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威的這話一出口,剩餘的幾人根本不敢在有任何的遲疑,紛紛怒吼了一聲,朝著溫良衝了過去。


    原本在酒吧裏玩耍的諸多的年輕人,這一刻都是扭頭看著眼前的一幕,那震耳欲聾的音樂,不知道何時已經消失,整個酒吧之中變得安靜無比。


    轉眼間,剩下的三個壯漢便已經衝到了溫良的身邊,這三人顯然也是練過的,且因為在一起的時間長了,這一刻竟然十分的配合。其中一人揮著拳頭,狠狠的朝著溫良的太陽穴打了過去。


    而剩下的另外兩人,則是直接朝著溫良的下身攻去。雖說之前楊威隻是說要溫良的一條腿,但是很顯然,這一刻的三人早已經將方才的話語忘記,他們要的,卻是溫良的命!


    然後溫良怎麽可能這般輕易就將自己的性命交出去?他冷笑了一聲,不退反進,直接衝到了正前方那人的懷中,一個頭槌,直接撞在了對方的額頭之上。


    那人慘叫了一聲,不由自主的朝後退去,然而溫良這一刻卻是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那壯漢的頭發,往下一拉,隨即抬起膝蓋,狠狠的撞了上去!


    霎時間,那名壯漢便已經滿臉鮮血,溫良的這一記膝撞,直接將眼前的這名壯漢給打的丟失了戰鬥力。


    剩餘的兩名壯漢心中一驚,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的厲害,若是換做平日,二人肯定不敢有絲毫的廢話,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可是現在不同,要知道,他們的老板楊威可就是在旁邊呢,要是他們今天不戰而退的話,還不知道楊威會怎麽收拾他們呢。


    想到這裏,兩名壯漢不再有任何的猶豫,大步的朝著溫良衝過去。


    溫良臉上劃過了一道狠辣,又是扭過頭,伸出手一把握住了一名壯漢的拳頭,猛地一用力,隻聽的哢嚓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卻是那名壯漢瞬間便被溫良將手臂給折斷了。


    做完了這一切,溫良卻是沒有絲毫的耽擱,又是前衝兩步,狠狠的一腳踢在了最後一名壯漢的胸膛之上,直接將那名壯漢的肋骨所打斷。


    僅僅五分鍾的時間不到,四名壯漢被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被溫良輕鬆解決了。所有人都是震驚的望著這一幕。


    在四周看熱鬧的那些年輕人們,有的甚至已經拿出了手機,將方才的一幕給拍了下來。


    楊威此刻也是震驚了,要知道,他四個手下,可是從黑拳上麵找過來的,可是沒想到在今天,竟然會如此的不堪一擊。


    楊威哪裏知道,溫良可是從小在身為殺手的三爺爺身邊學習,對於如何快速的製服對方,那對他來說不過隻是小意思罷了,要知道,他學習的,可是如何快速的將人殺死。


    淩山此刻也是震驚的望著溫良,之前他所猜想的,仿佛都是錯誤一般。他本以為,溫良之所以如此的膽大,是因為他的背景與楊威相當,可是此刻,淩山已經在心中否決了這個想法。;


    因為他知道,背景深厚的那些富二代們,是絕對沒有如此犀利的身手的,那些富二代,隻需要雇傭幾個保鏢就足夠了,完全沒有必要自己去鍛煉身手。


    更何況,以溫良的這種身手,普通的鍛煉,怎麽可能會有這般的效果?一定是長年累月的與人對戰,才會變得如此的犀利異常。


    “現在,你的人已經不行了,下麵是不是該我說些什麽了?”溫良微笑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好久沒有如此運動了,身體跟以前完全無法相比,他在心中不由的暗自感慨著。


    聽到溫良的話語,楊威的麵色突然一變,因為他想到了,自己在這裏所依仗的,也就是四個保鏢了,可是四個保鏢現如今都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打倒,且看對方的樣子,什麽身份背景之類的,對方是完全不在乎的。


    一想到對方可能要對付自己,楊威的心中不免有些緊張,他求救般的看向了淩山,希望淩山能夠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但是淩山怎麽可能會站出來?他也是看出來了,眼前這個人必定是隻認準自己的道理的,況且,方才他都沒有站出來,現在站出來,那不是找死麽?


    腦海中有這樣的想法,淩山便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根本不敢有任何的話語。


    卻說溫良微微一笑,上前走了幾步,頓時讓楊威嚇得坐在了沙發上。見此一幕,溫良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他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剛好坐在了楊威的對麵。


    “方才你是怎麽說的?要打斷我的一條腿是不是?”溫良拿起一瓶酒,倒進了麵前空的酒杯之中,隨即一仰頭直接喝掉,淡淡的問道。


    楊威的臉上浮現了一絲尷尬之色,他賠笑著說道:“我剛才那隻不過是氣話罷了,你大人有膽量,不要放在心上。”


    “不要放在心上?”溫良看了一眼此刻猶如哈巴狗一般的楊威,冷笑道:“你讓我不要放在心上?若是放在你那四個保鏢把我打趴下,你會不會不要放在心上?”


