻走後門,不走正門的?”


    “還有,他們倆是朝天闕的一道程序,畢竟也是你違背規矩在前。”


    朱提眯著眼睛,盯著徐長卿說道,


    “好,這話是你說的,我可以當做沒發生。”


    “那這張卡,你現在驗證一下,沒問題吧?”


    徐長卿將那張卡舉起來,放在的頭頂上方,


    “笑話,你以為這裏是菜市場?”


    “他們倆說的沒錯,你自己的銀行卡都不知道有沒有錢,誰又能知道?”


    朱提抓住這個點不放手,這讓仇杭他們有些窩火。


    “豬蹄!你說這話什麽意思?”


    “換成是我,銀行卡太多,拿錯了,有意思糾結?”


    聽到陳衝的話,朱提並沒有生氣,


    “陳衝,這裏沒有你們說話的份。”


    “再者,徐長卿如何能夠證明,那張銀行卡是他自己的?”


    麵對朱提的“無奈”,陳衝想要反駁,再次被徐長卿喝止,


    “小衝,退下吧,他們想要針對的是我,不是你們。”


    徐長卿早就看出來了端倪,其實他這麽做,也是不希望,朝天闕被人“誤解”。


    再怎麽說,自己也是朝天闕的大股東之一。


    “徐長卿,怎麽?你想要用一己之力對付整個朝天闕麽?”


    朱提冷笑一聲,


    “為何要對付朝天闕?”


    “貌似我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提及,我想對付朝天闕的一句話話吧?”


    徐長卿笑了笑,朝著朱提說道,


    “朱提,這兩個人是你們朝天闕的門神?我看,應該是禍害才對。”


    “這張銀行卡,今天你不查也得查,因為你們說了,這是規矩!”


    “至於如何才能證明我的身份,我想,以朝天闕的能力,想要調查清楚,應該輕而易舉吧?”


    說罷,徐長卿直接將銀行卡丟在地上,


    碰巧不巧,直接落在朱提腳跟前,


    “朱提,這張卡,我不相信他們倆,我隻相信你。”


    “你若是撿起來,大家還都是朋友,你呢,也沒必要針鋒相對,你覺得呢?”


    站在徐長卿這邊的,沒有幾個人,


    相反,站在朱提這邊的也不是很多,


    反倒是保持中立,互不相幫的,反而居多。


    “我不覺得怎麽樣,你知不知道,你這個行為,已經是在挑釁朝天闕?”


    聽到朱提的話,徐長卿笑了笑說道,


    “你能代表朝天闕的立場?”


    “你若是能,那我親自彎腰撿起來;你若是不能,那不好意思,你非撿不可。”


    徐長卿必須強勢,他能感覺到,這是一場無稽之談的“陰謀”,


    或許,在朱提背後指使他的人,除了大執事以外,就是長老級別層。


    “不愧是徐海的兒子,有種!!”


    朱提咬牙切齒,不過也順帶著將“徐海的兒子”這則消息,放了出去。


    這是葉心的第二個計劃,替徐長卿拉攏一部分可以使用的“潛在人員”。


    果不其然,當朱提說出來的時候,


    先前站在朱提身邊的那位錢老,此刻移動著腳步,每走一步,沉思幾秒,在這其中,有思考、有冷靜、也有考量得失。


    “你好,年輕人,我叫錢白。厚德典當,就是我名下的產業!”


    當錢白伸出手的那一刻,徐長卿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才是重點!


    “你好,徐長卿,我住在香溪美地。”


    “年輕人,你也住在香溪美地?”


    錢白有些錯愕,在他印象裏,目前住進香溪美地那些年輕人,他基本上都認識。


    “怎麽?難道錢老,也住在哪裏?”


    聽到徐長卿的話,錢白笑了笑說道,


    “我倒是不住在那邊,我住在南苑冰河。”


    “我老婆她們,住在香溪美地,有機會,可以去你家坐坐,怎麽樣?”


    錢白笑了笑說道,


    “那倒可以,隻要解封,隨時歡迎你來做客!”


    所有人聽到徐長卿這句話,深唿吸一口氣,


    難不成18號別墅,就是眼前這位年輕人的?


    錢白同樣哭笑不得,直接問道,


    “年輕人,難道,最近鬧的比較火的18號別墅,是你的?”


