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良這番話語,費德勒一時間不由的說不出話來。是啊,若是沒有內奸的話,那些費啟拉政權的殺手們,怎麽可能會突然發動襲擊?


    費德勒不是個傻子,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在他的首相府之中,必定是有著內奸的存在,而顯然,這個內奸就是梅莎奇無疑!


    “為什麽?”費德勒的臉上帶著一絲不解之色,他望著躺在地上的梅莎奇,沉聲問道:“梅莎奇,我自問對你不錯,可是為什麽你要背叛我?”


    “背叛?”梅莎奇這會也是蘇醒了過來,他望著一臉不解之色的費德勒,冷笑著說道:“我從來都不是你的人,怎麽可能稱的上是背叛?”微微頓了一下,梅莎奇又是說道:“我一直都是費啟拉政權的人,之所以跟在你身邊,隻是將一些情報交給費啟拉的首相罷了!”


    “十年了,你跟在我身邊足足十年的時間,我自問對你還算不錯,可是你這麽做,心中難不成就沒有一點點的愧疚麽?”費德勒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怒火,大聲的對著梅莎奇喝到。


    然而梅莎奇卻根本不在乎一般,他冷哼著說道:“你算什麽東西,也陪讓我追隨?若不是當時因為時局動亂,需要安哥拉政權,否則的話,你怎麽可能會活到現在?隻是我沒想到的是,這些黃皮猴子竟然突然插手,否則的話,費啟拉政權又怎麽可能會被消滅掉?”


    梅莎奇望著溫良等諸多天鷹部隊的士兵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憤怒與殺意,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此刻的溫良與那些天鷹部隊的士兵們,早已經被梅莎奇殺的是片甲不留了。


    “首相大人,看來現在的你也明白了,這個叫做梅莎奇的家夥,是一個真正的內奸吧。”溫良揮了揮手,說道:“既然如此,這個人我們就帶走了。”


    一名士兵昂要走到梅莎奇的身邊,卻聽見費德勒突然大喝了一聲,說道:“且慢!”


    “恩?”溫良眉頭一皺,難不成這個費德勒想要將梅莎奇留下?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溫良絕對不可能讓梅莎奇活在這個世界上,要知道,當時若非是因為自己在身邊的話,恐怕此刻的孔繁森早就直接滾去見佛祖了,哪裏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對於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梅莎奇,溫良是斷然不可能放過的。


    “首相大人,你這是什麽意思?”溫良麵色不善的望著費德勒,沉聲說道。


    費德勒深吸了一口氣,他緩緩的從口袋裏掏出手槍,對準了梅莎奇,口中卻是說道:“梅莎奇,你跟了我十年的時間,不管怎麽說,我也十分的感謝你,既然你今天必死無疑,那麽就讓我來了結你吧!”


    說完之後,費德勒竟然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扣動了手中的扳機。隻聽的一聲槍響,梅莎奇直接摔到在了地上,在他的額頭之上,有著一個大大的彈孔,他的雙眼這個開,其中充滿了對世間的不舍與留戀。


    溫良看了一眼費德勒,其中劃過了一道欣賞之色,


    他自然是能夠猜的出來,費德勒此番的所作所為,到底是什麽原因。


    想必費德勒害怕梅莎奇落在自己等人手裏之後,會遭受到一些痛苦折磨,所以此刻直接將梅莎奇幹掉。


    溫良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將梅莎奇幹掉,至於是誰將他給殺死,這對於溫良來說自然是不重要的。他搖了搖頭,望著費德勒說道:“好了,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我也就不在此地打擾首相先生了。”


    話語說完,溫良揮了揮手,竟然絲毫不打算在於費德勒多說什麽,直接帶著那五十名天鷹部隊的士兵,離開了此地。


    費德勒沒有說話,隻是望著溫良的目光,待到溫良已經徹底的消失不見了蹤影之後,費德勒突然開口說道:“好了,人已經走了,你可以起來了。”


    當費德勒的話語落下,一道黑影從地上爬了起來,若是溫良在此地的話,必然就會發現,這個人,赫然正是方才那個被費德勒所殺死的梅莎奇!


    “多虧了首相大人。”梅莎奇臉上帶著恭敬之色,


    他的額頭上依然還有紅色的血跡,但此時若是仔細看的話,就能夠看得出來,那不過隻是豬血罷了。


    “這些人的能耐倒是不小,竟然查到了你的身上,好在我早就有應對,不然的話,今天你是必死無疑。”此刻的費德勒滿臉的陰沉,跟之前有著很大的不同,“本想著他們一定會死在費啟拉政權的武裝力量下,可是沒想到,費啟拉的政權竟然一點用都沒有,被少於他們一焙人的家夥給幹掉了,真是一些廢物!”費德勒怒聲說道。


    “那接下來怎麽辦呢?首相大人,要知道,那邊給我們的命令是,讓我們想辦法將那些家夥給幹掉,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夠拿到那九千萬的米金。”梅莎奇的臉上帶著一絲憂慮之色,開口問道。


    “他們今天來到此地,那麽也就代表著過不了多久,他們就要離開非洲了,你立刻帶人準備準備,這一次,絕對不能夠讓他們這些黃皮猴子離開非洲!”


