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確,周鷺疑惑地用手指戳了戳,然後感受到那東西極有靈性地彈了彈,算是對她的迴複。

    周鷺:“……”可不得了。

    她迅速縮迴手指,裝作自己剛才是在夢遊。

    還不等她做完裝睡準備,頭頂忽然傳來一聲輕笑:“醒了?”

    不,沒醒!

    周鷺悠悠打了個哈欠,仿佛是剛被宋月笙這一句話驚醒,她若無其事收迴手,偷偷在床單上蹭了蹭:“幾點鍾了?”

    “快七點,醒了的話我們出去吃飯。”宋月笙放下手機,胸膛仍是赤/裸的,他腰間精瘦,一眼看去就很結實雄厚,說話的時候肌肉似乎還輕微地動了動。

    周鷺不敢仔細睜大眼睛看他。這時候她恨起了自己雙眼1.5的視力,她要是個高度近視多好。不管肌肉肥肉,反正總是白花花一片,也不會讓人如此臉紅心跳。

    周鷺埋頭看著被窩說:“那你先起來。”

    “又不是沒見過,”宋月笙勾了勾唇,“而且你都穿著衣服呢,你見過誰吃糖,是不剝糖衣的。”

    他把她比作糖……是什麽居心!

    周鷺裹著被子,九月的天裏,她也不怕熱,生怕什麽時候一不留神給人含化了,她催促:“你先起來。”

    宋月笙略微地向左轉了個身。本來在周鷺的角度上,她隻能看到他窄瘦的側腰。這下好了,轉身之後,他頓時變成了“坦胸相對”。

    周鷺:“……”為什麽和說好的不一樣。

    “小鷺,”宋月笙使壞地在她腰間輕輕戳了一下,他挑眉,“起來之前,你先告訴我。你剛才,戳我做什麽?”

    周鷺滿臉無辜:“我沒戳你,那是夢遊。你之前不也說我睡覺不老實嗎。”

    宋月笙萬萬沒想到自己在醫院裏隨口調戲她的話居然成了打自己臉的借口,他懶洋洋地笑:“確實不老實。你不知道,剛才你使勁往我懷裏鑽,還要枕著我的手睡覺,我半邊胳膊都被你壓麻了。”

    周鷺才不信!

    宋月笙這家夥巧舌如簧,沒有的事情能說成有,一分真相能被他添油加醋說到十分,還往他懷裏鑽。她都暈成了那樣,即使是真的鑽了鑽,也多半是把他當成人形抱枕,可沒其他心思。

    周鷺含糊地嘟囔了一聲:“我沒有,你別想騙我。”

    宋

    月笙吹了一聲跑調的口哨:“我騙你做什麽,就是因為你亂跑,我一下午都沒睡好。”

    周鷺剛想迴一句“你怎麽沒睡好”,忽然發現她的大腿根處被什麽東西輕輕地抵住了。

    宋月笙單手支著頭,他掃了眼越睡越往被子裏滑的周鷺,眉眼都要笑成了一團:“本來已經要壓下去一點了,被你一戳,又起來了。”

    後麵的話宋月笙沒有明說,可他那意猶未盡的語氣擺明顯示了四個字——“你要負責”。

    周鷺一覺醒來,什麽都沒做,先莫名其妙被賴上了。

    當然,隻是她自覺什麽都沒做。

    周鷺用力解釋:“你自己急色,不能怪我。”

    “嗬,”宋月笙低笑了一聲,他伸出一指輕滑了滑她的臉,“我要真急,剛才打橫將你抱過來之後,就直接開飯了,哪會挨到你醒來。”

    “小鷺,這三年小家夥都憋壞了。”宋月笙緩慢地向她那邊移了一點。他的兩隻手都露在被子外頭,掌心的溫度卻還是滾燙滾燙,他的右手伸進被子,一下子抓住了周鷺放在身側的柔軟手心。

    宋月笙把她的小手放進自己手掌裏,狠狠揉了揉,他摩挲著她青蔥的食指:“小鷺乖。”

    周鷺想要掙脫,卻發現他的唿吸聲離自己越來越近,近到她快要聽到他砰砰砰跳動的心跳聲了。

    周鷺也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女孩,三年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自然歡愛過。宋月笙現在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有欲/望確實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隻是兩人才和好沒多久,而且她的腰……真能承受得住宋月笙三年都沒發泄過的浴火嗎。

    “我,腰還壞著。”宋月笙一胳膊堵死了周鷺的退路,他將她整個圈進懷裏。周鷺隻好硬著頭皮,小聲說了個最實誠的理由。

    宋月笙猛地摟緊了她,周鷺的這句話正中了他的下懷。

    他的確是想死她了,日想夜想,可他也不是因為一時的激/情而枉顧周鷺健康的人,否則即使他今夜得到了,兩人之後也走不長久。

    宋月笙抱緊她細軟的腰肢。這柔軟的身子貼近他胸膛之後,他唿吸聲喘重了幾下。他低頭,湊到周鷺耳朵根前,先是似有若無地輕吹了一口氣,看到她那軟軟的小耳朵成功變紅後,他才貼著她的耳垂說:“可以用手幫我。”

    周鷺一張臉都要滴出血了。她以往和宋月笙做羞羞的事情時,兩人花樣不多,最多中途換幾個姿勢,別提什麽

    用手了。

    她雖然拍電影的時候也多多少少拍過幾次親熱戲,但那都是逢場作戲的一些手段。周鷺一直覺得自己心理素質不錯,至少和別的男明星近距離接觸時,很少會因為忘台詞或者表情不對,出現反複ng的情況。