    徐長卿點點頭,


    “錢老,不瞞你說,我確實是18號別墅的主人。”


    “不過現在,那邊被神華集團給接手了,所以我暫時,住在我朋友那邊。”


    錢白點點頭,看了眼朱提說道,


    “主負責,你跟徐小兄弟,板著個臉有什麽意思?”


    “你應該知道,18號別墅地段,代表了什麽吧?”


    錢白無視眾人,直接對朱提說道,


    “錢老,難道,就憑借徐長卿幾句話,就能將你給收服的服服帖帖?”


    “18號別墅,確實不簡單,可那又如何,現在是在朝天闕,不是18號別墅。”


    “還有,地上這張銀行卡,我不會撿的。”


    朱提有點生氣,搞半天陣仗,隻有錢白一個人站出來替徐長卿說話,難免有些說不過去。


    他的目的還沒有達成,若是惹了眾怒在前,也不是不可以。


    “你憑什麽不撿?”


    “就是!憑什麽不撿!”


    “噓,小點兒聲……”


    “慫什麽慫,大半夜不睡覺,叫我們來看戲啊!”


    “……”


    眾人紛紛開口,意見很不統一啊。


    “朱提,我看這位小兄弟,也是過來人。”


    “朝天闕的臉麵固然重要,但是講誠信,也很重要。”


    看來錢白,是鐵定了心,要和徐長卿站在一個陣營,共同對付朱提了。


    陳衝以及仇杭還有李啟俊三個人,分成三個方向,形成橢圓形的包圍圈。


    “錢爺爺,小衝先謝謝你,替師父解圍!”


    陳衝笑了笑,朝著錢白點頭示意,


    “錢白,我也先替徐長卿謝謝你。”


    仇杭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他和徐長卿的關係,所以隻能說是敷衍了事。


    “錢老板,以後你的厚德典當,我會經常光臨,到時候,還希望錢老板少賺點呀!”


    李啟俊哈哈一笑,相比較古玩而言,典當也是來錢最快的一門行業。


    更何況,錢白在當地的聲望,也屬於佼佼者。


    “哈哈哈,李總,以後還得仰仗你還有馬總,你們能來,小店那可是蓬蓽生輝啊!”


    錢白僅僅三言兩語,就和徐長卿這邊的人馬簡單的了解了一下,


    徐長卿見狀,並沒有在意,對他而言,多個朋友,則多條路。


    “錢老,說夠了沒有?”


    朱提眯著眼睛,錢白是過去了,這也是葉心的意思。


    不過,其他人可就沒那麽好的運氣了,眼下朱提,需要找人撒撒氣。


    “你,還有你,還有你,今晚離開之前,湊齊500萬,否則,下次不允許踏入朝天闕一步!”


    直接點名三個人,被點中的三個人,滿臉苦澀,想要開口,卻被朱提給打斷,


    “你們仨,論關係還有人脈,絲毫不亞於錢老。為何不選擇站隊?”


    “既然你們不選擇,那很好,500萬,當做你們的封口費,沒意見吧!”


    朱提眯著眼睛,盯著三個人問道。


    “沒……沒……沒意見。”


    三個人中的一位男子,同樣挺著個大肚腩,不過卻沒有朱提的“胃口”大,肚子顯得有些生硬。


    “沒意見就好,你們仨500萬,至於其他人,20萬,不多吧?”


    在場的,也就三十多個人,分分鍾入賬2000多萬,著實有些嚇人,


    徐長卿想要阻止,卻被錢白給攔下,


    “年輕人,這是朱提和他們的事,與我們無關。”


    “封口費,就是不希望鬧事,因此,這也是變相的在保護我們。”


    說實話,錢白也被朱提的舉動給嚇了一跳。


    得虧他眼疾手快,否則需要交錢的,就得是他錢白了。


    “錢老,如果有人交了錢,故意泄露消息,會有什麽後果?”


    不知為何,徐長卿突然會問這麽一句,


    朱提耳朵很靈敏,他笑了笑,朝著眾人說道,


    “老規矩,封口費交了之後,凡是外麵有人知道今夜發生的事,所有人都將麵臨著100倍的天價賠償。”


    “當然,有錢另當別論,我更不介意,你們當中有人嚐試挑釁一下,是真是假。”


    朱提擺擺手,一副吃定了你們的模樣。


    徐長卿皺了皺眉頭,500萬的100倍,確實不多,但是相比較而言,沒人會這麽做。


    也難怪,錢白會這麽說,如此說來,這個規矩,還真可以。


    “錢老,小子佩服!”