    “是,我明白了。”梅莎奇立刻點了點頭,轉身去安排了。


    待到梅莎奇


    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之後,費德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哼,隻要將這些天朝人給幹掉,有了九千萬米金的我,那裏還會在乎這種小地方的政權?到了那個時候,整個世界,我想去那裏就去那裏!”


    溫良或許怎麽也想不到,上一次孔繁森受傷的事情,內奸根本就不是梅莎奇,換句話說,根本就沒有內奸,因為安哥拉政權的首相費德勒,早就想要對付他了!


    可是他並不知道這一點,在親眼目睹費德勒將梅莎奇“幹掉”之後,溫良卻是帶著那五十個天鷹部隊的士兵,直接離開了安哥拉政權所在的城市,朝著天鷹部隊的營地行駛了過去。


    然而還未行駛出三十公裏,汽車卻突兀的停了下來,這個變故,讓溫良的眉頭不由的緊緊的皺了起來。


    “發生了什麽事情?故障麽?”溫良望著正在進行檢修的天鷹士兵,輕聲問道。


    聽到溫良的話語,那名士兵緩緩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不是故障,好像是我們的汽車被人故意給弄壞了一般,可是到底會是誰呢?要知道,我們可是在安哥拉的政權城市之中,而安哥拉一直跟我們交好。”


    那名士兵自言自語著,然而此刻的溫良麵色卻是突然大變。因為他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誰說安哥拉政權之中,就隻有梅莎奇一個內奸?


    若是其中還存在著內奸呢?那麽這一次自己帶著五十個天鷹士兵來到這裏,豈不是羊入虎口麽?一時間,溫良心中不由的擔心無比。


    他望著那個士兵,沉聲說道:“車輛修得好麽?若是修不好,立刻隱蔽!”


    “這個,恐怕修不好了。”聽到溫良的話語,那名士兵麵露難色,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手上沒有維修工具,想要修理必須要迴到營地了。”


    “立刻收拾東西,從這裏離開。”此刻的溫良好似想到了什麽,立刻開口說道。


    雖然不知道好端端的,總教官為何會發出這樣一條命令,但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一刻天鷹部隊的士兵們,沒有絲毫的猶豫,紛紛按照溫良所說的那般,快速的朝著遠方奔跑而去。


    但是還沒有刨除多久,一輛又一輛的吉普車,突然從安哥拉的政權城市的方向行駛了過來,見到這一幕,溫良的心裏漸漸的沉了下去。


    危急時刻,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揮了揮手,沉聲說道:“所有人分散開,有多遠就跑多遠,來的那些人,是敵人!”


    那些天鷹部隊的士兵此刻還很高興的與對方揮著手呢,陡然聽到溫良的話語,這些士兵不免心中就是一驚,想也不想的立刻轉身繼續奔跑著。


    隻不過他們的心中有些不明白,安哥拉政府不是一直與他們天鷹部隊的關係很好麽?怎麽會突然變成了敵人?


    仿佛是應征溫良的話語一般,在溫良的話語落下沒多久,那些吉普車上的士兵,這一刻紛紛端起手中的武器,向著天鷹部隊的士兵們開火。無數的子彈瘋狂的射擊而出,打入了一些躲閃不及的天鷹士兵的身體之中。


    見到這一幕,溫良的牙都快咬碎了,要知道,之前麵對費啟拉政權的時候,他們不過才輕傷了兩個人而已,可是現在,竟然被對方打上了這麽多的人,溫良的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但是他心中即便再是憤怒,此時此刻,卻依然改變不了什麽,他不過隻是一個普通人罷了,根本做不到以一敵眾。


    要知道,眼前的這些敵人,最少也有一百多個人,他們怎麽可能會是這些人的對手?隻是溫良的心中,還是有些不解,眼前這些昂啊啦政府的人出現,到底意味著什麽?費德勒知道不知道這次的事情?還是說,這一次的事情,本就是費德勒所引起的?


    溫良的心中不得不懷疑,要知道,安哥拉的兵權,可都是一直在首相費德勒的手中,然而此刻,這麽多的武裝力量竟然都會對他們追殺,這到底意味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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