    怎麽今天在宋月笙麵前,她忽然像一個初入戰場的小兵一樣,被敵軍一步步攻城略地,打得丟盔棄甲,落荒而逃呢。

    宋月笙見周鷺沒有掙紮,也沒說不,憋了好久的火氣越來越往上湧。他親了親她的小鼻子,語氣很溫柔:“你可憐一下小小宋,它為了你,快要爆炸了。”

    周鷺自己也要熱得爆炸了,她攥緊被子。

    宋月笙抓住她手心的手帶著她一寸寸往下移,一直移到內/褲邊緣。

    他原先套上去的短褲在幾分鍾前察覺到周鷺醒來時,就被踢掉了,所以周鷺的手直接隔著內/褲感受到了小小宋鮮活的搏動。

    “我下午幫你解酒,揉了穴位,你也揉揉它好不好。”宋月笙知道她害羞,一步步告訴她怎麽做。嘴裏詢問地說著好不好,手卻已經實際地引導她到了正位。

    周鷺這下是真的要自燃了,從沒有人告訴她還能這麽玩。

    她嬌嬌顫顫地,終於抬頭看了眼宋月笙。

    宋月笙鼻梁挺直,短發的根部上出了點小細汗,見她看自己,他似笑非笑地彎著眼睛,親著她的額頭嬌寵地叫了一遍她的小名。

    那是情到深處時,一個男人對心愛的女人標準的寵溺語氣。

    見周鷺的臉蛋被自己吻過之後更添了一層紅撲撲,宋月笙埋下頭,用力親上了女孩嬌嫩的唇瓣。

    唇瓣上仿佛還有花味,酒味盡去之後,隻剩下了濃鬱的槐花香。宋月笙喉頭滾動,邊領著她的手在下身運作,邊狠狠地還在嘴上欺負她。

    時隔三年,周鷺再次在這個男人身上體會到了比以往更盛的“衣冠禽獸”滋味。

    兩人緊緊挨著,宋月笙就好像一個食肉動物,肌肉迸發時兇猛的力量把一邊的新鮮肉塊都汗濕了。

    等他借著她的手完全發/泄出來時,兩人都是氣喘籲籲,一個是累的,一個羞的。

    周鷺迅速拿起床邊的卷紙,撕了一大截將自己的手擦幹淨,擦到一半時,卻被宋月笙奪過來幫她擦了。

    他用紙細細抹著她細嫩的手指,毫不顧忌地又在她唇珠上親了一下:“小小宋可以證明,這幾年我隻有你,以

    這一億的大單起誓。”

    周鷺睡覺的時候,宋月笙也轉過了彎來,大概明白了究竟是自己的哪句話打開了她糾葛已久的心結,所以專門挑了能撫慰她心思的話說。

    周鷺現在整個小心髒都還在撲通,對於宋月笙的事後表白,她“嗯嗯”地含糊了一聲。

    宋月笙側過頭看了她一眼,因為下/半/身的觸感不太好,內/褲打濕了大半,被子也多多少少沾了點東西。

    他索性掀開被子,取了旁邊椅子上的空調被蓋到了周鷺的腿上:“要還不舒服,再躺一會兒。我去洗個澡,弄完了就帶你去吃飯。”

    聽到“吃飯”二字,周鷺的眼睛明顯亮了亮,她好久沒吃過好東西了。本來以為中午能榨幹趙傳譯,結果光顧著喝酒,菜也沒怎麽享受。

    宋月笙捕捉到了她的小情緒,笑說:“除了火鍋或者其他不太健康的東西不能吃之外,地方隨你挑。”

    “我養得起。”宋月笙道。

    他說完便下了床,沒想到周鷺也跟著下來了。

    因為她之前是被宋月笙抱過來的,所以地上隻有一雙拖鞋,她的兩隻小腳赤/裸地站在地板上,剛起來,又開著空調,腳心不由覺得有點涼。

    宋月笙聽到聲音,迴頭看時便見到周鷺左腳的五根指頭微微彎著。一發現他的視線轉移過來,她的左腳窘促地藏在了後麵去,輕輕磨了磨右腳腳腕。

    宋月笙一挑眉,將自己的塑料拖鞋讓了出來,他彎下腰,一手握住了她纖細的腳踝。

    周鷺退無可退,尷尬地單腳站著說:“你做什麽。”

    “能做什麽。”宋月笙握著她的兩隻小腳,將它們一個個套進了拖鞋裏,“要變天了,別在這時候著涼。”

    幫她穿好鞋,宋月笙站起身,視線從她的腳重新轉到她的臉上。他語氣有幾分調侃:“否則,到時候感冒了,說是被我傳染的,我可百口莫辯。”

    “對你名譽也不好啊。”宋月笙笑道。

    周鷺的目光不由看向他內/褲上濕了的那一大片,想到他“對你名譽也不好”這句話裏的隱藏意義,她不由加快了腳步,快速略過他,衝進衛生間洗淨了手。

    宋月笙赤著腳去客廳外麵重新穿了雙拖鞋。進浴室之前,剛好和擦完手的周鷺碰個正著。

    想起這雙細軟柔嫩的手剛才帶給他的極致體驗,他的桃花眼彎起了明顯的弧度。

    對

    於他們,時間還很長,這幾年的缺失,總可以慢慢補迴來。

    作者有話要說:噓!為了以後能坐上加長版豪華小汽車,大家打槍的不要,偷偷的進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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