    徐長卿拱手作揖,錢白笑了笑,點點頭說道,


    “那張卡,還是你自己撿起來吧?”


    “我估計,朱提不會撿,他若是不撿,被別人撿走,可是要收費的。”


    錢白笑了笑,指了指不遠處,依舊躺在朱提腳底下的銀行卡說道,


    “難道,撿到別人遺失的東西,也有規矩?”


    徐長卿有些哭笑不得,朝天闕明碼標價的規矩,已經讓很多人都望而卻步了。


    可背地裏,更是規矩一大片,不得不佩服,那位大老板的厲害。


    “這個自然,但凡丟在這裏的東西,或是被人撿到的,需要提供一部分的“小費”。”


    “錢老,就不怕對方漫天要價?”


    聽到徐長卿的話,錢白笑了笑說道,


    “漫天要價?你若是急需,還管價格高低?”


    “而且,500萬進入這裏,包賺不賠的。”


    “那群人,在手裏的小費,來這麽久,最少也是在6位數以上!”


    錢白說的很輕巧,徐長卿玩味的盯著他說道,


    “錢老,那你也應該賺了不少油水吧?”


    錢白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道,


    “別人撿東西,可能就是為了掙錢,而我不一樣,撿到了,我會等那個人。”


    “直到那個人出現,如果說是真的需要的話,我就會考慮考慮跟他個交朋友。”


    好家夥,錢白果然是個高人,別人撿東西,是為了謀取利益。


    而錢白,居然撿到了東西,拾金不昧,目的就是為了結交對方。


    不得不說,錢白這麽做,確實有些不妥,不過也無妨,能來這裏的也都是大老板,身份貴重不提,丟失的那些物品,絕對是隻高不低。


    “錢老,小子佩服,佩服!”


    “哈哈哈,年輕人,以後你要學習的地方很多。”


    “出門就是江湖,可不僅僅隻局限於眼前的朝天闕啊。”


    錢白眯著眼睛,對他而言,長輩教導小一輩的如何成長,能夠避免少走一些彎路,確實難得。


    “那是當然,小子以後,可能會經常光顧厚德典當,希望錢老,不要嫌麻煩啊?”


    徐長卿笑了笑說道,


    “你們都來,我都能盛情款待,哈哈哈哈哈!”


    錢白很高興,能夠結交徐海的兒子,畢竟,有關徐海的傳說,那可是江湖上,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不過相對於朝天闕這種撿東西的現狀來說,


    撿東西,要懂得及時止損。


    投資學上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則,就是及時止損比盈利更重要。


    止損不能規避風險,但可以避免遭受更大的意外風險,婚姻也是如此。


    不要成為一個賭徒,把全部人生搭進去,在你明知道這是個劣質資產的情況下,隻有選擇拋棄,才是對自己,最大的愛護。


    不過這些事,錢白可不會對徐長卿述說,要知道,天機不可泄露,大多數都掌控在,那些智者手裏。


    朱提處理完那些沒有選擇站隊的人以後,這才慢慢走過來,朝著徐長卿說道,


    “徐長卿,那張銀行卡,你自己撿起來。”


    “規矩不能破,哪怕是大老板來了,也不能破。”


    朱提搖了搖頭,看了眼錢白說道,


    “錢老,恭喜恭喜,剛才葉長老傳話,要求你們一起,去樓上坐坐。”


    “我呢,也沒有想要得罪你們的意思,畢竟,朝天闕也該整頓整頓,殺一殺,部分人的氣勢罷了。”


    朱提哈哈一笑,提前一步離開了中央大廳,


    徐長卿看了眼錢白,有些遲疑,


    “錢老,我想問問,剛才朱提口中的葉長老,是否是葉心?”


    聽到徐長卿居然認識葉心,錢白鬆了口氣,


    “年輕人,我想,你之前說的沒錯,他們應該是隻針對你一個人。”


    錢白這話裏有話,徐長卿當然能聽出來,


    “錢老,還得麻煩你們陪我走一趟,當然,出了事我自己承擔。”


    徐長卿將話挑明,他也知道,錢白這種人,以利益為主,至於所謂的人情,也得分人才行。


    總不能剛見麵,聊了幾句,就是生死之交吧?