    這話一出口,楊威頓時沒話了。大家又不是傻子,方才若是自己的四個保鏢真的將溫良給打趴下,此刻恐怕溫良早就被打斷了一條腿了。


    “那你想怎麽樣?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一下的話,我父親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敢肯定,明天你連香港都出不去!”楊威此刻也是豁出去了,大聲的威脅道,隻不過他的那副樣子,怎麽看怎麽都像是色厲內茬。


    不過對於楊威的威脅之言,溫良卻是根本沒有放在心上過。他冷笑了一聲說道:“憑你的父親?放心,你父親我還真沒放在眼裏。”


    微微頓了一下,溫良又是道:“我這個人做事情,一向是十分公平的,既然你之前說要打斷我一條腿,那麽我也不為難你,打斷你一條腿就好了。”


    溫良說著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抓住了楊威的右腿,猛地一用力,隻聽的哢嚓一聲,楊威的右腿瞬間以一種讓人觸目驚心的弧度扭曲著。


    楊威從小錦衣玉食,哪裏受到過如此的苦楚?頓時慘叫了一聲,抱著已經被溫良折斷的右腿大聲的哀嚎了起來。


    不過溫良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憐憫,他居高臨下的望著楊威,臉上帶著冷笑說道:“現在知道這種痛苦了麽?以後長點記性,雖然你能夠輕而易舉的打斷別人的雙腿,但是莫要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是有許多人可以輕而易舉的打斷你的雙腿的!”


    此刻的楊威哪裏還聽得到溫良的話語?這會的他已經被右腿上的劇痛吸引了全部的心神。


    溫良冷笑了一聲,卻是不打算再與楊威有什麽廢話了,更何況自己說話,此刻的楊威估計也聽不進去。


    他搖了搖頭,看了眼站在身後不遠處的小麗,輕聲道:“我們走吧。”


    小麗點了點頭,剛想與溫良離去,卻見淩山上前一步,將兩人的去路給攔住了。


    “恩?怎麽,你也想攔我?”溫良眉頭一皺,望著眼前的淩山問道。


    淩山心中嚇了一跳,方才溫良出手的狠辣,卻是讓他記得很清楚,他可不想平白無故的也被打斷一條腿。


    想到這裏,淩山連忙擺手說道:“沒有沒有,我不過隻是想跟你提個醒罷了。”微微頓了一下,淩山又是道:“你今天將楊威打斷了一條腿,麻煩也就上身了,這你知道不知道?楊威的父親,在香港還是頗有一段勢力的。”


    本來淩山還以為溫良有著與楊威足以匹配的勢力,才敢下如此的狠手,但是現在看來,事實恐怕並非他想象的那麽簡單。


    “那又怎麽樣呢?”聞聽淩山的話語,溫良卻是冷笑了一聲道:“俗話說的好,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他楊威的父親在香港再有勢力,但總歸隻是一個人罷了,一把刀,一顆子彈,打進去照樣得死。”


    溫良搖了搖頭,“他要是聰明的話,就該知道不要來惹我,若是如此的話,我不介意對他做點什麽。”


    聽著溫良的這一番話,淩山心中不由的暗暗心驚,因為此刻的他算是看出來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根本就是一個亡命之徒阿。


    他心中已經可以肯定,楊威根本不是這年輕人的對手,即便是他的父親,恐怕也不想多招惹這種人,這一次,楊威算是踢到鐵板了。


    這般想著,淩山搖了搖頭,卻是不打算在多說什麽了。對方方才的動作看似衝動,但是此刻的淩山卻已經明白,想必在動手的一刹那,對方就已經將前因後果想的很清楚了,根本輪不到他說些什麽。


    溫良卻是不打算在於淩山多做什麽廢話了,對著小麗微微一笑,他與小麗便大步走出了酒吧。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酒吧,在大街上卻是漫無目的的走著,溫良想要送小麗迴家,卻突然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小麗家在什麽地方。


    且看小麗現如今這副模樣,恐怕也不是開口的時機,無奈之下,溫良隻好閉嘴不言,就這麽安靜的走著。


    兩人緩慢的朝前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遠的距離,小麗終於開口了,隻聽的她說道:“謝謝你。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溫良微微一笑,說道:“這沒什麽大不了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麽,在大陸那裏很正常,我叫溫良,你呢?我隻知道你叫小麗。”


    “我叫王麗。”小麗輕聲說道:“以前雖然我也經常來這種地方,但是像今天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發生,我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麽會有這種人。”


    “很正常。”溫良笑著說道:“世界上人,其實都有兩麵性罷了,或許在你看來,他很是和善,但是在私底下,還不知道是什麽樣子呢,隻不過今天那個楊威,將獸欲在你的麵前表達出來了而已。”


    微微搖了搖頭,溫良又是道:“所以說,最好的方法,就是盡量少去那種地方,安安靜靜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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