    “嗯,年輕人,老朽也要替自己考慮考慮的,希望你能理解。”


    “那位葉長老,確實是葉心,難道你們見過?”


    錢白也不敢確定,萬一同名同姓不同人,就有些尷尬了。


    徐長卿有些失落,從錢白的言行舉止裏,他能感受的出來,錢白幫助徐長卿,也是利益使然。


    隻是錢白自己也沒想到過,會因為站隊徐長卿,而逃過“一劫”,至於接下來,錢白如何選擇,徐長卿不再抱走任何期盼。


    德高望重又如何,言行舉止,表裏不一的人,不重用也罷!


    若是朱提知道,徐長卿居然因為錢白那幾句話,而放棄錢白,估計恨不得打死錢白。


    要知道,葉心可是說的很清楚,不管是誰,隻要在徐長卿的圈子裏,能堅持一年,那麽,朱提就能換取大執事的位置!


    換句話來說,不管是錢白,亦或者朱提,都是以自身利益為前提的。


    “師傅,我們是跟過去,還是賭一賭就離開?”


    陳衝有些擔心,雖然說之前和葉心有過一麵之緣,但是更深入的話,還隻能用萍水相逢來形容。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徐長卿笑了笑,迴了陳衝一句,


    反倒是這句話,讓錢白有了些警惕,也許,眼前的年輕人,並不是因為徐海的關係,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說實話,錢白不敢賭,這輩子,安安穩穩,最怕的就是賭債。


    無賭一身輕,有賭債纏身,自由皆過往,隻恨來人間。


    “那好吧,師傅!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小衝也要陪師傅一路向前!”


    陳衝鼓舞士氣,仇杭和李啟俊的臉色,這才有了些好轉。


    先前得罪朱提,差點被圍攻的時候,李啟俊和仇杭確實招架不住。


    幸虧錢白,作為老一輩中,德高望重之輩,才能跟朱提,相提並論。


    可即便如此,錢白也並沒有在朱提這邊,討到半點好處,反而讓朱提出盡風頭。


    本來嘛,殺雞儆猴很正常的事情,可偏偏要將錢白拉進來,這群人若是以後鐵了心,想要和錢白一決生死,恐怕也隻能說說,當不了真。


    “哈哈哈!小衝,哪有你說的那麽嚴重?”


    “不是刀山,也不是火海,而是迴家!”


    徐長卿笑了笑,又是一陣“摸頭殺”,弄得錢白也以為,徐長卿這小子男女通吃。


    樓上辦公室,葉心正喝著茶葉,大紅袍,顏色屬於最頂尖的那種極品中的極品,


    “巫名揚,你說說,我找你們,所為何事?”


    特意沏了一小壺大紅袍,分別到了六杯,準確來說,應該是七杯。


    “葉長老,巫名揚認為,您是想要給我們派發其他任務,我說的,對不對?”


    一旁的扈啟東,卻搖了搖頭說道,


    “巫名揚,葉長老若是想要派發任務,完全沒必要藏著粘著,還容易給別人留下把柄。”


    “我認為,葉長老這次叫我們過來,應該是想要問清楚,徐長卿的事情吧?”


    扈啟東背後的扈家,有這個能力,讓他和葉心平起平坐,


    因此,扈啟東和葉心,都是坐著的,隻有巫名揚,是站著的。


    “扈啟東,你說的沒錯,我找你們談話,就是想要弄清楚,你們對徐長卿的看法,究竟如何。”


    葉心看了眼二人,指了指那6杯茶水說道,


    “扈啟東,能不能猜猜看,6杯茶水,是哪幾個人的?”


    扈啟東看了眼茶水,笑了笑說道,


    “葉長老,我想,在這其中,一定有徐長卿的一杯吧?”


    “另外幾杯,分別是陳衝、仇杭、李啟俊、朱提,以及錢白?”


    聽到扈啟東的迴答,葉心搖了搖頭說道,


    “錢白以及李啟俊,不配喝這杯茶,我叫你們來,就是為了,親眼看到,你們將這兩杯水,喝下去。”


    “我們?喝下去?”


    扈啟東有些錯愕,葉心這麽做,到底想要表達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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